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不生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22:57:57
《生不由己,不如不生作文1000字》
“哇!”
一声稚嫩的啼哭,标志着一个新生命诞生了。
护士抱着婴儿,语气难掩兴奋:“是个男孩!”
躺着的女人神色虚弱,嘴唇微微发白,汗水浸湿了她的两鬓,闻言嘴角挑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医生们也放松了身体,各自收拾着东西。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被一个男人粗暴地推开,接着在所有人惊惧的目光中一把抢过婴儿,然后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婴儿早已没了生命。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哭了起来,身体也开始慢慢变得透明,然后像碎片一样消散在空中。
……
我从床上惊醒,就着浓浓的夜色开始思考这个我连续做了十三次的梦。大部分人都不会记得梦境的细节,我也不例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坚信这是一个“我杀我自己”的诡异故事,而且这故事没开头没过程,只有一个结尾。
再思考也思考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我打开台灯,看了眼闹钟——凌晨四点半,是一个比较微妙的时候,熬夜的人刚睡不久,早起的人将起不起。
我揉了揉眼睛,下床打开明亮的白炽灯,进洗手间洗漱了。我一手拿着娇气的粉色牙刷,一手挤出一坨牙膏,颜色也是粉色的,我我觉得我的眼睛都要瞎了——天知道我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多么讨厌粉红色的东西。牙刷和牙膏都是我妈强制寄过来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刷好牙洗好脸,我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一封未读邮件跳出桌面,是老板昨晚发来的。
“从明天起你就调到A组去,现在的工作不适合你。”
我现在就想抄起一张板凳一把呼到老板脸上,但是我不能。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但是可能我真的在这方面没有天分,一直都干不好。也不能递辞呈,毕竟我学历不高,这家公司是我勉强才应聘到的,辞职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另一份相同的工作。
我打开微信,系统显示母亲给我发来了信息,也是昨晚的事。
“儿啊,妈想抱孙子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领一个媳妇回来啊?”
“要不妈给你牵个线,你看看这小姑娘怎么样?”
后面附着一张照片,还有一段资料。
我心里微苦,不想拂了母亲的意思,又不想就此将就过一生,只能晾着,当作没看见。
看完了所有的未读消息,我打开文档,想补充完昨晚没来得及做完的文案。敲下第一个字母的时候,又突然想起来我被草草调去了其他组,想必这个文案也是可有可无的。
我删掉了文档,收拾了下自己,在太阳刚从地平线出来的时候出了门。楼下有几个卖早点的店铺,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两家开了。我走到一个卖包子的小当铺前,打算随便买两个包子填一下肚子。
我来的时候,一个小孩已经站在那里了,手上拿着两个包子,但是愁眉苦脸的。我没在意,对老板说:“老板,麻烦给我两个豆沙包。”
小孩突然抬头看向我,说:“大哥哥,我和你换好不好?我这是肉包,比你买的豆沙还要贵五毛呢!”
贵五毛又怎么样,我又不喜欢,你要换和老板换去。
我没理他,老板拿了两个豆沙包出来,却没给我,而是和那小孩换了,把他手上的两个肉包递给我。,口里还说着:“小孩嘛,让着点,肉包多好啊,你还赚了一块呢。”
我没接,压着愤怒,说:“那麻烦给我换三个豆沙包,我不要肉包。”
“你这年轻人怎么不听呢?拿好,不换了。”
我被迫被塞了两个包子,小孩在拿到豆沙包的时候就跑走了。那两个豆沙包的钱我还是给了的,我估摸着我就算不要这两个包子,依老板刚才表现出来的德行,估计也不会把钱退回来。我只好无滋无味地啃着包子,去车站等车了。
虽然太阳刚出来,但这个点上班的人其实是不少的,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着了。没等多久,公交就来了,我第二个上了车——第一个上车的人是个大妈,刚才排队的时候硬挤过来的。
公交上是满员状态,后边有一个母亲看有人上了车,就把旁边座位上大概一两岁的小孩抱到自己的腿上,空出了一个座位。那个大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莫名其妙就跟司机聊了起来。我越过她,走到仅剩的一个座位前坐下,后面排队的人也陆陆续续地上了车。
等到车要开了,大妈才依依不舍地“辞别”司机。转过头来的时候,她扫视了一下全车的人,最后把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小伙子,我看你挺结实的,站一站也没关系吧?”
我看您也挺结实的,刚才和司机扯皮的时候嗓门多大啊,站一站肯定没关系吧。
“不好意思,我肾虚。”
我看到大妈明显呆了一下,之后又用更大的声音说:“哎呦,年轻人给我们这些大妈让座怎么了?以后也会有人给你让座的,快起来。”
她说着就来拽我的胳膊,力气那个大啊,我都被拽得屁股离开座位十厘米了。然后她趁机推开我,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嘴里还说着:“这才对嘛。”
在全车人的注视下我不好再去把她拽起来,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站到了车门旁。
这种事事不顺的情况以前偶尔也会发生,但没有今天一样一股脑全爆发出来,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惹了幸运女神。
到了公司,完成了打卡,我找到A组的组长,向他说明我的情况。组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没告诉我具体的工作安排,就说了一句:“我们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先回去,有事再找你。”
结果我一个上午都没有接到工作安排,同事调笑我“吃白饭”。我又想一巴掌呼过去了——我之前那么努力工作你没看到?你为什么就不觉得这是一个小小的假期,偏要说吃白饭?!你以为我想无所事事待一个上午?!
中午公司食堂像疯了一样推出了一份全海鲜套餐,很贵。有一个同事买了之后大呼难吃,还给其他人也吃了一口,他们说是真的难吃,就没人买那套餐了。我本来也没想买,但那食堂阿姨在给我打完菜之后迅速把一份海鲜套餐放在餐盘上,面目慈祥地说:“孩子,工作辛苦了,今天就吃顿好的吧。”
谁是你孩子!我今天上午没工作!这套餐一点都不好!
“我海鲜过敏,不吃。”
结果阿姨一脸的不信任——天地良心,这是真的,我真的海鲜过敏。
我拿起套餐打算放回去,阿姨死死地拽住我的手,我没能放回去。于是我就放弃了,拿起餐盘就打算走。阿姨又拽住我的手,说:“给钱啊!这套餐可不便宜,不然我就告诉你们经理说你耍赖不给钱!”
我们经理是个有着啤酒肚的人的大大的肚子,小小的胸襟,看所有人都不顺眼。真要把他叫来了,我就可以直接辞职了。于是我只能忍痛付了昂贵的费用,就当我买了一包“皇家猫粮”,等一下喂猫去。
下午的时候,一个同事说要请大家喝奶茶,买了几十瓶珍珠奶茶。结果就在分发奶茶的时候,经理突然出现,咳了几声。买奶茶的人事儿精的很,知道要讨好经理,就把我手上的奶茶拿走递给经理。
我吸管都插好准备喝了,她和我隔着几个人偏偏还要走几步路拿我的许是我脸上的不满太过明显,她脸上露出愠色:“干嘛啊?这本来就是我请大家的,你喝不喝都是那样了,给经理喝不好吗?”
好你个大白兔兔哦。
我感觉我脑子里的堤坝要被蚂蚁给啃噬完了,我平复心情,早退了。
要不是生活还得过下去,谁愿意忍受这些事啊?
我腹诽着,打开了房门,之后我就定住了——门后不是我熟悉的房间布局,而是一条走廊,一条医院的走廊。
我内心有一个隐隐的猜测,之后我肾上腺素快速分泌,脑内的细胞在叫嚣着。
我跑起来,迫不及待地推开走廊尽头的门,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群医生护士,一个妇女,还有一个婴儿。
看到这个场景,我的脚步顿了顿,然后从护士手中抢走了婴儿。我看着刚出生的我,没有像梦境中的我一样看都不看就往地上扔。我看到他哭嚎着拽住我的衣服,一张小脸皱成一团,极具依赖性地往我的怀里蹭。
人产生神经冲动的时间是13秒,过了这段时间,就会产生后悔这种情绪——我到底没有把年幼的我杀死。
“先生……”护士疑惑地叫了我一声。
“不好意思,走错了。”我笑了笑,把婴儿还给了她。
之后,画面破碎,我从梦中醒了过来。晨曦从窗外钻进来照在我脸上,暖烘烘的。
经历过的磨难和挫折给人们带来遍布全身的伤痕,却也给人们披上了钢甲。等以后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他们会想:我连那种事都挺过来了,就这种程度,小菜一碟。
《暖》
一句话,丝丝蔓延暖了整个冬季;一杯水,霏霏细雨也不生凉意。——题记
手捧一杯温香,眼微润,一股股热气扑面而来,手暖烘烘的,心也被那一杯水消融了冬季,升起了不灭的火。
周日又值返校匆忙时,天空还盖着浓浓的云层,几凝雨点落在我手心,风刮着,撩起行人的发,而这个接送点却热闹非凡,一句句都是不舍与牵挂,一眼眼都是临行前最后的叮嘱,家长们都给孩子加衣,该说的话一遍又一遍,接送点暖暖的,完全没有冬季的无聊。
“杰宝,回到学校要多喝水,在车上冷了就把外套穿上……” 妈妈嘴中叮咛着,用手抚着我的头,两弯眸中散发着炽热。
“把外套穿上。”妈妈把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我感觉全身上下暖暖的,特别在我脸上摸的温暖的大手。妈妈的叮咛,也如一把火炬,炽烤着我心中的积雪,驱散冬天,带回春日的暖阳。我肩一抖:“妈,车开了。”妈妈松开了手,我转身上了车。为什么我的背后烫烫的?抑或是妈妈不舍的凝望,同时也是她对我最后的期望。
上了车,车上没那么冷,但也有许些凉意。迷迷糊糊中,睡了。
醒来,口干舌燥,拧开瓶盖,热气扑面,满脸热腾腾的润,舌中暖流翻滚,顺着喉腔,滑下。这股暖流温润了心坎,热乎乎,气氤氲。脸上又留下两股热流。手捧着的那杯温暖,温暖了我的冬季,通体生热,直入心底。我知道,从那刻起,无论多冷,心中都有这温暖,无敌。
手心忽然暖暖的,哟,几碎金黄。细雨霏霏落尽,暖阳方出,在我手心打转,旋舞……
《灭虫志》
A室一般不生蝇虫,却是事实。大多数蝇虫都无法度过那久而久之形成的两道自然屏障:固体垃圾首当其冲,那些素来以貌取室的虫们到此为止;即便欣欣然登堂人室,让那或刺激或痛苦的音乐夹着杂七杂八的喊叫吵出个神经衰弱、攻击力退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左邻右舍碍于面子加之极不喜欢调换宿舍的麻烦劲,也就精神恍惚地住着,挺过噪音一关。要和诸仁兄同呼吸共命运,确X不易,汗水、臭鞋烂袜以及来源无可考的物质化合分解出的诸般气味,即便是最能舌尖抹蜜的人也不敢恭维,只是诸仁兄久居其内,无奈之下幽上一默,美其名日“男人味”。偶有几只不识相的苍蝇飞人,也不必兴师动众,只需紧关门窗片刻,苍蝇已不省蝇事了,所以A室的日子过得也就悠悠然。
不久前,臭虫族到学生生活区打探新的虫居环境,该虫生命力顽强,很快发现与A室的氛围臭味相投,且温度、湿度适宜,地形复杂,极便于隐蔽和生养,实乃所有住所中的上品,于是很快人虫同居一室。
一位仁兄和臭虫初次亲密接触后,表情甚为难看,欲言又止,抹上风油精了事。接着有人接二连三地大报军情,每人身上都带了几个区县的红块版图。他们不很在意,都自命为“冬不带帽、夏不挂帐、五毒不动”的汉子,区区小臭虫如何能奈何他们?可接下来就有省市版块也印上了身,没准还有俄罗斯、太平洋什么的连续出现,“是否该喷上些药?”老么慎重提议。但环顾四周,屋子里碗筷、脏衣服、书籍和鞋袜混杂多处,就连床底下也塞得满满的,上一次叠被子是公元几年几月恐怕还得翻一阵日历后才能确定,他们也就都冷却了冲动降低了热情。他们知道,即使喷药也就等于将护肤霜之类的涂在外衣上,难有实质效果,但要彻底清理,盘算下来,很不值得去摊开那么大的场面。还是让虫咬吧,咬够了那虫牙也就差不多坏了,何况风油精俺们有的是,这就叫“痛并阿Q着”。
某日深夜,众兄弟在一声叫喊中被惊醒,拉灯一看,一舍友满身红疙瘩,满目狰狞,惨不忍睹。次日一大早,紧急召开宿舍全员大会,研讨抗击臭虫一事。虑及该虫单方面违反了友好共处原则,全票通过展开清理门户行动,并于午饭后开工。这可是该室组建以来的一件空前大事,从中午一点持续战斗到下午六点,战果颇丰。单床下一项,就清理出书籍多本,磁带数盒,白、红袜子各一只,失踪已久的鞋子二只,泡水衣服一盆,大箱子小盒子一堆,笔、尺、圆规若干,另有电话卡、洗浴卡、银行卡等物,仿佛新开了一个废旧物资回收站,臭虫随之被逐出大门。
后有一宿舍公约贴于A室门后:为了共同巩固并发展驱逐臭虫后的大好局面,使宿舍的面貌继续改观,特制定宿舍公约如下,望各位兄弟自觉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