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美学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5-16 23:25:08
《书法让生活更美好作文800字》
书法是中国传统美学,令人修性养德。书法,能陶冶情操,给生活增添色彩,让我们拥有一个笔墨人生。
古代有许多著名的书法家,如颜真卿、王羲之等。他们的书法风格各不相同但工力悉敌。他们的书法作品成为了我们学习的楷模,虽然每个人对书法的认知和掌握程度大不相同,我们有可能练不好毛笔字,但是却能坚持练出一手好的硬笔字。我和书法的故事,就是一个真实的例子。
夏日炎炎的一个周末,家里空调坏了。热死了!我汗如雨下,心情十分烦躁。又到了妈妈安排的书法时间,原本是要每天练写两页的,我转头看见书桌上的书法本,心情很郁闷:这么热的天,怎么还有心思写呢?为了完成任务,我垂头丧气地去写。不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书页上的字仿佛就是心情写照,左歪右扭,丑陋至极。我一副苦瓜脸,一会儿挥掉头上豆大的汗珠,一会儿摇头晃脑。很快我就放弃了,闹脾气地伏在书桌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我不经意地瞟见书法本上的谚语:“心静自然凉。”我想起了妈妈和老师都曾对我叮嘱过这句话。因为我每次遇上棘手的事情时,我的心情就会很烦躁。老师时常教育我要做到“心静自然凉”,就是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发脾气是没有用的。妈妈为了让我学会调整情绪,才想办法让我从书法中领会这个真谛。我恍然大悟:因为书法就是要静心!试试看吧,我又重新拾起笔,抛开烦躁的心情,静下心来全神贯注地练书法。书法真神奇!开始的十分钟,我的心渐渐地平缓下来,又过了三十分钟,我就写完了两页。平时两页书法我都得花上一个小时的呢。我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字,感觉书法也不再那么枯燥了,而且还帮助我调整了不良的情绪。而后,我和书法成了好朋友。逐渐地,我的书法水平慢慢地提高了,书法作品更是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表扬,书法让我越来越自信。
书法,不仅帮助我调节心情,还让我领会到:做事要以豁达的心态去面对,静下心来就会成功,人生亦是如此。书法让生活更美好,你也和我一起动起来吧!
《美学里的雪泥鸿爪》
人生中的艺术与美感是相生相依的。从某种角度来讲,美感还是人与艺术沟通的虹桥。人生的艺术化即生活的多元化,美感由心生,它是人类对事物的真情流露与客观体现。美感离不开艺术,更离不开生活。
就如同当你在欣赏一件有价值的艺术品时,为其蕴含的美感惊愕与感叹之时。却也切莫忽视一位农民弯腰耕田的时候,也同样是一种无法比拟与复制的艺术。这使得我想起了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老先生所提倡的美学观,“审美需免俗”。道理也便基于此。
人生往往或许无法成为理想中的一种美学,但是人生中那数以万计的生活片段却可以无限的创造与传播美。生活又或许无法逃脱掉群体意识中大俗的打围,但是个人却可以后天培养一种特立独行诗韵雅意的品味。
真正的美永远不是人为刻意产生的,真正的美感亦永远不是无意识的情感流露。美的产生与美的传播是需要用心与灵魂去碰撞融合的。俗与美往往就在一线之间。只有做到“免俗”才方有权利去“谈美”。
所谓的俗,即消沉低贱自己的灵魂,放纵人性深处无法驾驭遏制的欲望,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已追求被敷衍的肉身快感。而所谓的美,即以景怡情以情怡心以心并容于万物自然,使自己的心充盈着诗意与情趣,不做美感匮乏无品味之人。艺术的多元化即情感的充分体悟,奔向人生中的怡情怡心的美感体验。只有摒弃了使人忧戚的功力庸俗与精神空虚,才能真正的了解美、读懂美,追寻到美学的真谛。
只有这样,才会如梦初醒般的游于美、品于美、乐于美。美是一种心境,更是一种生活。美是一个婴儿只会啼哭,眸子里泄出圣洁无暇的光斑。美是走失在星夜里的流光,在寰宇中划过一刹那却足以镌刻永恒的梦想。
正如美学大师朱光潜老先生在《谈美》一书中提出了,“人要有出世俄精神才能做入世的事业”。这话说得极好,非常恰如其分,美应当是看透尘世无奈的纷争之后,徒留匿藏的安然自若。出世的精神是个人意识里最初的梦想,对艺术与人生的执拗与坚贞。只有历经了冷箭冰霜与燃尽生命的英气和时光,才会在积年累月的皱纹下看到无限的张力,无限的美感。而入世的事业是隐没匿失的艺术品,浴着嫩泽的光亮与清秀的朝气,傲于世却隐于市,只愿如寒梅那样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在世间留下古韵檀香,以生命低吟的美。
人生的美感即广义的艺术,而广义的艺术即艺术的生活。真正的美感,真正的美学,就如同鸿雁在雪泥上飞驰踏过,它必然将会在遗落的回忆中留下一抹美丽的痕迹。
《山与海的美学思考—“西游记”之二》
听说华山险极,一路游来,其险果名不虚传:莎罗坪陡上陡下,十八盘左转右旋,“糊盼愁”惊心动魄,“擦身崖”险暇阴森……更有那南天门外的“长空栈道”:紧贴峭壁,架几块颇悠悠的木板,木板下是令人毛骨谏然的万丈深渊……
遨游山水四十年的清代戏曲家李渔,曾惊叹“奇莫奇于华岳”。的确,站在华山之巅俯瞰群峰,我们完全被那些奇峰险景弄得目瞪口呆:山石嶙峋,似古希腊神话中的怪兽;峰、谷组成的特大抛物线可化为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的旋律……置身于这不可思议的“山的海洋”中,我忽然感到海的“波峰浪谷”。不错,山和海有诸多共性,在自然美中,二者同属“崇高”。在山和海面前,一种博大的生气、深邃的思想会顿时灌注你的灵魂之中。—这就是“崇高”。
然而,二者的“崇高”又是有区别的。就“险”而论,海的惊涛骇浪也颇有气势,但老是有规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给人以单调、机械之感。就“奇”而言,海有它的浩瀚、深邃,但“浩瀚”得有几分空旷、寂寞,甚至荒凉,而“深邃”呢,对旅游者来说又只可意会,不能目睹。而山之“崇高”却一览无余,包罗万象:山体的千姿百态、山色的千奇百怪……意义上,海就更不如山了。登山,是“一步一景,步换景移”;渡海,则是“百里一景,千篇一律”。你看,我是“华岳归来不看海”呢。
《“我”从哪里来》
自从“新的美学原则”“崛起”之后,文坛内“自我”、“内宇宙”之类就漫天飞舞了。“自己实现自己”啦,“回到人自身”啦,要把自我当成“上帝”啦,形形色色不一而足。一些“理论家”把没有表现自我说成是“文学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那么,什么是他们所说的’‘自我表现”呢?“理论家”虽然“反对理性”,但仍然对此作了十分理性的准确的阐释,“所谓自我表现”就是“努力去寻找自己内心的东西”。这种“理论”并不新鲜。虽然自称是“创见”,实则是“贩”来的,或者说是“倒”来的,属于“文化倒爷”一类。这方面坛内已有评论指出,我们可暂不深究。
自然,以往在文学创作和理论研究中,对作家主观精神对创作的影响有忽略的倾向,现在提出注意作家的主观精神对创作的影响。是必要的。但问题的关键之处在于:在世界上真有像“理论家”们所描绘的脱离社会、脱离现实、脱离一切的“自我”吗?“理论家”们所谓的“自己内心的东西”。人的“精神世界”或者像“理论家”所杜撰的美名“内宇宙”,亦即人的一切意识观念,都是在社会生活的实践中形成的,而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这难道不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吗?
时下有一首流行歌曲唱道:“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不妨借用这句歌词问一问文艺家:“‘自我’从哪里来?”所谓“自我”,其实都是社会关系的总和,鼓吹抽象的自我,脱离现实的自我,就恰像用自己的手拔着头发要离开地球一样可笑。伟大的鲁迅早己嘲笑过了。现在重复这种“心造的幻影”,只不外是一种复旧和倒退罢了。
再说。前人曾说过这么一个真理:任何一个诗人不能因为歌唱自己而变得伟大。对于“自我”应该做到别林斯基所说的那样:伟人的诗人谈着“我”的时候,就是谈着普遍的事物,谈着人类……因此,人们能在诗人的忧郁中认识自己的忧郁,在他的灵魂中认识自己的灵魂。而不能是那种脱离现实、脱离社会的什么“纯粹自我”。眼前就有一个有力的例子。墨西哥诗人帕斯,获得某些人为之梦魂系之的诺贝尔文学奖了。如同一些介绍文章所说,帕斯在早年曾经受西方现代主义思潮影响,在“自我”、“唯我”的道路上走过一段弯路。后来,他把诗歌创作的社会责任承担起来,把创作个性融合于思考现实、思考人类、思考过去、思考未来之中。他写出了划时代的作品。于是,他得出了一个伟大的真理:“真正的诗人是无我的。”那些鼓吹“表现自我”的“理论家”们对诺贝尔奖的获得者不是崇拜得很吗?那么,从这位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从创作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理论,怎么看呢?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启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