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功德圆满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4:07:35
《如意金箍棒新传》
话说孙悟空保唐僧取回真经,功德圆满成佛时,佛祖问悟空有何心愿,悟空感念取经路上斩妖杀魔,尽管为民除害,却也好不疲倦,真想脱胎换骨,变成平民百姓,隐居山林,悠哉游哉一段时间。佛祖知悟空顽劣已改,况一路取经也受尽辛苦磨难,遂一掸拂尘,把悟空化为平民之身,赐名孙小孩,并赐美酒一瓶。
孙小孩一乐,一口气喝完美酒,一醉就是千余年。
这一天,孙小孩被乒乒乓乓、轰轰隆隆的枪炮声惊醒,他踢踢腿,伸伸手,睁眼看看,只见左右尸体狼藉,心中一个激灵,翻身腾起,操起身旁的步枪,立马追上前方的队伍。
此时中国正在抗战。孙小孩追上与日寇决战的队伍,举起步枪,竟然百发百中,一仗下来,就获得了“神枪手”的称号。原来孙小孩手中的步枪,就是“如意金箍棒”——佛祖已为其安上了一粒细盐大小的高科技芯片。因为是战争年代,部队也顾不上过问孙小孩的来历,更没注意到孙小孩手中步枪的神奇。
后来,凡是有孙小孩参加的战斗,部队肯定大获全胜。孙小孩也逐渐显露出其特有的机智和勇敢,不久就被提拔为某师情报科科长。
这一日,孙小孩去侦察敌情,要穿过封锁线,但带枪碍手,不带又不行,心想能把枪变成一枚随处可藏的细针,那该多好,谁知真个心想事成。孙小孩这才知道此枪乃天赐神物。在侦察敌情、探取情报时,只要枪头一指,所有需要的数据都会自动汇集到孙小孩脑中,这常使部队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胜利。不是吗,在抗日战争、朝鲜战争中,孙小孩都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简直成了部队首长的大脑。
抗美援朝胜利后,孙小孩想退伍,但部队查不出孙小孩的出生地和父母,问孙小孩,也是一问三不知。那时因这种情况较普遍,部队也没在意,就为孙小孩挑了一处离部队不远的风景胜地,安顿了孙小孩。
1957年,前苏联的第一颗人造卫星上天后,孙小孩忽然找到部队,说他退伍时留下的那杆步枪有些神奇,或许对研究人造卫星上天有些作用。于是这杆步枪就被送往一个绝密的军事科研机构进行研究。据专家小组透露,此枪确实是外星人智慧的产物,我们目前从中分析、获取的技术,还不到其十分之一。
孙小孩现在还活着,他很关心世界的变化。有一天,他在科学杂志上看到人类对大脑记忆进行移植的试验后,忽然想到:当年他在侦察敌情、打仗时,只要对着步枪发出意念,枪头一指,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他想,自己在那次醒来前的记忆全部丢失,说不定就是被外星文明移植了记忆,于是要求国家对他的大脑进行研究。
如果把他的大脑和那杆步枪(其实是移植了外星人最高智慧成果的如意金箍棒)一起进行研究,那么其结果对科学技术的贡献是不言而喻的。
《功德圆满》
从个人与社会矛盾的角度看,这个紧箍咒的确有两种属性:从个性方面看,紧箍咒是压倒个性自由的社会强权意志的象征,因此应当否定;从社会方面看,紧箍咒又是限制个性无限膨胀,保证他人个性与生存自由的有效措施,因此应当肯定。不过在《西游记》中,紧箍咒却起到了化解个性自由与社会意志之间矛盾,使个性自由转化为社会利益的积极作用。
在作者看来,取经故事并不意味着对个性价值的取缔,而是在充分肯定个性价值基础上对个性的升华—由对个人自我解放的渴望而上升到对全人类利益和价值的追求。从大闹天宫的故事中已经分明可以看到作者对个性自由的褒扬和礼赞,但一个人如果把个性自由作为生命价值的全部,那就不仅有些狭隘和局促,而且也会造成对他人个性自由的阻碍。所以便需要用紧箍咒对其进行限制。从《西游记》中我们可以看得十分清楚,观音对孙悟空使用紧箍咒,目的绝不是将其置于死地,而是在对其限制的前提下,充分利用孙悟空的一技之长来造福于人类和社会。这就是作者将这两种属性合二为一的用意所在。即如果将个人的个性解放扩大为全人类的解放,那才是最彻底的解放。《西游记》结尾写到当唐僧师徒功德圆满—他们完成了造福人类、追
求探索的光荣使命时,被封为“斗战胜佛”的孙悟空这才想起自己个人的解放问题,他对唐僧说:“师父,此时我已成佛,与你一般,莫成还戴金箍儿,你还念什么紧箍咒儿措勒我?趁早儿念个松箍咒儿,脱下来,打得粉碎,切莫叫那什么菩萨再去捉弄他人。”不想唐僧回答他道:“当时只为你难管,故以此法制之。今已成佛,自然去矣,岂有还在你头上之理!你试摸摸看。”孙悟空“举手去摸一摸,果然无之”。从大乘佛教所讲的“自未度,先度他”,以达到上求菩萨、下化众生的理想境界,到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的宏伟目标,都在这个风趣幽默的故事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说明,这样,《西游记》中前后两部分所蕴含的向往个性自由和为人类幸福而进行的探索追求精神这两种属性,就不仅不是矛盾和生硬的拼凑,而且具有深刻的内在含义的有机神话精神体系。
这两种属性的内在意蕴还具有十分强烈的现实指导意义。它在相当程度上对长期以来困扰在人们头脑中关于个人自由与社会意志这一对难以解决的人生难题作了相当深刻和明晰的解答。对个性而言,它既肯定了个性自由的尊严和价值,又指出了个性自由得以升华的价值和途径;对社会而言,它既指出了社会限制和规范过分个性自由的必要性,又提出了对这些过分的个性自由应当如何因势利导,使其变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达到世界大同和人人解脱的高远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