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新枝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22 10:57:26
《五年时光,我们缓缓走过》
新枝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万龙孙绕凤池。——题记
五年前,伊始懵懂的岁月,纯净如纱,宣白似雪,我们正努力地蜕变,一日日剥去自己幼稚的一面,一笔笔染画着小学生涯的一页一页空白,尽管有时会在岔路口踌躇不决,也会有老师的向导。
“小黄人”也踱着满地的阴凉,逗引着我们一步步成长。
小时候贪玩的我们,当然对综合课独有情钟,特别是男孩子们,一提到科学课,满嘴都是“小黄人”,他英俊的外表下有一颗年轻而又童趣未泯的心,惹得我们每次见到他都一窝蜂拥过去,问这问那,不曾想过上课铃的咆哮。
羊蹄甲和木棉花在春风里徐徐袅袅地开了五回,又娉娉婀娜地谢了五回,草坪上的毕业树也多了好几株。
我们这群雏儿一点点丰满着身躯,老师也换了好几回了,“悲欢离合”中,唯有他还雄姿英发,挺着胡杨般的身躯,含笑,站在春天的深处,默默地抚着我们愈发健壮的身躯,也年年送别着,一批一批毕业班,他的心中,也一定有一潭惆怅吧。
依稀记得,五年来,每次见面时,他都双手抱臂,一脸“凶”样,加紧步伐和我相撞,可我不会在一屁股跌在地上,而是弹开几步。也不会仰望他的“邪笑”和“挑衅眼”,而是看着他欣慰的笑容。
依稀记得,五年来,每次科学课时,我们都睁大双眸,心里只有好奇和向往,听着它不变的沉厚的语音,讲宇宙,讲植物,讲人体,不知不觉中,椅子上的我们,已经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他的眼角的鱼尾纹,似乎也更深了。
依稀记得,去北京参赛时,他带着我们信步踱过天安门,跑过颐和园,也记得他嬉笑着称自己为“国王”,站在迷宫的中央,让我们这群“贵妃”在死巷里乱转,最后无奈地把一个个都揪出来。
……
转眼间,他扶着我们,书写到了小学生涯的最后一页,他风华依旧,我们也成了大孩子了,羊蹄甲花又开了,木棉也焕发着光彩,我们即将离去,只想时光回溯几年,再做一回他的学生,叫他一声:
“老师好!”
《春天到》
春天到,
万物复苏。
树叶焕发新枝,
草儿看见了世界。
美丽的花儿,
在向太阳问好。
微微的春风,
拂过柳树的树梢。
春天到,
鸟儿学会了飞翔,
小鸡冲出了蛋壳。
牛和羊儿,
在草原上,
快乐的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
万物复苏了,
蓝蓝的天,
绿绿的草,
奔腾着的河水,
快乐的鱼儿......
春雨到了,
雨珠滴嗒滴嗒,
和着青蛙的叫声,
蛐蛐拉起了小提琴,
还有打鼓的雷,
它们一起举办了音乐会。
春天到了,
许多的物种,
已经开始了新生命,
春天到了……
《高中写人作文》
……两个小女孩折下早春的一段新枝,插在泥墙根下.她们蹲下身,出神地对那近乎鹅黄色的、仿佛一口气就能吹化的小叶子看了好久,说:“这棵友谊树会长得又高又大。”她们是幼稚的,并不知道只有杨柳等才可以用扦擂的方法来种,也体会不到“友谊”这个词到底有多深的内涵,可她们是纯洁的,坚定的……
没有见到梅,已经有好长时间了。
刚刚上中学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分别走进“重点”与“非重点”校门的时候),我总想着找梅玩。当然,学过“植物学”的我们是不屑再干那种种小树的游戏了.不过,我们各自仍感到,只有和对方一起玩才最带劲儿。慢慢地我开始发现,她越来越喜欢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当我说起“宇宙速度”、“四维空间”,她便嘻笑着打断或故意打呵欠,以后,她不打断了,默不作声,再以后,她老躲着我了……
时间一长,惆怅与失望便渐渐有些淡泊,我充满信心地想:“在中学里,我还会有新朋友的。”可是,实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特别是有一天,某件事使我突然想起梅。那时,我最强烈地怀念儿时的友谊,惊讶于它的多彩和无瑕。我要找梅。虽然,我的内心有一种微妙的害怕,可在我记忆中的梅的那双眼睛在鼓励着我,那是世界上最最可爱的眼睛,充满着火一样的热情与诚挚,并且总在对我微笑。
梅从门缝里伸出头来,发现是我,想说什么,可却没有说出来,只打量了我几眼。这几眼使得我对自已说:“也许不该来。”她什么时候这样看过我—冷漠如冰,就仿佛是陌路相遇,甚至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
我感谢她淡淡地说了声:“进来吧。”我进去了,看到房间里满墙都贴着港澳女影星的画像。梅亭亭玉立的身姿在穿衣镜前停留了一下,镜子里映出她涂得很鲜艳的唇.
梅没有失礼,可我反倒不自在,因为她曾经是那样一个活泼豪爽、不拘小节的人。我能感到她在克制自己,好像她还在竭力做到彬彬有礼,谈吐文稚,可终究,她是冷冰冰的。
犹豫了半天,我不想再继续那些莫名其妙的客套,我间:“梅,学校里功课紧吗?需要我帮帮你吗?”
梅笑了,完全不像刚才那样拼命克制自己了。她咯咯地笑了好长时间,然后一口一个“你们知识分子”,“我们劳动人民”,使我几乎透不过气来。“知识分子”是一个很崇高的字眼,可我总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种怪物。
“梅,”我勉强笑笑,提醒她:“《社会发展史》上不是说,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为社会主义作贡献的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吗?况且我并不是知识分子,只是一个学生,和你没什么两样.”刚说完,我便后悔了。原先我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要在梅跟前引经据典,因为,因为……不出所料,梅又笑起来,好像我刚才的话真有非常幽默的地方,她边笑边说:“真不愧是重点中学的高材生,我这种大老粗……”
她又斜晚了我一眼,那种能够刺痛自尊心的像冰一样冷的目光啊……
我一直想说一句话,可最后还是没有说—我怕再招来她的轻蔑和嘲笑—那就是“梅,梅,你还记得我们昔日种的友谊树吗?"
两个小女孩折下早春的一段新枝,插在泥墙根下。她们蹲下身,出神地望着枝条上的小叶子,好久,说:“这裸友谊树会长得又大又高。”其中一个偶尔瞥见我,便抬起头问:“会吗?"啊,她的眼睛中有梅昔日的神采。我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只是反问:“你的功课好吗?”“我不好,她好!”
我的心中一凛,看一眼那新植的“小树”,叶子嫩得近乎于鹅黄色,充满了勃勃生机,然而又柔弱得仿佛一口气可以吹化。
我匆匆地想走开,却忍不住回头望一眼,望一眼“友谊树”,望一眼小女孩纯结、坚定的目光,我走回来,回答刚才她们的问题:“会的,但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