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弄堂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2 22:25:28
《双鲤》
盛夏。热燥不堪。
我独自在街上,穿过安静的弄堂。迎面而来铺天盖地的阳光,眩得刺眼。一旁是欧式的小庭院,镂空雕花门,小朵的花从门缝中挤出来。院子里有一个妇人在晾衣。搭着细细的竹竿,上面挂几件轻薄的衣物。淡雅的色系,因为被水分浸润的缘故,有点透亮,在阳光的直射下翻出玻璃的质感。顺着风起伏,如同哗然飞动的旗。妇人的脸从花丛中露出来。被绯红的衣裳映得有点发粉。在零星的花丛中不时显现。夏日黄昏的弄堂里经常会有这样的场景。硕大如巢的太阳还悬在天上,发着明亮刺眼的光,四处都还是燥热。空气暗沉沉的,钝重地压下来。夹裹着肥皂的气味,说不上温馨,只是在发亮的天光中逐渐变得清晰明朗。一点点积郁着,颇有点山雨欲来的意味。
我靠在一扇老旧的门上,手上捏着一个信封。封面是海水一样的淡蓝色。里面装着薄薄一张信笺。字迹娟雅流畅,散发着淡淡清香。
“...转眼已是夏季,街边开满了芙蓉。敦厚的花瓣重重叠叠,将洒落的阳光篦成小片的碎影,边缘透着微光。莹然如玉。夹在浓密的叶间如同大片雪白的云。我想,我是喜欢这种花的。雍贵素雅。很少有花能够同时具备这两种全然不同的美感。如同一个人时不时会流露出他不同的两面。或是静雅,或是狂戾,宛若两条不同的河道,在不经意中交换,其中漫生出的曼妙流光,滔滔倾泻,浪花卷涌,自有别种风情。而我们根本无法逃避。人总是下意识地期待残破之后的美好,即使是水虚若幻,也总还是要奋力捞取个花好月圆。这样的争执不过是我们的互相欺骗,只有等到新的花抽枝发叶,才会发现一切早已成错乱...”
我抬头看了一下,周围陷入安静,太阳在路的尽头射出鲜红一片,四周建筑发出朦胧的红光。蜻蜓低低地飞过,翅膀在阳光下变成明暗不一的色块。仿佛电影突然卡带,四周安静而躁动。阳光一波一波打来。暗流涌动。
来吧,战争已经开始。 这是一场漫长的狙击战。谁先探头,谁被狙击。
“...阳光充沛的午后来了一场大雨。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如其来。是鼙鼓动地一般的迅疾与猛烈,如森郁的野兽颓行在空旷的原野。每一步踩下去都稳健有力,敲得人一阵战栗。誓要把大地催毁一般的恐怖力量腾空而起。人生来没有根,只能不断退缩,什么都不能想。我们本来渺小,只有驰骋于自己的宇宙才会重新拾起未知的力量。
天空是阴郁一片,乌云散布,如游丝般卷起,雨滴滴落,雷鸣骤起,仿佛又重现太古。我对自己的恐惧全然无数,仅是面朝窗外。世间如一场盛大的电影,才缓缓开幕。后退,将自己隐身于一片漆黑之中。我从不惧怕这样颠倒的时段,唯有神秘才能保持一切事物的完整,在黑暗中我们反而能找到并依靠自己最真实的感觉。雨水是有气味的,略带潮湿而莽撞。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便扑面而来。充沛得让人窒息。它充盈在空气中,只是退,退,向后无尽倒退。空间与时间,就像光年一样,是星球与星球的距离,却要用年来计算。雨水冲破云层,摇摇坠落,跨越的并不只是天地间的距离。而我们努力行走,不停跨越地区界限,到底还是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时间。云片风驰电掣般游离,漂浮在天幕上犹如硕大无朋的船,没有方向,似飞蓬般乱舞。我坐火车来到这座城市。春节过后的热潮还汹涌未散,趁着夜色浓浓,匆匆跳上一辆火车,在一片模糊中脱离了熟悉的记忆。路灯下的人滥情地告别,一张张昏黄相似的脸,逐渐在渐渐移动的车窗中间变成了黑糊糊的影子。他们云团似的掠过,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向哪里。很快出城,那些我曾经熟悉的不了解的都渐渐远离,化作牧野旁一团迷离醉人的万家灯火。”
空气中漂浮着清甜的刺花香气,若即若离。暮色已渐次暗沉,在弄堂那端演变成一抹抹色彩分明的水彩。从血红到橙黄,再到最顶上的白。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只是一团空虚的空白,浑然得为世所忘,好像一截还没有来得及用色彩填补的图纸,有点破,有点缺。 她站在那里,满脸挑衅,逐渐在透明的光辉下变成了一团人形空白。
空白在空虚中被一点点填补。人的形态初具雏形。各自已选好武器,站在岁月的末端,等待决斗。
“我刚到的时候是晚上。火车从夕阳的尾巴上缓缓驶出,停在了轨道尽头。一声长长的汽笛鸣过,站台上人声鼎沸。我提着行李走下站台,逐渐淹没在如流的人群中。这个城市没有我想象中的清丽,也不是花红酒绿的繁华。我在长长的白昼里醒来如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眼前蔓延的汹涌的黑暗中,我不断想象着自己,提着小巧的藤箱,穿过铁轨旁青青的稻田的景象:初春的清寒笼上肩头,稻田里刚刚插上的秧苗细碎青绿,一派新生的美好,还带着稚幼的眼光。下车后,我迅速发现,梦已醒,如云雾消散,终究会露出原本透朗的天。这个城市人潮如流,只是世俗庸碌,并无太多无端的纷争。这样很好,市井得有点庸俗,却依旧真实得让人感到幸福。
我很快走入了市区,楼房间穿插着悠悠流淌的小河。河汊弯曲,水雾氤氲,岸边升起七彩的烟火,隔着水雾迷离而混沌。河边凹凸的青石板,落满了岁月尘埃。我傍着河岸慢慢走,如这般迷离的烟火恍然隔世的蓬莱...”
火红的夕阳如潮水慢慢涨起来,一点吞噬掉破碎在夏风中的流年,席卷风暴,镌刻成沧桑。
我们各自行走,不管不顾。生命在迟暮还原成最初的形状。
“河水上漂浮着腻青的浮游生物,浑浊不堪,有翡翠一般厚重的质感。白衣的少年面目稚气,发丝间隐约透着青草般的清辉,奔跑如风。彼时的我也是这样,身着白色衬衫,穿破旧的球鞋,在大街上迅疾奔跑没日没夜地逃课。在我的骨子里天生暴戾,从不肯屈服。着中性色彩的衣物,像一个流浪儿在迷宫般的街道间游离。阳光簌簌落下,如初春的花。少年一晃而过的身影轻薄成一张竹纸缓缓飘过。晨曦初显的城市万般美好。每一座城屹立在上天给予的位置亘古不变,在白昼与黑夜交替的过程中重组。又重新漂泊在浑浊的河上。天光一点点被太阳擦亮,重新染上鲜活的色彩。寥落的晨星挂在楼顶,孤独地等待七情六欲的降临,如渴爱的灵魂等待千百年后被谁远道而来轻轻唤起。风奔跑不受约束,我行走在老去的时光末端。不知这样在灰暗的街头度过多少天,每一天在依稀的星光中睡眼惺忪,无人前来寻找,与世界始终保持着超脱。反复在天空下构想童年的幻影。没有试卷,没有刻板的教条,没有争夺不休的成绩。长长的木廊下光影回旋,雪白的花朵散发清香,时间过得幽幽绵绵如同咿呀的戏曲,水磨似的缠绵不休。小到袖珍的村落是埋进大山的珍宝,永远缓慢地在泥土中生长,质地端庄持重。
阳光透过屋檐钝重砸下,我有些恍惚,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坐在河边,如坐拥偌大的王国,君临天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自己前进的脚步,我只是静静地聆听河水哗啦的声响,将年少时纷乱的心绪带走。
尘世慢慢丰盛,来往人群不断。我起身,像当地人一样走入拥挤的集市。
油炸糕。小朵的指甲花。来来去去的自行车。新鲜的绿蔬。花样繁复的绣花鞋。鲜活乱蹦的小鱼。各式小巧玲珑的竹箩。零乱。纷扰。交错。重复。各种明艳的色彩充斥眼眶往来不绝。有着与世脱节的气质。这是地处高原边缘的古镇。时光凝滞,地域混乱。眼前的白光炫目刺眼,铺天盖地无暇接应。热闹非凡。 不曾想过逃离,或许只是简单随遇而安。身处其中又刻意拔节脱离。争斗,搏击,只有旁观才会分外精彩。”
天空是巨大的花瓣,纹路清晰,鲜活厚重,如排笔在画布上最后重重一点。饱满欲滴。
即将落幕的黄昏是渐变不息的光彩。行走一路,风景变换,物移人走,星光斗换。我们彼此僵持,不肯认输,亦不肯先发制人。空气干燥粗劣。幻想。思维游离。捕捉流淌缓慢的片段。何时能够逾越,紧紧贴合不再分离。
“已是黄昏。我坐在河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河水奔流。暮光细腻华美,在一片苍茫中,学生时代的我于起风的傍晚爬上灰色的楼顶,坐在天台上唱歌。雪白的纸迎风飞舞,像纤细鸦羽掠过天空。破吉他与断续的歌声,啤酒罐与银色烟灰,学生楼与灰板墙。好像褪色的老电影,一幕幕倒退。八十年代的欧风建筑屹立在山头,是山林中隐现的岌岌可危的古堡,脚下密密麻麻的居民区分散如棋盘。清凉的风给人一种在海边的错觉。电线将天空分割,天边寥远清亮,下层窗外的蓝色窗帘飞成鼓风的帆的形状,绵延起伏如同海浪。年少时期的矫情张狂,在歌声中刻成了水泥地上断续的痕迹,带着尖锐的锋芒而生硬。躲在楼顶的青春被无端浪费,如小兽般不肯钻进笼内。逃避叛乱。不受课程规章约束。买火车票去乡下。不停在世间流浪。混沌脏乱不堪回首,模糊成晚霞醉人的色彩。与周围的人不断决裂,争吵又演变成更大的破洞,形如簇高火焰奋不顾身要与尘灰同归于尽,四处冲撞。
并非厌恶一切,只是努力拿出距离,各自相持。呆在校园中,却是不受拘束的游魂四处飘荡。
独自一人去图书馆翻阅。空荡荡的填不满的下午,坐在高木梯上,用不熟悉的外语反复颂读同一首诗歌。看地方志和笔记传奇,淡蓝色绢面的封里塞满月白的薄竹纸,文字典雅大气。于老旧的书页间訇然鲜活,再度被血肉填满,套进皮囊开始吟唱。
指尖沾满尘埃,内心沉静美好,刹那间如风过满山花飞漫天。阅读就像长眠一场,在晨光中重新复活。一点点被老去的人和事填满,终究与世间脱离开来。薄薄的试卷,分数鲜红耀眼,死水微澜。
我在缓慢得如同冻结的时间里,仿佛长大又还童,身形与思维反反复复。再看就是模糊的外文,辨认不来。”
一点点最后的霞光从巷口窜出,日落前最后一次复明,玩笑般的重新亮起。散射交错。
你就是这样,顽劣。根本就没有什么错与不错,我们闯入世界,重新在废墟上建起的未尝不是原本的景象。
“自回忆中苏醒,只能小心翼翼融入现实的生活,每分每秒都仔细算计。黄昏起落,潮汐来去,如同我在脑海中一直为自己构想的少年,白衣翩翩,清淡疏离,抽枝萌叶成心底的一株小小植物。蓬勃的枝叶蔓绕,为我隔绝出不同的世端。在陌生城市的生活,生突疏离。住便宜的家庭旅馆,清晨在沸腾的人声中去菜场买菜。在世俗的生活中一点点被同化,浑然得如同初始。每天在喧嚣中醒来,时而会有淅沥的雨点在清晨落下,隔着白色的窗帘,一片雾蒙,沉寂在混沌之中。有时会突然质疑自己身处何方。坐在床铺中央,仿若乘一叶小舟飘来此地。无依无靠。忘却自己的方向。大寂与大乱,宏大得压住万物,自身则变成突兀的硬疣,被洪流淹没。我们是自己的国王,无所谓生无所谓死,刹那间万物洪荒。人是生来需要世俗来确定自己的存在的生物,不断询问何为欲望,在混乱的圈子中兜兜转转,适应与逃避,旋转后停止。隔着窗看楼下纷如流水来往的人群,晨曦微小明亮,充满着美好的希望。在隔绝世端的地方我们最终学会忘却,逐渐孤独行走于世界。不复记得当初的叛逆与张狂。”
“是烟花迅疾的湮灭,流行的尾巴闪耀而无法抓住。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还原成最初的模样。”
遥远天边的暮光终究沉落。各自碰撞,破碎后重新粘合,样子丑陋奇形怪状,谁说这不是我们该具有的面貌。
暮霭浑浊,彼此相望。彼此是相似的黑影,再度交汇。重塑。面目全非。终究只能在时光的长河中慢慢相忘。
“无法适应,与世界脱节。缓慢沉睡于拥杂之中。混脏的河水涨起将人淹没。下沉。窒息。”
太阳完全沉下,被抛入水中寂灭毁亡。月色清亮,一波波漫上,流动如绸,不再滞留。天心如银色的拱桥,星光闪烁,一点点湮没。 光影穿梭如鲤。河水漫上,小巷如漂浮于水中,景物模糊摇晃。 我们永远在水中游荡,逃不开的轨道一直铺展,伸向盛夏末端。人影成破碎的泡沫,终于混沌得化不开。
万籁归寂,战争结束。我们到底是什么,一定要闹到如此决裂不可?
久久拥抱,再度鱼水交合。从不曾离开的城市,在每一次醒来的床榻之畔潜行变化。
舟舸荡漾,纸张在微风中轻舞飞扬。升起,旋舞,跌落,沉没。
《一根拐杖》
正午的阳光投进了狭长的弄堂,两旁古老的墙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藤。我低头盯着脚下洁净的路面,慢慢走向小巷的深处。早晨的事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清晨,马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大小汽车,川流不息,载着人们驰向各自的岗位。我背着书包,加入了这浩荡的人流。突然,一阵嘈杂声向我袭来,青年人那特有的好奇心驱使我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饮马桥下,混浊的河水正施展着它的魔力,托着一根拐杖悠然地向东流去。桥上,站着一位农村打扮的老年妇女,她双目失明,正向围观的人们絮絮地说着她的拐杖是怎样掉下河去的,“唉,请大家帮帮忙吧……” 人们举目望去,可恶的河水挟着它的战利品,漂得越来越远了。围观的人们发出同情的叹息声,便匆匆离去。智慧之神突然提醒了我:对,奶奶不是也有一根拐杖吗?近来奶奶身体健康,拐杖暂时用不着。不过—今后呢?况且那根拐杖还是爸爸托人专程从外地捎来的。我这样做,奶奶会同意吗?可是,千头万绪,一个突出的念头是:瞎子没有拐杖,就好比抛了锚的汽车。
当我再次抬起头来,望着老人那焦急的面容时,我的心好像受到了鞭答。于是,我一转身,加快步伐朝家走去。 幸好,奶奶出去买菜去了。我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拐杖拿到了手,跑回去交给了那位老人。 中午,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心头开始感到害怕起来。虽然奶奶不是一个吝音的人,然而,老人的心胸毕竟不会像青年人那样宽广。该怎样向奶奶说明呢? 幽静的弄堂已到了尽头。家,马上就到了,我的心像揣着一只兔子一样跳个不停。十步、五步··一我鼓足勇气跨进了家门。 “奶奶?”我懒洋洋地喊了一声。“哎!”随着一声慈爱的答应,奶奶像往常一样高兴地迎了上来。她一边端着菜,一边唠叨着:“今天怎么回来晚了,肚子里该打架了吧?饭都好了,今天给你做的菜,你一定满意,是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一”突然,奶奶发现我一声不吭,面色沮丧,着急地问道:“怎么了,考试考得不好吗?”“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老师批评你了?”“也不是。”“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奶奶那慈祥的脸由于迷惑而变得焦急起来。
终于,我一边望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喃喃地向奶奶叙述了送拐杖的经过。 “噢!”奶奶听完,并没有发出识斥的声音,我悄悄地抬起头,发现奶奶的脸上闪着一种捉摸不定的光,深深的皱纹嵌在额上,不太密的头发已有一半白了。奶奶沉默了一会 (我知道,奶奶毕竟是有点心疼那根拐杖的),说道:“燕儿,你做褂对。凭着你对瞎子老人的同情,对我,今后也一定错不了。”说着,她欣慰地笑了。 啊1我高兴极了,撒娇地扑了上去,“奶奶,您真是我的好奶奶!” “我啥时对你不好呢?”奶奶又恢复了她那乐观的神情。是啊,奶奶不仅关心我,也关心左邻右舍,在居民中徽过不少好事。她啥时不好过?我为刚才对奶奶的错误估计感到内疚。这时我觉得奶奶比往常更好、更慈祥了。奶奶并不会讲什么大道理,而只是朴实地做着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 今天的这顿饭我吃得很香、很饱。这不仅仅是因为吃了可口的糖醋排骨,更重要的是,有一颗慈爱的心在温暖着我·
《以变为话题的议论作文》
一片嘻闹从弄堂里传出来,几个孩子打打闹闹的,在地上沾了满身的泥土,但却依然不知疲倦。纯真的眼中充满了欢乐。回到家后,自然是免不了一顿“责骂”。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小孩子嘛!总是能不知人间忧愁。
渐渐得,上学了。压力也变大了,他们的脸上没有了以往的无忧无虑。就连那本应放松一下的周末,也用来做了学业的牺牲品。尤其是在升学考试的那段期间,更是无比的压力。回首往事,已看不见往日的纯真,更多的是疲惫。大人们总会说一些忠言逆耳,告诉我们这个社会是多么得残酷和黑暗,要多加小心,可我们总以为那是大人们夸大其词,更本没有什么。即使真遇上了坏人,也总能被自己的“火眼金睛”所识破,现在的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遇到问题总能解决,天真得认为邪不胜正。可毕竟他们的社会经验不足。孩子就是孩子,太过自负,太过烂漫。
学生时代结束了,他们进入了社会。原本认为是应该值得庆祝的事,可转眼便后悔了。他们希望自己能再回去,可时间不容许,谁也不会容许。
他们中的其中一个的工作很不顺心,与同事相处得也不太融洽,可谓是事事不顺,朋友们都劝他要想开,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可他早已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开始变得萎靡不正。整日浑浑噩噩的,不久之后,他辞了那份让他很不满意的工作,在社会上结识了一些小偷小摸的人,也跟着他们开始“工作”。其实他以前也是一老实人。做事勤恳,热心助人。可这个社会却使他变成了这副样子。时间总是能改变一些事,改变一些人,社会总是能感化一些历史,消磨一些人。
前几天在网上看了一个小故事,看完之后,仔细一想,发现真的好真实,也发现了这个社会的无奈,疯狂,多面……无论是与自己多么要好的朋友,竟也会出卖自己,真的让人感到惊讶和失望。
我一直认为世界是美好的,没有人会违背自己的心做事,可在金钱,权力,地位面前,自己的意愿却又显得渺小,人从小到大,会改变这么多,也应该是因为这些东西把!如果每个人都能够保持那份纯真,也许世界会更美好把!
《关于农夫买青蛙的作文》
在学校附近的小弄堂里,来了一个卖青蛙的小贩。两只蛇皮袋里沉甸甸地装满了活蹦乱跳的青蛙,只见他一边捉青蛙,斩头去皮,一边高声地叫卖:“活杀青蛙,6元一斤。快来买啊!”
不一会儿,人们把这围得水泄不通。买青蛙的小贩见状就说道“不买青蛙的别来这儿。”不一会儿,不买青蛙的人被赶出了一半。今天,是双休日,我正好在这玩。看着围观的人这么多,我也挤进去凑凑热闹。只见小贩把活蹦乱跳的青蛙一只一只杀头去皮,我心里暗暗的说:“我一定会为人类的朋友——青蛙报仇的。”想着想着想到老师说过青蛙能吃害虫,如果有人在卖青蛙,应该到工商所举报。
对到工商所报案,又想到小贩如果走了怎么办?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妙计。对那个小贩说:“我要买青蛙,可是,我没有带钱,要么你等一会儿,我去拿钱,你千万别走开。
我马上到路上问人:“你知道工商所怎么走吗?”人们都说在西北偏东的地方。问着问着就正好问到一个工商所叔叔身上。我问他:“你知道工商所怎么走?”“你有什么事吗?”叔叔说。我说:“有一个卖青蛙的小贩被我发现了,我要报案。”这位叔叔更我说明了身份,跟着我到那卖青蛙的小贩那儿,把他抓走了。
看到那个家伙垂头丧气地跟着工商所的叔叔向工商管理处走去,我心里默默地说:“青蛙啊!愿你们早日回到庄稼地里,为人类杀敌立功!”
《上海和天津的比较》
上海不是这样的。
近八点钟的上海,弄堂里的小商店也早开始营业。黑的柏油路面被不多的行人踩得嗒嗒作响。很容易看见学生或工薪族背着包,手里捧一包热气腾腾的生煎馒头,迎着风大口嚼着,疾步走着。早起买菜的阿婆们互相大声地问好,叽哩呱啦地传播新一天的里弄新闻。自行车铃声、广播声、人的话语同时喧腾着,很菇噪。
天津却是安静的,而且心平气和。
虽然已经八点,天津的街头却仍没有出现人潮捅动、车水马龙的景象。稀疏的车和人慢慢地流过,宽阔的马路显得很空旷。
我不知道这是天津的优点还是缺点。平和而纯朴,很少沾染流行的浮躁,却也像一只许久没有饱上过发条的老钟,始终比别处慢了半拍,踊踊行得孤独。天津的确不像个国际大都会。我想起一位朋友的话。
不过,天津也有耸人云天的高楼,还有大大小小show着至in fashion的商店,一切的一切,表明天津还没有完全与时代脱钩。
城市中膨胀着宁和,却也律动着时尚的风采。
偶尔向东方回头一望,发现太阳刚挣脱地平线的束缚,而时钟已显示八时有余。
原来,就连天津的太阳也是比别处慢半拍的。
《举手之劳的义务》
一日,在弄堂口看见一骑车的中年人,他手里拎着一塑料袋垃圾,快到弄口垃圾桶时,顺手一扔,不经意间将垃圾甩到了垃圾桶外,这时他马上下车,把这袋垃圾拾起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才骑车而去。
这是一个扔垃圾的细节,似乎不值一提。可这位中年人下车拾垃圾人桶的行为,精神可佳,值得一议。如今,住宅小区都设有垃圾箱(桶),居民的生活垃圾多用塑料袋包装,出门时往垃圾桶里一扔,顺理成章。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手拎垃圾袋,徽得走近垃圾桶,随手一扔,即使扔在桶外也不屑一顾,扬长而去。当有人批评他时,还强词夺理:“上班时间紧,来不及,我们出了清洁费,反正有人会打扫。”更有甚者,把垃圾袋放在自行车网兜里,忘了扔进垃圾桶,等出了小区,骑车在路上,竟然顺手往马路上一扔,糟蹋清洁卫生的街头,实在大煞风景。
扔垃圾是件小事,但于此细微之中可见精神。垃圾人桶,举手之劳,这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是做人的基本道德规范。要想使上海成为一个真正的卫生城市,成为一个文明整洁的国际大都市,我们每个人必须从不乱扔垃圾开始做起。
《早茶文化》
不知不觉,上海滩的马路上、弄堂旁、大酒店、小饭馆,都推出了早茶。有的酒店甚至从早到晚都有供应:早茶、午茶、下午茶、午夜茶。一天24小时无时不供应茶水。
早茶自然得有茶,中国茶叶的品种数不胜数,且其中名茶也不少,最常见的有炒青、乌龙、白菊花。炒青价廉,最受茶客欢迎;乌龙茶属功夫茶,‘用的是如酒盅般的小茶盏,茶壶中一半是茶叶,喝的人得有耐苦的功夫和闲暇的心境。还有各有千秋的特色茶。我曾喝过一种川味什锦茶,茶杯中盛有红枣、拘祀、花生等好多干果,再加上茶叶、冰糖;茶壶也很特别,竟是用黄铜做的,壶嘴尖尖的,足有两尺多长。倒茶时,服务员小姐将壶柄挑在肩上,跟着她的肩略一沉.手往前一送,一股细细的水柱便稳稳当当地注人茶杯内;水快到杯口了,她又轻轻向上一提,水立刻止住,绝不会滋出半滴。揭开杯盖,清香扑鼻。尝一口,苦中带甜,甜中带苦,别有风味。
虽说是吃茶,大多还是冲着点心来的。通常茶点分为小点、中点、大点、特点、顶点几种。往往装在小碟子或小蒸笼中,盛起来放在小车里,车下还烧着炭炉来保温。当你要点心时,只需向服务员招招手,他们便会推着小车来到你面前,请你自选。无需介绍,东西就在你面前,看着哪样爱吃,就直接拿上桌来;至于结账,服务员会给你一张结账卡,将你所吃的点心记在卡上,吃完早茶后一起结账,就像在超市购物一样,极为方便。
有些茶点是厨房里早做出来的,有些则是现做现卖。你看,门口那儿立着一排炉子,服务员小姐在平底锅里炸着马蹄糕,马蹄糕由乳白色渐渐变成金黄色,真有点像变魔术。那黄澄澄的炸鸡也散着诱人的香味,让人闻着心痒痒的,忍不住想咬上一口。茶客们可以把刚炸好的点心端上桌来,趁着新鲜热乎乎下肚,有些店家甚至让茶客自己当厨师,过过既烧且吃的瘾,这也算是招徕顾客的新招儿吧。
说到这儿,我们还不知道早茶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呢?据说早茶是从广东传来的。广东人爱喝茶,于是渐渐地喝出了早茶,也喝出了边喝早茶边谈生意的习惯。他们要的茶点不多,却往往一喝就喝一上午,一谈就谈一上午。酒店里一片“嘀嘀嘀”的传呼机和大哥大的叫声。既是谈生意的场所,自有不少生意场上的暗语:据说茶壶与香烟盒并列,是贩外烟的暗号;打火机立在茶壶边,则是赌博的暗号,等等。不过当你看到有人将壶盖半开半闭,你别以为这也是什么暗号,也别以为这是茶客为了让茶快些凉.那是茶客要服务员加水的信号。看来早茶店里的学问还真不少呢。
早茶能在上海滩红火起来,自然有它的优势:不仅在于它吃得随意、吃得精细,还在于它价廉物美,深受工薪阶层的欢迎。随着双休日的推行,辛苦了一星期的人们往往爱上馆子去“测”一顿,潇洒一回,物美价廉的早茶便自然成了首选。记得前一阵.上海的饭店省刮起一阵强劲的生挂侮鲜之风,但如今杀点已取而代之,原因很简单:空运的海鲜本以公款集团消费为主,随着廉政建设的加强,公款吃喝风收敛了,集团消费萎缩了,生猛海鲜当然也就无法生存下去;同时,酒店的重心也由开酒宴转向个人消费。于是,’茶点因面向中低层次的消费者而欣欣向荣起来。早茶的兴隆标志着上海餐饮业跨人了一个以普通市民消费为主的新阶段,早茶的兴隆也显示着广大人民生活水平的整体提高。
愿像早茶那样面向工薪阶层的消费形式越来越多,越来越好。
评语
本文用白描的手法向读者介绍“上海滩”的早茶,显示了如下两个显著特点:一是介绍了茶的品种、饮茶的方法、茶点的种类以及早茶的渊源,显示了丈章的知识性;二是探究早茶在上海滩“红火起来”‘的原因,在揭示其“价廉物关,深受工薪阶层的欢迎’,的同时,还联系消费形势和消费形式的变化来分析,不但反映了“随着廉政建设的加强”之后人们消费观念的变化,还反映了社会风貌,增强了时代感,而且加强了文章的人文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