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人了共青团,家里的政治地位就有了一个很有趣的排列。老爸是中共党员,我是共青团员,老妈则是一个“自由”的无党派人士。
说起来也怪,无党派人士最厉害,在家里统治着党员和团员。党员是“顺从”得没法儿说,团员却总是心怀不满,往往要嘟依几句后,被无党派人士狂吼几声,吓得去被迫“服从”。其实细想起来呀,还得数党员最惨了,政治地位最高,可是被“压迫”得最严重了。因为,团员也算个小统治者。一次,团员因为在学习时玩耍,被党员“参”了一本,挨了无党派人士好一顿训斥,便怀恨在心,所以,开始了“打击报复”。
一天早晨,党员正在刷牙。因为党员曾有一次把牙膏沫弄到了眼睛里,好把他折磨了一回,所以他后来再就不敢睁着那双“近视眼”刷牙了,我便利用这一点整了他一回。我偷偷地拿走了漱口杯,他摸来摸去都摸不到,便问:“漱口杯在哪儿?”我故意逗他说:“你把眼睛睁开不就找到了吗?”党员有点着急了,说:“可是我睁不开呀!”“睁不开就甭漱口了叹!”我得意地说着,可无意间,已流露
出了笑意。他也已经知道真相了,就说:“小家伙,快给我拿来,要不我就把你干的坏事告诉妈妈!”“嗨哟,又要向组织汇报情况了?打好了底稿儿再说吧!再说了,我有什么事能让你告呀?”“还说没有?你看你把那盆花折腾得都快死了!”“谁让你们要把它放在我卧室里呢?”“因为你卧室有阳光!”“你不是说你心里也有阳光吗?把它搬到你心里种,说不准长得更好呢!”“好了,好了,快把杯子拿来,反正说不过你,泡沫都干了。”哈哈,我胜利咯!
无党派人士的唠叨,那才叫厉害呢!因为现在放寒假,她每天早上出门,就不停地说着:“莎,帮我扫地,帮我擦灰,帮爸把米饭做上,别忘了帮爸把碗放到洗碗机里……你都这么大了。”天呀,我耳朵的老又加厚了一毫米。我只好说:“二老不必担心,只管走就是了。”更使我不快的是,不干活吧,顶多被说上几句,若是我干了,且干得好时,那我就更惨了。无党派人士说:“其实呀,我们女儿真的千起来,干得还是非常好的,平日太徽。你呀,要是学习再好些……”于是,她又开始了她一天中最重要的工作—教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