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比重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7:35:13
《叙事日记》
在小学生的日记里,趣事类日记占的比重恐怕最大了。的确,几乎每个小朋友都可以说出当天发生的一二件趣事来。写趣事类日记,有些什么要求呢?应该注意些什么呢? (一)要注意选材 家里、学校里、里弄里、车厢里、马路上……在我们周围,可以说天天都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但是,只有那些新鲜的、有趣的、或有意义的事,才值得写进日记里头。至于那些老一套的流水帐,就不必浪费笔墨啦。
(二)要交代明白,头绪清楚。 所谓交代明白,就是事件的时间、地点、人物、原因、经过、结果等,要交代明白,如果交代不清,别人读了,可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时间一长,一些细节,恐怕连自己也会说不清楚。 所谓头绪清楚,就是指事情发生、发展的叙述有条有理,层次井然,前后照应,首尾一致。如果记叙的是一件简单的趣事,这一点做起来不难,只要按事件的发展顺序写下去就行了。可是,如果记叙的事件比较复杂,头绪比较多的时候,要做到线索分明就不那么容易了。稍微不注意,事件就可能搅在一起,显得混乱模糊。例如,有一位小朋友写一篇关于参观“小小摄影家”图片展览的日记,在参观过程中,恰恰碰见了已经转学的老同学小刚,日记里竟接着大写特写过去与小刚在一个班读书的种种趣事,日记扯了开去,以至弄不明白究竟是写参观摄影展呢,还是写与小刚的友谊。
(三)要注意主次分明,详略得当。 记事的时候,不能从头到尾,每个部分都平均使用笔墨,应当根据内容表达的需要,主题表现的需要,决定详略主次。有位小朋友参加“军事一日夏令营”,登上海军驱逐舰参观,并观看了海军叔叔的军事表演,这些所见所闻所感当然是值得写进日记的,但这位小朋友却将头天夜里心情如何激动,半夜如何几次爬起来看闹钟,早上如何匆匆吃早饭,如何急急忙忙赶到学校集合,如何乘车向海边进发等写得详详细细,至于参观的过程及所见所闻,反而三言两语,简简单单,这就犯了主次不分,详略不当的毛病。
《难忘附中的老师》
在我的印象里,高中三年中数学课占的比重最大。满庐先生在1929年就来男附中任教,1935年《韩译范氏高等代数学》已出版。他教我们时已经年过半百,微卷的鬓发已有缕缕银丝,身体也略显富态,但仍红光满面,嗓音洪润。他讲课从来一丝不荀,讲解细腻,思路清晰,一堂课下来,黑板上留下一片规整的公式或运算,非常漂亮,所以我做习题时,也总模仿老师,不胡涂乱抹了。先生于1975年5月15日辞世,享年77岁。清波先生是在20年代末来校任教,也早有平面几何、立体几何、三角教本出版,当时他也已经55岁高龄了,但精神星砾,讲话铿锵有力。他虽用自己的教本,但也让我们参读国际范本《三S平面几何》。他每每走上讲台,在黑板上画圆,大笔一挥,倍儿圆!我们都啧喷称羡。他在讲课中复教我们如何充分运用“已知”来“求证”,所以平面几何课灌输给我的科学思维和严谨论证,为我以后的科学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记得张榕森是我们班学习几何的佼佼者,他肯钻研,思路也明快,韩老师很喜欢他,每每给他一些有趣的难题“品尝”,我和松全才也常和他凑在一起做几何“游戏”,那时韩老师总引导我们寻找“巧解”的方法,例如设计一条辅助线,往往是一个老大难的题目就迎刃而解了,使我们感到在解几何题中真有乐趣可寻。先生在1952年后去天津大学基础科学部任教授,1993年8月12日仙逝,享年98岁。张玉寿先生是女附中的名师,所用三角课的教材是她和女附中王明夏老师合编著的。男附中特惫请她来教我们,讲课当然精彩。她对我们要求非常严格,课堂上有时甚至是“声色俱厉”,还经常要提问,一班三十几个大小伙子坐在那里真有些“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走神儿,作业更不敢马虎,所以我们对三角的学习格外扎实,对她也特别尊敬。在高三时昊鸿迈先生教我们立体几何。他性格豪爽,待人平易,又有“太白遗风”,善品佳酿,微醉之际讲起课来很有一股燕赵侠士风度,颇能唤起我们的精神。他讲立体几何居然不画图,也不站在黑板前,而站到教室中间讲,让我们注目黑板静静地听。于是一个点、几条线、一个棱柱体就在我们脑海中浮现出来。他不断地问:“你们看见了吗?我们笑着说:“看清楚了。”他就继续讲下去。这样学立体几何,我们哪敢走神儿,一疏忽就什么图也“看”不见了。这种教学真是“绝活”,一堂课听下来,真够累的,可印象深极了。
高二时化学课的老师符琴仿先生是我印象最深刻也最怀念的一位。如果说附中的化学课决定了我以后50年的科学生涯,并不过分。符老师是北京大学化学系1933年的毕业生,一直从事中学化学教育,广闻博知,教学经验丰富,讲课虽带较浓重的乡音,但内容引人人胜,很快就让我们适应了。他没有指定教科书,所以我的化学笔记最完整、详细。他讲课特别注重化学基本概念的阐述,后来我在大学一年级学读普通化学时觉得相当轻松,考试常得满分,其实还是受益于符老师。先生讲课每每即兴发挥,常常谈古论今,讲些化学历史中的故事,居里夫人的事迹给了我强烈的激励,门捷列夫的思维给了我很多的启迪。先生对化学中的新发明、新发现尤为津津乐道,1950年夏,他已经给我们介绍了铀核裂变和超铀元素的合成,他在黑板上写了“钵、杯、错、钢”,我至今还好像历历在目,当年听了真是如痴似醉。我常向他请教问题,他看我喜欢化学,就介绍我去买一本中国仪器图书公司刚翻译出版的《最新实用化学》来读(这是我的第一本化学书),要我多了解些实用化学,注意联系实际,不要只钻研理论。我的那本书虽然早已丢失了,但书中讲的,如葡萄园用的杀虫剂波尔多液的配方、各类火柴头的化学成分、泡沫灭火器的灭火原理等等杂七杂八的学问至今还印象挺深。记得先生为了让我们开扩眼界,了解化学生产,还曾带我们去西直门大街的双合盛啤酒厂参观。先生为了增强我们对化学的兴趣,还教我们玩化学游戏。记得那时我和高龙、石松、张国柱、松全才等曾经自己配赤血盐、柠檬酸铁钱溶液刷在白纸卡片上,自制晒蓝图纸印照像,晒洗出来的翠蓝色照片漂亮极了,至今还保存着;我们曾买来红磷、级酸钾,弄湿了混合在一起,用黄泥裹上晒干,做成摔炮。往操场东墙上摔,响声如山崩地裂,四面回声十分吓人,现在想来真够悬的!我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对化学着了迷,毕业时我一点都没犹疑就报考了清华大学化学系。
1952年符老师调北师大化学系任教,但仍研究中学化学课程改革工作,并兼(化学通报)副主编。1955年他参与首都师范学院化学系的筹建工作,1957年任该系教授、副主任,不幸于1958年6月17日因脑滋血病逝,享年仅48岁,老师走得太早了。
再谈谈汪世清先生,高三时他教我们物理,又是我们的班主任。先生于1939年北京师范大学物理系毕业,不过1950年时才来附中教课,就住在学校西南小院的教员宿舍,所以我们常去找他聊天。有一张他和我、石松、刘冀琼、孙九龄、高龙等在校园散步、闲聊的照片我至今珍藏着。快毕业时,我们的升学问题都去讨教他,我们从没把他当班主任,更像和老大哥相处。我后来学化学,物理学基础说实在的,多靠了汪老师。世清先生后来长期在中国教育科学研究所工作,并积极协助中国物理学会开展活动,今年已83岁,祝老师长寿百岁。
在附中的文科老师中,也有几位印象很深。魏仲春先生教我们英语,采用了开明书局出版、林语堂编的《英语读本》,内容都是欧美经典短篇小说和童话故事,语言美极了,既学英语又欣赏文学。魏老师每节课前十分钟,中文一句不说,先用英语把上一节课的内容、情节概括一下,也就是讲一个英文故事,让我们练习听力。开始时我不适应,只能听懂一半,挺着急,逼着我高度集中精力听,几个月下来,收获真大。高福曾先生曾教我们国文,他很胖,总是笑容可掬,讲话慢条斯理,挺幽默。我本来是不喜欢读文言议论文的。有一次讲到一篇课文(题目忘了),谈到诸葛亮,高老师就聊起了京剧“空城计”,他分析了当时诸葛亮的心情和机智,讲解了他唱“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一段时为什么用“西皮慢板”,而后来唱“我正在城楼观山景……”一段时用“二六”,令我聚精会神,听得有滋有味。学国文竟勾起了我去钻研京戏唱腔的兴趣,从此对高老师的课也亲近多了。
总之,在我的印象中,附中的老师督促我们用功学习,从来没有用考试和加重作业的办法,而是想方设法诱发你的学习兴趣。
谁若问我,师大附中优良传统是什么?真惭愧,我实在说不清楚,因为校长和那么多位老师谁也没跟我们说过,它好像很抽象、无形。但三年中老师们的言传身教,又好像反复嘱咐过我们,我相信每个同学心里都懂得这个传统,并且在自己的言行中时刻珍惜它、奉行它、维护它,并时时享用它,它又好像非常明确、具体。祝愿母校的传统就这样世世代代留传下去,并不断充实新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