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葱油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9:01:06
《葱油面的味道》
“来!快来吃葱油面。”这是奶奶常常跟我讲的一句话。每当她说起这句话时,脸上的皱纹就聚拢来,显得特别慈祥,特别亲切。
那天,奶奶又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在干什么呢?我走近一看,嘿,原来在择葱花。
“哈哈,你这小丫头,今天还想吃葱油面吗?”奶奶刮了刮我的鼻子。
“想!当然想!奶奶做的面最好吃。”
奶奶系上围裙,拿起锅,往里面倒了点开水,又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筒长寿面,利索地打开,抽出了一把。
“嗞——嗞——”水开了,奶奶将面条放入沸水中。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面条淡淡的香气便飘了过来。
“好啦,现在过一下水就能吃了。”奶奶接了盆凉水,将面条放了进去。我趁她不注意,打开酱油瓶,用手指擦了擦,放到嘴里吮着。天哪,这也太鲜美了!
“你这只小馋猫,别吮了,等奶奶做好了,有你吃的。”
没一会儿,葱油面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淡淡的葱香,加上热烈的酱油香!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开吃。
“来!快来吃葱油面。”不一会儿,奶奶又说起了那句挂在嘴边的话。
浓郁的褐色汤汁,上面还撒着碧绿的葱花,淡淡的葱香,柔和的面香,直扑我的鼻孔。在接过碗的刹那,我的心醉了。一筷子下去,滋溜,面就到了我的嘴里。一咬,这面真有嚼劲儿,还有点弹性。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奶奶看着,摸摸我的头笑了,笑得多么烂漫,多么幸福。我也笑了,笑声在葱油面的香味中荡漾。
“来!快来吃葱油面。”
我永远也忘不了葱油面的味道。
(小作者是浙江省桐乡市屠甸镇完全小学六年级学生)
后 记
葱油面是一道美食,更是我童年最美的回忆。
家长感言
这丫头乖巧懂事,容易满足,没想到一碗葱油面竟在心底留下这么美好的回忆。
教师赏析
于岑同学的作文,总是散发着浓郁的生活气息。一碗葱油面,在她的笔下竟如此诱人,那色,那香,那味,能勾起人极大的食欲。这不仅是因为这碗葱油面的味道独特,更是因为这碗面中浸润着奶奶对她浓浓的爱。(陈建平)
《葱油螃蟹》
今天,我非常开心。因为妈妈要教我做我最爱吃的葱油螃蟹啦!
我和爸爸妈妈先去菜市场挑选了4只螃蟹。梭子蟹顶着一顶大雨伞,长着两颗乌黑发亮的小眼睛,圆圆的,萌萌的,像两颗小小的珍珠。它还有一双很厉害的钳子,不停地在水中舞动,一不小心就会被它夹的哇哇叫。
我一路小心翼翼地拎着螃蟹兴冲冲地回了家,迫不及待的想把螃蟹给煮了。我和妈妈先一起清洗螃蟹,螃蟹壳我怎么掰也掰不开,妈妈教我一个窍门,先把肚脐上的一块掰去,露一道缝,再使劲一掰,蟹壳与蟹就分开了。然后我把螃蟹一个一个摆在盘子上,放上几片生姜放进锅里蒸熟,开始青褐色的螃蟹变得浑身通红,特别诱人。螃蟹蒸熟后淋上适量的酱油并撒上葱花。锅中烧热油,淋在螃蟹上。这时,厨房里弥漫着香喷喷的味道,我口水直流。
我把葱油螃蟹端到饭桌上与家人同享,吃着自己亲手做的葱油螃蟹,开心极了!
《难忘葱油大饼》
走在街上,几乎隔两三个门面就有一家小吃店:汤团水饺,大饼油条,豆浆豆腐脑,由着你口味挑。我的食欲却始终不振,觉得哪一种都不如记忆中的葱油大饼。
那是对外乡来的夫妇,两人在路边支了个棚,拿只废油桶作了烤炉。白嫩、光滑的木板上躺着结实的面团,细粉沸沸扬扬。男人将起袖子,卖力地将一个个圆面团淤成面饼。女人麻利地用小刷在饼上涂一层油,撒上葱末儿。够数了,男的停了先前的活,用手心蘸了水,带起软乎乎的饼往炉膛里贴。队排起来了,等不及的还挤,粘泥巴与胶底鞋“容率”作响。一会儿,炉膛里散出香气,竖着的队散了,一溜地围着炉团团站开。通红的炉壁上,面饼渐渐发鼓,薄的面皮处,还爆流出溶成透明状的猪油。面饼还在鼓,烤干的葱花开始脱落,男的拿长嘴的钳子铲起饼的一角,谨慎地夹出来。顿时,炉边人群中发出“咝嘘”的声音,要不是极力克制,这里的泥巴地准会拌了这涎水成为沼泽。
顾客都盯着老板,希望第一个出炉的饼会落到自己手中。女人拿过透明薄质的小袋装起大饼,先塞给身边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那小孩用力吸了一下鼻涕,以表谢意,然后一手接过饼,一手把浸透手汗的两毛角票塞过去。大饼又要出炉了,刚刚顾客还充满妒意的眼神又透出讨好之意。木支架被男人的卖力劲弄出“吱吱”声,挂在细铁丝上的塑料小袋在微风中轻轻扬起,撩拨得人直咽口水。
我被这香味勾了魂,花光了自己的零用钱,又眼馋爸爸的“积蓄”—筒筒用红纸包的分币,那是他从当兵时开始攒的。硬泡软磨,钱终于到手了,另加一个刚发行的一元镍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得到了大饼,同时也背负了“痛苦”—元的新币不小心随分币去了。在自罚中我苦熬了五天,算是偿还“心债”。“心债”一结,又兴冲冲买了两个解“饥”。一个啃得正酣,另一个却叫那饿狗抢了白食。迷迷糊糊地上完课,绕路回家,我再也经不得那伤心地了。夜里,触枕不眠,一遍遗地回忆那男人怎样0饼,那女人怎样撤葱花,还腾出手比划。
要搬家了,那个买不到葱油大饼的地方只有蛋糕和面包。临走,我又去吃了大饼—那流着香油、撒着葱花的大饼,作为“最后的早餐”,当然,没忘了给馋嘴饿狗留一个,希望它不再捡如我般的小姑娘的白食。我至今还能边讲着“做饼绝技”,边在纸上划着饼样,以此解“饥”困。人啊,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