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乐滋滋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03:33:13
《喵星小人》
这天,我正坐在沙发上乐滋滋地外星人解密节目,我的目光离不开画面中的UFO。
突然,我的大脑跳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如果有的话,那它们会长什么样子呢?会不会是满口尖牙呢?它们会不会吃人呀?想到这些情景,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突然,一个长着猫耳朵的生物从马桶里探出头来。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叫道:“你……你是什么东西!”可是家里的小猫哈比却十分冷静,一边“喵喵”叫着,一边领着这只外星生物走出了厕所。
小猫哈比一点也不怕这个奇怪的生物,朝它吐了吐舌头,谁料这只外星生物突然开口了:“我叫哈星,是哈比的姐姐,我和它一样来自喵星球。哈比因为意外流浪在地球上,现在我要把她带回家,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它的精心照顾。”
小猫哈比和哈星一起朝我“喵呜”一声,就一头扎进墙缝中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脸惊愕的我。(指导老师:陈席荣)
《割韭菜》
刚吃过饭,妈妈就乐滋滋地对我说:“妮睐.难得你星期天回趟家。去咱菜地割点韭菜吧,晌午包饺子吃……”‘好搞劳稿劳我,是吧?嘻嘻.”妈妈还没说完,我就调皮地接过话把儿,然后,抓起小篮和镰刀,向门外跑去.
来到庄后,我傻眼了:这里一方方,一块块,满地里长着韭莱、菠菜、豆角、葱、蒜……人眼一片葱笼碧绿,竟使我弄不清哪是我家的菜地了.这也难怪,我从去年考上中学后,在学校住宿,只在星期天才能回趟家,回家后又忙着看书做功课,哪傍过菜地边呢?
晦,对了!我蓦地看到前面地头上有两棵茶杯粗的小愉树,便跑了过去.以前妈妈带我来这里时曾给我说过,对着这两棵小愉树的,就是我家的菜地.错不了,这块地里不正齐刷刷地长着油绿鲜嫩的韭菜吗?于是,我便蹲下身子,麻利地割了起来,不一会就割了半小篮。
“姐姐,错了!.我正割着,猛听身后响起一个脆亮的嗓音,循声望去,原来是弟弟站在地头上.
‘小彬,啥错了?’我困惑地间.
‘你创的韭菜不是咱家的。今年春天调地了,妈怕你找不准菜地,让我来告诉你,.娘家的菜地在那边。,弟弟说着,手指向身旁的另一块菜地.
“那·。·…我割的韭菜是谁家的?.
“刘二婶的.’
老天爷,是她家的!我吃了一惊。一城心禁不住怀评地跳起来.
这刘二婶是村里有名的厉害角儿,一张刀子嘴,得理不让人,谁要惹着她,她一场臭骂能让你饱三天。有一次,她因为莱地里少了两根黄瓜,竟在街头巷尾连骂了两天两夜.这一回。我割了她这么多嫩韭菜,不是俄了大马蜂窝吗?…:弟弟见我又急又怕的样子。给我出主愈说:产姐,.、趁A-婶没见,咱把韭莱扔下,快走吧.”
“不。”我摇摇头.
“那怎么办?让她知道,准挨骂.”
“即使挨骂,也得告诉她”我忽然鼓起勇气说“小彬,姐到刘二婶家去,你先回家吧.,
弟弟不回家,偏要给我傲伴去.于是,我们一起来到刘二婶家.进门时,刘二婶正在院子里喂鸡.我把那小半篮韭菜放到她面前,抑制着坪怀的心跳,说:“二婶,我向你认错来了.”
“认错?尸刘二婶用围裙擦着手,诧异地问:“认什么错?,
“妈让我去菜地割韭菜,我没找准俺家的地,把你家的割韭菜了.”
“哎哟-一我当啥天塌地陷的事哩,,二娜竟忍不住前仰后合地笑起来,‘闹了半天,就这芝麻大点的事啊.你二婶再小气,还在乎这几裸韭莱吗!快拿家去,包顿饺子吃。.
“二婶,你·一不生气?,我真有点不敢相信二坤的脾气竟会这么好.
“生啥气哟!”二婶爽快地说,“乡里乡亲的,只要说一声,三棵白菜两头蒜的算个啥!’
离开刘二婶家,那儿把鲜嫩的韭菜仍躺在我的小篮里。真难为悄死了,可有啥办法呢?刘二婶执意要我带回去,我实在推脱不掉啊.路上,我心里不断琢磨着刘二婶的那句话:“乡里乡亲的,只要说一声,三裸白集两头蒜的算个啥!”是啊,“只要说一声”,这不正是一个人希望别人薄重自己的财产所有权的起码要求吗?我想,如果我们每个人在有愈或无意间损坏了别.人的财物后,都能及时地向人家承认错误或说明情况,那么很和人的关系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难言的情感》
明天就要招工回城了。
同伴们都在乐滋滋地忙着,整理着各自的行李。我心头却油然泛起一种难言的情感,是欢喜,是痛苦,是思念……
我什么也没收拾,独自循着早已走惯的山路,慢慢地向南山顶走去。
这是我生活了七年的上地,湖光山色早已看熟了。可是今天望去,一切都象是增添了新的色彩。我深情地环顾着,要把每块石头、每棵花草都珍藏在记忆里。
山下,镜泊湖蜿蜒曲拆,湖水清澈见底,湖口瀑布飞虹扬花;漫山的灌木丛嫩绿嫩绿的。我的目光在山坡上推移,当触到一株小小的白杨树和树下那隆起的坟包时,心弦骤然一动,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娜去。小白杨,根深叶密,白白的躯于在这茫茫绿海里显得格外孤独、静寂……
一位普通的自衣战士、年轻的共产党员—肖桂荣就长眠在这白杨树下。我缓缓地踩着柔软的小草,回忆和思念,象闸不住的潮水,急速地奔流着......
我下乡刚到镜泊湖农场的时候,听当地老人说:五月节,蛤蟆钻水,蛇归穴,休想捉住一个。五月节那天,我象一个好奇的孩子,到处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条小蛇。我刚把小蛇捉住,手指就被它咬出了血。
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我赶紧跑到了卫生所。
邢大夫说:“没什么,小王,你给他看看吧。”
正在叠绒衣的小王大夫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咱们这儿还没有治蛇伤的药,你快进城吧。真的,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可要注意!”说完,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茫然了。这时,肖桂荣大夫走过来,先是看看我的伤口,然后无声地把我领到处置室。扎上胶带,消完毒之后,她竞用嘴含住了我的手指,吸出了有毒的血。面对这位脸庞哲、文文静静的大姑娘,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心里一阵激动。
她一边动作娴熟地给我涂药、包扎,一边神情严肃地教训着我:“以后小心点,谁象你那样抓蛇?”
我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红着脸,一声不吭。
这是肖桂荣大夫第一次为我治病。她那认真热情的态度和熟练的技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以后,和她渐渐地熟了,知青们都管她叫大姐。她对待病人总是那么亲切、热情、和蔼,知青们有个大病小伤的,都愿意找她。
我更是她的常客,有空就去她屋里坐一会儿。还时常跟她讲起我对人生的许多新奇、幼稚的想法。她每次都听得很仔细,就象医生用听诊器听病人的心脏。但末了总要对我说:社会很复杂,不要过于天真,不要随波逐流,要培养正直的人格。时间长了,我感到她就象我的亲姐姐一样,帮助着我,照顾着我,使我在镜泊湖畔比较顺利地度过了几个春秋。
我常想,将来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大姐的……
然而,更使我不能忘怀的则是一九七七年的春天。
当时,邢大夫正为调动工作在外奔波,小王大夫也进城学习去了。小小的卫生所里,留给肖大姐的,却是十几名流感患者和两名临产孕妇。而那时肖大姐的血小板正在日益减少。我们知青们为她的身体担忧,也为她的境遇抱不平。
一天,我来到卫生所。见到肖大姐那消瘦的面庞,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大姐,你还枷涂什么呢?人家都为自己着想,可你,有病还在这里挺着。你病了,有谁替你着想呢?快走吧,进城治病去吧里”
她平静地笑着说:“我不能走,不能扔下病人不管!”说完,背起药箱出诊去了。望着她那远去的背影,我只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十几天以后,重患者治愈了,婴儿降生了。可是,肖大姐的牙床已经流血不止了。就连她身上大块大块的萦斑也象是要往外渗血似的。
她终于同意去治病了。
临行的时候,我去送她,可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她。
她也没有说话。憔悴的面庞上挂着一丝苦笑。她向我点点头,就乘车走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再见到的,竞是她的骨灰。为了永久的怀念,我在肖大姐的坟前栽了一棵小白杨。
小白杨在风中摇曳着。我加快了脚步,走到肖大姐的坟前,摘下几片小白杨的叶子,仔细地夹在日记本里。
我肃立着,向肖大姐耿默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