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东四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1:20:21
《吻》
这是东四的那间“银座火锅”。我是跟着莱和他的表弟小宇来的。柴的朋友连军,照例又是他请吃饭。“这小姑娘一到夏天怎么这么漂亮!”连军望着我说,“这是王,我们大学时候的哥们儿。”我两眼弯弯嘴也弯弯,笑着说,“你好,王。” 我点菜。理应是我点菜的。他们这一帮东北人,还有谁会比我更懂吃火锅?其实我也知道,因为莱的缘故,连军是很喜欢我的。可是也有可能不是因为柒的缘故。以前第一次见连军的时候,在宣武区南纬路上,莱就很高兴连军有几句好话对我说。莱告诉我,连军这个人很少跟女孩子打交道,他烦她们,有的时候也看不起她们,而连军跟我一见面就有说笑已是极为难得了。柴说也许是我年纪小。仗着这个,我就更是不怕胡言乱语;而连军似乎也更欣赏我的叽叽喳喳。当时连军递我一张名片,说“首创集团”你知道吗,我说那当然。
连军很是惊讶,我说不是看见过大广告招牌吗?连军高兴地笑。我却回过神来:我看的是“同创”而不是“首创”;而按照常理来说, 我这个人是不会知道“市统计局”与“首创”的。不过看连军那么高兴,我继续说道:“真一r不起。” 我点了一盘又一盘的黄鳝。没有办法,我就是喜欢吃黄鳝,我虽然知道北京的火锅店里黄鳝贵得惊人,但我没有办法。我还点了各式各样的别的菜,连军请客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几个人主要任务是喝扎啤,我烫火锅。 连军说我与王初次见面,大家应该喝一杯,他们就喝了一杯,我喝了一大口。连军说又有好些日子啦大家不见面,应该喝一杯。我又随他们的一杯喝了一大口。小宇说翘翘我敬你一杯。莱说别闹了,你看翘翘脸都红了。我的脸的确红了,不过我知道那是我吃火锅的缘故,但莱帮我喝了小宇的那杯酒。小宇看着我说,翘翘我敬你一杯。我说行啊,不过你得说点好听的,说好了我就喝。小宇看着我,脸稍稍地靠了过来。小宇说:“我爱你。”我条件反射地垂下了眼。不到1秒钟又笑道: “说得好,我喝。”
小宇跟莱长得很不像。首先他的身高梁就没法比。小宇说这个话的时候我是很动情的,小宇也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那种帅气是坏学生的帅气。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喜欢用东北味很浓的普通话。那天晚上莱第一次带小宇到北大来找我,后来小宇就一个人去逛未名湖了。回来了他告诉我们,在湖边他遇到一个女孩,两人在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湖站住了,一站就是半天,女孩不时地看看他。小宇的线条很美。到最后小宇转过脸对女孩说东北话:“姐呀,未名湖在哪?”在女孩的错愕中,小宇心里笑着走了。 王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大舌头,说话很不利索。而偏偏他要隔着桌子来对我讲话。我听不清也不想听,但是我支着头对着他,不时地笑笑也不时地点头。这个时候有两个背着吉他的男孩走到了我们桌子旁,我们没有点歌。我看着他们,心里很不舒服,我想起了我的男朋友,他是酷爱吉他的,不过现在他远在千里之外,回家过暑假了。想他有什么用呢? 我跟柴认识的时候,我早已有男朋友了。莱说我是美丽的,但我跟我的男友在一起的时候就很丑了。架很不喜欢我的男友,他说他丑。而我跟男友在一起,显得很没有气质显得跟他一样丑了。而我的男友对莱的态度却不甚明了,他显得很大度。
其实如若他不能给我快乐,我跟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错误。但也许是因为莱或是别的男人,我的男友对我渐渐好了,我喜欢天天跟他在一起。莱来找我玩了几次,终于有一次我跟他吵翻了,他再来道歉都没用,可是事情终于起了变化。 那是放暑假的时候,我去了江苏做社会实践,完了就回了学校。男友早早就回家度假了,留我一人在校园里。我天天和他通电话,也频频通信。而在那个酷热的下午,我上街买信纸,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自行车撞倒了。我有些发晕地爬了起来,右手胳膊蹭破了皮,掀起麻质长裙,左膝盖好像也破了。骑车的中年男子向我吼:“你过马路怎么只看汽车不看自行车?……你没事吧?’’“我没事。”我说,被他骂晕了。我过了马路,向海淀图书城走去。可是我的胳膊肘开始疼了,我的膝盖也疼了。再看时,血就渗出来了,两大片红的,好可怕。我的泪水就上来了。走到昊海楼下,我痛得受不了,哭了起来。我就那样地想起了柴,不可救药地想起了莱。我边哭边走,进了昊海楼找电话。工作人员说:“电话不外借。”
我哭得一塌糊涂:“不行,我非得打。我给你钱。”莱就在中关村的一家电脑公司搞硬件,他来了,我正坐在太阳底下的一个自行车后座上。莱说你知道吗,我问你被什么车撞了,大家听说是自行车时,全都笑了。我不服气地笑了,撩起裙子让他看我的膝盖。柴说你好胖啊你看那么多油珠都出来了。我打他一下,站起来走。我问莱:“刚才我的样子好不好看?”莱想了一下说: “还可以。楚楚动人的样子。”走到路边架买了一大把玫瑰送给我。我们去了校医院。 莱就这样重新走人了我的生活。那段时间他们公司亏得一塌糊涂,经理把事情都交给了茱。他仍是保证每天晚上来陪我,直到11点的时候我回宿舍。莱的爱恋之情溢于言表,但我却认为他不及以前吸引我了。以前莱虽然总来找我,但很少向我低头。我很喜欢那种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孩,而且让我知道他喜欢我。 我们从“银座火锅”出来。我点的菜剩了一半,小宇跟我走一块儿,他们3人走在前面唱歌。当我看到他们走进一扇大门的时候,我想我又完了,这一帮人玩起游戏来就不得了。这是东四的那间特别大的游戏机厅。连军一定要拉我玩“待魂”,我抓起红色的摇杆,右手啪啪啪地胡乱按那3个键,竟然几下子把连军打死了。连军说真没想到你还会玩,我说会什么呀,拿这几个键出气罢了。
你们都不问问我就跑来玩游戏,真是讨厌。 没有办法,我去玩了“胆小鬼”,去开了汽车骑了摩托,小宇也陪我玩了冰球,我还是没劲。等呀等的,10点多了,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撤退。“送我回去吧。”我说。莱却说:“你看我们哥们儿几个好不容易在一起,··…”连军也说:“放心吧翘翘,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转来转去,原来又转进一家台球室。里面空气很不好,我的情绪更不好,赶紧走到阳台上。这原本是一个什么文化宫,我抱着阳台上的石栏杆努力向街上望去;莱走上了阳台,看我半天,我也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小宇来了。莱回去打台球。 我问起小宇的“镜头”。“镜头”是他女朋友。小宇说她胆「〕太大,像个“镜头”。我问:“镜头漂亮吗?”“还可以。”“有没有我漂亮?”小宇笑了笑说:“不一样。”我也笑:“那就提了,你只说你爱我,可并没说我很漂亮。”小宇有驾驶证,是开大卡车的,这就意味着他也可以开小面,开夏利,但他仍是没钱。“镜头”却是个富商之女,她追小宇。柴曾向我形容说: “小宇没有办法能抗拒。”我想起了这个,又笑了。我说:“刁、宇,你看我一个清清纯纯的小女生,深更半夜跑到台球厅来,很不像话是不是?”小宇点了支烟:“其实,他们天天这样玩也玩不起。”我就停住了不说话。 我抱住石栏杆,头靠在上面闭上了眼睛。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让我不必要说话也不必要掩饰愤怒。小宇在阳台上抽了会儿烟,走了。
莱不久就来了,他的酒气喷在我脸上。莱不太会喝酒,但我知道他喝了酒胆子很大。柴冲着我说:“真想亲你一下。”我闭着眼睛,以不变应万变。架停了一会儿,说: “你没听见吧?睡着了?没听见更好。”莱就走了。不多时他又来看我,发现我仍旧保持姿势不动弹,这才放心打台球了。架曾经有过女朋友的。关于他的女友,我实在也想不起许多,虽然柴有天晚上不遗余力地给我讲过,我这个人很容易就心不在焉了,但我的功夫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我鼓励说者继续讲,同时也鼓励自己继续神思游荡。当我想完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说者总是很感激于我热心的听。莱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但是当他严肃认真的时候,也没意思得很。莱的没意思主要表现在他谈他的女友、电脑和他爱我。不过莱很明白地向我表示爱意的时候的确很少。我和莱可以互相开些带颜色的玩笑,但我们连拉拉手都没有过。所以莱有的时候叹气于我的天真无邪,有的时候却不屑于我的保守循旧。但与其说是莱尊重我,不如说是他怕冒犯我。我可以干干脆脆不理他就不理,而他却免不了时常地想起我。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地位,但他不愿意放弃。对于我来说,莱是个很好的玩伴;而他对于我的爱恋之情又使我心中增添了骄傲的情绪。而对于莱来说,我是他心爱的女孩,又是别人的女朋友。
事实对莱是很不公平的,但我不去想它。我让莱知道我有男友,莱仍执迷不悔,但我仍是公平的。 也许是凌晨时分了吧,我们一行5人离开了台球厅。莱今天总是很少单独与我在一起,我知道他怕连军笑话,连军总是说莱是他的朋友中最聪明最能干的,但梁如今死守一个破公司仅为了义气,后半句连军没说,但我想一定是架为了我天天打精神牙祭。连军没有女友,但他不会为了女人烦恼。 我们在小街和胡同中穿梭。他门算计着把路旁的一辆“公安”车划上几道痕迹。我们走进了一个住宅区,连军说这是他的住处,但是他爸妈的房子。客厅、两间卧室及1个卫生间、厨房。其中1间卧室被锁住了,连军说那是他爸妈的,不常来住,所以锁上。 勉强看了会儿电视,大家都嚷着要睡觉了。连军把他的卧室指派给了我。连军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白鹿原》,一本弗洛伊德,还有几本英文书给我,并告诫我其他的书除了英文和计算机外都不许看,儿童不宜的。我向连军借一件大T恤。我穿 了一条及膝的淑女裙,裙摆外部是两片细纱,内部是细花的冷绸,穿它睡了觉明天肯定皱得惨不忍睹。连军开了床头小柜,里面是比较整齐的衣服。我挑了一件米白的反领T恤,去了浴室换上,膝盖上方约15cm处,长度正好。
我漱了漱口,洗一r 洗脸,因为右肘和左膝的伤仍未结痴,不敢洗澡,只好就这样去睡觉。出浴室的时候正好看见连军,他大声地说:“赶快去睡觉,不要在这儿晃来晃去的。”其实有什么关系,我的短裤、短裙比这个可短多了。连军比较喜欢教训我。 我进了卧室,爬上床。连军的床上铺了竹席,他平常盖的是一条白床单,医院的那种。连军的妈妈是个医生。床单挺干净的,我盖在身上。 莱却推门进来了。连军的这间卧室的门也许是夏天天热有些变形,所以关不严,门自然是锁不上。莱刚进门,却听连军在客厅吼:“架你给我出来!”莱说:“我说几句话。”趁这个功夫我闭上眼睛。莱把写字台上的台灯打开,关掉了日光灯,架就坐在一把藤椅上,对着我说起话来。粱说的正是最没意思的话,莱在讲他对我的爱的升华过程。我可以闭着眼睛不理他,于是我开始构思我的新裙子。我构思的衣服不知是成百上千还是成千上万,意念中的我总是美丽非凡招摇过市。
走出幻想我就得失望,因为现实中的衣服总是要丑掉好大一截,我买不着 满意足的。 我在构思中清醒了半天,又听见连军在叫:“莱你快来! 干什么哪你!”莱说:“我知道的。”仍是不动。趁这个机会我伸个懒腰翻了个身,面壁而睡。架笑着说:“小丫头还真睡着了。” 柒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见,但我想把它说出来 ……”架的声音飘远了,我想起了初中3年级的一个男孩,他喜欢我,找我说话,我总是不太爱理。有一天他坚持没跟我说一句话,我忍不住去问他;他说:“昨天晚上我对着镜子,把要和你说的话都说完了。”我迷迷糊糊地睡去。迷糊中我听见莱出去的声音,然后是浴室的声音。过了一阵,是客厅里低低的含糊的骂人的声音。我房间的门又开了。莱说:“对不起,挤一挤。”我心里一阵厌恶,但我仍旧装睡。莱把我往里推了推,把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拉整齐压紧。我想架的确是一个君子。他在我身旁躺下。 我心中的念头转了万千个。我算计着客厅的面积,那个沙发打开可以睡两人,地铺上也应该能挤两人。柴是不应该进来的。
又或许那3人睡得横七竖八,莱挪不动呢?不得而知。我想起了去江苏的时候与我们班的一个男生聊天,他说高中2年级的时候,他们学校舞蹈团外出演出,晚上住在宾馆里。那天晚上他是和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相拥而眠。他说当时人小,现在的话也许就不一样了。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也许是凌晨两三点了吧,我偷看着窗户,希望天快点亮起来。莱把身子侧过来。他原来是平躺的。我的心跳得有点乱。 我保持我的姿势,身子左侧着,面墙而睡。其实我总是在侧着身子睡觉的,左侧着睡觉对胃不好。莱的左手胳膊从我的颈下伸了过来,这样就相当于我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了。 莱的右手从我环在胸前的两手下面穿了过去,与他的左手胜利会师。而他的右肘却若有若无地靠在我的胸上。停了几秒钟,莱把右臂抽了回去,但又不过是几秒钟,他的右臂又恢复了原位。 我想到柴这个时候应该是很冲动的。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冲动,现在莱的双手环住我的肩,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脊梁,我仅仅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而已。莱的心跳不算急促。我在黑暗中哭了。我抬起右腿,我想踢去床单。然而这张床单裹得我太紧。我又继续踢了两下,我的腿露了出来。莱是特别喜欢我的一双腿的。我听莱说:“小’r头,还踢被子呢。……睡觉真不老实。”
莱一边说着,一边重新把床单给我拉整齐压紧。我感到一阵兴奋,不多久,我装作是梦中睡得不舒服,把身子弓了起来,向莱的身体靠过去。可是我分明感到柴的避让。我放弃了努力。我有点累了。 莱的呼吸似乎越来越近地吹在我脸上,而他的腿却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莱轻轻地嗅着我脸上、脖子上的气息,越来越近。我听见他吞咽唾沫的声音。他的头微微离开了枕,他轻轻地在我右耳下一吻。这一吻却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一直以来,都有为数很不少的男孩追我。当我在考虑某位男子是否有可能做我男朋友的时候都会设想与他接吻的情景。有的时候一个男孩十分优秀,可我却认为他吻我会很没劲,那他一定不会成为我的男友候选,我有的时候老是在怀疑人是不是跟动物一样,也会有气味或潜在的什么因素的异性吸引。我记得当初我跟男友相识之初,我就偷看着他的唇打了不少坏主意。事实也证明,男友的吻是很有水平的。而架之所以只能是我的玩伴,就在于我十分不乐意去想与他接吻的感觉。莱的唇对我来说毫无性感可言。而他的身体,如果是性感的话,短期内我也不会需要。
架的一吻勾起了他的欲望,他顺着我的脸的轮廓吻了过来。架的唇冰凉的,有些发抖。他停了一下,我知道他在酝酿着下一步。莱的唇轻触我的嘴角,我猛地坐了起来。 “醒了?”柴的嗓子有些哑,既然如此,我装作大梦初醒: “你怎么在这儿?” 我看看窗,外面已经有些亮了。莱下床,坐在藤椅_L形看他一眼,拉上白床单盖好,脸朝墙壁睡去。我放心地睡去迷迷糊糊中,房子里有了不大的声音,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呈我睁开眼的时候,天已大亮了,阳光照进窗户来。柴仍坐在尹对面的藤椅上。我没有理他,拿了裙子去浴室。 我们5个人从连军家出来,吃了一顿饭,大杂烩的东引菜。我没同莱说话。也很少同别的人说话。夜里没有睡好,多眼睛周围黑黑一圈,很难看。当我认为自己很难看的时候,补是懒得与人来往。 天很闷,中午过后下起了雨,我向连军和王告了别,与努和小宇打了一辆面的。
柒一个人坐进了司机室,留我和小宇坐在后面。小宇看看我说:“你不喜欢莱。” 我扭过头去看窗外。萧索的雨景。渐渐地到了我所熟悉配海淀。我在北大南门下了车。 我从此再没和莱交往过。茱来学校看了我几次,我甚至移有给他多说几句的机会。其实还能说什么呢?是莱破坏了一切,其实也不能算是他的错,是我不喜欢他的吻而已。翘翘,所署系作者笔名,北京大学%级理科生。
《庆云寺游记》
车停鼎湖山脚下,我们直奔广东四大名刹之一庆云寺。登临庆云寺,在补山亭和半山亭之间,盗立着一座高大的石碑,上写“日本入唐留学僧荣睿大师纪念碑”,碑文是中国佛教协会代会长赵朴初居士亲笔书写。荣睿大师是日本奈良兴国寺僧,公元733年奉命入唐留学,回国前曾专程到扬州拜渴我国高僧鉴真和尚,敦请他东渡日本弘法,鉴真欣然应允。从公元743年开始,他们一起东渡,五次均遭失败。第五次东渡中遇m风,漂流海上十数日,历尽艰辛,在海南岛登陆,经雷州半岛绕道端州(今肇庆)。荣睿积劳病重不幸逝世。鉴真等不胜哀痛,将他葬于鼎湖山后,再取道江西复返扬州。途中鉴真双目失明,后来不顾身残,毅然于754年作第六次东渡,终于成功,为中日文化交流写下了光辉的一页。鼎湖山也因荣睿长眠于此而在日本负有胜名。1980年5月,护送鉴真大师像回国探亲的日本奈良唐招提寺森木长老,曾专程到此瞻仰荣睿碑亭。我看着碑亭纪事,感慨万端。大凡要成就一番事业,没有恒心与毅力是不可能的,古僧尚且能如此,何况今人?!
从庆云寺沿石级而下,拐过一段山路,便到达鼎湖山的溪涧深处,听说前面就是“龙潭飞瀑”了,未到溪前,雄壮的飞瀑已先声夺人,侧耳细听如松涛,如海潮。我紧走两步,眼界顿开,只见两侧高峻的山峰间一乱飞泽,从10多米高的悬崖上急泻而下,落入潭内,激起“千堆雪”,又沿着溪涧悄然逝去。迎面峭壁上六个朱红大字“孙中山游泳处”最是引人注目,我蹲下身去,用双手捧起一掬清凉的溪水,珍惜地送到口边。岸上许多来自港澳的同胞,正在捡拾水下的石子以为留念。……回身欲返归途时,石壁间又一行醒目大字跃入眼底,那是清末学者章太炎的正字:“涤瑕荡垢”似与游人招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