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找上门来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2:19:02
《初次掌管铺子》
放假才一天,姑妈就找上门来了。她对我妈说:“阿珍妈,我这几天有事脱不开身,想让阿珍帮我卖儿大衣服,”一听说让我去卖衣服,我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没卖过东西,我不会啊。”姑妈为难地说:“那怎么办呢?一年到头做生怠,也就这几天最有赚头一了,我义找不到别人,你就帮我一下吧。”妈也在一旁劝说:“阿珍,你也快毕业了,该学着去接触社会,这次可是个锻炼的好机会,你就去试试吧!”妈说得有道理,姑妈“盛情”难却,我只好点头了。这天,风和日丽。。由于春节将至,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站在铺子的柜台前.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平时连上街买东西都得让姐姐陪着,今天却自个儿“掌管”铺广,可真为难我了;再说,做生意的都能说会道,开口就是恭维话,以讨得顺客的欢心,而这些我是怎么也不会的。
正想着,忽然有人走了过来,她在我的铺前看了好一会儿,指着一件衣服问道:“小妹妹,那件蓝大衣卖多少钱?”“八十五。”我慌忙回答。“拿下来给我看看,行吗?”“就这么看吧,决定买了,再拿下来。”我心里直嘀咕:给你看?弄脏了又不买,怎么办?那女青年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吭地走了。一连来了几位顾客都这样地走开了。一整天我只卖了一件衬衫。我很不满意。按理说,春节前夕是生意最旺的时候,我却把姑妈的生意做得这么冷清。也许是我的态度不够热情吧?我决心改一改态度,第二天试试看。第二天,我早早就开了铺。不一会儿,来了第一位顾客,我连忙站起身,微笑着对她说:“阿姨,您买衣服?”她犹豫着说:“那套白色的套裙不知是否适合我?”我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下,指着另一套红色的说:“我觉得那套红的您穿了会好看,您何不穿上试试?”不一会,她从更衣室出来。我不禁赞道:“阿姨,您穿这套真漂亮。”的确,她穿上那套裙简直跟歌舞团的报幕员没两样,小店铺也像是增添了不少光彩。
她朝我一笑:“真的?”我又连忙找出镜子递给她。她左看右看,最后满意了。在付钱的同时,她说:“的确不错,在我所有的衣服当中,这一件最让我满意了。”临走时,她对我说:“谢谢你了!小妹妹。”就这样,每一位顾客离开后,我感到很累,但心里甜滋滋的。我醒悟到:人与人之间并不难相处,只要用热情和真诚去对待别人。以前我总以为这些很难做到,但今天我却轻松地做到了。一连几天都这样,铺子里的衣服卖了大半。第六天,姑妈回来了,她满意。她一边递给我个红包,一边对我说:“阿珍,你帮了姑妈大忙,拿着,这是你这几天的‘薪水’。”回到家,我打开红包一看,呵!十张崭新的“大团结”。妈指着红包说:“收获还不小呢,不用妈给报名费了。”可我觉得,我的收获并不止这些,我已经懂得应该怎样去对待别人,这不正是我最大的收获吗?
《忧道者》
一个小青年带着父亲的信找上门来,说是我父亲的学生的学生,今天报考我供职的那所大学。父亲在信上说:农村的孩子考上大学不容易,够了分数线又担心被有“门路”的人挤下来,要我一定帮帮他。
父亲做了近四十年的教师,他最热衷的事,就是尽力帮助自己和别人的孩子念书,念中学。念大学,念硕士,念博士。父亲在“念书”这件事上的热情与执着,可谓几十年如一日,屡经挫折而不衰。
上小学时,父亲是我的数学教师兼校长;上中学后,父亲却成了学校食堂的炊事员。当了火头军,仍“逼”着自己的儿子念书:常常在他工作的厨房里,一边炒菜一边为我补习功课。1977年恢复高考,我能很顺利地考上大学,便是多亏了当年的“厨房补习班”。
就在父亲早起摸黑为革命师生做饭的时候,父亲早年的一个学生,调到湖区当区长,他设法将父亲借调到湖区,为湖区筹办一个初中班。那年月,造反有理,读书无用,谁还愿意读书?父亲挨家挨户地去动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从牛背上,从秧田中,从农家的灶台旁,把学生“劝请”到学校。几经周折,父亲终于办起了一个有21名学生的初中班,使湖区人解放后第一次有了自己的中学。
可是,造反派并不放过父亲,三天两头地将他揪到县城去批斗。每次“参加”完批斗会,不管天有多晚,父亲总是要步行八十多里地,赶回到湖区,第二天照常给初中班上课。没过多久,来了一场“清理阶级队伍”的运动,父亲又一次被从讲台上“清理”下来,他历经艰辛办起来的初中班也随之夭折。多少年后,父亲谈起此事,仍神色黯然。
“文革”已成为历史,但“读书无用”的幽灵仍在游荡。父亲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不用心念书的学生和不支持孩子念书的家长。父亲的一个远房侄子,对自己孩子的学习漠不关心,致使孩子的成绩每况愈下。父亲先是把不称职的家长训斥了一顿,然后安排时间为孩子补课。
每年的寒暑假,父亲的客厅里总是坐满补课的学生,有亲戚朋友的孩子,有邻居或同事的孩子。听母亲说,父亲从不收补课费,对远道而来的补习生,还得“倒贴”食宿。前几年,父亲退休了,“客厅补习班”仍在继续。
如今,父亲是“落伍者”。他并非不知道,“上学读书”给“读书人”并不能带来多少“实惠”。他自己读书、教书一辈子,连那点微薄的退休金也不能保证按月领取;他儿子读书读到了博士,还得每天当“炊事员”,为一家三口做饭……
因此,父亲对“上学念书”的执着,便有了一些“形而上”的意味。年轻时,父亲念过《论语》,至今还记得孔子的“吾道一以贯之”。
父亲是忧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