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再访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03:36:07
《社会实践——再访韦俊云老师》
7月10日 星期日 雨
今天是7月10日,经过昨天一天的休息调整,今日早起并无压力。早上7点,我们“寻缘”团7人在学校正门口集合,坐51路转32路。可惜,51路提早一站下错车,32路坐反向了。最后乘到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只能滴滴打车去目的地。今天我们的活动安排是,再次前往定海福利院采访韦俊云老师。
我们一到韦俊云老师的房间,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老师说:“我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来和我交流舟山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让这些文化能够传承下去,不要流失了。”
也许是因为已经是第二次见面的缘故,我们的采访少了很多的拘束,一到就和韦老师聊上了。韦老师给我们讲述了他小时候的故事。当时家里贫困,父母咬牙供他读完了初中。当时得知他学的是音乐,家里人坚决反对,后又获悉读完大学后是当老师的才勉强同意。
韦老师从事民间器乐的研究已有60多年,获得很大成就。发表过《舟山锣鼓 试探一个新乐种的形成和发展》等多篇论文;被评为第二批“浙江省优秀民间文艺人才”;参加了5次国际研讨会,其中2次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办。
韦老师多年来一直致力于舟山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和保护工作。早在50年代韦老师就提出了“要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当时叫口头文化)”的建议。当时韦老师还整理了一本“号子集”,收录大量的民间乐曲,但未受到重视。韦老师觉得提出,现在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走了弯路了。太重视形式了,劳民伤财,但是收效甚微。
通过两次和韦老师的交谈,我觉得韦老师不仅仅是一个知识渊博,有钻研精神的学者,还是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真正热爱非物质文化的艺术家。
《再访橘子洲头》
夏秋相接,凉风习习,我又一次拜访了长沙名景——橘子洲头。
小时候,这里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复杂而难以猜测的:说他欢乐,广阔的江面和旷远的意境实在与此不符;说他沉肃,每天络绎不绝的游客与从未间断的热闹又比长沙各处的红色景点多了几分色彩。直至今天,才懂他的稳重与情怀。
空中俯瞰,好一个壮阔模样:宽阔江水碧蓝宁静,好像一条典雅的蓝色丝绸,享受着城市的怀抱,其中一洲,细长匀称,如一尾银鱼浮上水面换气,更似一只巨兽的白色脊背,毋庸置疑必是橘子洲。由此看来,远观其开阔美丽,是静画。
当你上前细看,运动鞋底感触着他平稳灰青的道路,每一个地方都详尽地看去,又是一番风景:洲边整齐的绿树第一个跳出来——它们鲜绿明媚,是现代化城市新鲜活力的宠儿。片片嫩叶宣告春天,接着敲锣打鼓地拥抱着夏天。这青春的景自然触动了其中一座伟大塑像的眼。他温和风度,器宇不凡,一双慧眼抚慰世人。他是伟大的毛泽东主席,他是被一怀江水,一座江洲簇拥的中心人物。那年少的孩童们都跑来问,毛爷爷您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平静开阔的江面,微风吹过,皱起小波纹;看到了拔地而起的高楼,是这座城市的生长;看到了人群的欢笑,是幸福指数的榜上有名;看到了城市中扎根的自然,在钢铁水泥间翩翩起舞。这盛世美景,是动画。
您在看,我们也在看。是情怀,高于文化底蕴和城市发展的情怀,坐处山水洲城,持一颗“心怀天下,敢为人先”的赤子之心,在不曾停息的历史车轮中全力前进。于是我渐渐看到了他美景之后的美物。
我愈发喜爱起这样的橘子洲头来。
指导老师:阳慧萍
《再访刘国正老师》
12月25日下午,我和荀菲、李扬、高翔、汤哗、张熙一行6人,来到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家属楼拜访刘国正爷爷。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请刘爷爷给我们的《架上鸭集》写序,二是想向刘爷爷请教几个语文学习方面的问题。到楼前,正遇上刘爷爷出来散步,我们迎上去问好,他热情地招呼我们到他的书房去。等我们坐下,汤哗先拿出我们的贺年卡,向刘爷爷祝贺新年快乐。刘爷爷高兴地一一询问了我们的名字,对高翔说:“我猜你就是高翔,我看你长得挺高。”我们都笑了.其实,班上有名的大电杆张熙没被刘爷爷看到。刘爷爷知道后,对张熙说:“噢,原来你最高,只是坐了个矮板凳!”大家又笑了。
我们七嘴八舌地向刘爷爷提了几个间题,主要是如何写杂文、写诗和怎样读书。刘爷爷思索了片刻,对我们说:“我随意谈一点我的看法吧。关于杂文,学术界是存在争议的。”刘爷爷一边做着手势,一边给我们讲起了杂文.我们听得很认真,因为早听说他的杂文在国内知名度是很高的。“有的人说杂文就是涉及政治生活的文艺性论文,比如像鲁迅先生的杂文。还有人说有些小品文和其它的一些也算杂文。诗呢,一种面向生活,面向社会;另外一种离生活远一些,追求的是美和一种超脱感。诗界分传统诗、新诗和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诗。”
这时高翔插进来问:“小说也是这样吗?"
“大体上是,但小说有一种叫‘荒诞’派,这一类作品很难懂。近30年来,社会上的讽刺诗很多,这一类诗对消沉的东西不能容忍,一般来讲是比较尖锐的。由于这一类的诗针对性较强,社会影响大,所以就要冒许多风险。”说到这,我想起刘爷爷的讽刺诗也是相当有名的。“我不希望同学们写讽刺诗,希望你们多写些美的诗篇。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写诗的年纪。你们写诗,首先应该多读诗,读好诗,读不傲也没关系,你们还小呢。但是你们一定不要写所谓的‘膝胧诗’,不要赶时髦,这样必然会走弯路,你们应当去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把诗变成一种谁也看不借的东西,认为那样才算是‘诗’,其实有很多谁都能愉的诗写得很深邃,回味无穷,这才是好诗。”刘爷爷接着又谈起写小说,“你们也可以写小说,现在最好写短篇。学校生活很丰富,可以写的也不少,所以取材还是不难的。一篇文章的好坏要看它对‘人性’挖掘的深度如何,不光是看语言”。
张熙问道:“那么写杂文应该怎样做呢?”
刘爷爷说:“写杂文,要在知识上丰富些。现在的杂文有个弊病,即古典夹心式。一般写杂文,总是要古代和现代的事结合在一起说,半文言半白话,其实可以不必如此。杂文应搞一些新的潮流,有一些新的突破才好。”
这时刘爷爷开始讲阅读。因为我们班正在搞阅读强化训练,我们都很关心怎样读书。刘爷爷说:“你们应该多读书,读书的目的是丰富知识,使脑子更开放一些。除了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其它都可以看,看得横看不懂都应当看。老师课堂上讲的语法已经足够了,主要应当大量地阅读一些国内外的名著。在看的同时,准备一个本子,每大写几句话,坚持下来就会有收获。你们起步已经太晚,像我们14岁时已经读一些很深奥的难懂的书了。一定要多看书,不仅看文学的,还要看数学的,物理的。”听了这番话,我受益匪浅。自从阅读强化训练以来,我越发感到自己的孤陋寡闻。这次听刘爷爷一席话,我对读书又有了新的认识。
刘爷爷最后说:“我希望同学们都能够通文言,通外语。尤其是外语,大陆学者到海外以后,感到最不通的就是语言。”
刘爷爷很忙,能抽出时间耐心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并且答应为我们实验班的作文集作序,令我们十分感激。拜访刘爷爷,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还记得上次来时,刘爷爷为我们正在搞的一个大型系列作文组题词:
“学习用最美的文字描写北京最美的一条街。”
离开刘爷爷住所时,我想,在刘爷爷和老师的指导帮助下,我们的思想水平和语文能力会大为提高的。刘爷爷,衷心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