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原有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5 16:17:02
《乡村景致》
城市有喧嚣繁华之美,草原有宁静悠扬之美,山林有清新淡然之美,但我更喜欢乡村自然恬静的美。
每逢假期,爸爸妈妈都会带我去乡村的姥姥家,姥姥家有一块油菜地。春夏之交,远远望去,绿油油一片,仿佛一张油绿色的地毯铺在田地上,非常引人注目。那些油菜个个身体修长,挨挨挤挤,亭亭玉立,好像在参加一场选美比赛似的。
到了盛夏的时候,姥姥家的门口开满了各种各样的凤仙花,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紫的像水晶,红白相间的像娃娃的脸,这些五颜六色的花朵瑰丽极了!妈妈跟我说,在她小时候凤仙花不叫凤仙花,而叫家之桃。
姥姥家的院子里还有只大白鹅,通身羽毛洁白,看上去十分强壮,见人进来,为了炫耀自己的威严,伸直长长的脖子,侧着脸“嘎嘎”地欢叫,俨然一副悠闲地向我们走来,甚至有时追着我满院子跑,十分有趣!
到了晚上,再看看乡村的夜空,月亮像一颗稀有的珍珠,挂在天上,月光像一片轻柔的白纱,整个村庄都被他包围了起来。
这就是我家乡的乡村景致,我喜欢我的乡村。
《写景要合理想象》
想象是人们对原有感性形象加工改造,从而创造出新形象的心里过程。《丈心雄龙·神思》中说:“丈之思也,其神远夹。故寂然凝虑,思接千丸悄然动容,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睫之前,卷舒风云之色,其思理之致乎!”这段话足以说明想象对于写作的重要。写景时,如果没有想象,那么景物只能是呆板干瘪的图片,很难激发读者的审美热情,当林读者也就不会为你的描写“悄然动容”了。
写景中常用飞腾想象。即由此及彼或由彼及此的想象,这种想象不受时空限制,可以“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如吴伯萧《难老泉》中的一段描写。“晋祠三绝,一绝是‘宋塑侍女’。在圣母殿又围绕着邑姜凤冠霞被的坐像,有四十四车侍女塑像,据说是宋朝的作品,塑像塑得精致、细腻,一个个都像活的。虽然身体的丰满俊美,脸形的清秀圆润,神态的婉约自然,都有共同的地方,但是四十四尊四十四个样子。有的像在沉思,有的像在凝视,有的像在缓歌徐吟,有的像在低声细语,还有的微笑,有的轻举……衣裘、服饰、颜色,一切都那样遥真。走近去,你仿佛会听得见她们说笑的声音,会感觉出她们呼吸的温卑。”
作者由侍女的不同神态,想象到她们说笑的声音,想象到她们呼吸的温馨。把这些塑像写得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人们读后仿佛置身其中,与之同乐。
《紫藤萝瀑布》也使用了这种想象方法。“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鱿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摸了一下那小尔的萦色的花舱,那里装满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个一朵,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作者在对紫藤萝的描写中,注入了浓烈的感情,他把本没有联系的“藤萝”和“派布”按照自己的意愿,超越时空地联系在一起,让那种像征生命的萦色沿着“派布”“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让萦色的花舱“装满生命的酒酿”,“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河流上航行”,这种飞璐想象,恰似一条纽带把写景和抒情紧紧地联系起来,突出了文章的感情色彩。
写景中也常用饭设想象。这种想象的特点是,作者饭定一现实中不可能有的境界,把自己的情感、意愿在这个饭定的境界中表现出来。朱自清的(绿)中的很设想象十分感人。“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大约潭是很深的,故能蕴蓄着这样奇异的绿;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这才这般鲜润呀。—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艳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摩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掬你入口,便是响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么。”
现实中作者无论如何是不能裁绿为带,艳绿为眼的。作者假定这样的境界,意在表现梅雨潭的绿,绿得轻盈飘逸,绿得明亮清漱。用这种假定的境界,烘托自己对梅雨谭的绿的至爱之情。《幕秋果因》是这样用假设想象的:“果园的地上怎么有一块黄色的地毯?,原来是秋姑姑用小草织成的。小草刚刚脱去了夏哥哥送给它们的绿衬衫,又换上了秋姑姑赌给它们的黄棉袄,它们穿着黄棉袄,一个个排列起来形成了一块黄色的地毯。当它们想到冷酷的冬爷爷就要夺取它们的生命时,不禁痛哭起来,它们哭得多么伤心啊!哭得弯下腆去,哭得苍老了,还在哭。“泪水”流到小坑里停住了,为了表示它们的一生是清白的,成了纯洁的白颜色,这就是冰。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冰上的花纹姿态万千,各式各样,像皱纹,像花朵,像高山。”
《井》
听老一辈的人说,我们这院里原有三件宝物:一是清末探花王宓立的碑,文革刚开始,便给抬去打了石磨。一是后院的格树,小时候我常在下面玩,说是长了上百年,飘飘长须极有韵致地垂落在半空。一到夏天,晚上总是在树下聚了一群人,谈天说地,很是热闹。可惜前两年也给砍掉,在空地上盖起了楼房。只有这黑黝黝的一口水并,依然安安静静蹲在那里,井口长了一层薄薄淡淡的青苔,更显得孤僻、古冷卜。
从开凿到现在,这井算来也有上百岁了。儿时曾听院里最老的阿竹老公说起这井的来历。原来打井的那年,正值探花爷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哪料漳州府正逢上一场大早,满目凄凉景象。一家老小有的死了大半。于是连夜雇了民工,第二天便择了这一处地皮往下深挖。说来古怪,一直挖到第七七四十九夭,才从地底涌出一股水来。那天突然乌云密布,一会儿便轰隆轰隆下起大雨……阿竹老公每说到此处,总是持着他一把长须,悠悠地叹息道:“这井不凡,灵着呢!”
说归说,听归听,小孩子不N事,有时候也仍要往井里扔东西的。扔了以后,不免又怕要遭报应,日日夜夜担心,然而报应终于没有发生。
记得那时,母亲是不让我到井里提水的,说是井里的水鬼,孤零零一人,在水府里呆着寂寞,专爱找我这般大的孩子耍,一不小心,便要被拉下去做伴。我于是又渐渐忆起往井里扔破瓶子的事,心里忐忑不安,于是便去找阿竹老公。阿竹老公听罢,将一下白花花的胡子,朗声笑道:“你娘哄你哩!象我们这家院子,总有两个门神。有个叫神茶的,专管水井。那神茶长着个黑黝黝的大脸,涂了木炭一般,水鬼怎敢寡近?便要不识事,不消神茶一声大喝,早已跑得无踪影。这井,哪时有过水鬼?”
小小的年纪,从此对神茶无限神往起来。再看一眼井时,倒也觉得有些可爱。
有一年冬天,似乎特别的冷。天是阴沉沉的,乌云满天,常常整日整日不见太阳。风是千冷的,没日没夜地刮,刮得人心寒。什么都冷冷的,只有井水还是那样,微微的有些温热。一天深夜,我突然被一阵嘈杂的人声吵醒,起来看时,阿竹老公和几个人正往井里垂下一根绳索。再往井里望去,看了许久,才看出是一个男人,双手紧紧抠住井壁的砖缝,不住地喊“救命”。不多时,绳索拉上来了。众人面前,硬铮铮的七尺男儿突然背过身去,死抱住井沿,酒下一腔热泪!
谁相信呢?仅仅因为井水的温暖,改变了一条生命,一个“可杀而不可辱”的硬汉子!
这事过去十几年了吧,早被渐渐淡忘。然而,有谁知道呢,这悠悠的古井,收留过多少眼泪?可惜阿竹老公也已作古,再也没有人给我讲那些古老传说了。倘还健在,他会告诉我一个怎样的故事呢?是中秋月下,游子思乡,黝然泪下?还是春闺深处的罗帕香泪滴滴?或者,纵横沙场的老将军一朝败阵,勒马并缘,挥剑洒泪。
母亲说,生我时她还在井边打水的,或许我生来与这古井有缘?或者也许哪一天,它也将要我一把不可轻掸的男儿泪?
暴风雨中的大海。自有它狂涛骇浪的壮美,便是落日下的小河,也别有风味的。而这悠悠的古井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盘踞着,黑深幽长,仿佛以它的沉默启示着一个深沉的哲理:不吭一声,不着一宇,只让人们自己去思索,去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