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听来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3 00:22:58
《厨房王国的大会作文500字》
是夜,厨房传来沙沙声,静静听来,原来是厨房的国王在召开会议。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国王,面面相觑,国王在大家奇怪的眼神中坐着。蔬菜大哥粗声粗气地问:“西红柿国王今天把我们叫来干什么?”国王笑着,但没有说话。可是只有国王自己知道它的笑是挤出来的,因为它心里还有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让它一直很头疼。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来到了自己座位上,国王郑重地说:“我老了,也不知道让谁来干国王这个重要任务。”本来国王想很快就可以结束,找出最好的候选人。可是和它的想法恰恰相反,大家吵成一片都想当国王。
从日末到日出,也没吵出个好国王。就在这时包子小姐骄傲地说:“肯定是我,我又美丽又可爱,国王非我莫属。”一听这话,大家都生气了,都觉得自己最厉害。只有胡萝卜妹妹一言不发。
这时鸡蛋宝宝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嘭地一声,把正在吵架的大家吓了一跳。国王说:“谁来帮助一下鸡蛋宝宝?”可是谁也不想把自己的衣服弄脏,谁也不想帮鸡蛋宝宝。只有胡萝卜妹妹帮鸡蛋宝宝把地擦干净又给它贴上创可贴,国王笑着说:“看来胡萝卜妹妹就是国王了。”听了国王的话,大家也在深深地内疚与自责。一致同意推选胡萝卜妹妹当国王。
从此厨房王国又开始了欢声笑语的生活!
《告别六年的校园》
知了鸣叫,在我们听来,不再是刺耳的聒噪,他们似乎在替我们庆祝,交完考卷,兴奋地走出考场,这一天,终于过去,满满的轻松,又似乎有一缕缕忧伤在蔓延。回到班上,吵闹一片,欢呼声,打骂声充斥于耳,大家都笑着,彼此依然像曾经一样。
当最后一个人走进教室,大家都静了下来,并不因为老师的到来,只是所有人齐聚,想到分别,脸上划过什么。
毕竟六年,太多的回忆,太多的不舍,太多的欢乐时刻在一起分享,说不在乎未免太假。时间很快,昨天,我们仍在打闹,昨天,我们还曾吵架,昨天,我们还在一起和堆堆的试卷作战。今天的再见是否还能和昨天的一样,能真的再次见面,还是说,今天的再见又有了新的意义,——再也不见吗?尽管内心知道这是真的,可是都不忍心再想下去,因为,再见的后面是分别,充满忧伤的。
一年级的孩子走过,不由想起了当初的我们,心里盼着毕业,不因其他,只为可以痛快地玩一场。到三年级,偶然看见六年级拍毕业照,珍贵回忆啊,对他们,也是对将来的我们。于是更加地渴望。转瞬间,我们的笑容已定格在一纸相片上,每一个人都在灿烂地笑,无忧无虑,真诚纯挚,就像初入校园的我们,那般。
永远记得最后的魔鬼训练月,试卷填满了我们的记忆,也曾咬牙切齿地对同伴说,等考完试,一定要让这痛苦的源泉销声匿迹!可现在看着半人高的试卷,竟有一丝不舍蔓上心田,甚至有同学来借丢失的试卷复印,只为让自己的记忆变得完整。
多少个夜晚埋头在灯下写着似乎永远做不完的练习题,学校里,一套套的试题做完又继续,每天夜里都会计划着考完试后的狂欢,越来越详细,时间也越来越短,直到这一刻终于到来,主打心情却是忧伤,令人诧异,却又并不会太久。不否认这场面,也曾想过。
手牵手走过校园,我会故意问一句,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生活六年的校园吗?然后同伴会装作若有所思地答道,是吗?嗯,是的。
青春的齿轮嵌进我们的汗水,我们的回忆,我们的努力,我们的,六年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它在转,一直在,永远在。
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生活六年的校园吗?是吗?嗯,是的。
《痛苦的第一声》
妈妈从外面听来了一些关于我的闲言,说我这大年纪还不裹足,将来婆家一定不肯要的,何况八九岁的姑娘,常常和男孩子在一块做泥菩萨,抛石子,当司令,也太不成体统了。她们说,古时的规矩,男女四岁不同席,我母亲是读了书的女子,为什么连这一点规矩都不懂呢?
说良心话,母亲是很爱我的,她觉得自己的小脚太短了,走起路来很不方便,姐姐的小脚是她亲自裹的,真象个红辣椒一样;在她看来虽然美丽,可是走两步,便要扶墙摸壁,未免有点近于残疾,因此她决定迟一点替我裹足,免得象姐姐一样把骨头弄断了,同时她又想着,如果这时还不开始给我裹,骨头一夭天发育起来,就难以希望裹成小脚了。这是我们故乡的风气,脚大的女孩,不但没有人娶,而且无论谁看见了都要骂一声:
“你娘死了吗?蒲扇大的脚,真丑死人!”
当妈妈要我做一双小尖头红鞋佳在观音菩萨的香护上时,我不懂得是怎么一回事。
“宝宝,(我长到十几岁了,妈妈还是这样叫我的。)今天要替你裹足了,你来拜观世音菩萨吧,菩萨会保佑你裹得很小的,一点也不痛。”
妈妈手里点着香,烧着纸锭,只等我去下跪了。
“妈,我不裹足。”
我站得远远地,望着她不敢走拢丢,两颗豆大的泪珠,突然滚了下来,我的心开始尝到害怕和苦痛的滋味。
“快来,快来,菩萨保佑你!”
她过来把我拖去跪在地上。
呵!原来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尖尖的鞋子,前面绣了两朵梅花,两条三寸宽的,很长的蓝脚布,我望见了就发抖。我仔细地拿起花鞋来看,是朱红绸子做的,薄薄的底,非常美丽。我不知道母亲在什么时候做好的,从来没有看见她做绣花鞋。
“妈,裹脚太痛了,我不能走路,你不要害我吧。”
我带着恐怖的哭声哀求她。
“裹脚是爱你,不裹脚才真是害你呢里你想想大脚姑娘怎么嫁得出去呢?”
母亲一面说,一面用跪着在观音菩萨那里讨来的所谓“仙水”,喷在我的脚上,还散了些红灰在脚趾缝里,我这时便大哭大闹起来。
“妈,痛死了,我宁可永世不嫁,不愿意裹脚呵!”
“你这小东西,还没裹就起痛来,偏要给你裹紧一下看!”
带子已经缠上脚了,只因为我的脚在乱跳,手也不住地把母亲手里的带子抢来抢去,把鞋子丢在地上,妈妈气极了,忙叫嫂嫂来捉住我的手,先从左脚裹起,右脚被夹在母亲的腿下。我象一个被绑入刑场的囚犯一般地乱叫乱喊,使得邻居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六祖母一走进门便说着:“好乖乖,不要哭,裹好脚了,我背你去看狠戏去。”其余的人都望着我傻笑,没有一个是情我,为我的哭声所感动的。唉I我心里想:她们都是母亲一伙的人,她们都是刽子手。
两只脚穿上了红鞋后,我的全身已麻木了,母亲抱我下地来试步,我感到打断了骨头一般的痛楚,不由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倒在地上了……
从此,我每天只能坐在火护边纺纱,或者在堂屋里慢慢地散散步,我象带了脚镣一般不能走动,再也看不见美丽的花草和活泼的鱼虾了。
花朝节的那天,母亲趁着我熟睡的时候,在我的两只耳朵上各钻了一个孔,我从梦里痛醒来时,她已吊上一根红丝线了。“好,现在你的三件大事,我已做了两件了。”母亲很高兴地对我说。原来她认为替女儿做的三件大事是:
(一)裹足
(二)穿耳
(三)出嫁
“是的,还有一件杀我的工作没有做。”
我这样气愤愤地回答她,害得她又大骂了一顿。
姐姐出嫁的那年,母亲借了债来,大办其嫁仓,请花娘到家来制了十六套绣花锦被,还做了三十六台木器,其中有八大箱子的衣服和鞋袜,什么东西都绣上花。姐姐从八岁就开始绣花,一直绣到十八岁她出嫁的那年,没有出过房门一步,整天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从早晨六点钟开始,一直到下午六时才得停止,晚间又要纺纱,可怜的她,累得喘不过气来,也不敢向母亲诉一句苦,只是暗地里叹息。
母亲自然很希望我象姐姐一样多绣些花,将来好抬到婆家去,我却告诉她:“什么东西都不要,我只要读书。”
“哼!女孩子也想读书吗?真是天翻地覆了!读书是你哥哥他们的事,你是生来应该关在闺房中的。你想,一个女人读了书有什么用呢?现在又没有‘女状元’可中。”
尽管她如何反对我读书,后来我终于进了学校。
《落花》
听来的故事,有关生命中的那一抹芬芳……
校园里有一棵丁香树。四月,丁香开满枝头,淡紫色的花,香气浓浓。
我站在丁香树前,妍问我:“你很喜欢丁香?”
“不。”我轻摇头,“只是有个朋友喜欢……”
小院里有一株丁香,小而洁白的花朵,淡淡的清香。郁子执著地爱着它,爱它的纯洁,爱它淡淡的香气。丁香满级的季节,她总会摘下几束,嵌在发间,装满衣袋,走近她便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幽幽的丁香花的味道。于是,小院里的老老少少都喊她“丁香”。
年复一年,郁子和我在小院的丁香花中渐渐长大。郁子仍旧钟爱着丁香,我却对不起眼的小花不屑一顾。时常会笑话郁子的俊气,十几岁的人了,却还像个小孩子,编一条麻花辫,交织着丁香花片。
小院很小,小院是小镇上的一个小院:小镇也很小,若有风吹草动,霎时间全镇人皆知。在一年的春天,小镇送走了一位年轻女人,那是郁子的妈妈。老人说那是心脏病,而小镇仅有一家医院,仅有的一位老中医,医不了郁子妈妈的病……她静静地、安详地走了。小镇的人叹息:郁子是个苦命的孩子!
我看见郁子捧了满把纯白的丁香,擞在母亲墓前,跪在丁香花招中,久久不起,泪水无声无息,染满了衣襟……
“我要做医生!”郁子对我说:“有一天,我会去城里念医科大,回来镇上做医生!”她眼里满是坚定的色彩。我想像着郁子穿上了丁香一样洁白的医生服,发间级几点丁香,专心致志问诊的模样,一定很美。
一年又在丁香花香中匆匆去了。第二年春天,丁香花开了,郁子家门上贴了大红喜字,鞭炮“僻啪”一路作响。郁子的新妈妈到了郁子家。一个从城里来的很美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白哲的皮肤,真有几分像郁子的妈妈。郁子那天笑得很开心,丁香抖落在地上。我却迷信“恶毒的继母”的传说,担心善良的郁子遭受新妈妈的欺侮。
“她敢打你,你就来我家,我给你报仇!”
郁子柔柔地笑:“她不会,她是个好人!”
又是一年,新妈妈对郁子始终和蔼而温柔,我也开始不再敌视她,在小院里遇见,喊她一声“红姨”,她笑着清越地答一声:“哎!”尽管如此,我也曾在心中怀疑过,是郁子如丁香般的单纯和善良感动了新妈妈,没有人会不喜欢郁子的。
“我快有一个妹妹了!”郁子拽着我的手,喜笑颜开的宜布。我又嗅到一阵丁香花的香气。
“你怎么知道是妹妹?”我从门缝I见红姨略显丰胶的身影。
“一定是的,我知道,妈妈喜欢女孩子!”郁子一脸天真的笑,“妈妈说,等妹妹出生,咱俩帮她取名字!”
“还有我?!”
“是呀!哎,你说,什么名字好?
嘻,‘丁香'的妹妹当然是‘小丁香’了!
···
没有等到丁香花在开,没有等到小丁香的出生。城里工作的爸爸分到新房子,我和妈妈要随他搬到城里住。走时,郁子默歌送行。我手里紧握着她亲手做的丁香花书笺,淡淡的香气,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霏徽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轮廓,车轮越转越快,我摇开车窗,朝着小镇的方向喊:“郁子,我在医科大学等你……!”
丁香花开花落,读高中的我,日子忙忙碌碌。那偏远的不通邮的小镇渐渐远离了我的生活。偶尔翻开旧时的日记,看到那丁香花书笺,会想起被称作“丁香”的郁子。后来又听到朋友说,先天性心脏病,是会遗传的……
新学期伊始,收到了一封信,残破、揉皱了的信封,写明了它的长途跋涉。没有寄信人的地址,我拆开来读,只有短短的一行:“郁子病了,她很想念你!”下面是红姨的名字。信封里,夹着另外一张丁香花书笺,隐约散发着陈旧的,几乎被尘土淹没了的r香的幽香,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郁子……
署假,踏上了小镇熟悉的路,我心中竟是忐忑不安。小院一切如故,那株白丁’香仍立在小院一角。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坐在丁香树下,眉宇间,有几分郁子的模样。
我走过去,俯身间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丁香……”小女孩怯怯的。我愣住了,站直身子。
“她是郁子的妹妹。”红姨从屋子里走出来,长发盘成髻,面容比从前苍白而清瘦。她站定了,缓缓道:“郁子走了……半年前,和她生母一样的病……”
小丁香拽着我的手,我嗅到她衣服上的香气,丁香花的味道,就像两年前她姐姐身上的味道一样。我有些目眩了……
我走进墓园,将手中的白百合放在新的墓前。这里,是郁子的家园,她只是静静地沉睡,然而却永不再醒来,不再见我。
不知是谁将一大捧的丁香花擞在了郁子墓前,小小的洁白的花朵,淡淡的清香……
《一个编辑的生活》
编辑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这话听来不免叫人心酸,可王素英自得其乐。她伏案于《作文》月刊编辑部,头发变白了,眼睛老花了,心却与小读者融会一起,永远年轻。前两年,她当教授的老伴决定到海南,已与她联系好了工作单位。她舍不得《作文》月刊,没有去。
她温文尔雅,说话不多。但有人说,王素英一张口,就能看见她的心。
是的,她常常用自己的心,去换别人的心。多年来,她与许多小读者交了知心朋友。她生活在真情之中,被成千上万顺赤诚的心温映着。
1986年,一四川江津县梯子乡石院村一个名叫田明的初中生寄来一篇作文,说她是个残疾姑娘,1。岁时患病腿残了。她感到周围的人都歧视她,包括老师。同学和父母。文中写道:“在没有爱和温暖的世界里,我异常孤单、痛苦……倒不如离开这个冷冰冰的世界。”她说她写好了遗书,准备离去时留给把她当作累赞的家里人。王素英立即给田明回信,并寄去两本书,鼓励她振作起来.田明初中毕业后未能升学,在家带养小侄子,痛苦的生活又使她几乎走上绝路。王素英不断给她写信,寄书,指点她自学:经过多次失败,田明终于在王素英的帮助下有了可喜进步,1988年被评为江津县广播站优秀通讯员,受到县里表扬。1989年又被团县委评为“十佳优秀团员”。她在给王素英的信中说:“我没有忘记,是你把我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生我养我的是父母,但使我能够活到这一天,走到这一步的是你:你比我母亲还亲,能让我叫你一声‘妈妈’吗?”
月刊上曾发表过陕西省咸阳市汤家村汤飞权的一篇作文,题名《雪的回忆》。在发表过程中,王素英与作者所在学校和他本人联系过.事隔一年,她突然接到宝鸡市监狱的一封来信:汤飞权因家庭困难,参与卖假酒而被判刑。在思想极度混乱萌生自杀念头时,他想到有一位热心帮助过他的编辑.王素英接信后立即复信,励鼓他改过自新,并寄去100元,解决他母亲的燃眉之急.王素英此后仍不断写信教育他。小汤在狱中除劳动改造外还练习作文,去年宝鸡市文联举办“当代诗潮”征文大赛,他征得劳教管理人员同意参赛,获得一等奖。当他被带到领奖台时,全场惊诧:“怎么是个犯人?”后来,小汤因表现好而被提前释放。
她生活十分简朴。出差坐火车,带两袋方便面。加班工作,买个摸回办公室喝开水。然而对别人却绝不马虎凑合。1988年春节前夕,安徽省一个女中学生,因父母离异家庭破裂受到全村人嘲骂,她感到无法生活下去,决定弃学出走,浪迹天涯。王素英读到她的作文后,立即寄去路费,接姑娘来郑州过春节;临走又送衣服和学费。姑娘坚持学习,现在参加了工作。
编辑离不开信,稿。各地读者、作者的稿件、信件,每天雪片似地飞向王素英。到了下班时间,她仍情绪饱满地工作着。
有人间:“你这样忙,整天兴致勃勃,真的一点不想老伴?”
“我的生活很充实。”她说:“一个人干着自己想干的事,就会从中找到无穷乐趣。太忙了,太乐了,我顾不得去想他了。”她慨叹:“世界上很难有绝对完美的东西,生活也是这样。我生活里充满了歌,可我不会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