与“ 老书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0:43:20
《那一次难忘的竞选》
那些往事好像一本老书,哪天将它翻开,往事便历历在目。
五年级下期班上评选区三好生,于是乎,同学之间无形的竞争就开始了。
要想有竞选资格,得拿到上个学期全科A+,光是这个门槛,就刷掉了一半的人。我很高兴通过了第一关,后来才知道,真正的角逐都还没有开始呢。
所谓“三好”,就是思想品德好、学习好、身体好,那体测就是第一关。我虽然个子高,可是体育是我的硬伤,特别是400长跑,我得“优”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办?为了我的梦想,拼了!在测试跑步时,我积攒了全身的力气咬紧牙没命的向前跑,呼呼的风声从耳旁划过。还有200米!100米!……我鼓着腮帮拼尽最后一滴力气向终点冲去。在等待体测结果时,我的心里像十七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突然,我似乎听到了我的名字,赶紧与同桌确认了一下眼神,没错,是我的名字!我一蹦三尺高,“耶!”我战胜了自己!
第二关是竞选演讲,我与二十多个对手竞争六个名额。这轮竞争激烈,但是我并不怎么担心,因为平时我的成绩不错,并且担任大队委和班干部,和同学们相处得也很融洽,况且演讲也是我的强项。这一轮,我很顺利,同学们投票我排名第二,以前忐忑的心情变得自信满满。
最后一关是复选,六选三,淘汰一半。最后留下的六个人可以说都是班上的“扛把子”,竞争相当激烈。这次的总分是由老师投票和同学投票组成的。我觉得上回我就排在第二,这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把自己之前的演讲稿又丰富了一下内容,练习了好几次。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在候场时候的紧张,手心全部都是汗。展示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迎来了投票的环节。因为是匿名投票,我一直紧张地盯着黑板上老师的手。先统计的是同学投票,在结束时我还有一点优势,排名第二;紧随其后的就是老师投票了,老师的一票相当于同学的五票,比分咬得很紧,教室里静的只剩下同学们急促的呼吸声……
随着最后一位老师的投票结束,我以一票之差落选了。我失望极了,眼眶不自觉地红了,眼泪也无声地悄悄流淌下来。同学们来到我座位边,呼啦啦地围了一圈,都尽力挖掘着身上的幽默细胞逗我笑,还有的赶紧给我递纸巾。我被逗得笑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珠。他们见我笑了,也一起开始笑,每个同学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这件事情,教会了我如何去放下。幸福有时是“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勇往直前;幸福有时也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坚韧顽强。下一次的评选我会继续努力的。
《老塘与老屋》
十年前,老家如放在潮湿的屋角的一本老书,残缺,发霉,破乱不堪。
高高矮矮的草屋,挨挨挤挤在老塘周围。村里那儿有个小草垛,方圆几十米净是鸡屎、猪粪加乱草,而老塘边竟堆着十几个。夏天每次雨后,家家猪圈放臭水,黑色的臭水流蜿蜒出胡同,在坑坑洼洼的街上汇集,跌跌撞撞流进老塘,再从窄窄的小河道流出村。鸭子在臭水中嬉戏,自由的小猪成群地哼哼着满街撤欢儿,清新的空气又浑浊了。
日子久了,对于这一切人们不觉得有什么:踩着粪走,走过跺跺脚。只有塘边老屁里的人在一天天地咽着苦水。这可怜的三口之家!苦命的老妈靠救济侍候着她两个瘫儿子。儿子本来好好的,可是到三十岁上却渐渐瘫了起来。大儿子,望四十的人了,只会扒着窗台看太阳;二儿子也只能摇摇晃晃抉着墙走,医生说是患的类风湿,老妈却说是命中注定的。
夏天,老塘里扑楞着鸭子,鹅。黑腻的水面浮着白鹅毛、灰鸭毛和杂草。塘边是层层累积的鹅鸭粪,软乎乎地发滑。中午热燥燥的太阳一烤,一股闷臭往上蒸,慢腾腾地弥散着。
老屋里两个瘫儿子,关窗嫌热,开窗熏得慌,无奈何在炕上唉声叹气。老妈看着俩儿子,触动了她最纤细的一弦感情,辛酸从心底涌起,娘儿仁抱头痛哭。儿子说:“妈,咱搬到村西的老祖居吧!”老妈摇摇头。看风水的曾说过,这塘再脏,也是块水,离了这儿,俩儿子命难保,瘫儿子受苦够多了,老妈不愿让他们死。
那天我在远房的二舅家,他是书记。老妈去了,一进门就跪下喊大侄。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纵横着泪水。二舅妈哭了,急忙扶起她。我心里一阵凄楚,浮现在眼前的是老塘、老屋和挣扎着的一家人。二舅妈边擦泪边数落着二舅的不理事,二舅痛苦地摇摇头。修塘不是几百元钱的事,也不是几十个工日的事,况且大队外债累累,无能为力,他劝老妈搬家。
老妈始终没有搬。这曾是一个百嚼不厌的话题。
关于老塘和老屋,我在老家就知道这些。
去年二舅到我家,我问起老塘和老屋,才知道:村子富裕了,老塘修整了,装上了栏杆,挖了小河道,塘里种上了亭亭净植的荷花,塘边栽上了树。老屋也翻修了,已不再是墙皮剥落潮湿阴暗的老屋。我无论怎样也想象不出老塘和老屋的新面目,但我心中却有似乎是老塘和老屋的画。飘入老屋的,是荷的清香,老屋的门窗都敞开着,母子三人饶有兴趣地领略荷香蛙鸣。
二舅又告诉我,老妈偶然遇到一位老中医,得了一方药,二儿子竟能够不扶墙慢慢走路了。村里人经常看到他手里拿着根棍,在老塘边上行走,腿一日强似一日,气色也好起来,还跟人学起了修表。村里一个善良的寡妇也愿意跟他过。大家都希望他会有幸福的后半辈子。
听了二舅这样说,我觉得我真应该回老家去,去看看平整的街,看看亮堂的屋子,看看老塘、老屋和老屋里的人。
“那儿还叫老塘老屋吗?”我突然向。
“噢,那塘叫荷塘了。屋虽是新的,却还叫老屋。”
我心里一震,这名字怕是蕴着什么吧?是在隐隐地说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