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安陆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18 16:47:17
《离别的那一天》
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 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安陆读李白》
记得念大学本科时,给我们讲唐宋文学的老师是安陆人,他对李白在安陆的行踪与创作,讲得格外细致格外动情,恰好同班的周君也是安陆人,周君为在安陆的李白也为讲李白的安陆籍老师很是得意,热烈地邀请全班同学到安陆寻访诗仙之遗迹遗风。去年春天,在安陆工作的周君,带来几瓶安陆产的损酒,把我也把他自已灌醉之后,指着我屋子里四壁的书橱大叫:“你这书呆子,不能只关在书斋里读李白,你要到我们安陆去读李白。”半年后的一个飘雨的下午,当我在安陆火车站与周君重逢时,很自然地想起了那次二人大醉的盛况。
李太白“酒隐安陆,磋跄十年”,究竟醉了多少回,不得而知;而李白“斗酒诗百篇”的习性却永远留在了安陆。比如我们这位同学,酒量诗才都不小,酒助诗兴,诗比酒醇。又比如安陆人劝酒,方式很独特。刚一落座,各位东道主便向我这位客人敬酒,一人一杯;然后,我必须回敬,也是一人一杯。一时,下火车还不到七分钟,我就有了八分醉意。
安陆人对李白是很有感情的。80年代初,安陆就有了考证研究李白的专门机构。县里的财政并不宽裕,却拨出专款,保证考证工作顺利进行。老同学带我去拜访李白纪念馆的张馆长。张馆长是周君的中学语文老师,周君说他自己对李白的理解和崇敬,全是他的这位老师培养出来的。我曾经拜读过张先生关于李白研究的文章,很是钦佩他的史学功底和文学才情。他的那篇《十年风尘—李白在安陆十年行踪》,深得傅玻踪先生赞赏。
李白纪念馆尚在修建之中,我们在县委大院内找到了张馆长的临时办公室。这是一间简陋而略显阴暗的房子,进门后,我眼睛一亮:这里居然有李白文集的明代刻本!斯是陋室,竟藏着如此珍籍,何陋之有?张馆长如数家珍地向我们展示李白诗文作品的各种版本(其中包括数种外国语译本),并叙述他多年来在全国各地寻觅这些版本的艰辛历程。我问张馆长,这么宝贵的东西,就锁在这间没有保安设施的房子里,不怕丢失?张馆长笑曰:前几天有小偷夜人县委大院,已经偷到了隔壁,就是不肯光顾我的办公室,不知道是“不经心”还是“不忍心”。我察觉,张馆长的诙谐中藏着几丝优虑。李白纪念馆的主楼虽然已竣工,配套工程却因资金短缺迟迟不能上马。陋室里这些珍籍善本,不知何日能搬进纪念馆陈列展出。周君在一旁感叹:张老师为了李白纪念馆,为了筹办“国际李白文化节”,没少费心血。
就在这个飘雨的傍晚,我们去游太白公园。这是埙水边上的一个半岛,幽深、静谧,透着一股子神秘的灵气。进公园大门,便看见李白的全身塑像,大诗人在雨中对我们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