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淡墨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3:48:24
《读《盗墓笔记》有感》
借我三千笔墨,绘他淡墨眉眼。予我一杯清酒,祭他天真无邪。——题记
合上《盗墓笔记》的那一刻心情是复杂的,张起灵要在巨大的青铜门后孤寂十年,只为用这十年换吴邪十年天真无邪。
仔细回想,处处都是遗憾,死在张家古楼的霍老太,为救吴邪死在张家古楼的潘子,贵人不贵己,八岁当家的解雨臣;从出生就被九门安排的吴邪,一夜失天真独自担起霍家的霍秀秀,是痛失爱人为爱人留守巴乃的王月半,是本该比吴邪还天真的小官但却是张家最后的起灵,张起灵...
最触动我的是闷油瓶千里迢迢与吴邪道别,以及吴邪万里送小哥,迎来了一个“十年之约”。读到这一句“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我心里是酸的。
在《盗墓笔记》里,王月半、张起灵、吴邪他们在《盗墓笔记》中是铁三角,一个胖子、一个天真、一个疯子,就是这样三个怪人在一起一直不离不弃,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义”。他们仨不论是在书中,是在剧中还是在现实中,永远是最好的兄弟。
南派三叔说这可能是他写得最好的结果,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就是因没有结局,才有了等下去去的理由。铁三角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我,一直在追随。
“我用十年青春,换他十年天真无邪。”人生亦有曲终人散的时候,我也该释怀了,但我一直会追随。
《与墨结缘》
素纸淡墨,诗意绵绵,抚一曲暗香疏影,祈一地明月清辉。挥毫泼墨间,恍然想起,儿时的事与她。不禁泪眼迷蒙。淡淡梅香之中,回忆如电影般放映在眼前。
与她第一次见面,是我两岁的时候。母亲牵着我,穿过层层林荫,找遍院落,终于在书房,看见了她。她手执卷轴,凭窗而立,黄昏的光穿过窗户,淡淡洒在她的身。幼年的我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好奇地望着她,她似乎已经与笔融为一体,把身心也融入其间,以至于没有看见我和母亲已经进来。
最后一笔挑起,一幅毛笔字完成了。她逆着光欣赏着,嘴里轻声念着“出淤泥而不染”。母亲抱着我走过去,她才反应过来,忙道:失礼。她的眸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用大掌握住我的小手,我却不让她握,小手指着她的书桌,人却羞怯地躲在母亲身后。我想她知道我的想法,我喜欢那副作品。她微笑得把刚刚完成的书法作品卷好放在我的手间。可是我手太小,几次抓几次都掉下去,最后只好交给母亲。
母亲和她出去了,好像是要商量什么事。我独自坐在大大的藤椅中,看着桌上的墨砚,一时好奇,便慢慢地走过去,稚嫩而白胖的手触上墨,凉凉地。鼻翼靠近墨砚,闻了闻,淡淡的墨香进了我的鼻子。看着正中的一方素纸,便把手放在了墨砚上,然后沾了墨汁的手在素纸上涂写着。正在我玩得开心时,母亲与她进来了,母亲大惊失色,而她却道:没有关系。
她们来到我的身边,看着那一方素纸上的涂鸦,再一次惊讶,一个个手印好像杂乱无章,但整体看像一个“墨”字。她深深地看着我,一霎时,神情变得庄重严肃,走到桌案前,把一只毛笔放在了我的手上,握住我的小手写下一个“墨”字。
这样,我与墨结下了不解之缘。
再次相见,我已变成了大姑娘。看着那个在书房中挥毫泼墨的老人,看着她写的刚劲有力的字,我道:姨婆,您教我写字吧。老人的眼睛有着光。庄重的神情与十年前的那个身影重叠。她递给我一支她常年使用的毛笔,握住我的手,教我一笔一划地写下“墨”字。边写边道:孩子,你既然学了毛笔,便要坚持,不论有多少困难,必须要坚持下去啊。苍老的声有在我耳边回荡。我重重点头:嗯,姨婆我会的。
当我能独自写下一幅毛笔作品,她的眼里有欣慰,脸上有着温和的笑容,虽然此时她只能坐在轮椅上。岁月终究带走了她的风华和活力。又过了几天,她还是抵不过病痛带给她的伤害。病床前,她嘱咐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好吗?因为重病,她的声音轻而断断续续。我哽咽着回答:好!姨婆,我一定会坚持下去,这是我们的墨香之约!姨婆嘴角淡淡漾开笑,闭上眼,轻声道着:好!墨香之约,墨香……
她的声音消散在空中,站在她的墓前,我把自己的墨香之约写在素纸上,让风把这份约定带向天堂。
年轮细细,记载了多少年华;花香阵阵,熏醉了多少往事,在记忆的银河中,多少往事已经被逐渐遗忘,唯有那墨香之约化作亘古的星辰,永远在我心头照耀!
与墨结缘,不仅让我学会了毛笔书写,更是告诉我人生之道:不要放弃,做任何事都要学会坚持。
《我的小舟不靠岸》
夕阳漫上窗帘,在小床上筛下一团一团淡墨的花影。我安安静静躺在这图案中间,用枕巾蒙着脸——小时候,我就爱这样装扮着,等妈妈来唤我:早晨啦——
窗缘的紫藤沙沙响,睁开眼睛,两只雀儿跳跃在枝头,急切地似乎想提醒我什么,瞪着黑亮的眼珠。是怕我寂寞么?我慢慢支起上身,伸出手,它俩歪头思索没有可怕的,就在我手心上啄了两下——好痒坷,我忍不住笑,两只雀儿却惊得“叽——”一声窜出藤架,不见了。有一点失望,有一点向往,我没有翅膀呵…
目光悠悠飘下来,好象一片落叶,掠过树下写生的男孩的肩,心砰然一动——降寒?去扯窗纱,可他已看到我了,舟,你醒啦?”他扔掉画笔两步跨到窗前,沽着颜色的手轻拍我的面颊,“请你去散步,”他说,凝神看着迟疑的我,明显的鼓励隐在睫毛浓密的阴影下,那样安然期待,不允许我拒绝。
他等我很久了,我知道。
长发草草编成一条麻花辫,撕下两页日历,擦去镜上薄薄的灰尘。算算看,几天没出房间了。
一声长长的口哨,门开了。“可以进来是吗?”他抱着手臂站在床前望着我,温和的象个大哥哥,摇摇头,“小舟,不要锁着自己。”他弯身把我抱起来,轻轻放上轮椅。“去小河谷,有话对你讲。”我努力做个微笑,脸上却哭兮兮的,很怕你讲话,降寒。
迎着柔弱的夕阳走上苏花公路,眼边掠过黄绿相间的菜地。远处地平线上,有淡淡炊烟升起,两个孩子尖叫着在田埂上追一只鹅,四只鲜艳的小凉鞋摆在地边,整整齐齐。
世界,依然这么安详美丽呵,我却只能在窗内枯萎的,一点一点失去颜色—颜色……想起初学画画的时候,我和降寒都还小,色板摆弄两天不新奇了,就逃学去小河谷看我佩良那的颜色。那是多少低呼和惊叹呵,把玻璃糖纸蒙上睫毛,一切都变啦!小谷荡出静静的苹果绿,天空流着浓浓的胭脂红,我们屏住呼吸小松鼠似的蜷在树洞里,耐心等待灿然出现的奇景。“小舟,”他触触我的手臂,低低说,“太阳象个绿果子,酸的那种。”“不,”我反驳,“太阳是小舟,我的小舟:在云朵里飘。”“可太阳是圆的呀,…”“我的小舟就是圆的,就是!这样飘来飘去不靠岸,最勇敢!”小时的我,丫向有点不讲道理,可这太阳舟的感觉,却是真的。真的,我煞有介事的闭上眼睛想象,窄窄的心里塞满欢乐,一直到我长大,一直到半年前狠狠摔下海崖的那一天……
久违的童趣呀。
草帽,象孩子一样在风里快活地奔跑去,降寒要追回,我摇摇头,不要呵不要了。
路边一串钱浅的足迹,不知什么动物留下,我看着凝神许久——杖攀徐步转斜阳——一阵神驰一阵黯然,垂下头压住双膝,泪水濡湿了睫毛。地上有了苔醉,我想,小河谷不远了,毛茸茸的尾巴草又一下一下点头欢迎我呢。
“小舟——”降寒停步蹲在对面托起我的脸,低唤一声,“求你一件事。”不,我忙止住他,躲开那眼睛,知道你要说什么,两星期前约我的那天,就知道,就在想。可我不敢轻易答应,降寒,这份心愿,嫩弱如同未长好的肌肤,渗着血水,不敢碰它不敢受伤。
“小舟——”他叫,摇撼着我的肩,迫我迎起他的目光。“再试一次,请你!”“嘘,”我把食指压上他嘴唇,先别说这个了,先让我去看看小舟,河谷还有两步怎么偏偏要停下,走吧。
他平静搜索我的眼睛,继尔笑了。他不会不知道我想什么。这段山路上,就是他不断鼓励我,帮助我,提醒我。“一个勇敢的孩子,”他说,眼睛里竟充满了泪水,“一个懂事的孩子。”他又说,颤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我一把推开他,泪水却扑簌簌滚落下来,“快—走—”
又到小河谷了,又到小河谷啦!我禁不住又孩子似的紧紧扯住他的衣襟。
远方寺院传来浑厚深沉的钟声,一群小鸽惊起,扑拉拉连着翅膀掠过我们头顶。入暮了,晚霞在西天燃烧起来,徐抹出一道蜜黄,一道排红。黄,红……(我数着)加上蓝,(就是天的颜色)三原色。一切颜色都是它们调出的。“真简单!”我还没画架高的时候,曾这样对图画老师说,说的真切,满不在乎。现在,我为什么不试着想想呢?
生活就是要不断受伤和复原,就是走路和摔倒……真的,真简单!
我抽出一页水彩画,飞快的折成一只小鸟,把它向山谷尽头的太阳小舟尽力投去。
“不—许—靠一岸一”我喊起来,然后侧耳倾听四起的回声……
“哦,降寒,”我回过脸拍拍他手背石“你刚才要讲什么来着?”“讲——”他把我的小手合十进他温暖的双掌,斟m着一字一字宇说:“生活是快乐的,要看你怎样感觉它。”我点头:“还有吗?他笑了,看着我的眼睛:“请你和我,走回家。”
他的气息拂着我的发缕,连同山谷的风,慢慢吹入我心底。那搁浅的小舟,又一点一点移动了,那支离破碎的帆,又一点一点,涨满、涨满。“好!”我答应了,一个又天真义悲壮又快乐的表情。小时候,我和他去打那个欺负我的男孩时,也是这副样子的。做着鼻青脸肿的打算,怀着必定胜利的信心,牵着手。唱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