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镇子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4:03:48
《河畔稻香》
家乡是个小城镇,一道河流将镇子一分为二,而河道上流的两岸则是一大片抹布般的稻田。那里也是假期里我们几个小孩最常去的地方。
稻田离镇区挺远,但离外婆家只有十分钟路程。每当我们兄弟几个没事做时,那里就会出现我们的身影。最有趣的是夏天——这时的稻子有一个人高,连我猫着腰,也能完美隐藏起来。哈!没错,这是捉迷藏的天地啊!
在欢笑声中,太阳已偏离西山。我们大多会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歇歇脚,看看鱼。运气好一些时,对面的群山后,会上演一场精彩的表演:日落金山。霞光仿佛是动态的油画,虽一点一点减少,但却一点一点增加美感。河面刮来咸咸的清风,身后的稻田与面前的河水似乎天生一对,舞姿好不美妙。
稻田是有人性的。哪怕只是不小心压弯了一根稻谷,它也会轻轻地哀嚎一声:嘎吱!而要是它们高兴了,准会随你欢快地跳支舞!你瞧!那天空蒙蒙地挥了把汗,给精灵们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它们多高兴啊,与风一齐热舞,犹如一群活泼的孩子呢!当风雨离去后,它们似乎还不尽兴,随着微微的河风轻轻摇曳,清爽的舞姿,身材妖娆,真是标准的舞蹈家呢!
要是风大一点儿,那真是无比壮观——仿佛一座座此起彼伏的山丘,又如充满清香的海浪,阵阵刮进我的心扉。耳边是簌簌的歌声,鼻腔里是大自然的香气,视野里是美妙无比的舞蹈,谁不沉醉?
从高处俯视,河水犹如一把利剑,将稻田一刀切断。而河的清澈,与稻的清爽,组成无尽的家乡情——河畔稻香呐!
《家乡印象》
我的故乡是山东莱芜县一个有名的镇子—口镇。从我懂事起,爸爸、妈妈就常给我讲故乡的事。什么北有金牛山,南有白龙河,什么一九四七年解放军在这里打过一个漂亮仗,叫莱芜战役,活捉了国民党的一个大官李仙洲,什么电影《红日》拍的就是莱芜战役的事……在我的心目中,我的故乡是一个神圣的、令人向往的地方。我六岁那年,再三恳求,妈妈才带我回了一趟老家。老家给我的印象是:有山有水,空气新鲜;没有机器的轰鸣,没有汽车的噪音;和北京相比,茅草屋矮小,饭菜也不好,顿顿是窝头和咸菜。舅舅一大早就上坡干活,晚上回家时疲惫不堪,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总是叹气,很难看到一个笑脸。一问才知道,队里粮食歉收,又得吃返销粮。种粮的没粮吃,怎么不发愁?住了三五天,我就呆不下去了,吃住不好我倒不在乎,那沉闷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去年暑假,妈妈又要带我回老家看姥姥。老家的贫穷,老家那种沉闷压抑的气氛使我不禁皱了皱眉、。可是又‘一想.粉碎“四人帮”六年了,人变、事变、处处变,故乡可能也早变样了,还是回去看看好。于是,我带着期望和祝愿,登上了归乡的列车。到达口镇后,一出车站,我就有些诧异,地里的庄稼长得真棒,那玉米地简直像小树林,一块比一块壮。去姥姥家的小路变成了公路,汽车呼呼地跑,拖拉机嘟嘟地叫。原来村子里那一间间破旧的草屋不见了,映人眼帘的是一排排崭新的瓦房。还没进村,老远就可以听见人们的欢声笑语,走进村里你会看到:树阴下,门楼里,只有些儿童、老人和妇女。小孩在嬉笑玩耍;老爷爷叼着长烟袋,老奶奶拿着大蒲扇,乐呵呵地谈论着;妇女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坐在一起纳鞋底,看不到一个闲散的年轻人。还没进家门呢,我心中的疑云就散了,心里一个劲地念叨:“变了,变了,真变了!”我一踏进姥姥家的大门,“哦哦”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眼尖的二姐看见是我,赶忙撵开几只看门的大鹅,连拉带拽地把我领进了北屋。
姥姥看到我和妈妈来了,还给她买了生日蛋糕,那股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她老人家拉着我的双手,有说不完的话。可我惦记着院子里那几只大鹅。我在北京动物园见过这种威风凛凛的家禽,没想到姥姥家也有。趁姥姥和妈妈说话的工夫,我溜到了院子里。还没找到鹅,院子里的景象就把我迷住了。北屋檐下栽了两棵石榴树,满枝的花,开得火红火红的,很是耀眼;南墙根有一棵枣树,树不大,结的枣可不少,把树枝都压弯了,可惜我来的不是时候,枣子还没熟。“咯咯嗒—”几声鸡叫把我的视线吸引过去,一只母鸡下蛋了,刚从鸡窝里出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姥姥养了这么多鸡,有白的、黑的、花的,真好看!我连忙跑进屋里,对二姐说:“二姐,我要喂鸡。”二姐指指门口的一个大布口袋,说:“那里有玉米,拿去喂吧!”我抓了一把玉米,但舍不得往地上撒。二姐看见了,说:“这玉米就是喂鸡喂猪的。现在可不是几年前了,顿顿窝头。你喂吧!”我这才把手中的玉米撒到地上,鸡围拢来,欢快地啄着吃开了。这时,我又发现了东西屋墙边的兔窝。兔窝是整齐的三层“楼房”,一时也数不清有多少只大白兔,一对对红眼睛盯着我,它们好像还认生呢。二姐见我兴致勃勃,毫无倦意,又领我去看家里的肥猪和绵羊。她边走边说:“咱们这里自从实行了责任制,日子就一天天地好起来了。
现在下地干活,再不用敲钟催,喇叭喊了,一家比一家勤快。俗话说:人勤地不懒。你看地里的庄稼长得多好,一块赛一块。过去,越穷越露脸;现在,越富越光荣。和前几年比,咱家也富起来了。这满院子的鸡、鸭、鹅、兔,还有肥猪、绵羊,你爸爸妈妈半年的工资也买不了呀!”我一面听着,一面看着,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傍晚,我正在院里喂鸡、喂兔,永胜哥和金胜哥赶着那群白白胖胖的大鹅回来了。那鹅大声叫着,又点头,又摆尾,再不把我当外人了。我鼓足勇气,摸了摸它们的头和长长的脖子,原来鹅是很温顺的,一点也不可怕。不一会儿,舅舅背着一筐青草回来了,他步子轻快,满脸笑容,好像比几年前还年轻了似的。他一进来就笑着说:“哟,北京的客人到了,杀猪宰羊欢迎你们!”全家十几口,老老少少,有说有笑,围着院子里的桌子坐下。一会儿,一笼热腾腾、香喷喷的大包子端上来。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心想:这儿一切都变了!山变青了,水变绿了,人变年轻了!故乡啊,越变越可爱了!第二天,我和二姐一起下地劳动,到玉米地里撒农药,到花生地里拔草,到茄子地里浇水,到白薯地里翻秧。干完活,我们就在山上采野花,摘酸枣。花香阵阵扑鼻,山雀啾啾对唱。从山_L往下望去,一块块田地绿油油的,其间隐隐约约有许多白衫儿、花衫儿,一闪一闪的,从这边闪到那边,又从那边闪到这边。再望远处看,金牛山重峦叠翠,白龙河碧波闪耀。霎时间,我觉得自己变成了画中人,置身在一幅党领导人民创作的图画里:兴旺的村庄、希望的田野、悠扬的歌声、火红的朝阳,这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图画啊!
《记忆的小村庄》
我是一个从小在镇子上长大的孩子,尽管村子和镇子在建设和发展的程度上并没什么太大差距,但是,从小我就认为村子里的生活比镇上的热闹、有趣多了!我一直把奶奶家所在的村庄当成是我和姐姐的乐园,无论春夏秋冬,无论一天中的哪个时刻,村子里总是洋溢着一种和谐、恬淡的气氛,也总是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发自肺腑的笑声。村子里的人们每时每刻都是充实而又休闲的,在任何一个时间点让我捕捉到的细微的动作、表情,我都会自然的将它们印在我的脑子里,并且给他们装上“相框”,让他们成为我美好而幸福的童年的见证。但无论如何,总有那么几个时间段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最深刻的、感触是最真切的,我愿意用纸与笔尖之间摩擦发出的动听的沙沙声伴着汉字与汉字之间的组合、舞蹈来将他们记录下来,将这段幸福而美好的记忆分享给更多的人,让更多人体会一下乡村的闲适生活:先嗅一嗅清晨乡野那泥土的清新气息;再聆听月儿笼罩下的夜晚乡村人那质朴而热情的歌声;最后,我还要带大家去。
清晨,当你还处于朦胧的睡眠状态之时,便会有一声听起来“满腔热血”的鸡鸣将你唤醒,带给你清醒而富有活力的头脑,这种情况下睁开的眼睛一定是炯炯有神,充满着对奋斗与成功的渴望,带上一身的精气神,敞开怀抱,拥抱这美好而充实的一天吧!在这时,如果你带着这种心情去了田野,那么你所有的不如意都像充上了气一样全部轻飘飘的飘走,随之换来的,是大家久违的豁然开朗。如果你在轻轻的嗅一下空气的气味,那么一股清香的泥土与庄家混合的气味便会窜入你的鼻子,送你一种返璞归真的情怀与心境。这时,天也彻底的亮了,村子里的人们有的开始悠闲的在小路上跑步;有的已经拿好了自家工具准备去庄家地里干活;有的人家的家里还会窜来一阵又一阵的炒菜做饭的声音,烟囱上呼呼的冒着烟,连小孩的嬉笑、打闹声也连成一片。
夜晚,谁都愿意和自己的好朋友手挽手走在村子的中心街上。街两旁各排了一排路灯,灯光十分柔和,照在人的身上,呼应着漫天闪烁的星星。街上满是笑声与话语声,咦?怎么还有哭声?嘻嘻,那不知是谁家的小朋友又缠着妈妈陪她去看跳舞哩!走到中街的尽头,是一面很大的水泥屏风,他的前面还有一个大花草坛,在花坛的前面,才是真正的“亮点”。中街尽头的那个台子,简直就是村里的“全方位俱乐部”。就连不太懂事的小孩字,都乐意在台子上玩各种各样的游戏,有时候出现争执,还会请旁边的老爷爷给评评理。而那群老爷爷,则是都拿着扇子在看舞蹈,或许是因为跳舞的人里面有他的家人,又或许,是前排几个年轻人跳舞的激情带动了他们,使他们有回忆起了自己的青春。这个村庄里最热闹的另一个地方也在中街上,那便是村里的公园。公园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设施,但是在这个地方的少男少女可真的是集中了不少:最小的孩子们喜欢荡秋千,大一点的女孩子比较愿意跳皮筋,再大一点的那就只有打打羽毛球、听听音乐了。而男孩子们的意见却总是一致的,篮球场上的“打手”们几乎全是男生,尽管他们最大的都高中毕业了,最小的还只有五六岁,但是每次打球还都是很和谐的,偶尔还可以赢得中场休息的人的欢呼与赞扬。大一些的孩子,几乎人人都有手机,并且都愿意用手机听音乐,把音量放到最大,所以没进公园的的人从外面听总感觉公园是很乱的。但是大家都不嫌吵的慌,这些不规律的歌声反而使人精神更加振奋,不管玩什么游戏、进行哪项运动,总感觉浑身都是劲,满脑子都是智慧,所以就算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人,加入到这项活动中,也一样会变得充满激情与活力。
这就是那个载满了我同年记忆的小村庄,他虽然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也没有镇上一个又一个琳琅满目的商店,但是他却有着城市和城镇都没有的自然与纯朴,有着清新的空气与一望无际的绿色的庄稼;村子里的人们纯朴、善良、互相帮助;就连村子里的家养宠物都成群结队乐于交友;整个村子都弥漫着幸福与和谐的味道……这个小村正的美丽可不只这几点,我只是将我认为比较有意义的分享给了大家,如果想更加真切、深刻的了解这个村庄,那么我欢迎你来我的童年乐园做客哦,相信你一定会有比我更多的收获!
《“小老南乡”》
那是我的老家,山东省荣成县的一个偏远镇子,人们说的都是清一色的荣成话,“土”得好笑.....
我一直随父母在离老家百八十里的威海市生活,但那时也说“上”话,“土”得好笑。大家管我叫“小老南乡”。
威海人称所有说荣成话的人都是“老南乡”。这表面上是因为荣成在威海东南,而实际上这称呼里面包含了不少嗤笑的成份,这点谁都知道。
其实威海话也是“土”话。以威海话笑荣成话,是五十步笑百步。后来我也就哪里话一也不随,随了普通话。可这样一来,威海这边没人再取笑我,老家那头却又受不了了。
他们坚决地认为:全中国全世界的语言就数那个偏远的镇子“不快不慢、不软不硬、好懂好听,比么话都强”!谈到“普通话”,役几个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孩子,眨巴着眼睛间我:“哟,你到哪国去拣了几粒羊粪蛋儿吃了,才学回这话来?”那时我年纪小,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还以为羊粪蛋儿能当药吃,吃了让人舌头灵。
我由一年级升到了二年级,由二年级升到了三年级……我越来越懂得了老家一些怪话里面的味道儿了。同时我的普通话也越来越习惯成自然,家乡话反而越来越生疏,以至于完全说不上来了。这样,问题也就来了。每当过年过节和父母一起回老家时,往往正是我最犯愁的时候。
回去一次,我常常只说上几句话。尽量用笑、点头、摇头来混过一天两日,或者更长的时间。我真怕再听到那些让我感到难堪的话。还好,一次次尽量躲避着说话,还算平安无事。但我心底里到底存了些不自在。
五年级的上学期,也就是威海市升为地级市,老家荣成划归咸海市以后,在全市组织的三县一区中小学普通话比赛中,我获得了第一名。当大奖状捧回来时,当《威海日报》上出现了我的名字的时候,爸爸高兴地说要写信告诉爷爷奶奶;妈妈欢喜地说要告诉姥姥、不提老家倒好,一提老家,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我说:“谁也不告诉,传出去又会有人说我吃羊粪蛋儿了”
后来,这信也就没写。因为全家人都很忙,高兴劲下去后,很快也就忘了这回事。我仍然说我的普通话,我仍然犯愁回老家……
大约在我获奖后一个多月的一天,我一连接到了三封信。三封信都寄自同一个地方—我的老家,荣成县那个偏远的镇子。开始我有点不信。谁?写信给我干什么?但是三个信封上明明白白都写着我的名字,地址也一字不差。拆开来一看,一封是摆辈儿该叫二叔的写的,他是镇子里的副村长。一封是镇完小的小学校长写的。一封是一个署名“小军”的中学生写的(小军,就是那年讽刺我“吃羊粪蛋儿”的男孩子)。
他们告诉我,家乡里的叔叔伯伯们都在《威海日报》上知道了我获奖的消息,打心眼里高兴。爷爷说:“都说荣成话‘土’,可是改起普通话来,那比威海话可又天上差地下了!”他们告诉我“老南乡如今也迷上普通话了!现在出门办事、信息交流、人才流动、搞活经济——‘老南乡’话,误事了”(这是二叔的话)
“在家里说‘老南乡’话,不觉难听,可一到了广播、电视-一那真是药死人了!”(这是小军的话)
完小校长还说:“咱这几百年几千年的腔调也到了该改革改革的时候了,学校准备举行一次普通话比赛,让我去参加评委小组……”
好家伙,三封信先是让我看呆了,接着让我看笑了,接着又让我眼里淌出眼泪儿来了。我恨不得立刻回“老南乡”夕去。我保证能让所有的同学都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保证让他们都超过我!
现在,我的老家,山东省荣成县的一个偏远的镇子,说的是半普通话半荣成腔,听起来也还是好笑。
特别是二叔,在电视屏幕上接受脱贫致富采访时说的那话,就让人很难辩出是哪里口音。
没有人像往常那样,立刻就指出,“这是位‘老南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