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课上,同桌照样可以补充夜间被“农民起义”夺去的睡眠,我也依旧可以拿着放大镜看手上的“细胞”;物理课上,我们都努力伸出左手演示左手定则,而同桌有时用右手也没人怪她。尽管如此,效果还不错,物理考试我们都是“A"。—这些学科都很重要,我知道。我是文科生,但不是纯粹的文史类学生。
上我们的“正课”就不同了。文科班的数学课往往比较“无奈”,这时,我便成了老师眼里少数几个“会听课”的学生之一。因为我会在老师自问自答“15加27等于……”的时:候大叫一声“42",我会在老师转过身来时告诉她,黑板上打彭的x没出头儿……所有这一切,使老师认为我是个十足的“乖务孩子’。—这些举动归根于我特有的性格。
文科班“怪才”颇多,他们大都“研究”两门以上的学‘问。我同桌是“作家”也是“画家”,她的画配她的诗乃“妙手偶得”之作;我的“左邻右舍”中有精通乐器的,有研究天‘文的,还有一些“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体育健儿—当然了,这种精神值得提倡。虽然我算不上“秀才”之列,但我的爱好是书法,而作为文科生,我将我的业余时间毫无保留地给了300字的稿纸。很多时候,我曾为站在高高手术台上手执手术刀的梦想的破灭而遗憾。选择文科,让我与许多梦想擦肩而过,同时又让’我与更多的梦想邂逅。相逢就是缘,我,无怨无悔。我,就是文科生—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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