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窗外已是纷纷扬扬的雪,时急时缓,张扬又不失风度。飘飘洒洒,大气,潇洒,痛快!
花了好些日子看完了电视剧《恰同学少年》,很是激动,很是兴奋。就像窗外的雪一样,舒畅极了!
快步走到窗前,伸出手去,凉凉的……
屋外人们打得不可开交,白菜梆子震得窗户纸哗拉拉的响,屋里却有一个人倒立于墙壁,双手触地,一页一页的翻着书本,溅在上面的一滴滴汗珠见证了其的用功与专注。轻轻地一跃,轻轻地一站。稳稳地扔掉水面上的菜叶子,一饮而尽,像一个大侠。拎起满是补丁的外套,推门而出,一句“东乡打西乡,西乡打东乡。老乡打老乡,划不来呦”给满腹怨言的人们留下了一个不解而又难解的深思后,慢慢的下了楼,像一个哲学家。他,就是毛泽东。
心怀天下,心有千难万疑,路漫漫其修远,他将上下而求索。他敢批判被世人都认为是学堂的学堂,敢退掉任何一个自己不愿意上的学校,只为做个有用的人,他对自己负责。
入学考试,坦然的交卷,坦然的等待放榜,即使只剩下前三名的榜未放,他也能够与朋友静坐,大嚼特嚼臭豆腐,笑道: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莫用。仲老说他的文章叽哩哇啦,好不含蓄,锋芒毕露。板仓先生说他有胆识,心有丘壑,数年之后必成非凡之大器。
他心胸开阔,不耻下问,敢于旁征博引。他向老师推荐萧子升的一笔好字,且真心的为他高兴。他能够坦荡的说出“蔡和森,谁不知道你,铁路学堂的第一名,蔡大才子啊,太棒了!”坦诚的眼神,真挚的目光见贤思齐。他宁愿花钱订报纸,却甘愿穿一双露脚趾的烂布鞋。但他从不会因为贫困而低人一等他驰骋于篮球场,善谈与任何人。他能够穿着一身补丁与满身华服的陶斯咏谈天说地,他能够对着鄙视他的人,依旧用坚定地眼神相谈。这就是毛泽东,从来不会自卑,从来不会妒忌他人,因为他的心中总是家国,总是大抱负,总是天下。心中没有自己的人,不会烦心,不会无病呻吟。因此,他总能精力充沛,总能专心致志进而过目不忘。他胆识过人,一手提着长袍,一手扶着礼帽,走下山来谈判。镇静的神情,坚定有力的眼神,不费一兵一卒,救长沙于危难中。他更有血有肉,自己食不果腹,依然送烧饼给小女孩,用一腔泪水于深情悼词易永畦,他孝顺父母,谨记母训,努力求学,做了一个有用的人。他为了事业,可以不谈男女私情,真心求学,实意做事。他在蔡和森与向警予的质问劝导下,在陶斯咏的泪眼背影下,亦能够理性的明白:他和陶斯咏间只是纯粹的友谊。陶斯咏梦想她的浪漫,而他执着于他的责任,所以他两两不相欠。有相同的事业,相同的抱负,相同的理想,相同的信念,才有共同的感情。即“嘤其鸣也也,求其友也”。
恰同学少年,当如此潇洒,明朗,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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