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长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1:38:03
《老猎王作文》
这是一个贫苦的村子,因为长年干旱,农作物只有小部分能存活。一些人攒了钱,养几只鸭,没过几天就被野兽吃掉了。因此,村子里成立了一支猎队,专门上山打野兽。
阿修从事打猎,已经有近四十年了。他打猎很厉害,几乎每次上山,都会带一只狼(猎物)或是一只狐狸(猎物)回来。他这四十年来,一直都是最优秀的,人们称他为“猎王”。
人们说,猎王老了。是的,他是老了,他六十岁了。但是,阿修自己不那么认为,他说他能再干几年。
但是,这一天,他发现了自己真的老了。
这天,他背上猎枪,带上猎刀,连早餐也没吃,就推开门走了。
阿修躲在高草丛里,举着猎枪耐心地等待着,一只兔子从一旁跳出来,东张西望着,确认没有危险后,它便很安心地吃起草来。阿修静等了十秒钟,就一枪下去,兔子死了。
阿修没去捡兔子,而是给枪压上子弹。他知道,血腥味可以迎来大型野兽,比如狐狸。要是真有狐狸,阿修就可以用狐皮做大衣了。
没想到,血腥味还真引来了狐狸,狐狸把头伸到了兔子前,嗅了嗅,又嗅了嗅,就开始吃了。阿修一枪下去,砰!狐狸的腿断了。狐狸知道了危险,一溜烟地逃开了,只剩下了那只断腿,那只吃剩的兔子和发愣的阿修。
“为什么会这样呢?”阿修皱着眉头,在以前的四十年里,他就是百发百中,都是正中脑袋的。每一只被他盯上的猎物都是一枪射死,为什么这次却中不了?“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那一天,他第一次空手而归,但他仍然不相信自己多老。“也许,是这支枪老了吧。”阿修在心里这样说。
那一天夜晚,他翻来覆去,这样躺不舒服,那样躺也不舒服。在半醒半睡的情况下,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已满头白发,猎枪和猎刀放下做个纪念,自己也种种菜,生活很安逸。
阿修醒了,这时,太阳才露了个头。邻居家的牛、鸡、鸭都在睡觉,邻居也在睡——他还是第一次起这么早过。
他爬起来,习惯性地把手伸到猎枪前,但动作很慢,好像有点迟疑,他也习惯性地没吃早饭,却看了一眼锅。
阿修上了山,躲进高草丛里,端着猎枪,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对面的树摇动了一下,接着,一个棕色的身影走了出来,是熊!阿修感觉自己全身的猎人细胞都在躁动。捕熊对所有猎人来说,都是一种挑战。如果不用特制的子弹,是很难打穿熊皮的。
阿修等待熊来到前面的空地,他感觉自己年轻多了,好像又成了三十六岁他刚成为“猎王”的时候。
熊走了两步,来到空地上。阿修伸长手臂,按下了扣扳机。
砰!熊的肚子中了一弹,它发现了那个与它作对的人。它愤怒地咆哮了一声,朝阿修的方向过去。阿修往左一闪,迅速补给熊第二枪。
砰!正中熊腹!由于是近距离射击,熊皮穿破了,血成了一条河,慢慢地淌下来。熊开始发疯了,它咆哮一声,随即飞身扑过来。猎王拔出猎刀,举在身前。
熊的腹部——中了两弹的腹部被刺穿过去。只听见一种可怕的汩汩声,熊的头垂下了。阿修笑了,他割开熊皮,又割下几块熊肉,就慢慢下了山。
此时,是正午。村子里的人忙着干活,猎王在不知不觉间走过去。农民停下来,正想擦把汗,忽然发现有条血路吓了一跳,然后就跟了过去。
猎王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两块大熊肉和熊皮放在地上,还淌着血。
农民一愣,他没料到猎王这么老了,还能猎一只熊,他大喊起来:“猎王猎杀了一只熊,猎王猎杀了一只熊!”
这一喊,十几个农民出来看,当他们发现猎王猎了一只巨熊时,也都大喊起来。
猎王装在不在乎的样子,拖着熊皮熊肉走了。他想起了他小时候用爸爸的刀杀死了狐狸的事,他慢慢地笑了,和年轻时一样的笑。
《青蛙跳出井口之后》
话说青蛙因长年待在井里,说天只有井口那么大,结果被人们嘲笑为“井底之蛙”。为此,青蛙感到很气愤。终于有一天,天降大雨,水井的水位急剧上升,青蛙得以跳出井口,来到外面广阔的天地。
“哇,原来天这么大啊!我再也不回井里了!”这是青蛙跳上来后发出的第一声感叹。
它跳啊跳,跳进了不远处的森林。浓密的叶子抵挡着太阳的炽热,它跳进树洞里,被松鼠赶了出来,“滚——这是我的家!”它跳上树,又被小鸟驱逐,“这是我的家!”正当它沮丧时,一只大蛇“嘶嘶”地溜了出来,小青蛙惧怕,跳出了森林。
它跳啊跳,跳到了农村。几个农民正扛着锄头,兴高采烈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哈,一只青蛙”不知哪个人先喊了一声,大家蜂拥而上。“这下可以做一顿美味佳肴了!”看着农民们满意的神情,它不寒而栗,奋起一跳,逃之夭夭。
它跳啊跳,竟然跳进了城市。它又累又渴,于是先去河边喝了几口水,再在花丛中小睡一会儿,别提多悠闲了。夜晚,饥寒交迫的它循着香味跳进了餐厅。它看着菜谱上那一个又一个的菜口水直流,要是我能吃该多好啊!这时,一个菜映入了它的眼帘——爆炒田鸡!田鸡不就是我吗?青蛙大吃一惊,仓皇逃回了井边。
它想: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我还是待在井里面吧!想完,纵身一跳,毫不犹豫地跳回了井里。
《那场雨》
外婆常为我叹气,长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件事本身是有一定难度的,也怪难为她了,家里倒是蛮有钱的,然而充斥了面包香与滋补品的味儿的空气里,到哪里去寻找心灵呼吸的氧气啊。毕竟隔代的。至于父母,如果大洋彼岸的那个电话号码也算的话,好吧,我拥有他们惟一一堆好看的日币,一叠生日及新年卡与一个电话号码。这些便是我所能感受到的父母的全部内容。那个电话,我床头是有一部,可是,从不,从不去拨,不怪我狠心,是他们先不要我的。
“芋竿,你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然然一边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边剪她的手指甲。那些零碎的白黑相间的壳儿不一会几就索索地落了一地,空气是一副有气没力的架子,衬托着金属与指甲一决胜负的硬气,还带着些铿锵,把无聊与空虚大碎后的样子,大概就是这一地的指甲壳儿吧,一阵微风轻带,飘—呀—,天哪,那种氛围……
见我半天没反应,她又跟了一句:“走自己的桥儿,过河别管别人。”
“唉味!”我忍不住了,把好好的一句名言糟踏成这样,也只有她陈然然了,也不知有意无心。然然的日子跟我半斤八两,每个月几乎都有一个新妈妈给领回家的她,出落成了一副IQ轻度无能的样子,很烂的衣服—很烂成绩,头发总给人刚睡醒的感觉,她大大咧咧地接受了自己的生活,而且—一还自得其乐。也许,过这样每天嘻嘻哈哈的没大脑的日子也不错。至少,她每天都很快乐,而我呢?我活得还不如她。
自从那次数学老师叫我发作业而被我以不是我的义务为由而拒绝后,所有老师对我的印象都一落千丈了。确切地说应该是差上加差。他们说孙竿苹这个小姑娘每天胡思乱想不思上进也就算了,连老师也不放在眼里耍威风,你以为自己是谁?他们念孙芋芋这三个字就像是三颗放在他们嘴里的怪味豆儿,恨得他们一个劲儿地往外吐,吐完了不算还要喷口水,也一滴滴淹没掉了每一个同学的同情的心。重新浮上来的只有隔视,这是惟一能上浮的,因为它够肤浅,够轻—按物理的说法是因为e比较小。
再不知谁告诉他们我爹是个日本鬼子。
没得救了,我自然成了日本小鬼子活该挨白眼,在这一点。上我很自觉,他们也没意见。我是这样想的:反正你们都肴我不顺眼,那么我就干脆让你们讨厌到底好了。我的心,只要自己懂。我的快乐与否,不要建筑在别人身上,不要……别人来决定我……
与数学老师的单打独斗已演变为厂一场群起的持久战……我的同学们,是这场斗争的主力军。
凡是我碰过的东西他们都会扔掉,远远地看见我走过来转身就逃掉,惟恐沾上不祥之气,我就嘲笑:如果国人当年抵制洋货的热情与毅力及他们的一半的话,民族资产阶级就不会这么先天不足以致孙中山先生的革命成为一场尚未成功的遗憾了。这到底是个损失啊!
厕所在那场战争中很好地发挥了它的优势,明明你也蹲在里面,但别人看不见,只要你不说话,可以很完整地探刺到军情:<6班的那个孙芋竿啊……一副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样子……整天一件风衣,朝天翻着白眼……听说还跟老师吵架……“什么?我听说是打架哩,把陶老师的眼镜都打破了一块……”“这有什么。我听说她还跟黑社会的丁峰是那种……”“啧啧……”夹杂着几股黄水冲泻的巨响,那该是一顿午饭的最佳氛围了吧。有儿次,然然恰好也蹲在里面,出来的时候她喋喋不休:“芋竿,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想哭就哭吧,别憋着,我们是女孩子,哭一下不丢脸的……”奇怪,不哭有罪吗?如果全世界的女孩子都要用眼泪来博一个温顺、乖巧的口碑,那么就我孙芋芋来做这个“冲头”吧。是有些沉重,可是我会承担得起的,不是吗?
从思说喜欢我到现在已经距离了一个夏季,这是一个注定让天空流很多眼泪的季节。
果然,夏末,一场大暴雨下了出来,是那种真正的夏雷雨吧,呼天号地得咆哮了几天……
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件美事。许多的风花雪月不都爱在雨水里润一下以求一个柔而韧性、滑而不油的触觉吗?
思,那个在我的城墙外屡战屡败的勇士,终于“直面了惨育炎的现实”,轻轻松松地在大雨里去觅了那个似水柔情的小姑娘夷,一个笑起来很美的丫头,尤其是,她的牙齿是白色的,一点儿也不另类。
思挺内疚地对我说了些我们还是好朋友之类的废话。
我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我问他:“黄牙真的不美吗?”
趁他张着嘴巴发愣的当JL,我转身就跑了。
我走的时候故意酷酷地吹着口哨,还挺了挺胸,可是有些东西在里面排山倒海的很不是个味儿,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
“我没事没事没事,这么多年了,我还不够历经沧桑吗?这算什么。总之,全是他的问题、他的内疚、他的错,我活得好好的,我就这样活下去,好好的……不要给他伤害到……”可是衬衣里有个很热的东西拼了命在挣扎着,耗尽了生命去压它,而它—到底是湿了……湿了湿了湿了……“我在乎的……我想哭的……可是,我不能不能不能哭……哭了就是输,不,不能输,不会输,不可以输的。”我要我选择的路—继续。
很奇怪的逻辑,很尴尬的一个身份。在人生的这场戏里,我总是异于常理地诊释着自己,把自己推到这种尴尬的位置上去。
三毛说:“人生的悲剧也是性格的悲剧。”我只好说我生来如此。
像在下雨天里,可以安安静静地躲在屋檐下等雨过天晴,也可以聪聪明明地呆在家里与它浑不搭架。只有我,一个傻瓜,疯疯狂狂地跑到雨里去抗议它为什么下雨,又企图用人为的力量去超越这场雨,每次,注定要以被它淋个全身湿透作结尾。
可是,我错了吗?真的错了吗?父母、老师、同学、思,是他们一个个抛弃了我,难道被抛弃的人的恨有错。
没有人可以来怜爱我,甚至外婆也做不到,我就不依靠他们去活有错吗?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给自己找一条出路,能远离痛苦、伤心的出路,我的努力有错吗?谁能告诉我,谁能指点我,谁?谁?谁?—是你们吗?
注定,我要做一个雨天里的小孩,真的,我不是然然,我做不到当它什么也没发生过,那场雨,永不会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