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有条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3 00:24:00
《条的成语,带有条字的成语》
成语大全频道精心搜集了40个关于条的成语,带有条字的成语及解释。
以“条”字开头的成语及解释如下:
[条修叶贯] 枝长叶连。比喻有条理、有系统。
[条条框框] 被视为固定的、不能变通的条例规定。
[条三窝四] 搬弄是非,挑拔离间。
[条入叶贯] 比喻深入精微,融会贯通。
[条解支劈] 指细致部析。
[条贯部分] 指条理贯穿,部位分明。
[条分缕析] 缕:线;析:剖析。有条有理地细细分析。
[条分节解] 指逐条逐节进行分析。
“条”字在第二位的成语及解释如下:
[有条有理] 形容层次、脉络清楚。
[有条不紊] 紊:乱。形容有条有理,一点不乱。
[朽条腐索] 指朽腐的绳索。
[违条舞法] 违犯法律条文。同“违条犯法”。
[违条犯法] 违犯法律条文。
[同条共贯] 条:枝条;贯:钱串。长在同一枝条上。比喻事理相通,脉络连贯。
[少条失教] 指没规矩,无教养。
[千条万绪] 犹千端万绪。形容事情杂,头绪多。
[千条万缕] 形容条缕繁多。
[千条万端] 犹言千言万语。形容说得话很多。
[漫条斯理] 慢条斯理,形容动作缓慢,不慌不忙。
[慢条厮礼] 原指说话做事有条有理,不慌不忙。现也形容说话做事慢腾腾,不不慌不忙。同“慢条斯理”。
[慢条斯理] 原指说话做事有条有理,不慌不忙。现也形容说话做事慢腾腾,不不慌不忙。
[慢条斯礼] 原指说话做事有条有理,不慌不忙。现也形容说话做事慢腾腾,不不慌不忙。同“慢条斯理”。
[慢条丝礼] 原指说话做事有条有理,不慌不忙。现也形容说话做事慢腾腾,不不慌不忙。同“慢条斯理”。
[分条析理] 形容言谈有条有理,深刻精辟。
[倡条冶叶] 倡:通‘娼’;冶:妖艳。原形容杨柳的枝叶婀娜多姿。后比喻任人玩赏攀折的花草枝叶。借指妓女。
“条”字在第三位的成语及解释如下:
[枝别条异] 比喻头绪纷乱。
“条”字在第四位的成语及解释如下:
[一鞭一条痕] 比喻做事着着落实或说话切中要害。同“一棒一条痕”
[一棒一条痕] 比喻做事扎实。
[冶叶倡条] 倡:通‘娼’;冶:妖艳。原形容杨柳的枝叶婀娜多姿,后比喻任人玩赏攀折的花草枝叶,借指妓女。
[析缕分条] 析:剖析;缕:线。有条有理地细细分析。
[身后萧条] 形容死后家境冷落、贫困。
[柔枝嫩条] 柔嫩的枝条。比喻温柔美貌的妙龄女子。
[井然有条] 犹言井井有条。形容说话办事有条有理。
[井井有条] 形容说话办事有条有理。
[金科玉条] 科、条:法律条文。原指完美的法律条文。后指不能更改、必须遵守的信条。
[共贯同条] 串在同一钱串上,长在同一枝条上。比喻脉络连贯,事理相通。
[风雨萧条] 萧条:寂寞。风雨交加,显出冷落的景象。
[风不鸣条] 和风轻拂,树枝不发出声响。比喻社会安定。
[百业萧条] 萧条:冷落、凋敝。指各行各业都很冷落、不兴旺。形容社会的衰败。
[百品千条] 指繁多的名目。
《小团圆》
镇很小,叫团圆镇。
镇上有条不宽的河,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曾清晰地能映现眉间的痣,家家户户都来河埠头上淘米洗菜,闲聊着镇里的蜚短流长。那时还没有公路,这条河是连接小镇和外界的唯一通道。父亲曾不止一次的说起过爷爷凌晨三点起来乘船,沿着这条河到县城卖扫帚的事。一看到这条河,我就知道我们快要到家了。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按照规矩家里人都要回去。
因为是下雨天,车子很不好开,母亲一边掉着方向一边抱怨回一趟家对车子损伤多大。我窝在后座有一句没一句地背着历史,陈奕迅的声音敲打着耳膜,分秒流逝得格外缓慢。
车子终于停在了奶奶家门口。我抽出伞下车,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水坑,父亲从后备箱里拿出海鲜和点心,隔壁的婆婆一边扒着晚饭一边和我们打招呼。
奶奶和过年时差不多,穿着蓝色的小袄围着母亲上次送她的围裙。她腿脚不便,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长年骑着一辆我小时候就有了的老三轮车出门。她一看到我就拉住我的手,过分粗糙的皮肤贴在我手心,有奇异的触感。她喊我“囡囡“,不断地批评我太瘦,又说我穿得太少,我嬉笑着应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客厅里的墙壁上还留着我三四岁时的涂鸦,只勾了红边的太阳像是被谁踩了一脚般歪歪扭扭,星星陪在太阳的旁边,没有月亮。
我收了雨伞,向楼上走去。
没有开灯的楼梯幽深如同洞穴,却曾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楼上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奶奶的,那张她陪嫁过来的床颜色昏沉得像是要融进浓稠的夜色。大柜子上压着两口大箱子,箱子里的衣服大多是她平时不舍得穿,只有在正月初一的早上才拿出来套一套的。本来还有另一口箱子,里面全是用上好的布料做给爷爷的大衣,但奶奶从来不让爷爷穿这些,只让他裹上那件已经缝补多年的洗得掉光了颜色的棉袄。记忆里的爷爷从来没有穿过什么好的衣服,哪怕我们总劝他不要太节省,穿衣服是穿不穷的,他也只是默默地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独自一人坐在平台上晒冬天的太阳。
那时候平台上还有很暖和的太阳可以晒,大家都还没有装雨棚,钝重的阳光晒在脊背上,让人想要睡过去。爷爷总是睡着睡着就流下了一滩口水,母亲会走过去用餐巾纸擦拭干净,或者蹲下来给爷爷仔细地修剪一次手指甲。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车,来去路上要花费六个小时,很少回家却一待就是一个礼拜。母亲会和奶奶一起择菜,然后被奶奶责怪买贵了菜,父亲捧着茶杯去隔壁大伯家闲聊,我腻在姐姐们身边和她们一起看当时最流行的《冬季恋歌》,一个个下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消耗。
而楼上的另一个房间是属于父亲母亲的,他们在这里结了婚,办了一桌现在看来很是寒酸的喜宴。爷爷奶奶只是重新粉刷了一遍墙壁买了一张床和一口柜子,便算作了新房。忘了是在那家婚宴上,我嫌新人们分发的喜糖太难吃,父亲笑着接过被我捏得皱巴巴的糖,仔细地剥开送往嘴里:“要说难吃,我和你妈结婚时的糖才最难吃。“长期的贫困给父亲的生活留下深深的烙印,我和母亲怎么也改变不了他吃前一天晚上的剩菜的习惯。他总是剩下一点汤或菜,第二天早上就着泡饭吃。要到十来岁以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习惯和奶奶是多么地相似。
楼下母亲在喊我,应了一声便急忙往下跑。镇里的房子多是八十年代集体修建的,房屋构造基本相同,墙壁薄得完全可以凿壁偷光。尤其是隔壁站在空地上说话时,谈话内容能一句不落地掉进我们的耳朵。然而邻居们常不以为然地大声吆喝着,弄堂里的风不知疲倦地捎送着彼此的声音,春夏秋冬,春夏秋冬,连起来就是一年。
楼下还在上菜。亲戚们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三岁的小侄子歪站着要给爷爷鞠躬,大姐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穿着米黄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铅笔裤,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起来,靴子也是不起眼的黑色。她的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但她已懒得再用粉底掩饰。她偶尔抬起头寻找丈夫的身影,她注视着儿子时眼底弥漫着的大雾般的温柔——她已经三十二岁,她已经为人妻,并且晋级成母亲。
我望着她,即使她现在目不转睛,她的眸子里也总有水波在精妙地荡漾。我想她现在过得很好,好到不需要被提醒她曾有过怎样浓墨重彩的青春,好到我无需告诉她,她曾是我既爱又恨的憧憬。
那时候她又高又瘦,一头栗色卷发总敛着万千风情。讲话的调子软软的,像是在挠着谁的心,全家人都特别宠她。那种宠爱——和我因为年幼而获得的关注不同,那是种不自觉的喜爱,天经地义地让人忍不住心生嫉妒。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除了给我一份以外,另外都是要留给她的,就连爷爷新挖的竹笋,最好的那些大部分是要给她送去的,只有三两根留下来给我。
于是我们一直不合。
怂恿我作战的究竟是不甘还是羡慕,我已经想不清楚。那是一场比分悬殊的比赛,她比分一路高涨而我只有用哭喊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过年时吃团圆饭,我不愿和她一桌,就连放鞭炮,都要跑到离她远远的地方去放。一边扳着手指细数对她的不满,一边对着镜子里小小的我许愿变成她,谁说只有青春期的女孩子才会尴尬?而十二年后的她在细心地为儿子挑菜,她的儿子,围在我腿边嘻嘻笑着。
大伯大伯母和三姐一家只是站在前庭,和父亲谈着二姐的婚事。父亲建议他们买套房子,大伯脸上闪过一刹那的迟疑,随即望了望大伯母。他们一辈子都生活在镇里,对外面的世界的认知总停留在九十年代。父亲说现在城南的人才房价格还低,两千多一平方,买个小套的也就二十万左右。大伯母插嘴说镇里现在也造起公寓来了,一套就十四五万。母亲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二姐现在在城里工作,怎么可能来买镇里的房子。大家商量了一阵最后拨通了在海南旅游的二姐的号码问她想不想买,二姐在那头考虑许久说等她回来再说。于是大家都不再说话,母亲躲到厨房去切菜。过了一会儿母亲给售楼处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房子已经全部卖完了。
客厅里传来喧闹的人声,是要跪拜爷爷的时候了。从大伯开始,然后是爸爸姑妈,接着是大姐和我,姑父大伯母妈妈是最后才拜的。仪式其实进行得很快,奶奶已经点起火盆在烧冥币了,用锡纸做成的我不知道叫什么的元宝形状的“钱币“被扔进火盆。突然想起爷爷“五七“那天晚上,戏班子在咿咿呀呀做着道场,奶奶把爷爷那些平时不舍得穿的,基本没有穿过的大衣扔进火盆,当时十二岁的我蹲在旁边,只觉得心酸。
那是我至今仍无法理解的东西。
为什么爷爷死后哭着要一起去了的奶奶不肯在他生前给他吃得稍微好一点,穿得稍微好一点。为什么那些最后被毫不犹豫地扔进火盆里衣服不可以在生前让爷爷穿上,为什么直到死后才记起给他“零用钱“。为什么在葬礼上哭得眼睛通红的大伯会让一个七十六岁的身体孱弱的老人替他种半年的地,为什么数度哽咽的大伯母在奶奶出门时不让爷爷来自己家里吃一顿饭。为什么父亲明明知道爷爷已经撑不了多久却仍然不肯打的回家,为什么我从没有耐心听爷爷说完便草草地挂了电话。
直到爷爷死后才听说的事。
死前的最后一个夏天,爷爷穿着破旧的淡蓝色短袖坐在家门前,隔壁朱水富拿着已经烂掉的西瓜问爷爷:“你要不要吃?“在听到“不要“的答复后,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那是十二岁时听到的事,这么多年后想起还是湿漉了眼睛。
爷爷死后的那个春节,我们一家人回来,隔壁朱水富笑呵呵地跟我们打招呼,就像一个和蔼的老头子。我至今都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克制着不要把手里的矿泉水朝他泼过去。
——却没有资格,其实自己做的也是那么地差劲。
母亲已经收起了碗碟,一家人陆续就席。饭桌上一直讨论着黄金房价和股票。一共四只的阳澄湖大螃蟹被伯母和三姐迅速地拿走两只,另外一只给了小侄子,还有一只硬要塞给我。我摆了摆手,递给了奶奶,奶奶含混地说着牙齿咬不动了。我说你可以吃的,这个螃蟹很新鲜,不大吃得到的。奶奶嗯嗯点了几下头,小心翼翼地掰开了蟹壳。
姑妈坐在我的左侧,她是这个家里除父母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九个月大时就被抱回奶奶家,奶奶当时六十多岁,精神已经不济。大多数时候都是姑妈照顾我,我凌晨四点就哭醒,是姑妈抱着我走到镇上的河边,听着悠悠的鸣笛声,等我再沉沉睡去。
姑妈也老了,她渐渐地变矮,并且开始发胖。饭桌上她细数着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姑父也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要再吃虾和猪肉。话题已经转到三姐的工作,奶奶在那忿忿地抱怨孙辈们都没有回到镇上。在她年轻的时候,最远的距离也无非是她的娘家金家班到团圆镇的那么些路,而她的孙辈们在深圳、在西安,在她未知的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去的地方。世界就像她正抱怨着的二十块一碗的面一样处处让她感到不习惯。在她那个年代,八分钱就可以来一碗阳春面,而一块五就能加好大的一块猪肉。那是肉最珍贵的年代,父亲至今仍记得爷爷在一个春节时说“大队里杀牛了,可以在裤袋里塞一块牛肉带回来“的样子。那个模糊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鞭炮声,弥漫在硫磺气息的春节里。
晚饭进行得差不多了,大家说起明天去爷爷坟上扫墓的事。大伯大伯母都说明天要去厂里做工,而二姐也赶不回来。只有我们一家和姑妈家有空,于是就商定由我们去上坟。
在奶奶家的夜晚总显得特别长。除了不断地换台和吃小点心外,什么也做不了。父亲和奶奶又在进行新一轮的争执,内容无非是奶奶嫌父亲不常回家而父亲怪奶奶总要上山去挖笋。这样的争执在每一次回家时都频繁地出现,频繁到我和母亲一嗅到火药味就上楼看电视睡觉。我不知道我们的父辈和祖辈的相处是否都是这样。彼此牵挂也彼此羁绊,无法好好地坐下来沟通却无法停止对彼此的关心。在我们离家时奶奶总要硬塞些本鸡蛋和新鲜的蔬菜,父亲永远嫌麻烦不肯要,然后将一叠钱放在桌子上对她说:“自己多买点吃的,不要怕贵。“
镇上的晚上没有汽车尖锐的刹车声或者长长的喇叭声。一觉醒来已经是八点多,楼下奶奶已经准备好小汤团。我有些惊异地望着她,她竟有些腼腆地笑了,她说:“我想——我想我们一家人也难得聚那么齐,不如就吃碗汤团。“汤团里加了很多黑芝麻,粘在牙齿上丝缕勾连。
我们两家人走着去爷爷的坟上。一路都是掉落在地上的叶子,踩起来沙沙作响。路修得极好,大姐穿着细高跟鞋也不觉得累,父亲笑着说:“爷爷怕家里一群姑娘走不了山路,特意选了哪一处。“山脚到坟上有一条石板铺好的路,原本是通往山上另一处坟的,不意竟便宜了我们。从爷爷的坟前向下望,不远处就是一个水库。父亲曾经说想要在退休后回到镇上,每天到水库边钓鱼,静静地陪着爷爷。坟上已经长了杂草,奶奶腿脚不好,大伯和大伯母又忙着上班,小辈们连回镇都是难得,更不要说是去坟上看看了。
我很喜欢站在爷爷坟前,有时候会想起些过往的好片段,有时候干脆什么也不想。在生和死的沉默的对峙和依赖间,人总会学着慢慢望阔点。我真的觉得不需要在爷爷坟前嚎啕大哭,如果真的有亡灵的话,爷爷大概也不愿意我们再作徒劳无功的悲恸。就像这一方矮矮的小土丘,爷爷进去了,我们总有一天也会进去。他的一生走了太漫长的路,过了太艰难的日子,是该好好的,在这里歇息。我们应当来看望他,但我们不应来打搅他。
从爷爷的坟上看去,小镇也没怎么变。日本人开的工厂里的大烟囱依然是团圆镇的标志性景观,人倒是一个又一个地故去了。和爷爷奶奶同辈的老人大多都离开了,他们的坟有的和爷爷的很近,有的隔着很远。这些人里有的是爷爷的好友,有的和爷爷结过仇,但他们最后还是住在了同一座山上。
下山时已经中午了,太阳终于从一片茫雾中跳了出来,却暖和不了周身的寒意——立冬了。
《小团圆》
镇很小,叫团圆镇。
镇上有条不宽的河,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曾清晰地能映现眉间的痣,家家户户都来河埠头上淘米洗菜,闲聊着镇里的蜚短流长。那时还没有公路,这条河是连接小镇和外界的唯一通道。父亲曾不止一次的说起过爷爷凌晨三点起来乘船,沿着这条河到县城卖扫帚的事。一看到这条河,我就知道我们快要到家了。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按照规矩家里人都要回去。
因为是下雨天,车子很不好开,母亲一边掉着方向一边抱怨回一趟家对车子损伤多大。我窝在后座有一句没一句地背着历史,陈奕迅的声音敲打着耳膜,分秒流逝得格外缓慢。
车子终于停在了奶奶家门口。我抽出伞下车,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水坑,父亲从后备箱里拿出海鲜和点心,隔壁的婆婆一边扒着晚饭一边和我们打招呼。
奶奶和过年时差不多,穿着蓝色的小袄围着母亲上次送她的围裙。她腿脚不便,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长年骑着一辆我小时候就有了的老三轮车出门。她一看到我就拉住我的手,过分粗糙的皮肤贴在我手心,有奇异的触感。她喊我“囡囡“,不断地批评我太瘦,又说我穿得太少,我嬉笑着应着,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客厅里的墙壁上还留着我三四岁时的涂鸦,只勾了红边的太阳像是被谁踩了一脚般歪歪扭扭,星星陪在太阳的旁边,没有月亮。
我收了雨伞,向楼上走去。
没有开灯的楼梯幽深如同洞穴,却曾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楼上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奶奶的,那张她陪嫁过来的床颜色昏沉得像是要融进浓稠的夜色。大柜子上压着两口大箱子,箱子里的衣服大多是她平时不舍得穿,只有在正月初一的早上才拿出来套一套的。本来还有另一口箱子,里面全是用上好的布料做给爷爷的大衣,但奶奶从来不让爷爷穿这些,只让他裹上那件已经缝补多年的洗得掉光了颜色的棉袄。记忆里的爷爷从来没有穿过什么好的衣服,哪怕我们总劝他不要太节省,穿衣服是穿不穷的,他也只是默默地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独自一人坐在平台上晒冬天的太阳。
那时候平台上还有很暖和的太阳可以晒,大家都还没有装雨棚,钝重的阳光晒在脊背上,让人想要睡过去。爷爷总是睡着睡着就流下了一滩口水,母亲会走过去用餐巾纸擦拭干净,或者蹲下来给爷爷仔细地修剪一次手指甲。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车,来去路上要花费六个小时,很少回家却一待就是一个礼拜。母亲会和奶奶一起择菜,然后被奶奶责怪买贵了菜,父亲捧着茶杯去隔壁大伯家闲聊,我腻在姐姐们身边和她们一起看当时最流行的《冬季恋歌》,一个个下午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消耗。
而楼上的另一个房间是属于父亲母亲的,他们在这里结了婚,办了一桌现在看来很是寒酸的喜宴。爷爷奶奶只是重新粉刷了一遍墙壁买了一张床和一口柜子,便算作了新房。忘了是在那家婚宴上,我嫌新人们分发的喜糖太难吃,父亲笑着接过被我捏得皱巴巴的糖,仔细地剥开送往嘴里:“要说难吃,我和你妈结婚时的糖才最难吃。“长期的贫困给父亲的生活留下深深的烙印,我和母亲怎么也改变不了他吃前一天晚上的剩菜的习惯。他总是剩下一点汤或菜,第二天早上就着泡饭吃。要到十来岁以后我才意识到这个习惯和奶奶是多么地相似。
楼下母亲在喊我,应了一声便急忙往下跑。镇里的房子多是八十年代集体修建的,房屋构造基本相同,墙壁薄得完全可以凿壁偷光。尤其是隔壁站在空地上说话时,谈话内容能一句不落地掉进我们的耳朵。然而邻居们常不以为然地大声吆喝着,弄堂里的风不知疲倦地捎送着彼此的声音,春夏秋冬,春夏秋冬,连起来就是一年。
楼下还在上菜。亲戚们都已经到得差不多了。三岁的小侄子歪站着要给爷爷鞠躬,大姐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穿着米黄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铅笔裤,头发只是简单地扎了起来,靴子也是不起眼的黑色。她的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黑眼圈,但她已懒得再用粉底掩饰。她偶尔抬起头寻找丈夫的身影,她注视着儿子时眼底弥漫着的大雾般的温柔——她已经三十二岁,她已经为人妻,并且晋级成母亲。
我望着她,即使她现在目不转睛,她的眸子里也总有水波在精妙地荡漾。我想她现在过得很好,好到不需要被提醒她曾有过怎样浓墨重彩的青春,好到我无需告诉她,她曾是我既爱又恨的憧憬。
那时候她又高又瘦,一头栗色卷发总敛着万千风情。讲话的调子软软的,像是在挠着谁的心,全家人都特别宠她。那种宠爱——和我因为年幼而获得的关注不同,那是种不自觉的喜爱,天经地义地让人忍不住心生嫉妒。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除了给我一份以外,另外都是要留给她的,就连爷爷新挖的竹笋,最好的那些大部分是要给她送去的,只有三两根留下来给我。
于是我们一直不合。
怂恿我作战的究竟是不甘还是羡慕,我已经想不清楚。那是一场比分悬殊的比赛,她比分一路高涨而我只有用哭喊来表达自己的不满。过年时吃团圆饭,我不愿和她一桌,就连放鞭炮,都要跑到离她远远的地方去放。一边扳着手指细数对她的不满,一边对着镜子里小小的我许愿变成她,谁说只有青春期的女孩子才会尴尬?而十二年后的她在细心地为儿子挑菜,她的儿子,围在我腿边嘻嘻笑着。
大伯大伯母和三姐一家只是站在前庭,和父亲谈着二姐的婚事。父亲建议他们买套房子,大伯脸上闪过一刹那的迟疑,随即望了望大伯母。他们一辈子都生活在镇里,对外面的世界的认知总停留在九十年代。父亲说现在城南的人才房价格还低,两千多一平方,买个小套的也就二十万左右。大伯母插嘴说镇里现在也造起公寓来了,一套就十四五万。母亲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二姐现在在城里工作,怎么可能来买镇里的房子。大家商量了一阵最后拨通了在海南旅游的二姐的号码问她想不想买,二姐在那头考虑许久说等她回来再说。于是大家都不再说话,母亲躲到厨房去切菜。过了一会儿母亲给售楼处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房子已经全部卖完了。
客厅里传来喧闹的人声,是要跪拜爷爷的时候了。从大伯开始,然后是爸爸姑妈,接着是大姐和我,姑父大伯母妈妈是最后才拜的。仪式其实进行得很快,奶奶已经点起火盆在烧冥币了,用锡纸做成的我不知道叫什么的元宝形状的“钱币“被扔进火盆。突然想起爷爷“五七“那天晚上,戏班子在咿咿呀呀做着道场,奶奶把爷爷那些平时不舍得穿的,基本没有穿过的大衣扔进火盆,当时十二岁的我蹲在旁边,只觉得心酸。
那是我至今仍无法理解的东西。
为什么爷爷死后哭着要一起去了的奶奶不肯在他生前给他吃得稍微好一点,穿得稍微好一点。为什么那些最后被毫不犹豫地扔进火盆里衣服不可以在生前让爷爷穿上,为什么直到死后才记起给他“零用钱“。为什么在葬礼上哭得眼睛通红的大伯会让一个七十六岁的身体孱弱的老人替他种半年的地,为什么数度哽咽的大伯母在奶奶出门时不让爷爷来自己家里吃一顿饭。为什么父亲明明知道爷爷已经撑不了多久却仍然不肯打的回家,为什么我从没有耐心听爷爷说完便草草地挂了电话。
直到爷爷死后才听说的事。
死前的最后一个夏天,爷爷穿着破旧的淡蓝色短袖坐在家门前,隔壁朱水富拿着已经烂掉的西瓜问爷爷:“你要不要吃?“在听到“不要“的答复后,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那是十二岁时听到的事,这么多年后想起还是湿漉了眼睛。
爷爷死后的那个春节,我们一家人回来,隔壁朱水富笑呵呵地跟我们打招呼,就像一个和蔼的老头子。我至今都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克制着不要把手里的矿泉水朝他泼过去。
——却没有资格,其实自己做的也是那么地差劲。
母亲已经收起了碗碟,一家人陆续就席。饭桌上一直讨论着黄金房价和股票。一共四只的阳澄湖大螃蟹被伯母和三姐迅速地拿走两只,另外一只给了小侄子,还有一只硬要塞给我。我摆了摆手,递给了奶奶,奶奶含混地说着牙齿咬不动了。我说你可以吃的,这个螃蟹很新鲜,不大吃得到的。奶奶嗯嗯点了几下头,小心翼翼地掰开了蟹壳。
姑妈坐在我的左侧,她是这个家里除父母亲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九个月大时就被抱回奶奶家,奶奶当时六十多岁,精神已经不济。大多数时候都是姑妈照顾我,我凌晨四点就哭醒,是姑妈抱着我走到镇上的河边,听着悠悠的鸣笛声,等我再沉沉睡去。
姑妈也老了,她渐渐地变矮,并且开始发胖。饭桌上她细数着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姑父也不断地提醒着她不要再吃虾和猪肉。话题已经转到三姐的工作,奶奶在那忿忿地抱怨孙辈们都没有回到镇上。在她年轻的时候,最远的距离也无非是她的娘家金家班到团圆镇的那么些路,而她的孙辈们在深圳、在西安,在她未知的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去的地方。世界就像她正抱怨着的二十块一碗的面一样处处让她感到不习惯。在她那个年代,八分钱就可以来一碗阳春面,而一块五就能加好大的一块猪肉。那是肉最珍贵的年代,父亲至今仍记得爷爷在一个春节时说“大队里杀牛了,可以在裤袋里塞一块牛肉带回来“的样子。那个模糊的声音混着窗外的鞭炮声,弥漫在硫磺气息的春节里。
晚饭进行得差不多了,大家说起明天去爷爷坟上扫墓的事。大伯大伯母都说明天要去厂里做工,而二姐也赶不回来。只有我们一家和姑妈家有空,于是就商定由我们去上坟。
在奶奶家的夜晚总显得特别长。除了不断地换台和吃小点心外,什么也做不了。父亲和奶奶又在进行新一轮的争执,内容无非是奶奶嫌父亲不常回家而父亲怪奶奶总要上山去挖笋。这样的争执在每一次回家时都频繁地出现,频繁到我和母亲一嗅到火药味就上楼看电视睡觉。我不知道我们的父辈和祖辈的相处是否都是这样。彼此牵挂也彼此羁绊,无法好好地坐下来沟通却无法停止对彼此的关心。在我们离家时奶奶总要硬塞些本鸡蛋和新鲜的蔬菜,父亲永远嫌麻烦不肯要,然后将一叠钱放在桌子上对她说:“自己多买点吃的,不要怕贵。“
镇上的晚上没有汽车尖锐的刹车声或者长长的喇叭声。一觉醒来已经是八点多,楼下奶奶已经准备好小汤团。我有些惊异地望着她,她竟有些腼腆地笑了,她说:“我想——我想我们一家人也难得聚那么齐,不如就吃碗汤团。“汤团里加了很多黑芝麻,粘在牙齿上丝缕勾连。
我们两家人走着去爷爷的坟上。一路都是掉落在地上的叶子,踩起来沙沙作响。路修得极好,大姐穿着细高跟鞋也不觉得累,父亲笑着说:“爷爷怕家里一群姑娘走不了山路,特意选了哪一处。“山脚到坟上有一条石板铺好的路,原本是通往山上另一处坟的,不意竟便宜了我们。从爷爷的坟前向下望,不远处就是一个水库。父亲曾经说想要在退休后回到镇上,每天到水库边钓鱼,静静地陪着爷爷。坟上已经长了杂草,奶奶腿脚不好,大伯和大伯母又忙着上班,小辈们连回镇都是难得,更不要说是去坟上看看了。
我很喜欢站在爷爷坟前,有时候会想起些过往的好片段,有时候干脆什么也不想。在生和死的沉默的对峙和依赖间,人总会学着慢慢望阔点。我真的觉得不需要在爷爷坟前嚎啕大哭,如果真的有亡灵的话,爷爷大概也不愿意我们再作徒劳无功的悲恸。就像这一方矮矮的小土丘,爷爷进去了,我们总有一天也会进去。他的一生走了太漫长的路,过了太艰难的日子,是该好好的,在这里歇息。我们应当来看望他,但我们不应来打搅他。
从爷爷的坟上看去,小镇也没怎么变。日本人开的工厂里的大烟囱依然是团圆镇的标志性景观,人倒是一个又一个地故去了。和爷爷奶奶同辈的老人大多都离开了,他们的坟有的和爷爷的很近,有的隔着很远。这些人里有的是爷爷的好友,有的和爷爷结过仇,但他们最后还是住在了同一座山上。
下山时已经中午了,太阳终于从一片茫雾中跳了出来,却暖和不了周身的寒意——立冬了。
《狗狗是我的开心果400字》
我家有条狗狗,名叫黑妞。他眼睛大大的,像黑水晶,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常常做出一些让人惊讶的蠢事来。
一天放学回家,我看见家里乱乱的,妈妈让我打扫一下,我把一块布给了黑妞,他用前爪抓住布,后脚用来走,我则收拾东西,不一会儿,不仅地上干干净净,东西也摆放得很整齐了。然后我们来叠被子,黑妞给我推来椅子,果然坐着比站着好多了。最后,我们开始整理书桌,我让黑妞把废纸都踢倒垃圾桶旁,因为我发现,黑妞特别爱踢纸,每次踢着踢着就踢到垃圾桶旁了,然后再把我的作业运到我的书包旁,我就去吃饭了。
可能是因为我太累了,忘记给黑妞晚饭吃了,结果黑妞把它放在书包旁的作业给撕了!我气的一跳三尺高,我追着打他,我跑,他也跑,我停,他还跑,最终还是被我逮住了。我哭个不停,黑妞则在那里手舞足蹈。等到这件事平息之后,我才给黑妞吃的晚饭。幸好它只是把作业给撕了,没有吃掉。爸爸好不容易把碎片捡起来粘住,用了40多分钟呢。
我的小狗狗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但总的来说它是我家的开心果。
《“小红衣 ”400字》
我家有条“小红衣”,每天都在水里玩个不停 。
它通体红红的,像火一样,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好像看什么都很带劲,小尾巴像蕾丝裙摇摇摆,特别可爱,是不是很特别呢?
有一次,我放学回来看见它,它好像知道我要来,一进门就紧紧地盯着我,似乎在对我说:“小主人,你可回来了。”我一问才知道,一天都没有给它喂食,就赶紧去给可怜的小红衣喂食,当它看见食物时两眼放光,好像饿狼见了羊,奋力往前游,想吃到食物,我就给它喂了食,它这才安静下来 。
等它吃完食物,我就对它说:“小红衣,你可真美!”它摆摆尾巴,好像在说:“你好好,对我真好,我一定要报答你。”可爱的小鱼听的听懂了我的话,我想:它真是太聪明了。过了一会儿,它甩着尾巴,摇来摇去,好像在说:“我肚子又饿了。”快给我吃东西,我只好又给它喂吃的。”我喂完它之后,才放下心来 。
它特别容易饿。 只要我没有准时给它喂食,它就会张着嘴巴,尾巴摇摇摆摆,好像在说:“你真是太好了,给我一点吃的吧 !”让你忍不住不喂它。
这就是我的小鱼——小红衣,特别可爱,我也很喜欢它 。
《我家的“蓝宝石”550字》
我家有条小小的热带鱼,是前不久妈妈带我逛街的时候买的。
它身材娇小,身长约四、五厘米,背上的鳍薄如蝉翼,那“蝉翼”随着水流翩然舞动,像浮动的轻纱。最特别的是它那薄薄的鳞片和轻盈的身体都是天蓝色的,游动的时候,像极了移动的蓝色宝石,优雅又高贵。我便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蓝宝石。
蓝宝石的家是我为它精心准备的一个花瓣型鱼缸。它很忙,小嘴总是不停地一张一合,头两侧的腮也跟着一张一合。爸爸说那是它在呼吸呢。没有人惊扰它的时候,它喜欢“定”在水中,一动不动,只有鱼鳍和鱼尾微微摆动。妈妈说它是在睡觉呢。它每天悠闲地在水里散步,吃着我精心准备的鱼食,可自在了。如果有人靠近它,哪怕细小的声音,它就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抱头“鱼”窜,可有意思了!我经常被它那慌不择“路”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蓝宝石饿了的时候,总会浮到水面上来,似乎在呼唤我。我把鱼食轻轻地倒进水缸,它先是慢悠悠地游着,仿佛毫不在意。你一不注意,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下一颗鱼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真够机灵的。
我们在家时,它总是贴着鱼缸的玻璃,新奇地观察着世界。有一次,我正练着琴,突然听到鱼缸里传来“嘣”的一声。我连忙凑过去一看,它居然在水面上来了个“鲤鱼跳龙门”,又飞快地沉入水底,只留下漾开的圈圈波纹。不知它是在锻炼身体,还是被我的美妙琴声给吸引了!
蓝宝石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我爱它,愿它健康快乐每一天!
《我家的“蓝宝石”500字》
我家有条小小的热带鱼,是前不久妈妈带我逛街的时候买的。
它身材娇小,身长约四、五厘米,背上的鳍薄如蝉翼,那“蝉翼”随着水流翩然舞动,像浮动的轻纱。最特别的是它那薄薄的鳞片和轻盈的身体都是天蓝色的,游动的时候,像极了移动的蓝色宝石,优雅又高贵。我便给它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蓝宝石。
蓝宝石的家是我为它精心准备的一个花瓣型鱼缸。它很忙,小嘴总是不停地一张一合,头两侧的腮也跟着一张一合。爸爸说那是它在呼吸呢。没有人惊扰它的时候,它喜欢“定”在水中,一动不动,只有鱼鳍和鱼尾微微摆动。妈妈说它是在睡觉呢。它每天悠闲地在水里散步,吃着我精心准备的鱼食,可自在了。如果有人靠近它,哪怕细小的声音,它就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抱头“鱼”窜,可有意思了!我经常被它那慌不择“路”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蓝宝石饿了的时候,总会浮到水面上来,似乎在呼唤我。我把鱼食轻轻地倒进水缸,它先是慢悠悠地游着,仿佛毫不在意。你一不注意,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下一颗鱼食,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真够机灵的。
我们在家时,它总是贴着鱼缸的玻璃,新奇地观察着世界。有一次,我正练着琴,突然听到鱼缸里传来“嘣”的一声。我连忙凑过去一看,它居然在水面上来了个“鲤鱼跳龙门”,又飞快地沉入水底,只留下漾开的圈圈波纹。不知它是在锻炼身体,还是被我的美妙琴声给吸引了!
蓝宝石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我爱它,愿它健康快乐每一天!
《我家有条“鱼中仙子”700字》
有的人喜欢斗鱼,有的人喜欢斑马鱼,还有人喜欢孔雀鱼,而我独爱金鱼。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终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外公从花鸟市场买回来一条金鱼,放在一个玻璃缸里,缸里还有几棵随着水波翩翩起舞的水草,那是小鱼嬉戏休息的地方。
这只小金鱼很可爱。它和斗鱼的身体长得差不多,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身上还有一行行整整齐齐的鱼鳞,像是穿着一件盔甲,一条灵动的小尾巴,让很多人鱼的鱼儿望尘莫及,摆来摆去总也不闲着,仿佛是一条薄如蝉翼的百褶裙。当它在水中游动的时候,裙摆时而是一朵花,时而是一把打开的折扇,恍惚中,我看见了一位古代的舞女在翩翩起舞。它简直就是鱼中仙子。
我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水面,小鱼立刻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到处乱撞。当时年幼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才使小鱼发了疯似的到处乱撞,还天真地问外公。每当回忆起来时,令我哭笑不得,觉得自己当时太笨了。
两个星期后,我来给小鱼喂食时,发现小鱼比之前胖了许多。它游动时,好似一个胖富人,身穿金红色的长裙,正大摇大摆地走着呢!想到这,我又哈哈大笑起来。忽然,我灵机一动,拿起一颗鱼食,金鱼就像猫见了耗子一样,“猛扑”了上去,我转变方向,它见扑了个空,只好继续用它的“望远镜”侦查起来。很快,它已经锁定目标,尾巴就像风扇的扇叶一样转动起来。整只鱼就像一颗泄了气的气球,往我这边冲了过来。面对这条“小不点”的攻击,我的手又移动到了上边,害它来不及刹车就撞到了缸壁上,还好脑子没有撞坏,可以分得清东西南北。它没事,可我就被妈妈骂了一顿,当我抬头看它的时候,它好像以一种看戏的目光看着我,像是讽刺我似的。我气得不行,心想一定要找个时间来报复它。虽然一直没有时间,但我相信只要我有机会一定会让它上演一出“金鱼跳水”的壮观情景。
就这样,这条鱼陪伴了我足足有一年多。时间不长,但是感情却增加了不少,从害怕到信赖,再到完完全全放下戒备。这使我很开心,于是我想到了一句话:信赖犹如一朵鲜艳的花,能让我们的心相连,也能让世界更精彩。
《小溪即景》
我的老家有条小溪,我脑海里记载着它每个季节的秀美。
春天,万物复苏,柳绿花红,在周围美景的陪衬下,溪水碧绿碧绿的,清澈极了,看着特别舒服!一棵棵大树在镜子面前臭美,小草从地下伸了伸懒腰,探出了好奇的小脑袋,溪水悠然自得地往前走着,十分文静!
初夏,雨下起来了,雨点哗哗地打在小溪里,转眼间,无数颗珍珠蹦了出来,那景象好壮观呀,滴滴答答的声响,似乎是在演奏着一首舒缓美妙的乐曲呢!
秋天,秋姑娘给大树阿姨们送上了一条条金黄色的连衣裙,它们穿上后,许许多多的树叶宝宝漂到河面上去了,来了一次秋高气爽的海外旅行!这让我想起一本书,《鲁宾逊漂流记》。
冬季,溪水冰凉冰凉的,摸一下,让人直打哆嗦,深冬时节,溪水还会结冰,暂停忙碌的脚步,静静地睡上一个好觉。小动物们这时也纷纷用自己的方式过冬了,周围变得安静极了,这时,你来到溪边,也会不忍心打扰它,脚步也会变得轻轻的!
我爱我的家乡,尤其喜爱欢这条小溪!
《幸福的小河》
我老家门前有条小河,这条小河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母亲河”!
它是定南人民饮用水的源头,它孕育定南二十多万父老乡亲!清澈见底的河水源源不断的流到水库去。通过净化之后就成了千家万户的饮用水。
这条河的风景也很美,微风吹过,小河两旁长长的柳条在水里荡漾。河边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和芦苇。还盛开着许多小野花有白的、有粉的、有黄的、河堤上还有美丽的牵牛花,把小河装扮的更漂亮啦!
清晨周边的乡亲在河里洗衣服,午后有鸭子在河里欢快游泳 、嬉戏玩耍。夜晚河里传来的青蛙的叫声,呱呱呱……暑假小河又成了小朋友们捉鱼虾的天堂!
幸福小河给我们定南人民带来幸福,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