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局限于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3 18:09:58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爱,并不局限于一种,每个人给别人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
那是一个平静的夜晚,路灯全亮了,但路上却空无一人。母亲刚动完大手术,导致身体十分虚弱,但仍努力工作,我是多么心痛啊!
知道妈妈还没吃晚饭,我便来到厨房,动用了能用的食材,竭尽所能,做出了一些饭菜,我悄悄地把菜端至二楼,把菜摆在桌上,夹了一块牛肉,对妈妈说:“妈,吃点牛肉吧!”她竟才察觉,看着我手中的筷子上夹着的牛肉,爱惜地把肉塞到我嘴中,又说:“妈妈不饿……”那一刻,我哭了……
我把米饭给她,她耐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吃了几口,便让我吃,我大口大口吃着,泪珠大粒大粒地落在饭上。我发现,甜甜的米饭我吃出别的我没吃过的味道了。一时,母子情怀一下浓浓地散开来。
妈妈放下工作,用她那布满老茧的手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我钻进妈妈怀中,小声哭泣起来。一粒粒眼泪落在我脖子上,滑向我的心田,妈妈一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心情,竟也哭了起来,一时,我感到心脏一直在炎热地跳着。
爱,并没有一定的模版,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我对我妈妈的爱,是别人无法体会的,那是特殊特别的爱,叫什么,我也不知,我只知道这种爱,是只有母亲才体验得到,我对母亲之所以给这种爱,仅仅因为她是我母亲吗?!不!这是因为她也给过我这种特殊的爱,而回报,这也许是最好的方式,也是将特殊的爱回赠于她吧。
《不局限于笔墨》
中国画家,一笔落纸,要求既显示出笔的妙用,又能显示出墨的魅力,这叫有笔有墨。
散文的语言,须有笔墨感,我称之为语言的笔墨化。
笔墨化了的语言,是有弹性的、有质感的、有力度的。它不像平涂在纸上而像立体的、流动的、活生生的,有时候,简直就如一句俗话所形容的:“百炼钢成绕指柔”。这样的语言超越了一般表述功能而产生韵致、格调。无韵无格的语言,如画面上无笔无墨的点、线、色块,承担不了起码的艺术表现使命。
这只有当我开始学写散文的时候,才体会到要把语言调弄顺当,太不容易。散文的遣词造句,不像诗那样有着律化的程式可以遵循。在散文中字与字、句与句的之间,完全是随心所欲,作者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但,怎样才是一种最佳的调遣呢?这就要在“随心所欲”中寻出个自我遵循的“不逾距”来。
难就难在这里。有时我写一篇几百字的短文,从初稿到定稿,每个字,每个句,几乎都需涂改搓揉多次,才能稳定到纸上。过后重读仍会觉得还可以涂掉重来,甚至发现语病。一般说,我每篇文章至少要改写三次。也就是说我写成一千字所花的劳动,换给文思敏捷的人可写成三四千字。,我只有用“人一能之,己十之;人十能之,己百之。”的古训来鼓励自己了。但是经过这番琢磨之后,较之最初写出的文字,确会发生很大变化,多少总会形成点韵致、格调,即我前面说的那种笔墨化了的艺术效果。
然而,我所想望的语言的笔墨化,并非要求书面语言跟口头语言拉开距离。反之,我倒是要求经过一定程度的笔墨化的语言应向口头语言板依。
也许自我感觉总是靠不大住的,我自以为我的诗比散文好得多,而有些读者的判断恰恰相反。有位朋友当面对我说:“读你的诗,不如读你的散文。”另一位朋友在旁接口说:“读你的散文,还不如听你聊天。”这两位朋友把我的诗人的“桂冠”和作家的“蓝翎”全摘掉了。其实他们的说法未必没有道理。古人论乐,有个著名的论点:“丝不如竹,竹不如肉,渐近自然耳。”诗、文、聊天三者,诗的语言加工程度最高,散文次之;而聊天纯属即兴,略无斟酌。从审美角度判断,真可能是诗不如文,文不如言,这没有什么奇怪,“渐近自然耳”。
使我首肯的,朋友们的说法道着了一个事实,我的散文,确实跟我的聊天有关。过去,我平时的话并不多,从不喜欢在人前高谈阔论。是“文革”教会了我思想,有了思想就想一吐为快。机会终于来了。三中全会后,开始平反,昭雪冤、假、错案。到1979年春节前后,在我当时生活的那座小城里,群众的政治热情高涨到极点。从家庭到社会,从亲友相聚到公开场合,人们所谈论的热门话题无不与“三案”有关。我发现人们跟我一样都有那许多话要说,说也说不完,说到激动处,甚至掷杯投著,涕泪横流。我便是在这种环境和气氛的感染下写起散文来的。我经常于夜深人静,将日间所见所闻,将我自己说的和别人说的,有选择地漫笔为记,并敷衍成文。由于这种取材方式,口头语言便直接影响着书面语言的形成。我也有意识地在遣词造句中寻求一种娓娓而谈或慷慨陈词的艺术效果,希望读者能忘记捧在手中的是我的文章而如直接面对着我本人—一个聊天者,一个发言者。
直至现在,这仍是我对于散文语言所努力追求的。如果读者能从我的文字中辨出我的语调,看到我的神色、我的手势,甚至能发现我特有的“语病”。进而诊断出我的心病”!那大概也就是我所期望的语言的笔墨化了。
当然,一个散文作者,不能被局限于一副笔墨:应有几副不同的笔墨供他自由挥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