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抽搐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6:10:58
《我们与“特种兵”》
一阵强烈的鼻腔抽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同桌小胖不耐烦地摇摇头。“吭.....”噪音又起。小胖侧过头来低声说:“注意,‘特种兵’要发射‘秘密武器’了。”我苦笑着摇摇头。本来嘛,上课仅十分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真不幸,刚开学进入一个新学校就碰上这么个学友。整整一节课,身后不时响起那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声响;那隐隐飘来的气味足以令人窒息。快下课时,偏巧小胖的笔掉了,待他拣起笔时,发现笔记本上已沾上了“特种兵”的“弹片”。崭新漂亮的笔记本上,一缕青色鼻涕张牙舞爪趴在上面。“哼,一定是‘特种兵’又‘修理’过鼻子了。”小胖愤愤地将笔记本撕掉了几页。当噪音再次响起时,“特种兵”的同桌高岚不耐烦地将椅子猛地往旁边一拉,引得老师也停下了讲课。我回过头,见“特种兵”脸红了,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下课铃终于响了,“特种兵”面无表情地走出教室,神情木然得像一尊雕像。高岚的脸依然胀得通红,小胖也始终愤愤然。、第二天早上,高岚告诉我们,她妈妈要来和班主任谈这件事。
“最好把他调走,这样大家都清静。”小胖道出了我们的心里话。“可是,他调走,不是照样影响别的同学吗?”我无奈地说。高岚也没有好办法。这事可真把我们难坏了。这天上午,我们居然安静地上了一节课—“特种兵”没来。下午,仍未见到他的影子。“他怎么了,会不会生我们的气,不来上课了?”小胖着急了。“都怪你不好,”我指着高岚说,“同学之间,怎么能这样呢?”“我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课上,虽然没有噪音了,可我们三个都觉得不自在。当“特种兵”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三个立即围了上去。只见“特种兵”一贯严肃的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他对我们说:“前几天影响你们听课了,真对不起。今儿上午我去医院看过病了。”我忍不住问:“鼻炎很严重吗?”“嗯。”“多久了?”“一年多了。”
“你爸妈怎么不早点带你去看病?”高岚也问道。“我和爷爷住在一起,爷爷年岁大了…”“你爸妈不在北京?”“嗯。”“在哪儿?”我迫不及急待地问。“大西北。”噢,原来是这样,他没有父母的照顾,他父母不在身边呀!小胖低下了头。“都怪我不好。”高岚喃喃地说。我真是恨自己,便赶紧安慰他:“别着急,慢慢治,病一定会好的。”“我们帮你。来,做个朋友吧。”同桌伸出了手,我和高岚也都把手搭了上去,我们的四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又上课了,“特种兵”的鼻子响了几下,突然,嘎然而止。我回头望去,他趴在桌上使劲地憋着。不知怎的,我的心像被揪住了似的。小胖默默地递给“特种兵”一块纸巾。“要是难受就揖出来。”我真诚地递给他一张纸条。高岚把妈妈给自己带的矿泉水放在了“特种兵”的桌上。我们四个互相看看,都笑了。“嘘—”“特种兵”将左手食指压在嘴唇中央,然后又指了指讲台。同桌一缩脖儿转过身去;高岚也吐了下舌头,继续听课了。我却发现“特种兵”的眼中有闪闪的泪花…
《干涸中的泉水》
走下旋梯,干涩的风扑面而来。在不自禁的抽搐间,我看到了机场大楼上醒目的两个大字—敦煌,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越过了无数的山川河流,踏上了这片满是沙石的黄土地。置身于这座在汉代还算是边塞险地的重镇,我猜想,这里还应是古风犹存、羌笛悠悠的吧?至少左公柳还应是婆要多姿的,月牙泉还应是澄湛依旧的,莫高窟石壁飞天也还应是熠熠生辉、神韵如故的吧……
坐着复古的人力车穿行在这个经受了千百年历史变迁洗礼的小城间,扑鼻的杏香传述着李广和杏的故事,精致的夜光杯再现了几千年前将士们醉卧沙场的凄美壮烈,还有那街中心神幻般的飞天塑像点缀着这个位于河西走廊西端、古称沙州的文化古域……简陋的人力车在如“肠子”般的路上颠簸着、璐踢着。透过振动的空气分子,我感受这似乎亦有些摇动的小城。
伴着车轮碾过的“咿呀”声,我们到了“肠子,的尽头。我怔住了,无法形容第一眼的感受。沙峰起伏,沙脊如刃,不见头尾地延伸开去,一如虔诚或偷闲小憩的骆驼群。这时于我而言,正如沙摸中的徒步者看到海市盛楼、天池绿洲一般,是一股难以自抑的欣喜与惊叹!恍然间,似乎一切炫目的色彩都显得淡远而繁冗。抢眼的只有那斜阳下的一片金黄!金黄的沙山,金黄的骆驼,金黄的人……
跨上一峰骆驼,它很高大,也很听话,一身淡黄,与沙相配,和谐得很!握着它高而厚实的驼峰,我突然想到骆驼是为沙而生的。它给予沙漠生的气息,而沙淇则回赠它以用武之地,两者是那么的生死相依!沙漠是死寂的,除了偶尔经过的大风迫使它展露其狰狞的一面外,余时便只有无声无息了。然而骆驼,它虽不能“引吭高歌”、与鸟争鸣,但它却用悠扬的驼铃声传述着自己与沙漠互相依存的久远故事。畅想间,我突然失重般下坠,身子前倾90度,下腾也在驼峰上叩了一下,软软的、痒痒的。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此时的骆驼正曲着前足跪在沙地上。不知它是在对沙漠请安,还是在以身示教我这个“外来妹”如何向沙漠顶礼膜拜。
我一跃而下,当脚上触到沙地时,那柔软下陷的感觉使人觉得自己似乎正身手矫健地在河面上一展“蜻蜓点水”;正被小猫用舌尖轻轻舔甜着脚心儿;正变成一叶羽毛随风而走,腾云驾雾……望着眼前这座鸣沙山,我很兴奋。它因沙响而得名的,那鸣声既有雷的低沉、鼓的震颇,又有丝的轻柔、竹的脆鸣。这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苏轼在(石钟山记)中对水的描写,那狱坎幢枯、嘈眩如钟的水声不正与鸣沙的轰鸣颇为相似吗?也许是过度的兴奋,我几乎忘了同那峰骆驼道别便奋力地爬上了身边的一座沙丘。沙丘不高,沙又软,使我这个“恐高”的小女生也敢在细沙
上放纵地奔跑。即使跌倒,甚至是滚下山去也不以为意。(唉,这其实并非我的勇敢,而是沙给予我的安全感罢了。)跑了一段之后,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身后留下一串或深或浅、时大时小的足印。它们是如此清晰地、真切地存在着,即使很快会被覆上别的足印,或是被风沙掩埋。
告别了鸣沙山,它的神奇与包容我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而眼前的这一汪清泉又将我心荡涤。月牙泉中鸣沙环抱的一弯清泉,以形如新月而得名。她澄清如镜,绵历古今。难以想像,在这人迹罕至、满是戈壁与沙石的荒摸间,在这连沙山都被炙烤得“冒烟”的境况下,月牙泉竟会如此安逸,如此悠然自得地生活了几千年。风诉说着她的故事,沙讲述着她的传奇,而这一切只因一个未解的谜。风沙来临时,四周的沙山被刮平了山顶,无数的碎石在其衣袖间呻吟,可泉水仅以涟漪的水波及弯腰的芦苇来表示对风沙的“欢迎”,别无其他繁琐的礼节。待颓丧的风沙甩袖而走后,月牙泉仍是澄碧依旧,月弦如故。可谓:“沙兵风而飞响,泉映月而无坚。”没有人知晓她从何而来,没有人追问她因何而生,因为每一个到这里来“膜拜”她的人在乎的只是她不息的生命力,在乎的仅仅是这潭谁也覆之不了的清泉。
骆驼。沙漠。泉水。一脉相承,息息相依。骆驼和泉水从沙中生,它们的生生不息给孤寂的沙淇带来了生灵。当苍茫寥廓的戈壁上空回荡起悠悠的铃声,那该是何等的清越激扬;当浩瀚无垠的荒漠之间骤然出现一弯清泉,那又该是何等的超凡清透!而沙漠亦给予它们生的环境,磨砺出它们刚强的斗志和顽强的毅力,让它们能与死抗衡,与灭斗争!
离开了沙的环抱,人力车又带着我回到了小城。虽然骆驼、沙漠、泉水都已被路边的房屋挡住看不见了;虽然现在的敦煌城已不再是汉代的小古镇,但敦煌上空的云还在,还在向我诉说着无数神奇、难解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