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左边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2 16:24:30
《音乐老师400字》
“你是想让你的脸左边发大还是右边发烫呢”?那个同学不回答,接着她又说了句:“那就让我用我温柔的手与你的脸颊相擦,那必定是一个美妙的节奏。”那个同学生这才反应过来老师说的是什么意思。教室里静悄悄的,同学们一声不吭,那个学生脸红通通的不回答,同学们都很紧张。因为说话的不止他一个人。老师见他许久不回话,也让坐下了。
“好!上课,现在我们来学一下音乐入门知识——节奏,说完便转过身在黑板上不快不慢地写下来一堆天文数字,又开始讲到:“这是1/4拍,这是1/8拍,两个1/8拍等于1/4拍”。似乎同学们都在认真听讲,而真实情境却是——
第一排同学们认认真真地排着小脑袋在听着,第二排似睡非睡的坐在那里,第三排和第四排在那里说悄悄话。
只见老师不断怒火中烧,强忍着第四排学生,声音也在不断放大,周围空气阴凉凉的,仿佛世界大战要爆发似的。老师脸色发黑,就在此刻有一个同学突然笑了两声,顿时空气凝滞了,老师瞪着他,几秒后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没错,音乐老师也挺严厉。
《姥姥》
我记得我家门前有俩棵树,左边一颗是枣树,右边一颗还是枣树。在那年冬天的时候,物质缺乏的年代,那年的冬天也是格外的冷,姥姥也是在那一年去的逝。
很久很久没有在写点文章或者日记什么的了,正如我很久很久也没回过家似的,我跟着父亲回了趟老家,走在山间的雪路上,白皑皑的雪层压压的,老远老远就看到了那一抹笔直的烟冲。我还记得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手里提着一袋子旱烟,我手里拿着舅舅给我的陶瓷玩具,我们一大一小的走向阁楼屋。永远永远的忘不了姥姥搬着小板凳一直笑着在门口坐着等我们回来,门没有关,姥爷也没有抽烟,姥姥的白发跟雪交错着搭着,微胖的身形慢吱吱的站起来向我们走来,我感觉到姥姥冻僵了的手抚摸过我的脸颊,刺痛了我,也刺痛了我的心。回去的时候,我们带走了一袋姥姥给我们的枣子。
就这样,过去了又几年,我上了初中,又毕业了初中。念书的时候,姥姥来过一次,后来的夏天里,姥姥突然有一次的静静的走到我们教室门口,挽着竹篓子,篓子用毛巾压着的,我跟弟弟冲上去抱着姥姥,姥姥笑呵呵的拿出小袋的枣子,鸡蛋分给我和弟弟,那一天,我想我跟弟弟永远忘不了,因为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很多年后,我拿出来姥姥攒的几十块钱,后悔一样的无声哭泣。那红透了的枣子,一直一直都是我的最爱。我在想,为什么姥姥会寻短见,我也在想,如果我能有机会再爱姥姥一次。
老人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枣树还是在那,格外的挺拔,有种感觉:姥姥的青春奉献给了门口的俩颗枣树,她希望她孙子能像这俩颗枣树一样在她的呵护下去成长。偶然有一次去了西部的大戈壁,西凉的凌冽寒风中却有一颗参天般的枣树,我们都会想这可能吗?后来大学也毕业了,我跟以前的女友参加聚会,当然都是外交能力很强的那种,英语应用也不是我这种憋足行动者所能比及的,我出了门,顺着人流走动着,仿佛人流在推动着,很温暖陌生的感觉。不知不觉到了街尾,我独自往右边的河道走去,看到了月光,那一刻仿佛我在月亮上行走,第一次隔月亮如此的近,那漫天的月光让我在那一刻是透骨的寒冷
《左边》
我爱左。
是的,这种爱已然成了一种痴狂,以至于就算引致众人哂笑侧目,也依旧执拗的偏爱着左。偏爱,不正是一种偏执的爱恋吗?
左眼。
我坚信呱呱坠地的那一刻我一定是睁着眼的,至少睁着左眼。如若不然,为何我的左眼如此幸运。我一直认为,左右眼的分工不同,右眼看凡尘,左眼看异世。左眼的殊荣便在于它能过滤掉人世间卑劣丑陋的部分,只留下美好绚丽的繁华,那些罪恶便交由右眼谴责吧。左眼里泛着的光亮也是右眼所不能媲美的。如果说右眼是现实、理性,那么左眼就一定是梦幻、感性。而在我这样的年纪,梦幻一定会被嘲笑成幼稚,所以我宁愿将泡沫深藏在左眼里,能够在迷失时、沮丧时将其暂时的释放,几分钟就好,也足以找到原本的方向。
左手。
一直认为,能用左手写字作画之人都是骨骼奇异,天赋异禀,就像完全相反的镜面对称,左手与右手也是一样的关系。就像梦想与现实。你进我进,你退我退,两者永远不可能重合。天马行空,终究只能是南柯一梦吧。穿越成一代天骄的故事也只会在小说里会出现。现实依旧是现实,是需要用右手工作、考试、打字的生活。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在这车马穿行的在日子里,在这高楼林立的街道中,何不试着用左手拾起一片落叶,用左手煮一杯香郁的咖啡,很文艺也很小资,却能够真正的在左手释放自己,迸发出自己的光芒。
左手宇宙,右手世界。我愿用爆发的宇宙燃烧这个世界。
左脚。
提腿,先迈出的一定是左脚。与身体协调无关,就是觉得左脚应该冲在前方。泥土松软的触感,柏油熟悉的气味。树叶浅浅的铺在那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也泛着一股浅浅的芬芳。走在巷子里,回忆里是满满的童年记忆的香气。沿街包子铺刚出炉的包子,小花店飘散的淡淡清香,还有就是,酱汁店里传来的阵阵酱香。欢笑与无忧随着我的脚步,旋转着向前,那熟悉的一切,落在了身后,不断被炸鸡店的气味,咖啡的浓郁,汽车的尾气所替代。
左脚向前,记忆向后。如何去追赶那渐行渐远的过往?
左边,有心脏跳动的声音。律动,血液流传全身,带来一种鲜活的炙热的触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在这片17岁的天空下,对着青春咆哮。心跳不停,梦想不灭。那曾经撕心裂肺吼过的誓言啊,如今都被岁月磨平了吧。手指拨弄的琴弦,一下一下,手指拨动,节拍恰如心跳。甚为微妙的感觉,酥酥麻麻。共鸣吧,我的心脏正在左胸中跳动,一如从前。
是的,我爱左,如此不可理喻,如此固执偏爱,却是爱的令我痴,令我狂。
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眯起左眼,举起左手,感受心跳动在左边,眼前一片血红沸腾跳跃。
太阳一定也在左边吧,我想。
《左边》
我爱左。
是的,这种爱已然成了一种痴狂,以至于就算引致众人哂笑侧目,也依旧执拗的偏爱着左。偏爱,不正是一种偏执的爱恋吗?
左眼。
我坚信呱呱坠地的那一刻我一定是睁着眼的,至少睁着左眼。如若不然,为何我的左眼如此幸运。我一直认为,左右眼的分工不同,右眼看凡尘,左眼看异世。左眼的殊荣便在于它能过滤掉人世间卑劣丑陋的部分,只留下美好绚丽的繁华,那些罪恶便交由右眼谴责吧。左眼里泛着的光亮也是右眼所不能媲美的。如果说右眼是现实、理性,那么左眼就一定是梦幻、感性。而在我这样的年纪,梦幻一定会被嘲笑成幼稚,所以我宁愿将泡沫深藏在左眼里,能够在迷失时、沮丧时将其暂时的释放,几分钟就好,也足以找到原本的方向。
左手。
一直认为,能用左手写字作画之人都是骨骼奇异,天赋异禀,就像完全相反的镜面对称,左手与右手也是一样的关系。就像梦想与现实。你进我进,你退我退,两者永远不可能重合。天马行空,终究只能是南柯一梦吧。穿越成一代天骄的故事也只会在小说里会出现。现实依旧是现实,是需要用右手工作、考试、打字的生活。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在这车马穿行的在日子里,在这高楼林立的街道中,何不试着用左手拾起一片落叶,用左手煮一杯香郁的咖啡,很文艺也很小资,却能够真正的在左手释放自己,迸发出自己的光芒。
左手宇宙,右手世界。我愿用爆发的宇宙燃烧这个世界。
左脚。
提腿,先迈出的一定是左脚。与身体协调无关,就是觉得左脚应该冲在前方。泥土松软的触感,柏油熟悉的气味。树叶浅浅的铺在那一条窄窄的巷子里,也泛着一股浅浅的芬芳。走在巷子里,回忆里是满满的童年记忆的香气。沿街包子铺刚出炉的包子,小花店飘散的淡淡清香,还有就是,酱汁店里传来的阵阵酱香。欢笑与无忧随着我的脚步,旋转着向前,那熟悉的一切,落在了身后,不断被炸鸡店的气味,咖啡的浓郁,汽车的尾气所替代。
左脚向前,记忆向后。如何去追赶那渐行渐远的过往?
左边,有心脏跳动的声音。律动,血液流传全身,带来一种鲜活的炙热的触感。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在这片17岁的天空下,对着青春咆哮。心跳不停,梦想不灭。那曾经撕心裂肺吼过的誓言啊,如今都被岁月磨平了吧。手指拨弄的琴弦,一下一下,手指拨动,节拍恰如心跳。甚为微妙的感觉,酥酥麻麻。共鸣吧,我的心脏正在左胸中跳动,一如从前。
是的,我爱左,如此不可理喻,如此固执偏爱,却是爱的令我痴,令我狂。
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眯起左眼,举起左手,感受心跳动在左边,眼前一片血红沸腾跳跃。
太阳一定也在左边吧,我想。
《画鼻子》
“往左边一点,画偏了……往右往右……”,这是在干什么呢?原来,我们作文班正在玩儿画鼻子的游戏。
老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脸,说:“我们今天要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是‘画鼻子’,游戏规则是:戴上眼罩,在距离黑板五米远的地方,原地转五圈,然后,给脸画上鼻子。”
第一个同学上场了,她是我的同桌,她戴上眼罩转完五圈后,慢腾腾走向前,她走了一会儿说:“这是哪儿?”后来,她慢慢地走到黑板旁画了一个六,又在里面点了几个点儿,她摘掉眼罩,看见自己画在了下巴的旁边,哈哈地笑了起来。
第二位同学上场了,那个人就是我,我刚刚戴上了眼罩,就紧张起来,我想:我会不会撞到墙上?我转完五圈走的时候,他们突然大笑起来,我就非常疑惑,这是怎么了?有位同学喊道:“你走错方向了。”我紧忙转过身又继续向前走着。我画好后摘掉眼罩一看,哎呀,我连画到脸上都没有。
我们班有一位同学特别搞笑,他戴好眼罩转完五圈后就往后面走,还差点画到墙上。听到我们的笑声后,他转身又朝桌子走来,吓得坐在座位上的同学都跑到门旁边。他还把桌子撞斜了,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黑板,画了一个像龙卷风一样的东西。
游戏结束了,笑声填满了整个教室,也填满了我的每个细胞,我仿佛沉浸在外星世界……
《我爱笑的同学》
我有一个同学,他比我矮一点,坐在我前一排左边的位置上,他还是我们四人小组的组长,他就是严翊凡。
严翊凡个子偏矮,双眼皮,长长的眉毛底下衬托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嘴巴总是咧开来,嘴角旁还有一颗痣。他以前戴的是一副蓝框眼镜,现在不戴了,戴了OK镜。不过他那副眼镜还保存着,以便不时之需。
严翊凡他成绩好,语文的分数往往都很高,几乎没有过九十分以下,他平常的测验时不时地蹦出个九十五分以上。数学课上,只要是他回答的,保证对答如流。有时老师出的难题,严翊凡、黄天佑和谢逸隽三个人像商量好似的,别看他们矮个子,但手举得最高。答案说完后,许多同学都会投向佩服的眼神。我和他的数学成绩都差不多,总要争个不相上下,非要比出个结果。他是英语课代表,分数比我高时,他就哈哈大笑。
严翊凡不仅成绩好,下象棋也厉害。他虽然没有胡宇轩强,但与我一定打出个惊喜来。记得有一次,我与严翊凡下象棋,没过一会儿,我就把他的将军堵住了,眼看马上就输了,我露出了微笑,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看我炮的厉害!”反而把我堵死了,直接反杀。接着他就哈哈大笑:“你死了!哈哈哈!”
这就是我爱笑的同学——严翊凡。
《快乐的生态园》
我走在生态园的大道上,左边是人行道,右边是自行车道。左边碧绿的池塘中长满荷花,翠绿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挺立在荷塘中,像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士兵!这让炎炎的夏季都似乎变得清凉了。右手可以摸到“状元红”。一个个十字星拖着蛋黄的花苞,一小个一小个抱在一起,真犹如一个和谐的家庭啊!
走过左边的独木桥,可以看见有许多鱼儿在水中嬉戏,一个好像脑层皮被冲击了,不知所措地兜着圈子;另一个好像得了多动症,一会儿撞撞这条鱼的身体,一会儿咬咬那鱼儿的尾巴,横冲直撞,真是好不自由。还有一条不知道是不是和其他小鱼闹了冷战,一直缩在角落里的荷叶下,腮帮子有时出来几颗泡泡,偶尔甩甩迷你的尾巴,是不是太累了呢?
走在长廊上,会有一些小孩在池塘里玩耍,一个用脚沾了沾水,就像被开水烫了一下似的,立刻缩了回去。接着就大胆多了,把手和脚浸在水里,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像另一个不敢下水的小朋友展示自己的勇敢。一旁看着的小朋友不服气了,立刻跳下水中,其他的小朋友张大嘴巴看的时候,他拼命挣扎,家长们看了大惊失色,顾不得脱衣服就跳入水中。
在生态园任何动物植物都是人类的好朋友,是自由的,没有人会把伤心留下,这里只有快乐和自由。人们会把快乐留在这里,以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
《乡村小路》
我在乡村的小路上走着,左边是“风吹稻海扬金波”的稻田,右边是挺立集结的小树林。不远处,座落着一个个桃花掩映的村庄,如棋盘上的棋子星罗其布。路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伴随,一路欢歌笑语奔向远方。
眺望前方的远路,一直向天边伸展,似乎没有尽头,走进去,犹如展开的画卷,向你展示更多的诗情画意。
上了一个小坡,看见一只大公鸡正昂首挺胸,如凯旋回来的大将军趾高气昂,人、车经过,也不避让,径直对撞,直到你停车止步才肯罢休——真是个视死如归的家伙!
路顺着地势,或尔爬上高坡,或尔潜入低谷,或尔钻进树林。昔日的泥巴路、石子路已被今日平坦坚硬的水泥路所替代,但路面可换,可路途难改,开车经过,总是七弯八拐,扭秧歌似地在盘山道上时隐时显。站在高处鸟瞰,你会发现那条乡村小路像彩带一样在丛林和田野上飘荡。
路边色彩缤纷,旁边绿树的倒影在水中斑斑驳驳,像一块块濡染的油画颜料,水面雾气蒸腾,像铺上了一层薄纱,连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也被她拍了下来,留在湖水的画框里。
每当夕阳西下,绚丽的晚霞撒满湖面,铺满小路,人行其上,如走在红地毯上一样赏心悦目。
天色渐晚,暮霭轻笼。耳畔传来“呱呱”的青蛙叫声。蛙声停歇,一切显得那样幽静,晚风的手掌轻轻抚弄着枝头的树叶,那“沙沙”的声音如琴声一般婉转悠扬。远处传来嘈嘈切切的人语——那是晚归的农民在述说一天的辛劳吧!
“啸啸”,一个小小黑影从眼前掠过,循身望去,却是一只松鼠在枝头跳来跳去,展示它高超的飞技。那是松林中的小精灵,有了它,林中才有了无限生机。
此时,月光下的小路显得是那样的皎洁、素净,如梦如幻。
乡村的小路,我永远的牵挂!
《雕刻时光》
一脚便跨了两个年度,左边是无可奈何的2009,右边是一片渺茫的2010。回首过去望望,觉得自己过得太过于平淡了。以前的理想都如那一场暴雨后的种子,很悲剧地被淹死了。
后来想一想,也似乎如悟禅般明白了,我们这一生都只是在雕刻一尊连自己也不清楚的雕像,原材料便是那一段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长度的所谓的时光。什么理想嘛,不过就是我们的一把刻刀,一把接一把地用,也就会找到顺手的那一把了。
刚开始,我很努力地在时光上雕刻着,但因为不知道自己要刻的是什么,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很单调地刻着些直线弯线。后来,转回头时发现自己刻的太无聊了,于是便开始改刀,试图刻上一只威风凛凛的龙。刻着刻着,又突发奇想,想刻成一头傲视天下的虎,于是就慌忙改刀。材料上的突起和凹陷一遍遍迫使我改变我的刀路,到最后再次转过头来看时,才发现过去是那么荒唐,不仅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还挑三捡四。别人的材料上要么已经成龙化凤,就算是当初只会刻些线条的也比我这一团糟的好看。
于是便停慢了手中的刻刀,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便又继续以前刻直线的生活。脚下的木屑被一群蚂蚁搬来搬去,看着这一堆当初自己毅然挥刀抛弃的材料,心中只有两个字:心痛!恨不得用胶水将它们粘回去,重新雕刻。双手上布满了伤痕,那是在那狂妄的试图雕刻龙虎的时候不小心由刻刀留下的。唯一可以庆幸地便是,我没有像周围的朋友那样,只因为一时的错刀,然后就一生的雕刻都无法挽回了,或者就是因为这一刀,材料被弄断,再也无法雕刻了。
不过那段时间也让我掌握了很多雕刻技巧。手中的刻刀已经钝了,我又换了一把。凭借着那些闯荡出来的技艺,我渐渐地在材料上刻出了美丽的图案。可是那段材料依然没有尽头似的在延展,我仍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刻什么?开始羡慕别人雕刻的花纹,我也去模仿他们,却发现自己的这段材料并不适合他们的图案,材料上有突起也有凹陷,我却硬要去和别人的一致,于是先前雕刻出来的东西也都毁于一旦。
我停下了手中的刻刀,开始思索自己到底要雕刻什么?闭上眼睛,以往的画面开始跃到眼前。我第一次触碰刻刀时,是父母在一旁看着我,母亲用她的慈爱耐心地教会了我怎么拿刀,父亲用他严厉的斥呵将我刻弯的线条一步步矫正。后来,渐渐熟练了,老师便来了,开始传授我一些雕刻的技巧。我雕刻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手,是旁边的朋友拿来纱布,精心地为我包扎。后来,我刻错了一刀,又是我的朋友,他站在一旁,和我一起耐心地探讨如何改刀回来……
我渐渐地明白了,原来,我拿着刻刀的目的不是为了雕刻自己的那段时光,而是帮别人雕刻他们的时光。于是我又拿起了早已生疏的刻刀,可这时却发现,我的那段时光已经走完了。
回过神来,停笔深思。
《忆·恨》
写在最前:命运没有留我/是我/遗弃在自己的角落/我左边翻腾空想的生活/右边跌落五年一瞬短暂的因果。
在黎明的深处潜伏多年,蔚蔚苍穹的尽头弥散着尾巴的阴影,想要抓住,兀然转身后却发现,单薄的青春在时光的缝隙中打马而过,沧海桑田轮回变迁,芳菲落尽繁华已逝。
把最后一支死亡的序曲写上,蔷薇轻轻爬上了十九世纪的古墙。我伫立荒冢风化成了古碑,碑上的刻纹拓下了谁的脸庞,谁是谁转世的泪水,跨越千年的刻度,化雨而下,浸润了前世的情殇,穿透三生石,丢失温度的手,握不住你来世的模样。
海水虔诚地奔流,推动沉睡已久的岁月,残霞在一纸锦书里长叹,横笛延伸古老的神秘,夜色晕染半壁江山,承载千堆雪的江岸,谁在舞着一曲永世梁祝。千年的悲歌穿过我的发丝,亘古不变的深恋,却令苍天红眼。素手纤毫,把风剪成一弦孤音,苍老的古琴在我的指下溶成一季的哀凄,待悲伤摇曳成合欢树上飘落的粉红,我已泪流成河。
命运上扬的嘴角开始出现晦涩的弧度,黄昏被风凌乱的呼吸碾碎,心单方面的撞击,交织不出绝唱,命运的轮转是不是没有终点。烟花纷扬,褪色了谁的流年,剪半城风,也盈不了一袖的馥郁。把一瓣樱花叹成悲哀,只是须臾,梦里卷曲张扬的花瓣,在梧桐叶里静静燃烧,敲响的钟声,追问左岸一段古老的河床:有没有一种爱恋可以绕过忧伤?
谁的长笛吹开一曲永世的牵挂,我拨弄琴弦,战栗千年的想念。被割碎的梦境,斑驳成山间的浏览,千里之外的长亭,送不走一世缠绵,酒醉了深秋,渲染离别,守着残缺的爱,填写最后的独白。
一壶杜康,绝迹天涯,断桥的残雪让我惜缘,把热泪往明眸里尘封,携沉默远走,相思瘦成了冷月,城阙渺渺,解不开的情丝,我离你何止一步之遥?一河清风,半伞温暖,你的红酥手摊开卷轴,在千年的内容里,刻画那滴永不磨灭的胭脂泪;我的油纸伞撑开空巷,在万世的阡陌中,缝补那双踏破红尘的绣花鞋。偕一朵玉兰在襟上飘香,意欲覆盖前世粘稠的惆怅,月色岑寂了杯中的容颜,折落一帧盟誓,所有的吟唱已凝成叹息,悲纸成诗!
风优雅地嘲笑我枯槁的衣袖,琼楼歪依稀长出的蔓藤,把满心的忧思浓缩成土里的一粒红豆,捻进几点暧昧,开成南国不老的传说。乱世的枕边,你揭落我的面纱,覆过滴血的红梅,我还在遥想幸福的形状,弹指红颜老,梦已悲戚成沙,终要断翅的蝴蝶,望穿天涯,还未演绎化蝶的绝美,已然琼楼崩溃,蝶沉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