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低得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08:10:15
《山行》
春寒料峭,似乎冬天徘徊着不愿离去,气温低得吓人。
今天阳光正好,正是爬山的好时候。中午,我们一家四口背起行装,去挑战北山之巅一一海拔1314的大盘尖。车子沿着山路盘旋而上,越往上温度越低,路两边还有厚厚的积雪。大概开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我们到了北山的脚下一一盘前村。一下车,我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山峰,向上伸展呈之字形的路,失声喊道:“天哪,这么高,我们能爬得上吗?”爸爸鼓励我:“不要怕!再高的山,也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要相信自己!”
我们开始爬山,上山的路是无数攀登者走出来的。山路不算险,但因没有修整,路面崎岖,很难行走。地面被冰雪包裹着,走起来滑溜溜的,对我来说又是一个挑战。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植被,有的还带刺。爸爸走在最前面为我们开路,我和妹妹在中间,妈妈走在最后保护我们。我们相互鼓励一路摸索着前进。我爬到半山腰,已觉气喘吁吁。转身不需要抬头,便见对面山上云雾缭绕,山脚的几户人家,也消失在那一点绿荫中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妈妈问。此时,几只飞鸟从我头上飞过,向着阳光飞去,像是指引我向山顶攀登。于是我摇摇头,继续一步一步前行。
终于,穿过一片竹林和松树林后,我们到达山顶。顶上有一座信号塔,向下望去,景色尽收眼底。大大小小的山坡上满是蔬菜大棚,爸爸说这些大棚里是种高山番茄和萝卜的,特别受欢迎。我张开双臂,微微闭眼。微风一改寒冬时的凛冽,轻轻柔柔地拂过我的鬓角。极目远眺,满山披着银装,雪淞连成了片,仿佛来到了冰雪世界。那是我从来没看到过的景象:松针尖上淌着被冻住的露珠,想掉却又掉不下去,枝条上挂满了冰棱。三两棵雾凇是大自然最好的艺术作品,叶子上的露珠被清晨的风刮向左右,形成刷子形,一根一根,根根分明。我从一棵树上取下一块压着树叶的冰,冰很通透,印着草叶图案,有些又像绽放开的烟花,朵朵绚烂。山峰上的每一棵树虽然都被皑皑白雪覆盖着,但它们依旧生机勃勃,枝繁叶茂。我赶紧拿出手机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坐下休息的时候,妈妈问我们:“累吗?”“累并快乐着!”精力无限的妹妹抢着回答。我笑了,累是真累,上山的路可谓是披荆斩棘,但一路上的美景,登顶后那甘甜的成就感都是让人沉醉的。而这一切,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体会。
《我的同桌》
略扁的头低得离桌子只剩一拳,手握的铅笔一抖一抖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课桌上凌乱无比,撒满了大大小小的纸团,还时不时传来“哼哼”的吸鼻涕声。
这就是我的同桌,我很讨厌他,因为他的邋遢。同时,我也很感谢他,因为他的帮助。
一次语文课,鸟儿站在窗外迎春花的枝条上歌唱,风儿吹动着枝条,被惊动的鸟儿扑棱着飞走了,留下迎春花独自摇摆。多美好的画卷,却被从老师口中蹦出来的一个又一个分数给打破了。
我不停地搅着手指,似有冷汗自额角流下。耳边,万籁俱静,只剩下了老师念出的分数,以及我“砰砰”响如惊雷的心跳。
“七十二分!”我很快便捕捉到了这个属于我的分数。
看着手中的试卷,这个鲜红的分数赫然在纸上跳跃着,轻飘飘的试卷,沉甸甸的分数,重重地打在我的心上,这次的作文,离题了。
眼眶微红,这时,从旁边递来一张纸条和一张纸巾,打开纸条:“没事吧?不就考差了一次吗?”
用纸巾擦干眼泪,抬头,是一张灿烂的笑脸。眉眼弯弯,尽管额前纠缠着几缕碎发,但仍旧如日般灿烂。攥紧手中小小的纸条,歪歪扭扭的寥寥数字,却如春风一般温暖了心田。
一节数学课上,老师在激动地讲,我的肚子在疯狂地绞痛,我的眉头都拧了起来:“嘶——”
他瞥了我一眼,画画的手停了下来,似是犹豫了片刻,提起我的水杯,举起来。由于他举得很低,老师过了一会儿才点到了他。
“老师,我同桌肚子疼,我可以去帮她打杯热水吗?”他的声音很小,却很坚定,提着水杯,扬起给老师看了看。见老师点头,便马上抬脚,直接从后门走了出去,“我去办公室喽。”
不一会儿,我怀里便抱上了一瓶热水,几口热水下肚,暖意立马传到了四肢百骸。在这寒冷的冬季,这瓶热水,是又一个暖暖的太阳……
《叙写洪水的作文》
铅一般沉重的黑云越压越低,低得令人简直不敢直腰;闪电狞笑着,时而露出冷酷的面容,炸雷在人们的头顶上滚动着,妄图把宇宙震个粉碎;狂风挥舞着雨鞭,野蛮地抽打着整个大千世界……
洪水象一群猛兽,在死神的驾驭下,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肆无忌惮地狂奔若,进洞庭,入澹水,夹带着沿途掠来的箱、柜、猪,牛等财物,从长江往西倒流而去。
渝水河那边,G市万家灯火闪烁,发电广的百米爬山烟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七五”,计划中的一项重点工程正在紧张的建设中,隐隐约约传来机器的轰鸣声,一辆满载着旅客的列车,在这可怕的时刻,飞也似地离去了。
河这边,长堤上聚集着荷枪实弹的武苦战士、拖儿带女的劳改干警和八千多囚犯。
半夜时分,基风雨渐渐停息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疲惫不堪地围着一堆堆新燃起的薄火,板着惨白的面孔,歌歇望着农场的四十万亩土地发份,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大队长用手撑着隐隐作痛的膝关节,跌跌绊绊地沿堤察看险情。
河里漂过米一具尸身,往堤岸边靠了一下,又冲走了。一个小女孩好象预感到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惊人的绝叫:“妈妈,我怕!”
这尖厉的哭叫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凄惨、悲凉,凝固的空气又化开了,一颗颗装满空虚和不安的心重新剧烈地颤跳起来。在犯人们当中,响起了低沉而纷乱的议论声:
“咳,”鬼晓得会不会垮堤。”
“垮了也好,两腿一伸进天堂。”
“你这没良心的杂种,我屋里还有老娘……
“蠢家伙,越怕越出事。”
人们闭紧了嘴巴,紧接着是死一样的沉默。
不久,从东头传来了大队长粗犷的吼声:“河堤穿孔了!”人群骚起来,有些人哭爹喊娘往西退缩,退到了枪口所不允许再退的位置,也有些人楞站在原地,嘴里喃喃自语着:“穿洞了,穿洞了!”还有些人朝东奔去,河堤上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河堤上晃动着一支支火把。人们跑着、滚着、爬着,抬的抬、拖的拖、扛的扛,来回搬运着装满土块、碎石的草包。然而,从漏洞处投下去的一个又一个草包,全被洪水冲跑了。浑身冒着热汗的大队长急得直跺脚。
“报告,去抱床棉絮来!”年轻的犯人刘流把肩上的草包一甩,用命令的口吻请示着。何况块头不大的刘流。
“打、打木桩,人顺、顺着木、木桩下……”一个犯人嚷着。
“用绳子扯住他的腰!”另一个犯人叫着。
大队长把手用力一挥。
仅四十秒钟,扎成球状的棉絮抱来了,木桩也打下去了,刘流跃入了激流,水面淹没了他的光头,卷起了一个小小的游涡。
漏洞的水柱渐渐变小了。
辣火旁,大队长把被洪水呛晕的刘流抱在怀里,轻轻呼唤着,严峻的眼睛流泻出慈祥的目光,思绪的洪流撞开了感情的闸门。就是这个当年G市的打架大王,曾经盗用公家的雷管、炸药制成土手雷炸伤人的刘流,来到劳改农场后,僵死的心灵复苏了,在不自由的图圈中追求新的自由,追求新的理想,迫求新的生活。他不但用辛勤的汗水洗涤了身上的污垢,而且重新威得了女朋友周晓的爱情。想到这里,大队长猛然记起前天去G市找周晓商量来农场举办婚礼的事时,周晓托他捎给刘流的一封信,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