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纵贯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5:52:43
《大渡河上的桥》
大渡河纵贯我的家乡沪定县,长达100多公里。解放前,只有一座沪定铁索桥,就是当年红军飞夺的那一座,除此以外,再无别的桥了。听说上下千里的大渡河上,也只有这么一座桥。 那时候,离铁索桥远的人要过大渡河,只好用竹蔑拧成索子作桥,人挂在木制的溜壳上,L悬吊在空中溜过去。脚下是急流险滩,咆哮的河水震耳欲聋,惊心动魄,胆子小的人根本不敢过索子。索子常年日晒雨淋,难免要断折,木溜壳也会破裂,人便有掉进那汹涌的激流里的危险。枯水季节,平滩上还有过河的渡船,遇到夏秋涨水,再高明的船翁也不敢开船。有急事要过河就只好冒险。
1947年夏天,在油光石渡口翻了一条船,就有30多人葬身鱼腹。 解放前,反动政府哪管人民的死活! 沪定铁索桥那两根重1800斤的大铁柱上铸着一行字: “康熙四十四年汉中府金火匠马文常铸”。原来铁索桥是清朝 康熙时修的。我问了历史老师,那是1706年,到解放已经过了240多年。在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封建官僚、军阀和国民党竟没有修过一座桥,还不如康熙皇帝。 解放后,党和政府十分关怀山区人民,首先在铁索桥两里外的“船头”架起大渡河上第一座现代化的“大渡河桥”。我们的朱德委员长还亲笔为大渡河桥题了词: 万里长征扰如沪关险, 三军运戍严防帝国侵。
紧接着又修了“吉星石桥”“猫子坪桥”,“冷债大桥”, “河口桥”,最大的一座是“沪定大新桥”。在这座现代化大桥上,两辆大卡车并排通过还绰绰有余。此外还有“德威大桥”,文化大革命前就动工修建了,可是被十年动乱耽搁了,直到除“四害”后才复工修建。 现在从沪定县城乘车出发,沿依山傍水的沪石公路到石棉,一共新修了9座桥,平均15华里就有一座,都凌空飞架在大渡河上。两岸人民往来再也不用溜那令人提心吊胆的索子;再也不坐那在惊涛骇浪中的木船……藏、汉、彝各族人民的车辆、马帮、行人,络绎不绝地从大桥上通过。偏僻的河西岸的孩子,有了桥不用走多少路就可以念中学了。
《桥之美》
一条黄河纵贯兰州,于是兰州有很多桥。
记不得是那年在哪座桥上玩耍了,印象中只有那灰色的桥身,很像一条宽悠悠的腰带,束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黄河上。在兰州,这类桥不止一座,我实在想不起来我记忆中的桥是哪一座。
不过,有一座桥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那就是离我家最近的一座桥—桥梁上用金色的油漆写着“中立桥,三个字。这座桥在平沙落雁的前面,自我记事起,妈妈就经常带我去桥南的体育公园玩。
中立桥有很多又粗又长的钢丝绳拉着,钢丝绳与桥面形成45度夹角,给人感觉就像一件有很多琴弦的民族乐器,人们又叫它斜拉桥。
夏天站在桥上,被河风那么一吹呐,整个身子惬意得想放声歌唱,甭提有多凉爽了!
那时候啊,还小,不懂太多的事,只是欣赏着桥,看着河两岸的风景,看着黄河水打着转儿向下游流去,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看得人神了,就木呆呆地干愣在那儿。
后来,我们搬了家,离滨河路远了一些,妈妈就很少领我去中立桥了。
现在我长大了,又想去中立桥上看看了。
可借呀,到了桥头,一块告示牌和一排铁姗栏拦住了去路,它们清楚地告诉我,这是座危桥,不让上去了!
无奈,只好站在姗栏前观察。桥面上冷清了许多,不见来的笑容去的背影,只有几只落雀在目中无人地追逐婚戏着。
为什么是危桥呢?问了几个人,大家也说不清楚,只是大概知道一些皮毛一样的倩况,好像是当年修桥时资金有限,桥修得单薄一点,只能行人,不能行车。可桥一修成,人们只管图方便,总是把一些载重车开到桥上,大桥被压得顺巍盛的。政府见这样下去危险,就干脆把桥封死,人车都不许过。
桥不能通行了,可我还是想仔仔细细地打量这座儿时玩过的桥。
在桥的南头伫立很久,我离开了它,千脆跑到沙滩上去看。说来还真巧了,刚好遇上黄昏,太阳从西山射过来几束柔和的余晖,恰好投抹在桥身上,桥身一下子润亮起来,美极了!红红的夕阳就像露出摇篮边上的婴儿的脸蛋,粉嘟嘟的;又像是一个被洗得发亮的苹果,摆在巨大的桥型果篮里,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这时候的中立桥显得非常迷人。
说了这么多,恐怕还是有人不知道中立桥,但有一座桥可谓举世莫比,兰州人没有不知道的—它就是中山桥!
中山桥经历了百年风雨与百年沧桑,被人们誉为“天下黄河第一桥”,至今仍像一位英勇善战的士兵一样,滋然屹立在波涛汹涌的黄河之上,气势恢宏!
你看,桥下那一堆堆巨大的桥墩,多像一只只巨龙的爪子,深深地插人急流之中,稳稳地托起这条钢铁巨龙;桥上那一排排巨大的月牙形铁梁,多像一张张铆足劲的弯弓,紧紧地吸住平展展的桥身,让黄河两岸从这里畅通!
平日里,桥上的游客都不放过与它合影的机会。不管是外国来的金发碧眼或是黝肤白齿,还是别的省份来的观光者,纷纷拿出相机,与这位“百岁老人”相依相偎着留念。可我不得不说,他们很少知道这座桥在什么时候最美。
我无数次来到中山桥,当然看到过不同时间段和不同气候条件下它的各种样子。
阳光下,它如长虹卧波,浑身闪粉青光。
阴握里,它如倔革老人,骨痰筋强,任凭吹打。
大雨中,它如人浴壮汉,酣畅淋脚地享受大自然的洗礼。
狂雪后,它如牧者扬鞭,披着羊皮棉袄放眼大河两岸。
节日里,它身披盛装,冤虹灯把河水映得五彩斑澜。
可我想说,它最美是在有雾的清晨。你如果运气好,能赶上这样的天气,就到桥上走一走,你会发现,雾如轻纱,从白塔山上轻飘飘地扯下来,一路不停地抖动着,不一会儿就向河面漫延开来,将铁桥包圈住。桥努力着从雾中挣扎出来,一忽儿兹出弓着的梁,一忽儿龙出遮不严实的桥尾,一忽儿就像在棉架里目滚的顽童,一忽儿又像朦胧着眼睛看你的羞涩的少女,一忽儿又像橙子鲜澄澄地脱皮而出,让你欲不能,欲别还住。
当朝阳来驱赶大雾的时候,铁桥的肌肤如新,还你一个水露露的回忆。
总之,展雾锁桥时,多了一些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秘感,很诗意,又很中国画。
你觉得呢?
两座桥,一个是儿时记忆中的桥,一个是举世公认的桥,一个是淡雅美,一个是雄伟美,你更喜欢哪一个?
《心中的桥》
我见过许许多多的桥,有纵贯南北的立交桥,有飞跨悬崖的铁索桥,有曲径通幽的廊桥,有历尽沧桑的石拱桥,有别有洞天的多孔桥,有清秀可人的栈桥……这些桥,都曾使我叹为观止。而唯一使我魂牵梦绕,激起我深深思索的,却是故乡那普普通通的木桥。远古的画幅将会模糊,往昔的记忆也会逝去,而只有它,从我孩提时起,就一直镌刻在我的心中。
故乡的木桥,实在朴实无华。倾斜的桥身,标志着它的古老,粗大的桥墩铺满厚厚的青苔,流水冲得它们伤痕累累,不知何年何月起,它们就如巨手一般,默默地托起了这座木桥。圆木搭起的桥面,高高低低,留着很大的空隙,几根锈黑的长条钉子紧紧咬着它们,混沌的江水悠然东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唱着一曲单调古朴的歌,像摇响了老祖母破旧的纺车。我不知道这流水是否在唱着我童年的时光。
在这座桥上,我摔过跟头,磕坏了门牙,弄脏了衣裳。那时我常幻想长出翅膀,像鸟儿般地飞过大桥。然而,我的母亲总是逼着我嚼着眼泪,独自过桥。
第一次走到桥头,看到急急而过的浊水,听到哗哗喧腾的水声,我就吓得闭上了眼,赖着要母亲背我过桥。母亲没有答应,她拉我上了桥,教我一步步踩着她的足迹走。我的脚好像特别不听使唤,哪儿有洞,偏偏往哪儿踩。就这样闭着眼,不知过了多久,费了多大周折,我才嚎陶大哭着过了桥。母亲也累得汗水淋淋,但她终究也没背我。
到了学龄,母亲要我自己上学,每天都要经过那座桥。我先是绕大弯从小路走。一天,小路堵了,我只好战战兢兢走上桥头。看见母亲正站在桥的另一头,朝我招手,我放心了,蹲在地上,等母亲来抱。可过了好久,母亲仍然没有过桥。我知道—她不会来接我了。我只好慢慢向前探出一只脚。桥面的空隙像童话里老虎的血盆大口,木板松动的地方,在我脚下吱吱直响。我一边哭喊着“妈妈”,一边一点点地移动。就这样,我几乎是挪着过了桥,扑进母亲的怀抱。我委屈地抽泣着,母亲楼着我,擦干我的泪水。她的脸漾开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眼里闪烁着母爱的柔光,我静静地沐浴在爱的柔波中。
长大了,忆及童年过桥的往事,妈妈说:哪有母亲不疼儿女的,但生活之路是靠你自己走的。是啊,生活之路要靠我自己双脚走,当告别生我养我的母亲,扬起生命之船的风帆起航时,我要只身一人去闯险滩,去过恶浪,去尝遍失败的苦涩,去领略成功的欢欣。想到这些,我每每为儿时对母亲小小的怨恨而羞愧,我为母亲深沉博大的爱而感动。怎能忘了家乡的木桥,它引我走上最初的人生之桥;怎能忘了母亲,她带我走进这纷繁的世界。我的前面一定还有更为艰险的桥,但家乡的木桥—那指引我踌珊学步的桥,将给我温存的抚慰,无穷的力量。啊,架在我心中的“母亲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