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想必你们是商量过的吧?这是在白天还是夜里?你是怎么……怎么下的决心?!’， “怎么，怎么?!，她的整个身子一直在颤抖，头发散开，脸颊和嘴唇上都是泪水。“他一直不停地逼着我。说什么，你不会损失什么，而他那时也许会放过我们了·一” 那你呢?” “什么?我?’ “你真的厌恶这样做?’， 她不作声，默默地擦眼泪。 “我不知道……我曾经爱过你。有时我想:要是没有他，和你在一起我会幸福的。”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 “不离开……可是到哪儿去呢?找谁呢?‘你现在难道会接受我码?’’ 在她的声音里有某种真实的东西和忧郁的语调，他更加怜悯玛里娅了。 “假定，我接受你。你礁，我还没有结婚。这是为什么呢?” “巴维尔?!”她的双眼，湿润的双眼由于惊奇而睁得大大的，“难道··~二难道你还对我……你对我还有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了。”他回答。“监狱，后来是被俘，把一切都烧尽了。” “你被俘，杰尼斯是没有罪的。就是没有那件事，也会把你送到前线去的，也可能把你俘虏去的……” “真有你的，总还要找机会为他辩解?这就把你自己都暴露出来了……” 玛里娅对这几句说得严肃而又故对的话感到害怕，她用她炽热的手掌抓住他的一只手，但立即又放了下来，急忙躲开，急急忙忙说: “我没有辩解:我不是辩解··…尹 “你瞧，我又跟着你们来了，象尾巴似的追逐着。” “你为了什么目的，干什么来，这是清楚的。”
“清楚。”他轻蔑地撇了一下嘴，“人们知道基督在海上步行，但谁都没有当真相信这回事。”一 一飞来一只采满蜜糖的蜜蜂，它围着脱去上裙子的玛里娅盘旋，不知为什么停在她裸露的肩上。玛里娅甚至没有发现它，她还是惊异地、眼睛睁得大大地瞧着巴维尔。她的没有遮掩的前额时时出现皱纹。 “不，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我变得非常令人讨嫌吗?似乎并不比你的杰尼斯更叫人嫌恶。 “问题不在这里。长得不好看没关系。”，一- “那是为什么呢?” “你嘛，我看，会禁止我一搞买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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