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仪征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18 10:48:51
《我们的国宝》
“五一”假期,我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了仪征看我们的国宝——大熊猫。
一走进熊猫馆,郁郁葱葱的竹子展现在我们眼前。微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给大熊猫们带来了一丝凉意。
第一只熊猫宝宝叫玖玖,她正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新鲜的竹子呢。
第二只叫西西,她今年9岁了,她可是一只最顽皮的“小胖妞”哦!只见她一手撑住树枝,一手举着大腿,另一只脚爪子不停地去抓痒痒,享受完了还不忘去舔舔小脚丫,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最后我们来到了小念念的家,她可太舒服了。只见她四脚张开,脑袋下垂,全身都趴在木桩上,正沉浸式地午睡呢!
我还了解到大熊猫是“内八字”姿势走路,她的乳牙有20-24颗,而且大熊猫从不冬眠……
动物真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啊!以后我要多多学习保护动物方面的知识,为我们的国宝大熊猫提供最适合成长的快乐家园!
《我们正在前进》
我们所去的横梁乡,在六合县的东部,与仪征接壤。宁扬公路横跨东西,交通较为便利。据乡政府宣传科昊科长介绍,该乡耕地面积大,山水资源较好,发展生产有便利条件。但在1978年以前,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经济发展停滞不前,年平均收入每人仅有87元。而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全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工、农、副业产值成倍增长,1983年人均收入巳达401元。农民生活水平逐步提高,再也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担忧了。的确,在我们调查过程中,所到的农户家中都是粮食满囤,很多人家隔年的余粮还没吃完。而且农民家中的陈设也发生了变化,有线广播被收录机取而代之,彩色、黑白电视涌入广大农户家中,崭新的自行车更是随处可见,尤其令人惊喜的是,许多农民盖起了瓦房、楼房,祖辈居住的草棚、老屋已成为遗迹。这一切无不说明党的政策给农村带来了巨大的活力。
过去,我们从报纸上、广播里、电视上了解到农村变革,但总是半信半疑的,亲眼看到80年代新农村的喜人面貌时,我们的疑虑烟消云散了。我们的心声—“凡人几言”课堂记实 眼泪、欢笑、深思,全是第一次。—题记(摘自王蒙《青春万岁》) “凡人凡言”口头作文课在一片窃窃私语声中开始了。“你的格言呢?”“在这儿呢!”“给我看看,嗬,挺不错的i”“喂,你的也给我看看。”·一不知怎的,我们都有些紧张。唉,也弄不明白语文老师怎么想出这个主意的,让我们这些凡人们趁国庆这个不平凡的节日放假时,一人想几句凡言。不平凡的日子说平凡的话,你瞧瞧,多滑稽! 得得,言归正传!听,语文老师亮出了他的“凡言”作为开场白:“最大的幸福莫过于遨游在知识的海洋中……”话没说完,后半句便淹没在一片笑声之中。呀,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凡言!其实,老师这句话不能算数,我们倒不是嫌他的这句话够不上“凡”的格,是他不按规定,没把凡言写在玻璃纸上,好用幻灯打出来,也没解释他为什么想说这句话。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抖他的底,我们也只好悻悻作罢!
现在,该看我们的啦!怎么,按座号轮,前几位同学没准备充分?也好,先去准备吧!来,叶巧玲打头阵,幻灯把她的凡言打到屏慕上,赫然几行大字:“①对于蚊子,还是皮厚点好。②休止符不属于年轻人。……”嗬,真没想到,平时文文静静的叶巧玲真是出口不凡呢!“请问,你说的 ‘蚊子’何所指?”“蚊子嘛,就是那种会咬人的东西!”巧玲脸都红了。算了算了,别缠着她了i就像许海峰在奥运会上拿了第一块金牌一样,我们的叶巧玲这一功可不小哪!班上的同学有些激动起来,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嘿嘿,你一定会为我们的“凡言”所惊叹,其实,我们哪会那么甘心于凡呢?听听林巧的话吧:“名言总是出自凡人。”按她的解释是:“不要过份相信名人。凡人的话,倒也不乏真切动人之例。况且,有朝一日成了名人,凡言不也就成名言了吗?”嗬,真有点“说大人则藐之”的气魄呢,你说是吧? 也许,你会说我们大言不惭,说我们的这些“凡言”比起那些写在书本上的真好比是“小巫见大巫”了。那么,你听听王若梅怎么说吧:“小巫免见大巫i”全班哗然。“为什么呢?”老师问。
“小巫努力奋斗成功了,再去见大巫嘛!”听到了没有,够算得上一条“爆炸名言”吧! 一个接一个地上了讲台,有的慷慨激昂,有的羞涩腼腆,有的滔滔不绝,有的要言不烦。奋我们的科代表陈陶然上台来了。她也亮出了自己的凡言:“①要想不扭痛脖子,就不要回头看。②沮丧的时候,睡觉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一觉醒来后,世界又是新的了……”我们的科代表,不管是写作文还是平时说话,总有着那么一股泼辣劲儿、洒脱劲儿。学习、工作、生活谁不会遇到烦恼、忧愁?现在可找到一副灵丹妙药了。
心里不好受的时候,回头去想又有什么用呢,哎,还得小心扭痛脖子。大家也不妨试试,蒙头大睡,醒来之后,说不定还真舒服多了呢,“世界又是新的”了嘛! 啧啧啧,真是凡言不凡呢!很遗憾,你没能亲临现场,要不,你准会被我们的真情所感染,也会迸出几句不凡的凡言呢。我还是再摘几句供你品味,你意下如何? 周晖:当你选定了一条路,就没有必要去打听它要走多久,你要坚定地走下去,奇迹的出现往往就在再坚持一下的时候。 王晓阳:任何一次挫折都将以更大的进步作为补偿。 宇萍:扫除自卑感的瓦砾,希望的种子才会萌生。 下课铃响了。听,我们班的“朗诵家”陈栋这时诗兴大发了,他抢上讲台,急切地朗诵起他的大作:“小草,喜欢脚踏实地,信念这样坚定,抱紧脚下的大地……”够味!全班哄动……这一堂课接近了尾声,也达到了高潮。我们就是那凡而不凡的小草。
《以和为贵》
记得我们家居仪征小城的时候,与邻居相处。我比较留意细节,虽然有点“迂”,却也获得了和睦。
我家住房坐北朝南,窗台外口从早到中午阳光充分。对门邻居坐南朝北,背阳。所以他们有时便在我家窗台_七晒晾东西。邻居相处,日长天久,无需客气,这类事,也不必先向主人打招呼。适当妻也要晒晒晾晾的时候,自家的窗台口往往已被人家占用;或她要推开窗子引进阳光和新鲜空气,窗台已摆满了邻家的东西,挡住窗扇不好外推。这时,我都提醒妻:“尽量照顾人家的方便。”还会顺带加一句:“人家的衣服晒到我们家的晒绳上,也不要吭声。”
妻从自家门框上钉了颗钉,又从人家门框上钉了颗钉,当中拉起根绳子,以便晒晾衣服被褥。自家用,也凭邻家用。这本是无所谓的。但我看到有些邻居之间,却往往为谁占用了谁家的晒绳而引起争吵。正如石川啄木的诗所说的:“养只猫,也会成为不和的种子。”—他好像有过这样,一句诗,我记不清楚了。
我家迁居南京后,原来左邻的男主人寄给我一封信,并附有一首诗,祝我家“乔迁”。诗追述了我们结邻相处的友好情景,说这将永远珍藏在他的心田。心田的“田”字,写得特别大,“田”字大框内的四块空白。分别画着一盆花、一对鸟、茶壶茶杯,另是一人躲在竹椅上,摇着芭蕉扇子。我看了好一会,才明白其中的意思。原来我喜欢到他家去看他养的花和鸟。他养了一对苏哥儿,翠绿的羽毛,真漂亮。他家的小女孩,常坐在鸟笼下看书,做针线活儿,身上穿的线衫,也是翠绿的,花纹更像苏哥JL的翎片,我笑说他家有三只苏哥儿。而这位男主人则喜欢到我家来吃苦茶,听我躺在竹椅上摇芭蕉扇子聊天。他是位画家,异想天开,把“田”字格当现成的画框,画上四幅小画,作为他赠别的礼物了。当我发现了这一奥秘,便喊妻和孩子们来共同欣赏,妻说:“多有意思,这才叫‘诗中有画’呢?”
然而惭愧,几年前,为一件什么事,我跟这位男主人大不愉快,以至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女主人也结下冤,长时见面不说话。回头想来。当时我若节制一点,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了!
“和为贵。”邻居相处。早上不见晚。上见,见了就竖眉瞪眼。那还行!当然,也不宜过细的小口。事实上,对于友邻,我心不在焉,不够检点之处,多着呢!多着呢!
《须是苦茶》
3月1日,是我举家由仪征迁居南京的一天。行前,我尽可能抽时间与亲友们一一告别了。遗憾的是,仍忘记了一位最不该忘记的—我的老朋友罗方。我在仪征居留了二十九个年头,与一罗的友谊也经历了二十九个春秋,够得上悠久的友谊。又何况他患有脑血栓后遗症,健康欠佳。而我这次离开仪征,不同往常的外出作客,这次是真正的告别,今后归来,便是以客人的身份旧地重游了。既然这一去非同一般,对于像罗这样的老朋友,至少也该握个手,打声招呼的啊!
春节前夕,我在外地开完了一个长会,匆匆赶回家中。妻告诉说:前几天罗来过,坐在手摇车里,由他爱人推了来的。见我不在家,很怅怅。以前罗来我家,是“安步当车”,现在以车代步,说明他的行动更困难了。礼尚往来,该去他府上回拜,并藉此机会先期道别。我这人,就是懒,想到了的事,一挨再挨,迟迟不付诸实施。后听说他和他爱人去无锡岳家过春节了,只好作罢。节后我就忙于搬家准备。搬家日期愈近。事情愈多,应酬愈篮,竟然忘记了他。咳!忘记了,完全忘记了!这位被慢性病缠身的老朋友会怎样想呢?—“人一走,茶就凉。”是吗?否!否!在我和罗之间的那杯殷勤相斟的友谊之茶,会水远热乎乎的。礼数,或有不周,友情,不会冷却。
朋友相交,交其可交。白居易有空门友、山水友、诗友、酒友。我居仪征多年,交了各种各样的朋友。跟罗相交,与空门、山水、诗、酒全部无关,倒是由于茶的媒介,由于我们对于茶的共同嗜好,而日渐交往密切起来,他是我的茶友。
仪征的捺山和青山茶场,建于50年代初期。1958年我下放仪征不久,便从报上读到罗所写的关于这两个茶场建设情况的报道。扬州地区不产茶,仪征茶为它填补了空白,所以也颇负盛名,并卓有成效地形成了当地人的嗜茶风尚。我当然也深受此风的陶冶。我好聊天,若有烟可吸,有茶可掇,面前又有时露机锋的聊天对手,这时便会顿生“万物皆备于我”的那种满足感。管它工资级别、官阶大小、油水多少!我且于高谈阔论中眸脱跌宕、飞扬跋雇,亦是人生一乐!烟、茶二者皆有助谈兴,宜兼而有之。以我的习惯,茶尤不可缺。但这茶,须是苦的。而苦茶以春茶为最上。
《兔子拜月》
我想起了那封信上的话:“不知你离开仪征小城,心情如何?如果是我,肯定会有失落感。”
是 的,离开了那小城,离开了那小城的人,心里好像一下子变空了。我失落了什么呢?我喜欢那里的人,甚至连他们的缺点都有些偏爱。说到底还是由于他们给予了我所最需要的,我所最视为宝贵的东西,就是:宽容去年夏里,有位客人远道来访,他观光了一番小城的市容、景物,忽然说:“仪征人很不错了,还能容得了你。”我颇不以为然,回答道:“我还不至于落得‘世人皆欲杀’的吧!”但客人的这句话,却不能不引我们心自问。回想我在仪征的生活历程,除“文革”期间,天昏了,地醉了,造成过许多不愉快,当作别论,不应视为我与仪征人的正常关系范畴。此外无论“文革”前,“文革”后,我一贯无拘无束,我行我素,不曾委屈过自己。反之,会不会因此而委屈了别人呢?这情形肯定有。我没有勇气暴露我灵魂深处的“宝藏”,只能说点皮毛的,比如对待当地风俗、习惯、人情、世故等等,理应遵照“人乡先问俗”、“进庙门,知庙法”,“到哪山唱哪山的歌”之类古训,做过江之娜,随大流而去。这在实行起来,并无多少困难。但我这条娜鱼,横竖的不情愿,游着游着便游回头,还不时地跳出水面打挺,好像在自我表现似的。我有许多“怕”。第一怕拜年,不说蹊外人,我跟我老丈人住在一个小城内,相距并不太远,过年过节我都怕上他老人家的门,我很可能一次年都不瞥给他拜过。依“婿若半子”之律,我的孝道大成问题。但我的亲友,对此事都不作公开评议,年辈小的人,仍照常给我来拜年,说明他们哪容”了。第二怕赴宴,越是正规,越是贵容多,越是酒肴丰盛_,越怕。勉强赴了,心里老觉得好像吃了亏,上了当。以致使得主人很难办,哪家没个三朋四友,多添几双筷子几只碗,有什么人情顺带谢过了。俱请到我就必须“精兵简政”,一样的费事,而又朱必少花钱。有次主人事先打招呼说是专请我的,段有其他人。我去到一看广群贤毕至,长少咸集”,好大的场面。我向主人说:我头昏,要躺一躺。即在主人的床上,。拉开被,呼呼大睡。一觉醒来。见杯盘狼藉,客人早已散了。我也告辞,主人很开明,任我空肚子来,空肚子去,来则欢迎,去则欢送,握手,告别,礼仪如常。以后见了,仍对我笑喀嘻的,好像不、曾有过这回事,这真是春风大雅的钧襟。还有怕看望病人,怕参加追悼会。我以为小病勿须看望,自会好的;大病,看望也无补于事。病者若是有“官衔”的,不愁没人去看,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且现在多有藉看病人之名送礼做人情,为防劳民伤财起见,还是不去看望为好、惟老朋友患病者例外,我那是去看病人,不是去看“官”。至于人死了,开个追悼会,这本来没有什么不好。但这风越吹越猛烈,追悼会也越开越讲究。
还可举出我的一些“怕”,大体土都被“容”了。不过,仪征人所给我的最难得的“容”,应是“容”得我那支笔的胡写乱划。偶有新作初成,一时间我也会生飘耳凌云之感,殊不知在我自得其乐的当儿,个别好事者正从字里行里寻绎我灵魂的隐私和居心。因为我的诗,大都写眼前之最,文。尤多属就地取材。凡诗、文不可能无激扬指点,于是一有诗文则可能惊扰四邻:“他又在说张三,还是在骂李四?"兵法讲的是“远交近玫气这却是为文之大忌。我是错了,兔子吃了窝边草,反落得兔子暴露了白己。但每当好事者说:“瞧!兔子在那里,不能让它跑掉!气总有长者和好心的人出来劝阻和制止:“这只兔子还算规矩,只吃它,自己窝边草,又没糟踏庄稼,不要跟它过不去了!—兔子拜月!”我明鉴如月的仪征人啊,我仪征的乡亲和朋友们啊1此时此地,请接受我“免子”满怀敬意的遥远一拜吧!
《论“刁”》
曾听人说:“扬州人刁,仪征人更刁。”我与仪征人长期相处,经验向我作证,这纯属无稽之谈。十亿神州,谁敢拍着胸脯当众宣告:“我不刁!”一点不刁的人如果有,一准是白痴。我所理解的刁。即所谓小聪明,贬而言之,曰:小伎俩。这种情形,仪征人有,别处人也有,本来不足为奇。或许仪征人的小伎俩,耍得比较精。
但小伎俩耍得精,其矫揉做作的痕迹愈明显,他们心里在盘算什么,目的何在,一眼就可看出。就像麻雀尾巴一翘,人们就判断出它要朝什么方向飞似的。既然仪征人之刁不过如此,刁不过仪征人的扬州人之刁,更不值一提子。以直率豪爽著称的我们山东老乡并不乏小伎俩。但其中也颇有些对小伎俩持“非不能也,不屑为也。”的态度。他们要么就做“大忠臣”,要么就做“大奸臣”。甚至有的如做不成“大忠臣”以流芳百世,宁’肯做“大奸臣”以遗臭万年。从许多方面都可看出山东人和仪征、扬州一带人在意识上的差异。我曾设想如果他们各自夸耀自己的家乡,很可能扬州人夸他们的富春包子怎样怎样的独此一家;仪征人会夸他们的抽炸麻雀如何如何的久负盛名;山东人决不会拿出他们的特产地瓜干子来跟富春包子和油炸麻雀抗衡。他们可能这样回答:“咱们山东不出什么好吃的,只出了一山、一水、一人I"一山者,首领五岳之泰山也;一水者,中华民族文化摇篮之黄河也;一人者,大成至圣先师孔夫子也。试问哪个地区,哪个省份,能再举出旗鼓相当的三者与之争锋?所以对于那些貌似傻乎乎的山东大汉,若以为他们仅仅是傻乎乎,那你就太天真了。他们的英雄之气太盛,冲动起来,下手难免过辣。所以我与我们山东老乡相处,多少总有点戒心;而与仪征人、扬州人相处,精神可完全放松。我到了扬州,真是“如鱼得水”;回到仪征,更是“宾至如归”。我还荣幸地做了仪征的女婿哩I如果仪征人真正的刁得可以,怎肯把女儿嫁给我这个一贯不走时的人呢?除非作这样的推理,扬州人刁,仪征人更刁,那我更刁过了仪征人。哪里,哪里I岂敢,岂敢,这公式是绝对不能成立的。那么,就必然是另一种情形,即仪征人算不上怎么刁,或有点刁也不造成什冬大危害,所谓刁,纯属无稽之谈。
补充几句:我对于我们山东老乡的那番话,是怀着钦佩的心情说的,即有不当,望勿见罪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