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七旬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2 22:24:39
《关于爷爷的作文750字:爱花的爷爷》
他,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职业,一名严肃的人民教师。由于他退休的比较早,就上外地工作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又告老还乡,对养花产生了兴趣。他——我的爷爷。
我很清楚的记得,爷爷是过60岁才养花的。那时我还小,什么事都不懂,不知道爷爷干啥非要养花。一、不能吃;二、不能卖钱;三、反而占了家中的地方,这有什么好。我好几次想问他,但又“退了兵”,他那严肃样,我一看就不敢问。不知怎么的,爷爷对花总有着特殊的感情,正如老舍先生说:“我爱花,所以也爱养花。”
记得每年的夏天,全家总动员必须“出发。”早晨,爷爷把花全浇后,全家要把所有的花搬到空屋里,以免被烈日晒死。一百多盆花要一下搬到屋里,常常累得是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到了晚上,我们又得把花盆搬进来,就又一次气喘吁吁,热汗直流。我总以为爷爷没事找事。
直到一天晚上,全家一起坐在院子里乘凉。爷爷抱着我,说:“阳阳,你不是很想知道爷爷干啥养这么多花吗?”“对,对呀,快告诉我。”我好奇的一股劲,一下冲上了天。“其实爷爷养花是用来欣赏的,是为了与大家分享花的乐趣,你看,这每一盆花都有不同的特点与香气,它会给人带来不少快乐,而且多劳动劳动并不是坏事。晚上,我们吃过饭,一起到院子里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这多么有意思啊!”听了爷爷的话,我是懂非懂,但仍听得津津有味。
当我渐渐的长大时,觉得爷爷说得蛮对的,又如老舍先生所说:“不劳动,连棵花也样不活,这难道不是真理吗?”其实,每个人只有劳动过,才能有收获。
我爷爷这人不错吧!一位爱劳动,严肃,健康快乐的老人,我真是敬佩极了。将来,我也要像爷爷一样。
《我的七旬记忆》
一
甲申年冬月24日,纷纷扬扬的大雪笼罩整个山乡,我出生了。天寒,地寒,寒门弟子,出生贫寒。这天,换成公元纪年应是1945年1月7日,迄今已快走进七旬。
徐家岩,这是我出生的地方。老人们常说,出生之地也叫“泼血之地”,无论何时何地,一个人总是忘不了“家乡情结”,实际上,这个情结就是出生地情结。
“徐家岩”在哪里,在黔北,在凤冈,在小河,小河那个半山间。
小河那么小,一般地图找不到,可能要用十万分之一,不,也许百万分之一地图才能发现。小河,又那么大,就是没有重重山峦阻隔,一眼也看不到边,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以为天下所有地方都是小河的,大了一点,想起来可笑。
听老一辈的老一辈讲,自明清以来,“小河场”就有之,而且“赶”的非常闹热。赶场天,小小场镇成了沸腾的海洋,那种特有的“隆隆”声,几里外的山上都能听见,似涛声浪声,似风声雨声,或什么机器声,什么都像,又什么都不像,直至天黑人散为止。因这,它成了远近客商必选之地,四川的,湖南的,两广的,当然也有思南、石阡的贵州土著商客。他们或挑着包兜,或背着背篓,每个场期,如期而至,他们说,“这地方肯出生意”,“肯”是“特别”、“非常”的意思。生意兴隆,购销两旺,自然商贾云集。
小小地方,为什么会有这般奇迹,当然是地里位置和地里条件所致。小河离周边几个较大场镇较远,均在20多里以上,所以人们就近选择了它,这是其一;其二,辉塘河与干沟河在这里交汇,形成全县独一无二的“山水之浜”,建立在两河交汇点上的小河场,依山靠水,由下往上三层街道,有点儿思南模样,固有“小思南”之称。两条河虽远不能通航,但一切都需要水,有了水就有潜质和潜力,大小地方都一样,比如,思南如果远离江河,绝非那样盛名,重庆若不在长江和嘉陵江汇合处,也许不会那样繁荣和辉煌。上世纪八十年代,小河场搬迁了,逐渐逊色下来。
小时,娘常带我去赶场。早晨起来,娘让我穿上浆洗的没有补疤的衣服,他也换上干净的洗得白白的衣服穿在身上,但双肩上不是没有补疤就是快要被磨穿,每次,娘都是背上一些自做的茶叶、土豆、花生什么的去赶场。场上人山人海,我一步都不敢离开娘,后来胆大了,总想到处窜窜。一次,趁娘不备之机,我一溜烟跑到河边玩起水来,正当我玩的高兴时,娘找来了,狠狠地把我训了一顿,我默不吭声,直到娘气得流泪时,我才跪着给她认了错,从那以后,我再不敢悄悄离开她了。
在小河场右侧的干沟河上,横跨一座大约清末民初年修建的风雨桥,木质长廊,青瓦覆盖,飞檐峭壁,俗称“凉桥”,桥上一直开有茶馆,是人们吃茶纳凉的好地方;左侧辉塘河下游二三百米处,也横跨着一座相同式样的风雨桥,建于“凉桥”之后,新崭崭的,更长、更宽、更壮观,人称“新桥”。两桥镇守两河,表达人们对于风调雨顺、山河美好的良好祝愿和期盼。
可惜,这两座古式而古老的建筑都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被公社下令拆除了,当时那个姓罗的书记不识货,不知道它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更不说文化价值,他只知道那么好的木材修成了桥,是“糟蹋圣贤”,拆下来的上百吨木材也不知去向。他哪里知道,辉塘河干沟河,都是不可多得的幽美峡谷,崇山峻岭,河水清清,两岸雄奇险竣,盖过很多很多地方,假如这两座古桥健在,要谈及旅游开发,应该是凤冈绝佳境地。
《用爱点亮心灯》
年近七旬的爷爷突然卧病不起,全家人着急得团团直转,请医生,打吊针,一周过去了,仍不见好转。无奈之下,父母趁星期天送爷爷去了医院。
我和弟弟好似出了笼的鸟儿,放纵1m腾了大半天,把一周来压抑在心底的悠闷抖落得一干二净。真是乐极生悲,高兴中我无意把弟弟惹哭了。恰巧父母护送爷爷看病也回来了。瞅着爷爷苍白的脸色和父母沮丧的神情,我给弟弟暗暗示意叫他别再哭了。他好像得势更有理了,哭声一下又提高了八度。我忍不住伸出手来走上前去想教训他一下,不要再雪上加霜了——不料我的举止激怒了父亲,没等我出手,父亲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弟弟吓得不敢再哭了,我委屈地眼泪快要掉下来。
“看你哪像个中学生,你连爱亲人、爱家庭都不懂,还能爱干什么?哪像个当哥哥的样子!”父亲怒睁着两眼冲着我直吼。
“你给孩子发的哪门子火?我不就得了点小病吗,你烦什么烦,你?”爷爷开口了。
母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嘟吹着走开,“我不懂爱是什么,我懂什么足不爱,就是讨厌!”父亲回头去伺候爷爷,听见我嘴硬,又斜瞟了我一眼。
接下来几天我用郁郁寡欢和沉默来表达我的不满,因为父亲一直不愿理我。直到父母说服爷爷,最终决定去做手术的前一天清早,父亲才把我叫到书房里谈话。
进庄后父亲把门窗关得严实了一些,呆坐了半天才开口:“明天我就带你爷爷上县去做手术。这几天你爷爷不断抱怨自己得病,钱花得太多了,又拖累家人。他一贯念叨要我给你买台电脑,怕你跟不上时代发展的需要.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说着,父亲长叹一声。
“老人想的是孩子。可你怎么能当着全家的面那么说话呢?那样尤其让你爷爷伤心啊!我也曾挨过你爷爷的巴掌,那是在饥饿年月里。因为我逃学偷吃地里的粮食的生穗他才打我,我当时一个劲地叫喊,因为我俄啊,我没掉泪,你爷爷却掉泪了。他说,‘娃啊,虽说缺吃少喝,还得爱惜生活,不能糟踏你自己,活一世人心里要亮堂,不能糊涂啊。’我当时也不懂怎么才算心里亮堂,只想着能吃饱就好。我还记得有一天午后突然下起大雨,你爷爷从早上出门到天黑不见回来,晚上我和你奶奶等急了,就沿路边走边喊叫,直到后半夜才在离家很远的大路边的一个窑洞里找见,他还为拾了一大捆干树枝,讨到一块野菜和面捏的菜饼而高兴。他准备等雨停了才把那抽干柴背回家,把那块菜饼捂在胸口没舍得吃一口,他要让一家人分享饱暖的希望…”父亲的语气由低沉转到铿锵有力,他极力掩饰着眼中滑过亮闪闪的泪光。
“你爷爷常用简单甚至粗糙的话给我解释生活,成年以后我才懂得,他用点点滴滴言行教导我,生活中不能缺少爱。——今天你多陪陪你爷爷,好让他明天安心跟我去做手术,我现在有事,要先上县去联系一下。”父亲说完,把我领到爷爷跟前他就走了。
爷爷的眼睛紧闭着,平躺在床上,额上有一层细小的汗珠,嘴角不停地翁动,气息短粗,布满老茧的双手有些发肿。“爷爷,您还疼吗?”我摸着爷爷的手,颤颤地问。
爷爷慢慢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不疼啊,桐桐,你爸爸像管教别的学生一样管教你,你要听话。他就那么耿直惯了,我老了也拗不过他。哎,这把老骨头,划不来挨一刀,可你爸爸硬是不听,我怕——”我急忙玄开爷爷的话,“手术不害怕,也不会疼的,做了您就不会再受病痛的折磨了……”
晚上父亲回家来时带着一台电脑,母亲悄悄告诉我,那是父亲为安慰爷爷从商店给我赊购来的,并叮呼我要“高兴点”,这是给爷爷的“心理疗法”,让爷爷去轻松地配合手术。这是何苦啊!一种从未有过的钳蜜的惆怅顿时弥漫我全身……
父亲和爷爷去后半个月,我觉得比一年还要长,那焦殊无奈的十五天好不容易才熬过去。我终于看到父亲双目深陷,嘴唇上布满一层厚厚的白甲,守护着手术成功的爷爷回家来了。
“好人一生平安,少受点磨难。”我心里双双在祈祷着。
岁月的风渐紧渐冷,爸爸衰弱的身体又撑不住了,他腿上的静脉曲张时常发作。每个晚上他要在双腿上擦一遍外用药,然后用绷带一圈挨一圈缠住扎好,第二天再去站讲台。实在不行了他就带一把持子坐下来讲课,渐渐地学生知晓了原委,便齐别别地站起来听讲,以表示对他的尊敬。父亲风趣地说:“这样不好,有点像古代‘先生’上课的样子,我们要向前发展,不能倒退。”
家里人一再催促他请假养病,父亲总以高中学生耽误不得,他自己当心就是,人不能只爱自己,还要爱他人、爱工作等等来搪塞。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父亲那么艰苦地撑着,有一天我问他:“爱是什么?有那么多爱又能怎样?”
父亲思索了一会儿说:“爱,是一种伟大的教诲,用爱点亮心灯,人生路上就洒满爱的阳光,即使艰难,也不觉得苦涩……”
《家乡习俗》
今年三月初,我们村的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爷爷不幸去世了。
这下可轰动了整个村子,有的说:“一定是土葬,你看他们家那么富有,住的是洋房,开的是小车,再多的钱也一定会出的。”有的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知要送多少钱去才行呢!”……
第二天,令人出乎意料,老爷爷的亲属竟提出实行火葬。火葬场的车开进村里来了,果然是真的。我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敬佩之情。前年那件事浮现在我眼前。
前年,村上的王爷爷病故。第二天早上,他家的亲戚朋友纷纷聚集起来,都在商讨这件事。那紧张、严肃的场面比在商量国家大事还重呢!经过他们的商量,最后决定给有关负责人一个大“红包”来掩人耳目以逃过火葬。于是,王爷爷的儿女们为了筹钱,东奔西跑,东借西凑。好不容易才凑齐了一大笔钱给有关负责人送去。他们收到“红包”后,当然是得人钱财替人消灾,对这件事就置之不理了。于是,王爷爷一家找一块“风水宝地”大张声势地敲锣打鼓把王爷爷安葬下来,希望能借坟上风水保佑他们升官发财……
如今,竟有人会主动提出火葬,可见,在这个现代文明的社会里,农民的思想越来越进步了。移风易俗,殡改之风像一股气流深深渗进了农民的心里。
啊!家乡的新气息。像一股暖流一直流入人们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