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一宿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1:21:41
《我的动物朋友》
“青天白日睡大觉,夜晚一宿去放哨,两眼一瞪喵喵叫,老鼠听了心就跳。”大家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吗?对啦,这就是猫。我家就有两只猫,一只叫小喵,另一只叫喵呜。
喵呜和小喵都是一个品种,他们都是加菲猫,只是颜色有些不同。喵呜是白底上点缀着橘黄色,尾巴也是黄白相间,胖乎乎圆嘟嘟,眼睛像两颗褐色的圆宝石,时不时直愣愣地盯着我,然后喵呜喵呜地叫几声,仿佛在对我说“小主人,你好呀!”我伸手摸摸它,它便开心地打起呼噜,躺倒在地跟我玩耍起来。
小喵的颜色有些不同,它的身体是白色的,只有头顶和尾镶嵌有黑灰色,妈妈说这叫梵色,很稀有。小喵的眼睛是灰蓝色的,很清澈。它身上的毛毛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它是一只很粘人的猫咪,每天都要妈妈抱它。
他们俩都十分懒惰,每次我给它们吃东西的时候,它们会一摇一摆地走过来围着我转一圈,然后眯着眼,高昂着头轻轻地用鼻子闻一闻,然后用它们粗糙的舌头把食物卷进嘴里。吃完之后在我手上再蹭蹭,仿佛在说:这个真好吃,还有没有啊?
我家猫咪的睡眠时间占一天的百分之四十,超级能睡。它们喜欢和人一样睡成一个“大”字,还喜欢睡在我的被子和枕头上,它们是有多喜欢我的东西啊!睡着了还喜欢打呼噜,怎么叫都叫不醒。
说它们懒吧,它们的确爱睡觉,可有时候它们也很乖很聪明呢!前不久我教了它们一招“仙人指路”,教了很久,它们终于学会了。就是我伸出食指,让它们看着,然后我用食指来带着它们走,我去哪,它们就跟着我去哪。我每次给它们梳毛的时候,它们会乖乖地趴下,我梳到哪儿,它们就跟着梳子翻动着,还会很享受地打呼噜。特别是洗澡的时候,水太凉,它们就会挣扎着跳出来,喵喵叫着,好像在说“太凉了,太凉了!”如果太烫,也会跳出来,低声呜呜叫两声:“烫死了,烫死了!”洗完后,我用吹风机给它们吹干,它们会享受地眯着眼,笑起来。
这就是我家的小猫,它们是我的好玩伴,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有趣的猫》
“青天白白睡大觉,夜晚一宿去放哨,两眼一瞪睡大觉,老鼠听了心就跳。”你们知道我说是谁吗?没错,就是我家的小猫咪——蕲百万!
它是一只灰色的美短,胖乎乎的,腿还特别短,走起路来都要贴地了,非常可爱!它很喜欢睡觉和拆纸盒。尤其是拆纸盒,一会就能弄得满地纸屑,谁也比不过它!每次我回到家,它一会在脚边蹭蹭,一会儿去吃一口干粮。好像它的世界里没有别的事情要做。
我觉得蕲百万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我非常喜欢它!
《《自相矛盾》续篇》
那楚人夜归,整整想了一宿。其意欲:既然我的矛盾不同卖,则卖之一也。他决定明日起只卖矛。
至于市,其始曰:“快看一看啦!吾矛最利之,速买也!”然其声嘶地喊了大半日,不但无一人买,众人又纷纷议:“此非昨者也?”“即是,昨日之我欺矣,曰其矛莫不能刺,其盾何物皆可刺,此不悖矣乎?””“即是,奸商,诳,此语!”。”众人起哄,或以物击之。
此人见状,穷极矣,溜之道以阴贼而去。还至家中,其日夜啜泣儿,颓然日过一日,足不出户。其妻见其如此,便与他出个法:“家里不有盾服乎?以矛刺盾服,不可作汝矛之利矣?”。”
那人一闻,细思,以此法良,决定再去试一。
再至市,其情有忐忑,恐复为白。其言曰:“疾视兮!吾矛甚利,且观兮!”及左右聚众后,其以盾服倚墙设,遂高举矛,以浑身解数刺盾服……只听“噗”一声,盾服碎矣,矛而无损伤。左右呼之,并买其矛。
由此后,此人之卖矛贩益善……
《羊城一宿》
大学里的第一个暑假,我就背若书包只身急急地到南方寻梦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踏L-那片使无数人的淘金梦得以实现的热土,从未出过远门的我就激动难安。黄鹤楼、洞庭湖、长江大桥、长达14.3公里的大窑山隧道,一路行来,分明有一种“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感觉。
到达广州,已是深夜一点。我要去的地方是中山市的一个小镇,当时已没有去那儿的车。于是,摆在我面前的路只有两条:要么像所有的外出打工仔一样双手抱膝蜷缩于火车站广场,要么去找个旅馆打发掉这黎明前的四、五个小时。
我正在为是否找旅馆而举棋不定时,忽觉有人抓住我的书包将我向一边拉。扛实上,他一直在对我说话,只是周围太吵加之他满嘴的厂“东话因而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看到他手III的木牌子.我才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去住他们的店。我立马想起了影视片里所描绘的黑店,不由得心里一惊,忙告诉他:我不住店。他听我说的是普通话,便说:“小姐,这么晚了,哪有不住店的呢。你不是本地人吧?来我们店保你舒服,来吧!”说着他又伸手来拉我的胳膊。我急了,一甩胳膊,连声道:“不、不、不……”说完,撒腿就跑。幸亏人多,总算甩开了那人。
当我再次准备找个地方坐下来时,几个手拿牌子的男男女女从不同方向又向我包围过来……我跳起来抓住包撤腿又跑。可无论到哪儿,只要稍作停留,马上就有人朝我走来。也难怪,广场上虽有那么多或蹲或躺的旅人,但实在找不出一个衣着如我一般齐整的年轻的单身女子。
看来,如果不住店的话,这几个小时非把我折腾死不可。一路上的激奋新奇霎时间荡然无存,45分钟之后,我终于冲破了那帮手.执木牌接人住店的人的重重包围,走进了某邮电局招待所—毕竟是国家的,想必“黑”不了。
房间在六楼。楼道很暗,且有一股股怪味,直逼得我上楼时不得不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攀着楼梯扶手。房间里没有电扇,只有一张床,一只塑料桶、一双拖鞋和一台硕大的彩电。放下包,渴得要命,除了那只桶外根本没有任何盛水的器具!天哪,这就是60元钱一晚的房间?
不能洗忍一下也就罢了,可没有水喝怎么办?找服务员小姐去。理直气壮地来到服务台前,可当看到那张睡眼惺松且傲慢无礼的脸时,我一下子蔫了,说出的话竟是“请问,有没有水啊?”“要水去水房,叫我起来干什么,有没有搞错啊……”本想再硬着头皮给她解释一番,但一看到那一脸的不高兴和不耐烦,又是一阵恶心,我捂着嘴冲进了水房。
“啊—”突然响起一声尖叫,吓得我几乎跳了起来。原来是一少妇正在用塑料桶冲凉,我这么闯进来显然吓着她了。她恶狠狠地冲我哇啦了好一阵子,我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坚信那绝不是在向我友好地问候,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胃倒先是猛一收缩,接下来便是翻江倒海的一阵穷呕。当我准备转身向那位少妇道歉时,身后只有哗哗的水流和空桶一只—可以想见,那少妇刚才是怎样一手掩着口鼻一手拉着浴巾夺门而去的。
当我坐在床上时,已是三点了。电视上的节目使用的全是粤语,房间里燥热难耐,窗外的车站灯火通明,依然繁忙、美丽,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这确确实实就是羊城广州—曾经瘴疫猖撅、潮湿蒸郁、人烟稀少的南荒之地,令我长期以来魂牵梦绕的创业者的天堂。即使在远未开化之时:苏轼就铁定了心,要“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而我何以现在竟然四肢疲软、激情了无?窗权上,一只壁虎正静静地注视着我。窗外那么繁华热闹,它为何偏要觅食于一方斗室?莫非它亦深谙那是个不属于它的世界?不由自主地,一滴清泪“叭”地砸在窗台上,惊得那小可怜急速游走了开去。
窗外,或坐或躺的人已开始起来到处走动舒胳膊展腿。赶快收拾一下,七点钟还得赶路,尽管已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