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老陈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00:33:56
《我们班的“老陈”500字》
老陈呢,就是我们的语文老师。
老陈,有一头稀疏的头发,也就是我们口中的“地中海”,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眯眯眼,每次一笑就变成了一条缝,有时还觉得他的眯眯眼有些可怕。一个大大的扁鼻子,一张嘴巴里的牙齿有一些都下岗了,应该是觉得老陈的话太多了,一天太累了,所以……
老陈第一次给我们上课时,应该是开学很久了吧!那天,他很准时地走进了我们的教室,大家觉得他既熟悉又陌生,但总觉得很亲切,所以我们都很喜欢他。
老陈的优点有很多,除了头发、齿牙有残缺之外,他的特点还真不少。
特点一:老陈上课非常幽默风趣,还有点“吓人”,说他幽默吧,还真是,他总是充当课文中的“坏角色”,就拿《冀中的地道战》来说吧,他就是无恶不作的“小日本”,被我们这些“游击队”打的落花流水,他还时而发出“鬼子”的呻吟,让我乐在其中。不知不觉,课文的内容讲完了。你们说有趣吧!
特点二:上课很少开“白板”,可能因为会怕把我们的眼睛伤害了,总是一支粉笔打天下,别说,他写的粉笔字还真像打印体,我时常在下面模仿呢?
我还记得一件事,老陈给我们布置了一个作业,有一两个同学没写,老陈问他们为什么不写,一个同学说忘记写了,老师说好,这个孩子有骨气,非常棒。我们都很疑惑,然后老陈说:“你们说你又撒谎又没交,是不是犯了两次错,你没有交不撒谎,是不是只犯了一次错,那你是犯一次错还是犯两次错好,没有写,你写好交给我,不就好了,是不是”。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也让我懂得了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这就是我们班的“老陈”。
《老陈的眼光》
老陈自当上了主任以后,耳边常常听到这样的赞许:“哑,陈主任真好眼光啊!”开始他并不以为然,因为他感到自己“好”的地方还多的是,“眼光”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随着岁月的不饶人,老陈终于意识到自己开始老了,但令他惊喜不已也为之自豪的是他的眼光并未减退,却反而越来越准,越来越亮了。
老陈凭着这双眼,加上他手里这柄权,这几年可谓如鱼得水.他瞄准了几个个体公司,连卡带扣,使得对方俯首称臣,都以他这个实际并不营利的单位为靠山,并给他加了不少.“总经理““董事长”之类头衔,头衔下面自然不能是空的,必须来点“实惠”,否则被老陈一眼看破。大难临头之日到矣“谁不知老陈早瞄上了税务、公安局的头头,并和他们“八拜为交”了呢?
这天老陈正在办公室闲坐.门一开,闪进一位年轻人,看了老陈一眼,随即把门开大,向外一哈腰。过了半天才从门外娜进一位,此人身穿标准中山装,块大腰肥,满脸“和蔼”的微笑.老陈只一抬眼就认定是位“微服私访’的首长驾到,忙热情接待,上茶递烟.偷问首长来历,“首长’只是含含糊糊,老陈早就看出:首长是“微服”,不宜声张。于是只是大宴小宴地请,大包小包的送.看首长高兴之时,简单来个“汇报”,难免红着脸检讨几句。首长也只是含混过去,只字不再提起。
.老陈这回得意之极,只恨不得用分身术再分出一个老陈,拍着自己的肩膀说:“老陈,真有你的!”时过一月首长宣告要走,老陈欢送之余,瞄定首长所缺,明送暗塞。首长果然大喜过望,声育老陈此后必得重用,呵呵大笑后飘然而去。
老陈又凭眼光干得这件滚亮事,正等飞黄腾达之日,忽然下来调查组,严查暗访,把个老陈弄得焦头烂额。最后以贪污罪把老陈革职待审。绝望之余,老陈想起那位首长,不料在劳改所与之一墙之隔的,农民。
从此老陈的确见“老”,正是那位以诈骗罪被捕的普通最明显的是他戴上了一副眼镜。
《杂谈》
老王、老陈、老姜西装革履地混在学生中买盒饭。看着嘈杂混乱的人群,他们已不再像学生时候那样抱怨了,只是宽容地一笑。
捧着三份油汪汪的盒饭,老王、老陈、老姜坐到了教学楼侧门的台阶上,一边看着球场上那些生龙活虎的学生奔来跑去,一边细细品尝盒中的油煎带鱼,聊着天。
“从这里毕业已三十多年啦,也回来看过好几次,却总是觉得陌生了点:紫藤花架给拆了,盖了这么多新教育楼,操场也大了、漂亮了,不知这跑道是不是好跑,想试试,却又懒得动了。”老汪一边讲,一边夹起了盒中的带鱼。
“那是。你在省城,出门有车,家务不费半点心思,天天灌些老曲洋酒、鸡鸭鱼肉,还觉得没劲。”老姜一顿抢白。
“其实鸡鸭鱼肉吃多了,真是没什么意思。老陈,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食堂吃饭么?你捧了一个缺了口的瓦罐,我拿一个大大的砂缸,盛好了饭,八个人围在一张小桌旁,站着吃。”
“是啊,那时候的菜还真是少,住宿生一个月也就七块五的伙食费。桌上多半是一盆青菜,一盘豆腐,一罐汤,偶尔才有红烧肉什么的。”
“以前分红烧肉的时候,我就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勺子,就巴望着他把那块最肥最油的肉舀到我碗里,嚼起来又香又过瘾。谁知每次那块肉都到了余平涛那小子的碗,看他吃得两腮帮子鼓鼓的,我羡慕死了,但也只能咽一咽口水,再扒一口饭。”老汪讲得那个沉醉的样子,仿佛他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剃了个平头,呆呆的,望着一大碗红烧肉。
“哪晓得现在,我儿子、媳妇,连那个小孙女都不爱吃红烧肉了。唉,老余现在怎么样了?"
“早退了,一个月守着三四百,也够他受了。那次我回去看他,还提起以前,他总不够吃,每次都从家中带点山芋杂粮,蒸了吃,一顿吃两顿的粮呢。”
“老余也还行,老康就惨了。”老姜提了一句。
“哪个老康?原来班上有两个老康,是不是那个每次吃早饭都呼噜噜响的老康?”
“那时候天天喝粥,食堂里哪儿不是一片呼噜声?老康,就是那个爱打乒乓球的。”
“是他啊,老康这个人聪明,每门考试都交头卷。当年说不高考了,整个高三都在欢呼,独独是他,愁眉苦脸的。”
“在乡下一晃六年,后来总算勉强做了个小学的民办教师。当年我们天夭累得半死,晚上倒头就睡,再不然夜长了没事,出去捕了些螃蟹,挨家挨户地敲门叫人去吃。惟有他不一样,在偷偷地跟着收音机学外语呢。听人家说,他还在学大学课本,人一来就把书收起来,人一走把做样子的《毛选》一合,又看书了。”
“可惜啊,1977年那次高考,他走了十几里路去预考,数学做得特别好,四十几分钟就交了卷,成绩据说是全县第一,但是他年纪大了点,那次就没上。1978年终于没有年龄限制了,但他已有了家小,只就近上了一所学校,后来又当教师。原本以为生活可以轻松些,谁知他的儿子没能耐,糊里糊涂地下了岗,待在家。他既要养妻子儿子,还要养老妈,实在为难得紧。”
“老汪,你不能给他儿子找份工作?”
“老康那人,死倔,宁可自已累,也不肯叫同学帮忙,他就那么苦撑着。”
本来兴味很浓的一顿饭,就给这个悲凉、不幸的事搅了,三个人的心里都沉了几分。三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这棕桐飘飘的校园,看着一簇簇的白花散落在绿茵茵的草地上,看着球场上奔跑的少年。忽然一个漂亮的三分球进了,三人都侧过脸,微微一笑,似乎在说:“三十多年啦,当年俊朗的青年已经老了,但球场上总有更青春靓亮的人在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