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豫剧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6:03:21
《豫剧·木兰·巾帼1100字》
气、声、字、情间真情缭绕,快吐慢吐中字正腔圆。凛凛朔风裹挟着行云流水,送到北国风头如刀的厮杀场,枪炮齐鸣的马革裹尸的地方。
传奇人物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命运也没有放过豫剧大师——常香玉。
上世纪20年代,昏暗塌败的土坯房里,被羊水包裹的湿漉漉的婴儿哇哇坠地,这个婴孩晃晃脑袋,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接生婆,“女的。”
小女孩一声嘹亮的啼哭宣布这个似乎永远都与饥饿和寒冷打交道的家庭又背上了一个无用的沉重包袱。小婴孩仰躺在破棉絮中,紧闭着眼睛。她并不知道她面前只有一条通往地狱的残酷道路:被卖为童养媳。
生父张福先在张妙玲(常香玉原名)9岁时决定在布满荆棘砂砾的荒地上开辟一条生路,他曾经这么说“我宁可让你跟我学戏被我打死,也不能让那些人打死你。”
命运又一次抛出了色子,谁又能料到正是“花弧”亲手将常香玉送上了属于她自己的从军路?
高腔轻过,女儿随父亲搭周海水太乙班,在“八荒争凑,万国咸朝”的开封崭露头角,张妙玲又连演《泗州城》三场,一时名声大噪,成为主演。
可惜,可惜,一曲豫剧的低腔重熬就在意料之中。当时学戏人的地位极低,甚至不过乞丐。无论张妙玲如何大红大紫,还是饱受冷眼,被逐出族内,死后不许入张家祖坟。
这个女子背井离乡,投靠自己的义父常老大,独自在高手云集的豫剧大本营河南闯荡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但是,命运总是那么令人费解,就在一场生命中最普通的演出里,她结识了生命中最不普通的另一半——陈宪章。
“情产生乐,而乐推助情”结识真爱的常香玉终于悟出另一层境界。像豫剧《白蛇传》一样,她恍如置身其中,得曲之情,达到了“一唱而形神毕出”的情感最高界。那情感与理性的撞击,主观与客观的融合,正是常香玉感情与戏词完美结合的高妙之处。
正是这一对天作之合,让常香玉的甩腔甩出了《花木兰》的巾帼豪气,花木兰的英雄不再局限于乐府,“替父从军”的故事家喻户晓。唱道“挥长鞭,催战马,追风掣电为杀敌,改男装,赴阵前,要学那大丈夫英雄好汉,但愿得此一去不露红颜。”在美国将战火烧过三八线,烧到鸭绿江时,巾帼“花木兰”从台上走到台下,成为让所有模仿都无法抄袭的花木兰。
她带着戏班,不辞辛劳,在全国巡演170余场,毫无保留地将演出收入和变卖小轿车的钱为祖国的志愿军战士购置了一台米格-15战斗机。
而在不久后的1953年,常香玉前往充满硝烟的朝鲜,到炮火连天的战场进行战时的慰问演出。
她,就是花木兰。豪气凄美的人生就像运腔,悄然迎来了最后的断腔。还依稀记得花木兰的最后一句台词“望元帅回朝去奏明此事,哪日有外患我再去杀敌!”2004年,常香玉错综的人生幕布终于落下,可惜!再难见那豪情万丈的女将身影了!
但不要紧,她在所有中国人的心中同豫剧活得一样长久,正因为“花将军算得忠孝两全,千古流芳!”
《大美豫剧》
豫剧的美,在于唱腔——穿云裂帛,绕梁三日。唱得你泪眼婆娑,唱得你热血沸腾,唱得你如痴如醉,唱得你柔肠百转。
豫剧的美,在于念白——抑扬顿挫,波澜起伏。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回婉转,时而铿锵有力,时而软语绵绵。
豫剧的美,在于做功——生动传神,惟妙惟肖。做个纺纱织布,犹如身临其境;做个翻江倒海,但见波涛汹涌;做个杀人放火,令人胆战心惊;做个含羞带怯,叫人顿生怜爱。
豫剧的美,在于武打——驰魂夺魄,荡气回肠。刀枪剑戟,舞枪弄棒,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高来低去,左冲右突,七十二般变化丝丝入扣。配上锣,加上鼓,热热闹闹引人入胜。有道是:
走一步王侯将相成群,
唱两句生旦净丑闺门。
丝竹风流婉转声声奏,
迎风流水惊醒梦中人。
“哆落”一声,“慢板”奏起。俏花旦莲步轻移,水袖微抖,“板”里动,“眼”里静,楚楚动人,脉脉传情,恰如三月春风拂杨柳;细腰稍动,二目含春。“强”中走,“弱”中退,捧心西子,出水芙蓉,却似山涧溪水响叮咚。
要说热闹,还得是武打戏。《三请樊梨花》、《对花枪》、《南阳关》、《辕门斩子》、《七奶奶》《秦琼观阵》等都是很精彩的武戏,有些剧团甚至没办法演。这不是拍电视剧,不行了就重拍,舞台上都是真功夫,容不得半点儿差错。且听那锣鼓叮叮咣咣响连天,演员爬桌子、上板凳、翻跟头、下大腰。“马上将”你追我逃,回马三刀,逃的没死追的报销;你拿俩大锤,我带俩板斧,一个“哇哇哇”乱叫:“来将通名,爷爷刀下不杀无名之鬼!”一个“呀呀呀”乱喊:“兀那小辈,识相的下马受死!”下面的人看得热闹,又是一通鼓掌叫,至于是黑脸杀了红脸,还是花脸杀了白脸,大部分人是不管的。
大唢呐“呜呜啦啦”一吹,年轻人一哄而散。小孩子拉着大人的手,顺带着往嘴里再塞一口好吃的。老爷爷老奶奶们慢慢起身,马扎先拎到手里,拍拍土,咳嗽两声,这个说:“‘跟头将’一下子能翻八个跟头,真厉害,我年轻那会儿也才翻六个。“嘿,这老头儿可真能吹!”那个说: “‘大青衣’'唱得我光想掉泪……”引来老头儿们一片笑:骂:“你是想老伴儿了吧!”你一言,他一语,夸夸“黑脸包公”,骂骂“白脸奸臣”,倒背着手,一路说说笑笑、慢慢吞吞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