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自修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5-20 11:36:02
《月色正浓》
晚自修结束。
入秋,风携着凉意吹来。腿又疼了起来。
“回来啦?快来喝豆浆吧!”打来了门,姐姐的声音响了起来。“嗯……等一下。”我捂住腿,全身疲软地倒在沙发上,头一阵疼,腿一阵痛。姐姐似乎不知晓我的难受,仍躲在厨房里捣鼓着给我泡的豆浆,场面一度沉默,空气中也流露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安静。
心绪有着些许混乱。姐姐大我10岁,每回逢上妈妈忙时,她就同妈妈一样照顾我。此时,她没有来体贴我,我却对她有些责怪。
“哎呀!你怎么了。”姐姐捧着一碗豆浆从厨房里走来,见我全身毫无气力地倒在沙发上,大吃一惊,连忙放下豆浆,摸起了我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回事?”姐姐本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见到我捂着腿,赶忙拉起我的裤脚。
被我手紧紧捂着的地方,早已泛起大片红晕,哪怕是天边红霞,亦无法与其相比拟。
我心中泛起一片慌乱的波涛。
与我内心的恐惧不同,姐姐的反应却显得更加焦急:“怎么会这样啊!不是叫你把膏药贴上去了吗?怎么比昨日更肿了?”那微微耸起的眉毛,那因为紧张,手心里而凝华出的汗水将姐姐那故作淡定的样子心照不宣的戳穿了。
“你是不是没贴膏药?”姐姐犀利的问题如同一柄匕首直指我心。心灵告诉我应该坦白从宽,可我那为数不多的理智却告诉我,撒谎。“没有啊!”我知否认,内心的理智在支持着我那可笑的“尊严”,“那为什么膏药不见了。”因为他没粘性了所以掉了啊!我迅速答道。
姐姐选择了相信。“砰—”地一声,伴着姐姐的那声:“等着,我去给你买膏药。”门关了。客厅里只剩我一个人。
爸爸常年在外地工作,爷爷奶奶又住在乡下,妈妈最近又恰逢邻居家家属去世了,又是送葬又是送蜡烛钱,家中便只剩下了姐姐。在这“自古逢秋悲寂寥”之中,姐姐义无反顾地冲出去给我买药。这,对我来说,大概就是所谓的“我言秋日胜春朝”吧!
“回来啦!”姐姐搓着手心,捧着那贴膏药,小心翼翼地给我贴在腿上。摸摸这帖膏药,嘴里还不住碎碎念,“贴牢了吗?有没有感觉舒服点?”
贴上了膏药,姐姐去洗衣服,望着卧室中漆黑的天,看着窗外阳台上姐姐劳碌的脸,心中不住一阵感动。不住又想起今天早上出门的事情——
餐后,姐姐给我送了一包膏药。说是能止腿疼,我却不以为然,应承着接过,却又嫌其臃肿,不免直接在小区门口垃桶内扔了,我不知道当姐姐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如果他知道,想必是失望的吧!但此时想起,心中不免愧疚。
今夜,月夜正明,风声大作。冷意直扑面鼻, 在我眼中爱愈发浓烈,月夜愈发深沉。
【王老师点评】
姐姐细致入微的照顾,尽在细节中。作者用细腻的笔触,来描写姐姐对自己的关爱。温情洋溢,文笔细腻!
《我成长中的一件小事》
自修课上,我正在做着代数,不料写错了几个字,我连忙寻起橡皮来。我把自己的书包掏遍了,也没找到。噢!对了,早上我放在家中桌上忘记带来。向谁借一块橡皮呢?我回头一望,哈,这里不是有一块橡皮吗?这是物理科代表石大铺坐的位子,他不在,一定是去拿作业本子了。我拿过橡皮来擦了擦,便顺手习惯地放进书包里去了。不一会,下课了,我背起书包,想叫石大墉一起走,可是回头一看,他还没来,我就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回家去了。
第二天清早,我很早就到了学校。走进教室,一看,石大墉和一些同学已经来了,他们正在热闹地说着话。我放好书包,也走了过去。“昨天,我放在桌上的一块橡皮,不知被谁拿去了?”石大墉说。“啊!”我猛然想起,是我把他的橡皮拿走了。我正想告诉他,同学们却已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那个偷橡皮的人真不要脸。”“连橡皮都要偷……”石大墉却说:“不能这样说,我想他一定是借去用用,不会不还我的。”他一回头看见了我,便说:“你也来了?”“唔。”我含糊地应了声,便汕汕地退了出来。想起那个“偷”字,脸不由得发烧起来。是啊,向人借东西也得征得别人的同意,怎么可以这样不声不响地拿别人东西用呢。
这一天,我的思想很乱,老师讲课也没好好听进去。我觉得好像有一团火在我心头燃烧。
放学后,我背着沉重的书包,走过一个教室门门,里面正在上团课。一位老师说:“我们青年学生是未来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我们必须提高社会主义觉悟,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这几句话好像针对着我说的。
到了家,我胡乱地吃了些晚饭,功课也无心去做,便睡在床上。这天夜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思潮此起彼伏。我想:还是去说了吧!再一想:如果一说,那人家不要说我是“小偷”了吗?我以后怎么做人呢?想来想去,左右为难,怎么也不得解决。
“当,当,当···”时钟已经敲过了11下。我的思想斗争得更激烈了。到底是去讲清楚呢,还是不讲?“不讲!”这个思想在我的头脑里又占了上风。“反正没有人知道,不讲,谁会来说你是‘小偷’呢?”可是,又一想,不说出来,在同学们面前就不算是“小偷”了吗?不,这样实际上却真正成了小偷!
“不讲。”这是一种什么思想在作怪呢?——爱“面子”,这不是资产阶级思想的一种具体反映吗?我一下子警觉起来。“我们青年学生是未来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我们必须提高社会主义觉悟,抵制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这几句白天听到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回响起来,更坚定了我要去说明这件事的始末的想法。决定了以后,我就像卸下千斤重担那样轻松,安然地人睡了。
早晨,我匆匆地吃完了早饭,便背起书包轻快地向学校走去。一路上,我觉得太阳比往日更温暖了,花儿更美了,青草更绿了……就是那泥土,此刻我也觉得好像正在散发出阵阵芳香。总之,每一件东西在我看来都要比往常美得多,好得多了。我的心更是比往日要愉快得多,因为从今天起,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了。
我先走进办公室,把这一切都对老师说了。老师听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做得对!”在读报课上,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她说:“……本来他没有征得别人的同意,就拿别人的橡皮用,这是不应该的,而尤其是当别人找寻时,他由于怕别人说是‘偷’的,没有立即还出,这就更不应该了。现在他经过思想斗争,能够主动来说清楚问题,这样还是一个好同学,大家都应该向他学习这种诚实的品质。”
我回过头去,轻松地把那块橡皮放在石大铺桌上。他笑了。从他的笑容里,我看出他是在赞扬我,在鼓励我。我看了看别的同学,他们也是那么和善地微笑着。我禁不住也微微地笑了。
《数学考试后的那个晚上》
“我完蛋了!”周日夜自修时我坐在不太光明的日光灯下想着更为不光明的前景。“他早上遇到我时并不热情,来的时候似乎又白了我几眼一一数学肯定完蛋了!”
我摸摸手,感觉像在摸僵尸,放在火烧似的额头上,很可以降温消暑。我小心地侧身问同桌:“唉!我说,你考得怎样?”他突然夸张地伸手卡我脖子—当然用力并不太重,“哈哈!”他轻声狞笑,
“我好极了!记住,我是一百五。”这样的行为,看上去有些类似偏执狂,但我很能理解他。我也卡他脖子回敬:“马叉虫,我是二百五!”
不巧,他进来了。我们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在我面前也就是同桌的背后轻声喝道:“干什么!”“你找死!”同桌以为是阿刘。幸而班主任没听见,当老师押着班里一个同学出门时,可怜的同桌竟吓得面无血色,很快便上了厕所。
我发觉数学老师转出门口时瞪了我几眼,如王洛宾在《阿拉木罕》里唱的:“……她的小嘴很多倩,眼睛使你能发抖……”数学老师的小嘴多不多“情”,待刽L喊我去“谈心”后,见我是落泪抑或是想跳楼便可知晓,不过他那一眼肯定让我发抖了好一阵子。
天杀的!时间仿佛被朋友拉去打扑克戴是看VCD去了,过得死慢。自有一个同学被唤去后,另外的同学从“唇亡齿寒”的境界中超脱出来,心里恐俱表现为:有的低头扯头发;有的死死盯着黑洞洞的门口,手却在操涅自己的脸;有的干脆撕纸头;更有甚者,在纸上拼命写“数学”二字—这不是少年单相思时的行为,而是武侠小说中将什么人假想成木偶什么的,用刀用镖去摧残它—果真,那位仁兄写,些后便用笔戳得纸像被御1A仓扫过一样。此回数学一考完,各位同学便有“就义”的思想准备,因为风闻不及格的同学多得闭上眼睛打着一个便是,更为恐怖的是,竟有人考了满分。
被叫出去的同学回来了,不论我们怎么打他,骂他,他都阴着脸,不发一声。老蔡—我们的数学课代表—也被召魂召去了。全班同学都发疯了,一下课便去对那个被老师召出去的同学进行“拷问”。刘歌指着撞日光灯掉下来翻不过身的小甲虫道:“这不是威猛的磊哥吗?”我扑上去打了他两拳,以示赞同。
我不也是一只翻不过身的甲虫吗?我一次次向成绩的日光灯撞去,掉下,撞去,掉下……一次次的失败挫折,一次次的东山再起;一次次迷茫失望,一次次重振旗鼓。小甲虫的行为固然可怜,但追求光明进步的渴望倒不乏英雄之气。
我帮小甲虫翻身过来,它在桌上留了一滴液体以示报答。老蔡拿着成绩单从黑暗中走过来,也L乎对我笑笑,是真笑?是假笑?是俊笑?是嘲笑?是冷笑?9是根本没对我笑?……
《攀比》
“我爸爸是老板”,“我爸爸是经理”,“我爸爸是总裁”……这是我们在夜自修下课回寝室后,睡在床上闲聊的话。
那天晚上,熄灯铃还未响,睡在上铺的小豪说:“我爸爸是做生意的,专门出售日本进口的按摩马桶。哈,一个抽水马桶就能卖几万元呢!前几天老爸还买了一辆‘红旗’轿车,可威风了!”
“这算什么?我爸爸是公司总裁!他外出坐的‘奔驰’轿车,还是进口的,可漂亮呢!”睡在我对面的大雷不甘落后争着说。
“我爸爸是,·一”
随着同学们的夸夸其谈,我的自卑感就情不自禁地显露出来了。我接下话茬说:“我爸爸是开五金商店的,不是那种普通的小店铺。我们店里什么都有卖,营业额是年年上升呀!”我看大家听得出神,又夸大其事地宣告:“我爸最近也买了一辆‘宝马’汽车……”还没等我说完,小豪又插嘴说:“阿彪爸爸根本没有什么‘宝马’汽车,我见他爸爸来接他时,都是走来的,我开始还以为他爸爸没开车来接他,原来阿彪爸爸没汽车呀!“哈哈哈……”大家笑得连床铺也摇动起来了。
这时,我顿感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
我爱虚荣的缺点让我出尽了洋相。但再想想我们互相攀比谁家有钱多无聊。其实我家并不寒酸,父亲开的新兴五金商店里挂着“全国个体工商户守法纳税模范户”,“省优秀青年个体户”,“宁波市劳动模范”,“江东区十佳青年”等奖牌,多炫目啊!我家才是精神富裕户呢,要比就比谁家荣誉多!
《揭开泥浆之谜》
随着自修课的预备铃声,小张同学急匆匆地跑进教室,用手帕使劲地揩着头上、脸上……的黄色烂泥浆。接着,老师也走进了教室,关心地询问小张说:“泥浆是啥地方来的?”小张一本正经地答道:“刚才在厨房间门口喝水时,不当心踩着了铺在地上的木板,泥浆就……”老师接过他的话说:“就冒到了
你的头上、脸上……是吗?”同学们都笑了起来,于是,小张又
郑重其事地补充了一句:“不信,你们去问问x x同学。”
乍一听,似乎小张说得有根有据。但是仔细一想,觉得他的不是事实。厨房间门口,由于地势低,经常积水,所以那里的烂泥浆是黑色的,而小张身上的烂泥浆是黄色的,显然,他说的是假话。
那么,他身上的烂泥浆是哪儿来的呢?大家议论纷纷,真是“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突然,一个同学提醒我们说:“只有学校门前才有黄泥浆……”
小张眼看谎言将被揭穿了,只得支支吾吾地说:“嗯,是的,刚才在校门外买冰棒时,60路公共汽车转弯调头时溅的。”
这个解说像是无懈可击了,但是,我们又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分析着:学校门前的惟一的一条马路被挖掘了三米多深,准备铺设排水管,所以60路公共汽车只得改道在我们校门旁边的一块狭小的地方转弯调头,地面被车子压得坑坑洼洼,有时积粉黄色的泥浆水(是从挖掘后的马路底下抽上来的),这是每个同学都熟知的。由此可见,小张身上的黄色泥浆是在校门前溅上的。但是,我们平时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印路车在场地狭小、行人络绎不绝的地方转弯调头时,它的速度很慢,所以,烂泥浆不可能溅到行人的头上、脸上。
这样的推理,小张同学口服心服,他深有感触地说:“说谎是不符合逻辑的!”那么,泥浆是自己飞到小张身上的吗?当然不是。我们诚恳地要求小张同学说说身上泥浆的由来,他尴尬说:“课后,跟小高同学在校门口买冰棒时,开了个玩笑,我故愈用力推了他一下,想把他推到水塘里,他一个趟超,一只脚插到了烂泥浆里,我正得意忘形,笑得前俯后仰时,他立即就回敬了我一脚……”
泥浆之谜就这样被我们揭开了。
《做值日的郑老师》
个星期轮到我当值日班长,早自修之前,我要把收齐的作业本交到老师的办公室去。一连三天,我都看见老师在打扫办公室,不禁纳闷起来:上学期这间办公室是我们班的卫生包干区,我们每天都把它打扫得干干净净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哪个班负责的,怎么天天让老师代劳呢?
今天早上,我看见以前的班主任郑老师在打扫,便放下本子,对郑老师说:“郑老师,我来帮你。”
“谢谢你!你快回教室上早自修吧,我很快就打扫好了。”
“怎么值日生不来打扫呢?”
郑老师笑了,反问道:“我不就是值日生吗?”
“可……您是老师呀!”
“老师就不能做值日生吗?老师的办公室本来就该由老师自己来打扫,不是吗?”
“可是,以前不是都由我们学生来打扫的吗?”
郑老师笑了起来:“老师这不是‘知错就改’嘛!这学期起,这里就是我们老师的卫生包干区,欢迎你等会儿来检查哟!”
啊,老师也做值日生!这可是一条新闻,我得赶紧和同学们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