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写他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1 01:34:08
《那个影响我的人》
无数次,我曾经拿起我拙劣稚嫩的笔,试图去刻画他、描写他、赞颂他,虽然每次都无功而返,但我仍要一次次尝试,只因他影响了我,影响了我的过去与现在,乃至未来的道路,我下笔,呼唤他,呼唤他——李白!
识
小时候,妈妈让我背唐诗,我那叫一个不愿意。直到看到那首《静夜思》,我怎么都挪不开眼。从此,我就记住了李白,记住了《静夜思》,也记住了唐诗!
是李白,让我喜欢上了唐诗。
知
长大后,每当读到李白的《将进酒》中的“千尽散尽还复来时”,我都不由得发现感叹李白是多么乐观豁达啊!反观我自己,只要遇到一件小事就闷闷不乐,甚至抱头痛哭,李白的乐观和我的忧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现在,只要我遇到什么困难,脑海里就会浮现李白喝酒畅饮的样子。那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也成为了我的人生格言。
是李白,让我懂得了要做一个乐观的人。
敬
现在,我常常会模仿李白的浪漫笔触写作文。
在描写美女时,我会用“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想写自己苦尽甘来时,我会用“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当写到自己孤独寂寞时,我会用“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是李白,让我写作文的水平逐渐提高。
李白,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如果少了李白,对历史来说不过是少了段风流倜傥的故事,全唐诗变薄了一点,但对大唐来说却是重大损失。李白,大唐有你,才真的了不起!
《被老鼠咬出来的故事》
今天,小个子叔叔要重新写他写过的一篇故事。那篇故事,他足足写了一个月,写完后就把稿子放在了抽屉里。可是,当他拉开抽屉时,不禁傻眼了。哪儿还有什么稿子呢,有的只是一堆乱糟糟的碎纸屑。原来,他的稿子已经被老鼠给咬碎了。
不过,他很快就笑了:“没关系,那就重新写一遍吧。”
于是,小个子叔叔拿出新的稿纸和笔,仔细回忆故事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了起来。这一写,同样是用了一个月才写完。写完后,他从头读了一遍,感觉这篇比原来那篇好多了。这次,他仍旧把写好的稿子放在抽屉里。
小个子叔叔有个习惯,每次写完故事,都要把稿子放一段时间再拿出来读。这样,他就可以发现不足之处,然后把稿子修改得更好。
“可千万别再被老鼠给咬碎了。”他担心地看看那个抽屉,又觉得老鼠根本不可能钻进去。
可是,半个月后,当他再次打开抽屉时,发现里面原本整整齐齐的稿子竟然又成了一堆碎纸屑。
“准又是那只讨厌的老鼠。”小个子叔叔气得不得了。他在拉开抽屉时,清清楚楚地看见一只老鼠窜了出来。
“大黑,大黑,把那只老鼠给我抓来!”他气呼呼地命令趴在旁边的大黑狗。
“没问题。”大黑一跃而起,扑向那只逃窜的老鼠。没过多久,大黑就把老鼠按在了爪子下。大黑压着它,恶狠狠地说:“哈哈,看你往哪儿跑!你竟敢咬碎主人的稿子,等着受罚吧!”
老鼠使劲挣扎,可怎么也逃不掉,还对着大黑喊:“你是狗啊,又不是猫,真是多管闲事!”
大黑一把抓起老鼠,轻蔑地说:“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有你好看的。”
“哎哟,你轻点儿。”老鼠小声求饶。
大黑把老鼠拎到小个子叔叔面前,问:“您看,我把它抓来了!您要怎么惩罚它?您只管说,不用您动手,我来!”
老鼠一听,吓得魂儿都飞了,蜷着身子瑟瑟发抖。
这时,小个子叔叔又重新铺开稿纸。他一手拿着笔,一手拍拍大黑的脑袋,笑着说:“我说要惩罚这只老鼠了吗?你赶紧把它放下来。”
大黑愣住了,看着小个子叔叔,觉得他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就把老鼠放在了地上,不解地问道:“那您让我抓它来干什么呢?”
“我是要谢谢它。”
“什么?谢谢它?它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咬碎了您的稿子呀!”大黑一脸疑惑,猜不出小个子叔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只可恶的老鼠。
小个子叔叔笑笑,说:“正是因为它咬碎了我的稿子,我才会重写,也才会越写越好。”然后,他看着还在发抖的老鼠,温柔地对它说,“谢谢你啦,小家伙儿。”
老鼠也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不停地抖。抖了好一阵,它才明白小个子叔叔是在感谢自己,赶紧回道:“不用客气。”然后,它瞄了一眼大黑,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哈哈,这次它肯定不敢再来咬我的稿子了。”说完,小个子叔叔又重新写了起来。
一个月后,小个子叔叔再次写完了故事,并把它寄给了一家很有名的杂志社。
三个月后,这篇故事发表了。
“小个子叔叔的这篇故事写得真好!”每一个读了故事的人都这么说。
小个子叔叔听了,跟他们说:“其实,这是一篇被老鼠咬出来的故事,不是写出来的。”
“什么?”人们都很惊讶,也都很不理解。
看着人们难以置信的样子,小个子叔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戏剧人生》观后感》
近日从本埠的报纸上读到一篇文章,是作者写他应一位大款朋友之邀,享受了一次高档消费,然后指责大款不该挥金如土,并建议他多捐些钱给希望工程。在我看来,这篇文章的作者和他的大款朋友一样.都患有“金钱过敏症”:以一种非正常的心态看待金钱。
把钱看得太重,钱就是他的心上人他的亲爷爷他的生活的唯一目的;或者反过来,把钱看得太贱,钱就是臭狗屎就是艾滋病,避之唯恐不及。这两种极端,看似判若冰炭,实则同出一因:对金钱过于敏感。一位很著名的艺术家,不止一次的慷慨陈词:先是指责一些文艺团体拼命捞钱,然后呼吁国家扶持严肃艺术。所谓“扶持”,自然是“拿钱来”的意思。你看,一方面诅咒钱,一方面又离不开钱,真是左右为难。
搞艺术(无论是团体还是个人),都不能没有钱;而真正的艺术(无论是创作还是表演),又绝不能有一丝铜臭半点媚俗。在艺术与金钱之间,存在着一种二律背反。最近中央电视台播放的连续剧《戏剧人生》,颇为真实地道出了金钱与艺术的悖论。
《戏剧人生》里的那个话剧院,无钱排戏,眼看就要垮台。于是,从院长到演员,都想着法子弄钱。而艺术家又是从骨子里蔑视金钱的,他们清高甚至偏执,与这个物欲社会格格不人。倒是那位“小道具”王卓群,能以一种平淡之心看待钱财。他并不像姜显和周映,对金钱过于敏感,视金钱为罪孽。他一个人要做那么多的道具,剧院不给他派助手,他就向剧院要钱。但他也不会像周漫,丢下自己所热爱的艺术,去职业性地甚至不择手段地赚钱。听说某位海外巨贾可能是他的爷爷,他颇为兴奋,并四处打听;可一旦得知这位爷爷曾给他们父子制造过精神和肉体的痛苦,他又拒绝与之见面。因为在他的天平上,道义毕竟重于金钱。(戏剧人生)用“王卓群夜游姜宅”收尾,大概是想用这个人物对金钱的“平淡之心”,来消解金钱与艺术的矛盾,来治疗当今社会流行的“金钱过敏症”。
艺术家排戏要钱,老百姓过日子也要钱。房子、煤气、柴米油盐、孩子上学、就业、找对象,这些都需要钱。要是全国人民都穷,也还好想。糟糕的是,有一部分先富起来了,而且富得不那么“正道”。老百姓气不顺,便是可以理解的了。为了生括,为了孩子,为了应付与日俱增的物价,你必须赚一点钱。但如果你因之就将钱奉为神抵或视为瘟疫,就去诅咒或者巴结它(包括有钱的人),即便是出于真诚,也是大可不必的。
一次去逛股市,看见那么多的目光盯着显示行情的电视屏幕,那些目光无一例外地裸露着对金钱的饥渴,似乎那个屏幕上会蹦出大把大把的钞票来。我突然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悲凉。倘若整个民族都是这种目光。那么,这个民族还有救吗?
也许,我也患有金钱过敏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