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若干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3:37:55
《老友和酒》
曾想过,若干年以后,再见到自己以前的同学会是什么样子?
高中的,初中的,甚至小学同学,我们还能像当初那般无所顾忌的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像是从未分开过吗?
还是会像众多电视剧里演的那般,再见面时,都已沾染了诸多现实的尘埃,字里行间不无显露。
也好,也不好。
好在我们都有成长,在彼此看不到的时光里,不好的是,那些单纯的岁月再也回不去过往。
昨天晚上,去见了一个好久未见的高中同学,竟是在我要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才发觉她也在这里。
还好,并没有太多隔阂与空隙,竟然可以像是老友一般,很自然的坐在一起吃火锅,然后撸起袖子,“哎我跟你说啊”,这种语气像是前几天刚见面一般,从未忘记,放彼此在心里。
一晚上一起吃火锅,聊过往,聊日常,很简单,很美好。
可能以后再相聚会要很久很久,因为我很快要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再回来时,也会想起,有这样一个夜晚,我们坐在一起叙旧。
《老友和酒》
曾想过,若干年以后,再见到自己以前的同学会是什么样子?
高中的,初中的,甚至小学同学,我们还能像当初那般无所顾忌的有说有笑,打打闹闹,像是从未分开过吗?
还是会像众多电视剧里演的那般,再见面时,都已沾染了诸多现实的尘埃,字里行间不无显露。
也好,也不好。
好在我们都有成长,在彼此看不到的时光里,不好的是,那些单纯的岁月再也回不去过往。
昨天晚上,去见了一个好久未见的高中同学,竟是在我要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才发觉她也在这里。
还好,并没有太多隔阂与空隙,竟然可以像是老友一般,很自然的坐在一起吃火锅,然后撸起袖子,“哎我跟你说啊”,这种语气像是前几天刚见面一般,从未忘记,放彼此在心里。
一晚上一起吃火锅,聊过往,聊日常,很简单,很美好。
可能以后再相聚会要很久很久,因为我很快要离开这座城市,但是再回来时,也会想起,有这样一个夜晚,我们坐在一起叙旧。
《学会放弃800字》
若干年前才知道一句话,努力的去争取,千万不要放弃,放弃是绝对不会成功的!一直延续至今,故执得我有着固执的心,固执的心中封存折永不放弃的信念。
窗外的雨不停的下着。下的让你心碎,让你心痛。有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它像一个隐性的恶魔,用它那双强有力的手不停的掐着我,我喘不过气来。的确,有些事一直放不下,十分的建议,不过心真的被扯得很痛。难道坚守着自己的信念真的是很难过吗?
雨滴的声音给人一种迷茫,但同时,又给人一丝向往。这就像我一样,飞速窜流的雨线是要坚守的信念。地面的石头是那无法穿越的阻力。但是雨却是一个尽得找到缝隙,向努力的钻进去。就算地上已经再无缝隙了,也是要不顾一切得渗透进去!嗯!难道我的命是如此。
呵呵!
咦?一刹那间,飞溅起的雨滴吸引了我。但是总觉得他们是懦弱的,怎么能够退怯?只见它们聚成一条水道,形成一股强流,奔向那水沟,恐怕这是他们向往的乐园!
放弃之后去重心寻找新的空间——这是雨说的话吗?在潜移默话中,坚定的意识逐渐模糊。有个声音在耳畔荡漾,别这么固执,退一步海阔天空呀!
怎么可以这样?心中的矛盾开始爆发……
几声狗叫打破了在思想上争斗的我,我向楼下张望。嗯?原来是狗打架!
一只小狗叼着一根骨头得意的走着,想找个地方好好的享受。,忽然一只大狗出现了,小狗叼着骨头拼命的往前跑,大狗气势汹汹的在后面追。
只见它们逗留了好久,当小狗发现自己根本跑不过大狗时,便立即松开嘴扔下了骨头,大狗于是不再理小狗,叼着骨头扬长而去。小狗只是愣了一小会儿,便又欢快的摇着尾巴寻找其他的食物了。
“汪!汪!”小狗叫了几声,他似乎在告诉我,有时候我们只有放弃一些东西才能远离伤害保全自己,虽然那些东西是我们十分的需要或喜欢的,而且,在放弃之后,还要继续快乐的生活。雨可以知难而退。
狗也可以懂得放弃而生存。
我呢?
天只有放弃了云才有了自己的蔚蓝,云只有放弃了雨才有了自己的白,人只有学会放弃才能更快乐的生存。学会放弃,学会放弃!
《最忆故乡秋》
若干年过去了,故乡离我越来越远,可故乡过往的人和事却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深,历久弥新。就像一杯窖藏多年的老酒,香醇、浓烈、回味无穷……
小时候,村里热闹,家家户户有的是人,大家一年四季都呆在村里,除了种地还是种地。从春天绿芽探头,到秋天黄叶落尽,这三个季节都离不开土地,除过天阴下雨,大部分时间都是忙碌的。只有到了大雪封山的冬天,才关起房门,懒洋洋地躺在火热火热的大炕上,享受一年中最清闲的日子。
如果用慵懒比喻故乡的冬,用苏醒比喻故乡的春,用蓬勃比喻故乡的夏,那么故乡的秋就只能用丰盈比喻了。
故乡的秋天是绚烂多姿的,那些丰富的色彩都滋生在故乡的土地上。勤劳智慧的庄稼人最会经营自己的土地,哪些土地适合种什么庄稼,哪些土地来年需要倒茬,在心里早早便盘算好了。夏天收完麦子的茬地,经过两三遍翻耕,土壤变得稀松肥沃,一块块黑黝黝舒展地躺卧在山梁河谷之间,像待孕的母亲,静静地休憩,等待着又一次新生命的孕育。在黝黑的翻耕地之间,夹杂着一块块金黄的、浅黄的、深褐的、暗绿的颜色,那是还未收割的秋田。
金黄色的是向日葵,在湛蓝的天空下,在苍茫的大山中,在诗意无边的原野上,尽情绽放。一朵朵笑逐颜开,傲视苍穹,花香弥漫整个田野,招来蜂蝶翩翩。向日葵的花期短,前后十几天,便凋零了,然而,籽粒的饱满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就像一个人增添着生命的长度,也积蓄着阅历的厚度。入秋时节,它们颗粒盈实,秸秆变得黑黄。生命也意味着从一个终结,走向另外一个开始,一棵棵被齐刷刷斩首,颗粒归仓,只留下枯黄的躯干伫立在风中,守望着故乡辽阔的原野。
浅黄色的是玉米,枯黄的叶子耷拉着,丰满的棒子支棱着,无时无刻不在张扬着它们成熟的骄傲。似乎急不可耐地要回家,期待被剥光衣服裸露在阳光下,悬挂上高高的树杈或者玉米架,走向彰显它们生命辉煌的下一个舞台。
深褐色的是土豆蔓,一颗颗白嫩硕大的土豆孕育在土壤里,等待重见天日的时刻,我们老家称土豆为“洋芋”。它其实一点都不“洋”,反倒成了“老土”的别称,多少年前,我在南方打工,“甘肃洋芋蛋”几乎是我和我甘肃老乡的代名词。在他们眼里,土豆是卑微、粗鄙的,可是我依然热爱它,永远都吃不够它。洋芋的吃法很多,蒸、炒、炖、炸……几乎所有的烹饪方式都适应它。土豆在我们老家还可以做成好多种小吃,洋芋丸子、洋芋饼、洋芋搅团……等等。
在秋天,收完了这些农作物就开始做播种冬小麦的准备工作了。收拾地里的庄稼秸秆,将土地翻耕,打磨,往地里运送积肥。
“白露高山麦”,等到白露节气一到,家家户户忙着播种,从山梁上开始,一点点往河谷川道里耕种。前前后后半月时间,漫山遍野都能看见牲口拉犁的繁忙景象,山梁河谷到处是铿锵有力吆喝牲口的声音。一些饲养骡马的人家可以一整天耕种,骡马是大牲口,体力好。而饲养毛驴的人家就只能抢播半天了,不能累坏了牲口,庄稼人是疼惜牲口的。
那时候的秋天是忙碌的,也是喜悦的,因为大家心里都储藏着丰收,怀揣着希望。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并不在意身边的风景,也不在乎秋天的喜乐,只盼望着快快长大,走出大山。因为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片更美的风景,那片风景寄托着一个梦想,在一个未知的某个远方……
后来,我们长大了,走出大山,走过无数条陌生的道路,遇到过无数个迷人的、梦幻的、绚烂的风景,有草原,沙漠,戈壁滩,还有大海。我们也经历过无数个秋天,感受过无数次黄叶飘零的苍凉,到头来,秋去秋来,落叶归根,属于我们的那片叶子还是要落回故乡的那片热土。而最美的秋天还是故乡的背景,在我们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出生地……那里才是属于我们真实的风景,安心的归处。
若干年过去了,当我再次回到故乡,回到故乡秋天的原野上时,脚下熟悉的土地和眼前的景色,让我的眼眶一次次湿润,心潮一次次澎湃。一片渐黄的树叶,一簇盛开的野菊花,一畦碧绿的菜园,一笼地头的荞麦,都会让我莫名的内心狂热而感动。
而今,寂静的小山村守候的人越来越少,山梁上大面积的土地已经荒芜,只有河谷川道里还零零星星有几块庄稼。田野里杂草丛生,繁茂的野草肆无忌惮地扩张着领地,似乎在向村庄宣战,要吞噬古老的文明。山梁上的松树林依旧苍翠,乌鸦、山雀,各种野鸟“哇哇”“唧唧”乱叫着,一大群一大群,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仿佛这里已然是它们的王国。大路上、田野里、山坡上,到处是厚厚的落叶,只有大片大片的野菊花灿烂地绽放,用最恬静平和的姿态妆点着故乡的秋色。
天还是那么蔚蓝,像清水洗过一般,空气比以前更加清新了,山野里除了一簇簇的金黄就是橘红,没有规律、没有形状,像画家随意泼洒在画板上的颜料,斑斑驳驳,萧萧瑟瑟。
秋风起处,纷纷攘攘的黄叶随风飞舞,欢笑着,嬉戏着,旋转着,最后在夕阳的余晖下交织成一片旖旎的金黄,整个村庄被笼罩在这片金黄色的迷雾中,朦朦胧胧,古树、院落、老人,记忆,如梦似幻,渐渐远去,只有一缕薄雾般的炊烟袅袅升起,没入天际……
2018年11月5日于天水 拾穗
(2018年11月16日刊发于《天水周刊》)
《时间的游戏》
这是在若干世纪后的一个早晨,我乘坐着这次难得的航班来到我们的第一代居住星球——地球。这次的目的只是参观一下地球过去的样貌,做一次考察,但实际所了解到的,比预计要多很多。
“各位乘客,我们本次‘时光旅行’航班即将到达最后一世纪的地球,请大家做好进入大气层的准备,带好随身的物品......”机长的声音传来,我从窗外望去,引入眼帘的是一个深蓝色的球形星球,外围裹着稀疏而不均匀的白灰色气体,大陆板块几乎发现不了,因为大部分都已被海水覆盖。
飞行船降落在地面,走出舱门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片苍翠的森林和无数的飞鸟居然就在海面上漂浮着生存,世界犹如一片仙境。“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海市蜃楼的可能性很大,可是这么真实的触感绝对不是幻觉。与我们随行的导游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说:“你认为这是海水吗?”
我仔细看了一下,它和海水的颜色不太一样,似乎更淡一些,还有一些黄色搀杂在里面。“这是营养液,看不出来?”我愣住了。导游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营养液是这些无土栽培树所需矿质营养和水分的主要来源,它的组成包含树所需要的完全成分,如氮、磷、钾、钙、镁、硫等大中量元素和铁、锰、硼肥、锌、铜等微量元素。 而且......”我对他们的工业没什么兴趣,但对这么大片海域居然都是营养液还是相当吃惊。看着翱翔的海鸟我突然想到一点,立刻探头向深不见底的水里望去,看见的却是各种海洋生物在里面畅游。海水难道都在下面?万能的导游再次向我介绍:“以前这里有一个湖,叫做巴尔喀什湖,它的湖水因为一半是咸,一半是淡,而且处中亚腹地,气候极度干燥,蒸发旺盛,本应形成内陆咸水湖泊。但是特殊的地理条件使巴尔喀什湖成为一个东西东西长约600千米,南北最窄处只有十几千米狭长的湖泊,影响了湖水水体的交换,东部的咸水和西部的淡水间无法很好融合,就形成了这样,而我们利用这样的原理,就改造出这样的生态海洋。”
“乘客们,我们即将去下一世纪,请各位戴上面具。”在船舱里的我一边疑惑不解,一边戴着恒温防毒面具的时候,一大股热浪将我们包围。“这是核弹实验基地。”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导游也依然敬业的解说着:“你看!那里就是刚才发生炸弹落下的地方。”在茫茫的一片沙海之中我愕然发现一个看似就像硕大的玻璃盘的物体。“因为玻璃和沙的主要元素都是硅,沙粒经过高温炼化,就变成了这样。”他用手指着那个玻璃盘,我只觉得很奇怪,问道:“不是在这时候联合国已经禁止制造核弹或氢弹了吗?”导游皱了下眉:“在当时,世界的和平就是靠它们来保护,很讽刺吧,和平需要靠能够毁了这个星球的炸弹来维持。”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之后我们又去了各个不同的时代,但是眼睛的酸痛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眼球给自己换下来。看着导游惊讶的表情我也笑了,向他解释道:“这是通过克隆技术制造出的眼球,就像是通过DNA基因密码组合,就像重新复制完美的一个。”“那......人也可以吗?”我摇了摇头:“那会很可怕的,首先人口爆炸,接着是混乱,因为虽然技术允许,但是能不能够让克隆的人拥有相同的权利是一个大问题,所以是不可能的。”
经过很长时间的参观后,我完成了调查,靠在座位上等着回到正在生活的星球。看着在那颗深蓝色的星球,我的耳边回响这一句话:“我们之所以离开地球,是因为我们的科技伤害了大自然,现在是我们反省和补救的时候了。”
《束缚在黑白空间的玩偶.糊荚》
若干日的某个午后,刘老的办公室里多出了两具矗立着的、面部极其夸张的“雕像”
“你俩至于这么夸张吗?”刘老眼神斜地瞥过来,看起来像极了四格漫画中郁闷的包子。
“……等等,您得让我缓一缓……刚,刚才您说,年级第一?”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牙齿相互打架。
“真的?假,假的?”旁边的糊荚看起来也不比我好多少,连说话都不利索。
“真,的,年级主任告诉我。的确,是,第,一。”刘老用手托住发晕的头脑,一字一顿地强调着。
“耶!”糊荚脸上顿时蕴起一层纯真的欣喜,“刘老,有奖没?”
刘老的眼底有些犀利,似有似无地瞪他一眼,他却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要不把作业减少一点吧!”他激情豪迈,万分期待地看着刘老。
“你看人家多乖啊,一点都不张牙舞爪!”刘老不紧不慢,见招拆招,轻描淡写间偷梁换柱,将问题全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正高兴着呢,听刘老这么一说,顿时警觉,马上不露痕迹地掩盖我的得意,乖乖站好,露出乖巧贤淑的笑容。
“切,她那是装的。”糊荚嘿嘿笑着,仿佛洞穿了我的心思。
我在心里暗暗诅咒着这个不识趣的人,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也不反击。
刘老忽然呵呵一笑:“不闹了,糊荚你傍晚的时候再来一次,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至于奖励么,当然会有,回去等着好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出了办公室,我立马卸下了伪装的外表。
“哼哼,你以为刘老不知道你是装的啊,只是借你的虚伪来警告我而已。”糊荚愈加得意。
“哼。”我愤怒地加快脚步,拉大了和他之间的距离,似乎几日堆积的某种感情又随着步伐的加快一点一点消磨至尽。
糊荚在晚自修前二五兮兮地跑回来,却是一副神秘而又高傲的样子,任凭他人怎么问,都不肯说,刘老交代给他一些什么事。那几日,他好像愈加不爱与人讲话,似乎是用莫大的重任在身,自己的等级已然与我们不同,没有要和我们说话的必要。我没有再和糊荚讲话,就算后来刘老的加分条分下来,他都只是深沉地点点头。这变化,大家都能看出来,背后自然有人议论,菠秧也是三番四次地和糊荚套话,却每次都以糊荚的冷面孔无形拒绝而告终,于是他便和几个男生私下猜测,是不是体育节快开始了。
其实糊荚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在国庆放假前,刘老还是把事情都给说了,果然就和之前大家想得一样,是一年一度的体育节要来了,体育节的运动员挑选人物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体育委员糊荚的身上。
原来就是这事啊!大家更是在背后议论纷纷:体育节快到了,糊荚这么好的条件拿几个第一肯定不是问题,况且他主导的黑板报也拿了年级第一,刘老看重一点,将选人大任托给他自然也是无可厚非。可这节日虽可说是近来的一件大事,也不至于糊荚如此待人傲慢吧,莫不是他觉得自己就此高人一等?就凭这么一点本领和刘老的赏识,他便戛然变了一个人似的。若是今后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他打不定要自负到什么程度呢。再说,糊荚似乎待人的差别极大,他只允许成绩好的人和他说上一两句话,而成绩略为一般的,就像菠秧,连多接近他一毫米都不行,他总是在人家离他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就大声嚷嚷,喝令他们停下。这样的糊荚,岂不是让大家太失望?
气氛有些尴尬,糊荚却是毫无知觉,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一个怎样大的危机。
长假是消除成见的好机会,9天假放完,返校后,大家似乎也忘了糊荚这码事,再加上糊荚挑选运动员名单时还算是秉公行事,无论他乐意,不乐意待在一起的人他都选了,尽管他的态度依旧是云里雾里,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大家都捉摸不透,但也许是9天的假期让他的心沉淀了一些,在他脸上倒是少见了“得意”二字,虽然他还是成天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比长假前是要顺眼不少了。
大家便把话题转移到了这次运动会我们班积分会不会排年级第一的问题,一时间这个热门话题被讨论得不亦悦乎,选出来的运动员也在加紧训练着。望着沉默的糊荚日益阴沉的脸,我无从揣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吗?他怎么了?
日子在一些惶惶不安中度过,运动会号角吹响。
第一日便不见了糊荚,只是清晨点人数的时候露了个面,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一天没见着人。
天气非常热,阳光直直地射下来,看台上人山人海,我左手拿着饮料瓶,右手挥着自己做的小标语在看台上和其他同学一样,为运动员鼓劲。 遍天的标语,震耳欲聋的加油,热辣的阳光。我一遍遍大声地喊着,一遍遍挥舞着手。阳光更猛烈了,刺目的,炙人的,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头开始天旋地转,只知道机械地跟着人群站起,拼命地喊加油,跑道上究竟是什么人在跑,也渐渐朦胧了。似乎过了很长时间……
许逍北突然急急地跑过来,说了些什么,招呼着大家,然后人群中便发出惊叹。我用力甩甩头,意志清醒了些,拉住一个同学问,这才知道,糊荚在另一边的田赛场上比赛跳高,而且,似乎成绩好到让人尖叫的程度。
我也是迅速起身,奔去了田赛场。远远的,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围观,然后随着一个模糊身影的跳跃而发出阵阵惊叫……
“你看他这个造型摆了多少时候了?”菠秧收回看了许久的目光,将头微微偏过来一些,郁闷地说。
“他又不是今天刚刚开始这个毛病,”我没有停笔,依旧“唰唰唰”地写着作业。根本不用回头,想想都知道是糊荚那个可恶的家伙。
“我不用看都可以告诉你,是糊荚吧?他是不是非常懒散地靠在座位上?他是不是翘着二郎腿?他的作业是不是一个字也没有动?他是不是违反班规在晚自习听MP4?他是不是还在看小说?他是不是带着一脸欠揍的表情?他是不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他是不是……”
“停停停,”菠秧赶紧打断我连串的反问句,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除了糊荚那个无聊的人,谁还会这么没有大脑?”我的笔依旧不停地写着,借着万分恼火的情绪顺嘴地将这些个我闷了好久的话通通吐了出来,“他以为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过就是拿了个跳高第一,而且还很‘勉强’地破了个记录而已,居然还装起英雄来了?好像只有他为我们争过什么光一样!他到底算那根葱!不理不睬别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老是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平时可没有这么清高!就算别人夸奖了几句,他还真飘飘得意,以为自己是大明星了!他是不是在想像我们拿衣服找他签名的样子?好,这些姑且都不算,就算他很伟大,很厉害好了,再怎么样,大摇大摆的、公然违反大家签署的班规,这也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挑衅!他是在宣称:自己是二班最大的功臣!哼,他真是……”
“奇怪,我想不通耶,你说刘老师怎么就不制止他呢?”菠秧托起了腮帮子,用手指在空中不停地画圈,“刘老师再三强调的,教室里不能听MP4戴耳机,上星期,我只是因为听英语戴了一会儿耳机,也被他训了几句呢!真奇怪,糊荚这么张扬地听歌……难道是刘老师没有看见?”
“哪能没有看见啊?他那么得意,那么不可一世,你没看到,昨天刘老进来查看晚自修情况时,他不也戴着吗?刘老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都是脸不红心不跳,安然自若地听歌,”我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刘老都不好怎么说他了,他是我们班的‘功臣’耶,他是初一年级有史以来第一破记录的,是‘国宝’,‘国宝’级的,不好好‘呵护’怎么行呢?他要听MP4,我们这种普普通通的人又怎么能够制止呢?要是‘国宝’生气了,连地球都会不转了。”
菠秧用笔尖在纸上涂鸦:“你这话大家都说遍了,糊荚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当然是。”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家伙昨天晚上的作业现在还没有交,真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一股阴森森的气息从我的脖颈后面扑来,那腔调……
“你……你要干什么?”我先是一惊,继而厌恶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温馨提醒,以后背后说人家坏话不要说得那么响亮,还手舞足蹈的,也难怪我老远就听到了。”他半吊着一只耳机,居高临下,好不蔑视!
“您当然有理了,不过‘国宝’先生,您还是好好地去享受‘贵宾’一般的‘功臣’待遇吧,我们在背后‘议论’一下大明星又于你何妨呢?”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讽刺之词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很吃惊自己会说出这番话。
“原来你是这种人……我看透你了,”他的脸黑得看不清表情,口气却不愤怒,反而有轻浮之意,“我这么做关你什么事……嘿嘿,我是跳高破了记录,我是成为名人了,我是很得意啊!只怕你……”他的脸挂上了扭曲的笑容,俯下身来,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下,故作吃惊,“天啊……我怎么没想到……不过,你够得着跳高杆吗?哈哈哈哈……”
我早料到他会如此一番言语,也不作回应,冷冷得做着面前的作业。
“你……你怎么了?”菠秧犹犹豫豫地,还是将话问了出来,“大家都在……都在……议论你……说你……”
“我瞧瞧,原来是菠秧同学啊,你怎么这两天没有像吸盘鱼一样黏着我了呢?真是难得,我还觉得冷清了不少呢!”他大笑着,镜片闪着光,后面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菠秧要说的话顿时噎住,脸是一阵青一阵紫。
他不再说话,如得胜的将军一路大摇大摆而去。
“他变了,真可怕。”菠秧小声地嘀咕。
糊荚的确变了,他变得阴晴不定,而且“与众不同”,若大家心情皆好,为刘老讲的一个笑话而哄堂大笑时,唯一的另类就是他,他必然会板起脸孔,一言不发,仿佛听不得我们的欢声笑语,看不得我们的满脸喜色。但若他心情好时,他便会自顾自的莫名大笑,他喜欢捉弄人,然后为自己极为无谓的行为而大笑,而且他要强迫周围的人也笑,若是他们不笑,他又会使出万年有效的“包公脸”。他变本加厉地讨厌菠秧,有时,菠秧只是从他身边经过,他都是神经质地大喊,指令菠秧离他至少2米距离,以至于菠秧留下了后遗症,从那以后,看到糊荚,便自觉自动地绕道而行。糊荚讨厌得简直和路上的挡道石有一拼。只有大家迁就他,他却从来不肯做丝毫让步。
对于我,他更是抱着讽刺的心态,老远见到我,便是一脸阴笑,每一日都有全新的法子来嘲笑我,今天正面嘲讽,明天又是侧面推敲,而且他最乐此不疲地便是拿身高作文章,一天到晚,神出鬼没地,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站到我的身后,然后用手在我的头顶和他的胸前比划着。我只好坚决贯彻10米之内,有我没糊荚,有糊荚没我的方针,即使如此,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还是会不动声色的出现,阴魂不散地比划身高。
大家的议论愈发多,渐渐孤立起他,他也更加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只有许逍北偶尔还与他说话。
时间稍纵即逝,如月即是艺术节。
同样也是挑选比赛人员,这一次,大任归宿于文艺委员,伊藤凝。
书画是最最通俗的项目,自然是这次艺术节的一个重头戏。我应了凝的推荐,犹犹豫豫、勉勉强强地跑去书法组凑数。
凝手中自然另有一份绘画人选名单。她考虑了许久许久,将糊荚的名字写上,又划掉,最终深思熟虑后还是写了上去。
糊荚对凝推选他丝毫不吃惊,甚至是早知如此。画画比赛他是势在必得,终日依旧和一帮死党去打篮球。
我亦是平静面对书法比赛的到来。
日子近了。
“什么?”我惊得站了起来,“不可能的,怎么可能?”
“不是可不可能,是已经发生了。他现在在寝室里休息呢”凝的语气万分焦急,“你说怎么办?今天晚上就是书画大赛了,可他就是不上不下,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她的眼眶湿湿的,精神一定绷到了极点,“怎么办啊!我早就说过,他这个人一定会出差错,刚才许逍北来告诉我时,我还不信呢!怎么办呢?晚上就要比赛了,他都不安分一点,还去打球,走路又是一蹦一跳,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摔成骨折啊!不至于的……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偏偏是现在呢,你叫我怎么可能马上找人顶替呢?”
“慢慢来,我想想,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小时,就算找到人,回去拿颜料也来不及了,看看谁现在待在寝室里,可以直接带颜料的……栗原叶!可以找叶子,她还没有来,没准在寝室里……而且她画画也不错,赶紧打电话到寝室里叫她带好颜料直接去比赛的礼堂。”
20分钟,18分钟,15分钟……
10分钟……
叶子怎么还没有来。
8分钟……
马上就要开始了……
5分钟……
4分钟……
忽然,远远的,有人喊着我的名字,一个小巧玲珑的人影拎着画箱赶来了。
“叶子,你来了!”我奔上前去。
“怎么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伊藤凝叫我赶紧过来的。怎么了呀?”
“糊荚那个大白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瘸了……不管这些,反正他今天来不了了,所以只好你顶替他画。”
“我?天啊,晕乎乎的……”
“先不管了,你先赶紧想想,你平时画过些什么,过会儿你就要开始画了。”
“画过……玩偶……画玩偶……”
“好,就画玩偶!好好画!”
我心急撩火却又不能不心平气和地写完了规定内容,交了差,便跑向绘画区。
“叶子!栗原叶!画得怎么样了?”我赶紧抓住栏杆减小惯性带来的冲击。
“晴,麻烦了,我想不起来我要画的玩偶背景是什么样的了。”叶子急得满头大汗。
“可时间不多了!我们俩一起画。”背景背景,什么背景……玩偶……不能动……束缚……束缚……不能动……锁链!
“叶子,快给它画锁链,玩偶是被束缚着的不是吗?”我对叶子大喊。
“锁链要紧,要长……象征着她没有自由,受人摆弄,生活在……地狱?……不不……是黑白空间!有洁白羽毛和漆黑羽翼的世界,不为人知,是代表玩偶的无奈和辛酸,说明玩偶也有一颗心,想要冲破却不得突破,这种痛苦非常刻骨……”
“画完了,你取个名字吧。”叶子顺着我的思路挥笔而下,终于完成了画作。
“束缚……束缚在……黑白空间……的玩偶!束缚在……黑白空间的玩偶!就这个了。”叶子将题目细细地写在了左上角。
“完工,耶!”我们俩相视一笑,击掌!
“你们比赛完了?”
“菠秧?”我和栗原叶异口同声地唤道。
“我刚从糊荚那儿过来的,我做了他整整一晚的情感陪护,该死的,他终于允许我靠近他到半米了。其实骨折也挺好不是,没准他就这么改过自己的坏脾气了。”菠秧笑道。
“那也不亏我们替他画一幅画咯!”我和叶子也笑道。
夜幕洒满星星,无论如何,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了。
即是玩偶,也有成人的时候,只要有心。
——记于最后
《终于报仇了…》
若干天后,因为心情郁闷,所以放学后就和同学到河边去散散心,结果迎面撞上了小胖。!!!当时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是我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刚刚到学校,座位上围了一大堆人,见我来了,纷纷上前,关切的说:“宫之琳,我们知道你这几天郁闷。但是,有什么事情要想办法处理,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啊!”
我诧异地盯着他们,这什么顶什么啊,想哪儿去了这是。
我忽然记起了昨天的片段。这个该死的小胖!
一下课,我便气势汹汹地转过身,质问小胖:“是你和他们胡说八道说我要投河的?!”
“嗯……这个……这个……”小胖支支吾吾,不过马上找到了理由:“我亲眼所见!”
“我昨天要投河是吧?”我居高临下信心100%地看着他,问。
“……我看像。……”
这就对了。嘿,等着瞧。“那么你既然知道我要投河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这个……这个……”小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脸上浮现出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缓缓凝重地说:“那是因为我看你也活够了……”
我活够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
以上就是在班里震惊轰动一时的“投河事件”,过了好久才平息。(无奈中……)
最近真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别扭(只好不吃东西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英语老师正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一段课文,说到这句,无比自豪:“I’m Chinese!”(我是中国人)
小伊藤的某死党在下面接道:“I’m Mars!”(我是火星人)
小伊藤立即鄙夷地瞧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来对着我:“听见没有,说你呢!”
……
暂且不提我是什么人的问题……
下节物理课,老师破天荒让我们上了一堂自习。那三个人,似乎从来不把学习当一回事,不管是什么自习,绝对不看书,一定要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把附近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喂,你要干什么?”小胖问。真佩服他,在百忙之中还有心情监视我。
“有不会做的习题吧,当然要去问老师了……唉?”还没等我说完,小伊藤一把抢过我手中的习题册:“这种问题问我就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用旁门左道的方法解好题放在我的面前。这小子,从小学开始就对试数特别热衷。只要不是解答题,不管三七二十一绝对可以蒙对。
“连过程的都没让我怎么写啊?”我不满地抱怨道。
“有个得数就不错啦!”他如释重负。
“喂,下次再有不会的题记得找我。”二……不,小胖插了进来。
真搞不懂,忽然身边的人都对我的习题册如此感兴趣。哦,我确实有很多习题册,如果不想写的话,交给他们也不错。
“是是是,男孩子要比女孩子聪明是不是?”我忙不迭地回答,顺便说出了小胖接下来的台词。“不过,好像听我妈妈说,你们的脑细胞数目确实比我们多唉。“
“那当然,”小胖耸耸肩:“那是因为二姐你只有一个脑细胞!”
然后,小胖、伊藤和龙二这三个家伙不知死活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可谓是惊天动地,把老师都招引过来了。结果,下课的时候,那三个人全部被带到了办公室。
呼呼,终于报仇了……
《写一部小说》
经过充分的思想准备
我决定
开始写我若干年前构思好的小说
备好充足的稿纸后
我有了想写一个平实开头的冲动
虽然老师说这样读者会没有兴趣
会很被动
突然
家里停电
黑色把世界覆盖
我的思想开始变的黯淡
只能等待
灯火通明的时刻
那时候我会用青春的火花点燃文字的引信
把他们变成
一个个跳跃的精灵
让他们在稿纸上
尽情舞蹈、欢唱
这样黑暗过后的光明把我的小说浓重的勾勒
我把这一笔称作高潮
它能让主题在平实中升华
待这一切按部就班
小说也将结束
最后,我发现
用感叹生活这个沉稳的句号收尾
最好不过
《火星的未来》
若干年后的地球,因为遭到人类的不断破坏,已不在适合人类小L居住,就连海底也不能居住,人类只能离开地球。
人类到什么居住合适呢?当然是早以被看好的火星了。
但火星上没有水,水是一切生命之源,火星 上的水早已被蒸发了,没有水,人们怎么在那里生存呢?这不用担心人们将蕴藏存在火星的地底水牵引到地表上,并制造了人工大气层,保持火星的引力。当然,也不用担心因为引力不足而让水脱离大气层,人门在地底安装了许多重力控制仪,把重力控制来和地球一样了。
可火星上没有空气,怎么办呢?
原来,早在22世纪,人们就用载人飞船飞到火星上,种下了很多树苗,由于火星的二氧化碳过重,地底水又很多,树生长的非常高大,火星上的化碳经过若干年,都被大树净化成了氧气,人类自然而然就可以在火星上生存了。在火星上定居的人很爱护周围的环境,不会过度杀动物,乱砍乱伐。从此,火星成了人类得家,人类不会让火星变成第二个地球了。
《让16岁的我尽现青春色彩》
今年我正值16岁花季,不知若干年后,60岁的我又是何种情形?
我对生活充满热爱。60岁的我一定是个热爱生活的人。爱我的家人,爱我的朋友,爱春天缤纷的花朵。爱夏天世界的活力,爱秋天绚烂的落叶,爱冬天银色的天地。爱这,爱那,热爱大自然中的一切!
我对运动情有独钟。60岁的我未必是名运动健将,但一定是名体育爱好者。游泳、打球不用说了,滑雪、蹦极也乐于挑战。所以60岁的我定是身体健康、精神奥铎的小老太!
我对工作学习认真执着。60岁的我一定不甘于退休生活,一定会不甘寂寞地继续工作。60岁的我也许会为工作上的一点分歧与拍档争个面红耳赤,不肯罢休;也许会为一个问题向晚辈请教,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的志向远大,目标宏伟。60岁的我也许是一位名扬四海的著名科学家,也许是某跨国集团的总裁,也许是全球首富、也许是国家重要领导人。
我很贪玩。60岁的我也许是个童心未泯的老顽童。也许会和晚辈们玩起“躲猫猫”,也许会迷恋于卡丁车游戏,也许会钟情于儿童乐园。
找对未来充满懂憬与向往。60岁的我不会为逝去的时光惋借哀叹,找会切实地为未来的光阴做好计划,充实美好地度过每一天。
我喜欢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60岁的我一定将老照片视若珍宝。也许会看着16岁的照片乐不可支。
无论60岁的我如何,我要让16岁的我尽现青春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