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松林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6 03:47:15
《姥爷的油松林》
姥爷家住在小兴安岭一支的昆都勒,姥爷承包了一片油松林。
油松林物产丰富,有比巴掌还大的松蘑, 有各种各样的中草药,如柴胡、苍术……还有又大又圆的松塔。
油松林风景优美,有四季常青的油松, 有齐膝的青草,青草地上点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 红的、 紫的、蓝的、白的……一丛丛、一簇簇 好像从天上洒进油松林的一桶彩色油漆。
油松林有趣极了,里面藏着一条清澈的小河。暑假,我和表哥能在刚没过小腿的河里捉鱼;寒假,我们就在结了冰的河面上溜冰“哧溜 ……哧溜”稍有不慎就会摔得四脚朝天。
夏天油松林里会出现野兔、 野鸡和小松鼠。有一次我去油松林里采蘑菇,不一会儿就摘了满满的一筐,正要往回走时突然蹦出了一只野鸡。我见它在四处觅食,于是扔给他两朵蘑菇,而后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不一会儿功夫便来到鸡窝旁,我偷偷躲在油松后看着。哦!原来它是鸡妈妈,正要把蘑菇分给它的鸡宝宝呢!我在油松上做下记号,决定明天给他们带些小米,可是第二天当我带着小米来到鸡窝旁却发现早已“鸡去窝空”了,我心里觉得遗憾极了。
冬天油松林里会有狍子出来觅食,姥爷说:“前些年生态破坏严重,狍子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油松林里了,但是近几年随着“退耕还林”等政策的实施,狍子又时常出现在油松林里了。如果你足够幸运一定能看到狍子的身影!”真希望我也能有看见狍子的好运气。
我喜欢昆都勒,喜欢姥爷的油松林,喜欢油松林的一草一木。
《题画》
双岛对河岸,
一桥接两边。
初入松林道,
又过双曲桥。
几缕人烟小村庄,
一处肃穆大寺院。
高山林丛兔子洞,
天朗云淡好风光。
《美丽的黑松林》
我家的南面有一座大山。山的北坡有一大片四季长青的黑松林。远远望去,郁郁苍苍,就像成千上万名身穿绿色军装的战士组成的方阵,威武而又严整。
一个碧空万里的星期天,我随爸爸去黑松林春游。
走进松林,一株株参天大树傲然挺立。它们横成排竖成行,而且间隔相等。树干有盆口粗细,都像电线杆一样直。
树干一节节向上拔,把大伞般的树冠举向天空,一把把大伞又在几十米高的空中挤在一起,相互交错,连成一片,构成一个巨大的绿色天棚,遮住了蓝天。画眉和喜鹊在天棚上下叽叽喳喳,打破了这密林的沉寂。机灵的小鼠不声不响地蹲在松枝上偷偷张望,似乎想知道新来的客人要做什么。忽然,一团松塔从高处掉下来,把它吓了一跳,立刻逃得无影无踪了。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棕色的东西,那是多年沉积的松针。把地面盖得严严实实,俨然是巧匠织就的巨幅地毯,松软得很,人走在上面十分舒服。太阳光从树冠的缝隙透过来,在地上形成了点点光斑,简直是给这松软的地毯镶上了无数颗银光闪闪的宝石。更令人感到新奇的是,在这海拔40。余米的高山上,竟然有两眼山泉,泉水泊泊地冒出来,在林中潺潺流过,滋润着小花小草,花草又引来了蜜蜂和蝴蝶,给这幽静的密林增添了不少情趣,
伐·边观赏边好奋地问爸爸:“爸爸,这黑松林有多大呀?’川这片松林约有15公顷。过去,这一带是荒山秃岭。50年代初,村支书带领乡亲们上山植树,人们用泉水和汗水浇活这十几万棵松树。”爸爸说到这儿,便绘声绘色地讲起当年栽树时的情景,然后高兴地说:“现在,这些大树已经成材,国家可以用它们盖高楼大厦了!”
是啊,松树不仅有顽强的生命力,并且有无私的奉献精神,人民群众不但有改造自然的雄心壮志,而且有改天换地的拼搏精神!我爱你黑松林,更爱具有黑松性格的人们!
《新一代采煤工》
群山隐在薄雾中,
点点杜鹃红。
喇叭惊醒松林“梦”,
声声报晓钟。
踏露珠,
披晨风,
带来山外儿女心一颖,
扑面青山入怀中。
手撩白云望不尽,
峰峦起伏,烟波翻涌,
侧耳四面听不够,
飞瀑响泉,松涛滚动。
大山呵,
象咱腰板硬。
朝霞呵,
好似战旗红。
天高地阔显身手,
开发矿业好阵容。
寻宝藏,
英雄岂怕关山万千重。
犹听见大江南北出钢钟声响,
千万吨钢水如血沸腾在胸中。
背包落地生了根,
古柏野藤搭帐篷。
大喝一声四山应:
“来了咱新一代采煤工!”
《那片小松林》
这是北美落基山脉的一个小镇,雪花在窗外静静地飘洒,孤独感在室内悄悄地弥漫,犹如这异乡的寒夜深人骨髓。中国有句成语叫“雪中送炭”,而远在异国他乡,谁来送炭?他需要唤起一点温馨来抵御这透骨的寒冷。望着窗外缀满冰棱的小松林,他想起了他的初恋。
记得也是冬季,学校要举行元旦晚会,每个班出一个节目。他们班的节目是双人舞《太阳出来了》。这是芭蕾舞剧《白毛女》的一个片段:八路军战士大春,终于在深山里找到了喜儿,大春领着喜儿走出山洞,这时候,太阳出来了……
演喜儿的是班上的文娱委员,颇有舞蹈天分,人也长得漂亮,头上两条长辫,一笑便有两个酒窝。
古今中外,在台上演恋人或夫妻的,时间一长,就演出了感情,假戏就有成真的危险。他们两人也不例外。每一次演出,他牵着她的手,迎着朝阳起舞,他的心也沐浴着一片灿烂。回到教室上课,他听不见老师在讲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向她的座位偷看。要是有哪一天没见到她,就觉得心里头空空荡荡。
冬去春来。他们班到乡下参加植树劳动,两人一组,老师把他们俩分到了一组。他挖洞,她运树苗;然后她扶着树苗,他往洞里填土;最后两人一道给新栽的树浇水。从挖第一个树洞开始,他就鼓足勇气要向她表露一点什么。可是,还没有想好第一句“台词”,心就慌了,脸就红了,甚至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敢了。她却显得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有时还哼几句《白毛女》里头的插曲。他当时对她的感觉,就像如今一首流行歌曲里所唱的:“其实你不懂我的心。”直到植完最后一棵树,他仍然没有揭示出“主题”。分手时,他沮丧地自语:下一次植树再说吧。
还没有等到“下一次”,厄运便降临到他的头上。他们学校的校长,也就是他的父亲,作为全校唯一够资格的“走资派”,被揪了出来。为了与父亲划清界限,为了站在革命路线一边,在批斗大会上,他走上台去揭发父亲的“罪行”,并领头呼“打倒xxx”的口号。在振臂高呼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她:坐在同学们中间,使劲埋着头,不看台上,也不跟着大家呼口号。他的心“格登”一下,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批斗大会之后,她不理他了,见到他就远远地躲开。他想,他失去了他的“喜儿”,太阳再也不会出来了。
十多年后,他从另外一位同学那里,打听到她的下落:她在一个农场做护士。他找了个出差的机会,到那个农场去看她。在长途汽车上,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象,想象她的模样,想象他们久别重逢说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农场医院在一片小松林的前面,静谧而安详。也许是太偏僻,这里没有多少病人,挂号室里,几位小姑娘在聊天。“请问——”。他对着挂号窗口说出她的姓名。小姑娘们瞪大眼看着他,并不回答。他以为她们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她已经死了”,窗内飘出幽灵般的声音,“是癌症”。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瞬间,似乎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他木然地往外走,只听见挂号室里又飞出一句:“她的坟就在小松林后面。”
他没有去她的墓地,不知道是没有勇气面对她的魂灵,还是不忍心用尘世的哭泣去扰乱天国的宁静。他永远地记住了那片小松林,那里埋葬着他的初恋……
落基山脉的雪还在无声地飘洒。长江边那片小松林怕是早已缀满了雪花和冰凌了吧,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