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那年夏天,我结束了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等待,那一刻意味着我完成了梦中的蜕变,可以站在寂寥的天空下,放声呐喊。
但后来才发现,那些记忆是零碎的,断断续续的片段躲在脑海深处,不管如何回想,终究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就像我站在这头,尽头延伸到那头,中间横隔着无数面孔,在弥漫着浓雾的空间里,我迷茫地经过了无数的路口,回首的刹那,总会发现有一个模糊的背影渐行渐远,那样的清晰,却又那样的若隐若现,于是开始撕心裂肺的呼喊,若似垂危的急症患者急切的渴望着门缝里微弱的余晖,惨不忍睹。
但我们也终究不能停下匆匆的步伐,尽管如何不舍。
小A说,青春是痛苦的,像一曲雨幕下未能完结的轻音乐,因为你注定与他擦肩而过。
终于多年之后,我在那部青春的曲目里发现落在桌面的悲伤,那种模糊不清的悲伤被时光掩藏的很好,凝聚成羽毛轻柔的覆盖着情绪,随着涌动的血液无声无息的潜进骨髓,直到因为主人重新酝酿,才愈发浓厚。
我踏在轮回的齿轮里,追溯这连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感情。
就像那一年,我重新抚摸过笔记本上因稚嫩而矫情的文章。
也像那一年,我不断想起有个固执的女孩用瘦弱的双臂扛起着濒临破碎的界线。
2年前的夏天,我结识了一名字里行间流露着绝望的作家。就像你望着层层云雾里透出了黄昏的色彩,于是开始企盼,头部上仰30℃,恰好隐蔽了满目闪着肃杀银光的寒天动地,在这凛冽的世界带着春的气息死去。
他是个及其聪明的人,巧妙的用最完美的开始掩饰结束的支凌破碎。有人说,他是个疯子,一个不断用匕首刺向自己,然后微笑着拔出的疯子。
我不敢苟同,却也不得不妥协,就像他说的,我看着自己不断将他们杀死。
11年前的盛夏,也有个叫四维的人,那时的他用最真挚的情感勾勒着未来的轮廓,绽放着灰蒙蒙雨天里最温暖的笑容。
今年夏天,我在某个街口望见匆匆赶路的小A,那时的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在这阴暗的天空下闪烁着不羁,一如她与我说过的最完美的着装,只是她怀中费力的抱着的已不是一张张那年我们叽叽喳喳讨论的CD,取而代之的是一叠由成千上万张试卷堆积而成的小山,挑衅的斜瞟着我。我犹豫着踌躇不定,号称千里眼的她一眼瞄见了我,伸出白皙的双臂对着我不断挥舞,飘飞的发丝凌乱的在空中飞舞。后来,一辆车飞驰而过,她便随着人潮一步步向前挪去,也一步步消失在了我的视野,我只瞧见白绸般的试卷在夏日毒辣的照射下闪着强烈的光线,夺走了我的视线。我不断回想,却发现如何也不能构成一场完美的结尾。
我望着,时光轰轰烈烈穿过人潮,不留一丝足迹。
我想起,某个夏天。
In the Rye,我们放肆的奔跑,连思绪也跟着不断飞扬,编织成一个个遥不可及的梦,在过去的未来的交叉口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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