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许多大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4 11:05:36
《学直排轮》
记得有一次妈妈带我去公园玩,我看到许多大哥哥和大姐姐在公园练习溜直排轮,那高超的技巧及开心的模样,让我打从心底佩服也好羡慕。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问我说,宇恒,你想学溜冰吗?我十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一个星期后,爸爸带我来到了一个学习直排轮的室内练习场,还帮我准备了整组学习直排轮应有的装备,像是直排轮鞋、头盔、护膝、护腕等。我迫不及待的换上装备,想自己上场溜溜看,没想到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这时有一位很亲切的教练走了过来告诉我说:“小朋友不可以太心急喔!今天是你的第一堂课,你只要能学会平稳的站立和在软垫上行走就很棒了呢!”
经过几个月时间的努力练习,我已经能自由的滑行,并且和其他的小朋友们一起玩溜冰游戏。我也开始享受迎着风,腾云驾雾的速度快感,这是我第一次强烈的感受到,只要自己认真付出,一定会有所回报。溜直排轮真的是我最喜欢的运动。
《中国校园文学编辑部问》
一、近年我国许多大、中学校都成立了文学杜团,您对校园文学社团活动,对文学青年们有些什么希望?
答:随着校园文学的蓬勃发展,各类文学社团也如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中国大地,他们是中国当代文学的后备军,是文学界的希望所在,值得重视,值得欢迎。
在我主编的《小溪流》杂志上,“关于少年文学社团的讨论”进行了四期。开始由一位女同学的信引起争论,她们一批女生组织了一个小小的文学社,各人倾其积蓄印刊物;她们又出钱报名,参加了这个那个文学社或杂志的函授班,结果,除了几份人所共知的函授“教材,外,一无所有,寄去给“名家”评点的习作也如泥牛入海。于是,她们来信问我:怎么办?我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对于那些以编钱为目的的所谓“函授班”、“作家摇篮”,我持否定态度;对于大人骗小孩、小孩骗小孩之类的行径深恶痛绝。我见过不少刊物的“函授学校”,他们打着培养文学新秀的幌子,实则雇请社外的儿个人,分别阅稿,社内编样也分看此类稿件,每人每月可增加几十到数百元收入,一些有良知的还挺认真,少数则应付差使,翻翻而已,写儿句无关痛痒的“套话”,为自己增加点烟酒钱罢了。因此,我极力反对学生去当“函授学员”。我们《小溪流》创办11年,从不搞什么函授、刊授活动。我建议文学青少年多读名著,订一两份适合自己的刊物,比如,《中国校园文学》就是青少年文学爱好者的良师益友,一本在手,比读什么“函校大学”强多了。我的看法得到很多青少年文艺爱好者的支持,他们同意我的观点:文学之路靠自己走。“作家摇蓝”是“摇,不出“作家”来的。
我竭力反对文学活动的商品化,除刊授大学之类赚钱的法宝外,最近又有人变着花样赚钱:搞什么“杯”的征文,凡参赛者需交照片一张,人民币5元、10元甚至20元不等,照片是悦子,可能他们连看也不看,收钱是目的。我们《小溪流》经常征文,我们从不收费。相反,每次都要花去一二万元积蓄,我们还免费邀请获奖作者参加南岳笔会,与老作家会见。
我希望真正有志于文学的青少年,志同道合者组织起来,成立一些小规模的文学社团,利用课余和低日,深入工厂和农村,采访、熟悉生活,写出初稿后互相商讨;有条件的可请一些当地的文学编样、作家、语文老师给以辅导,逐步提高观察力和写作水平。持之以但,不图虚名,脚踏实地地走自己的文学之路。万一此路不通(毋庸伟言,走不通的占绝大多数),还可以当一名文学爱好者么。即使如此,对自己的全面发展、培养高尚的艺术情操也是有益而无害的。
二、请忆述您学生时代的课业学习和课外活动等情况。你认为立志文学创作的学生应注意哪些方面的积累和提高?
三、您初期的文学活动中,语文老师对您有哪些教导、帮助?您得益最多最大的是哪些人和事?(合一题回答)
我父母几乎都是文盲,我能读完小学读初中,全靠老师的培养和自我奋斗。小学和初中阶段,成绩平平,读初二时,作文大有长进,这有两个原因,一足从那时起,我如饥似渴地阅读文艺作品,另一个重要原因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陈雨吉先生,是个文艺爱好者,他常给我们讲作家的故事,朗诵他发表在《文汇报》上的文章,引起我对文学的强烈渴求。那时,我也躲着写一些“作品”,向报刊投稿。除了刊登过一篇50个字的《小意见》外,其余均被如数退回,’不可进免地道到一些同学的嘲讽。我不生气,而是咬著牙,更加刘苦地写,如饥似渴地看书。记得当时对我影响较大的是《肯特山探矿记》。它写了一支地质队在蒙古草原上与狼群搏斗、手找地下宝藏的故事,这本书,不仅使我爱上了文学,也同时爱上了地质勘探,初中毕业后,‘我便考取了地质部南京地质学校。
地质学校以理工为主,高等数学和球面三角、计算机都是必修课程,我的功课都很好。我的课外活动,节假日,几乎都在图书馆里渡过,星期天就到学校附近的南京图书馆,一坐就是一天,饿了啃几口冷摸。我以为,那三年的学习对自己后来的成长非常重要,一个作家不仅要懂文学,读文学作品,也要博览群书,上自天文,下至地理,无所不通。所以,我希望同学们一定要全面发展,不能过早地偏向文科。
影响我后半生的30年代的著名老作家蒋枚良先生,我于1964年调到作家协会湖南分会后,与他朝夕相处(直到1973年给他送葬),他的人品、文品都是高尚的,在文艺界有口皆碑。
四、有些教师反对学生课余读写文学作品,认为读写水平要提商只有学好语文课,多做语文题。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有些教师是出于好心,怕学生因读写文学作品而影响学习,的确有些同学好高鹜远,动辄写几万、十几万宇的“长篇”,我想,这些老师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如果认为读写水平的提高,只有多做语文题,那就证明这个老师的水平不很高,缺少起码的常识。
我在初中阶段,喜欢阅读《解放军文艺》和苏联惊险小说,如《蒂萨河畔灰》、《秘密路》、《匪集及灭记》以及福尔摩斯探案,这与午龄有关;在地质学校,开始爱上了俄国作家屠格涅夫和列夫·托尔斯泰,尤其是屠格涅夫的书。凡能找到的,我都买了,读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前夜》、《父与子》。《猎人笔记》,至今,也是我常常翻阅欣赏的名作;普希金的《上封的女儿》灰莱蒙托夫的《当代英雄》那是我喜爱的作品,我读这些书时,在20岁左右,30年过去了,至今记忆扰新。我劝青少年朋友们,在记忆力极好的时候,多读名著;但是,我对于只追求情节,不注意人物描写的一些武打、剑侠小记(包括影视作品),是不敢恭维也力劝朋友们少看少读,它会把人的艺术趣味降低,甚至浪费时光;参加工作以后,我读了不少周立波先生的作品,受益不浅,我在作品中注意用白描手法刻划人物,写风土人情,均得益于立波作品的启示。我主张博览群书,广采博纳,厚积薄发,这对写作很有好处,可以游刃有余,而不会捉襟见时,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正是这个道理。
五、本刊师生来稿一很大,但题材面却很窄,稿子大都缺乏新意、开掘不深,或仓促成篇,很少精细之作。您认为出现这些问题的原因是什么?如何解决?
此题一言难尽,个中滋味,只有以后自己去实践,去品尝;每写一部新作,都是自讨苦吃,苦不堪言,只有尝到苦痛的滋味,才能体会到创造的欢乐;作家是永远解脱不了苦痛的人,你想当一个真正的作家,你就一辈子不得安宁,摆在作家面前的,虽然也有鲜花和美酒,但多的还是荆棘的泥泞,当作家,要有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否则,我劝你宁可早些改弦易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