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文史哲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1:24:16
《《文史哲》》
其后,吕先生虽然因故离开山大,我也在一九五三年毕业,分配到北京中国人民大学教师研究班哲学班做研究生。因为离开喜爱的专业,改学哲学,在一段时间里,自已思想情绪上很有些苦闷、波动,但《文史哲》编辑部并没有忘记帮助我这已离校的校友作者。我现在已记不清当时编辑部还有谁,只记得始终和我有联系的,是葛愁春同志。我到北京后,一直还和葛愁春同志通信,很可惜,他给我的信,都在‘文化革命”中散失了。我在一九五三、五四年和他通信中,曾诉说过自己失掉专业的苦闷和彷徨,也从他那里得到过不少帮助和支持。他鼓励我课余写作,不要放下笔,还主动来信问起,在写什么,在考虑什么问题,有文章可寄给《文史哲》。正是在他的热情鼓励下,我修改了在校时写的旧作《略谈<水浒评价问题》,也正是在他的热情鼓励下,我和蓝翎同志商量,将当时找不到园地发表的我们合写的那篇《关于<红楼梦简论及其他》,寄给他,导求《文史哲》的支持。葛愁春同志还经常把编委会或师长、读者的意见转达给我们。
当时,党的“百家争鸣”的方针虽尚未明确提出,但在华岗同志领导下的《文史哲》,一直坚持学术上的互相商榷探讨的学风,各种意见都发表,还希望被批评的参加讨论,进行答辩。
当然,有时也由于我执拗、偏激,坚持错误意见,致使有的文章产生坏的影响,但责任不在编辑部,而在我自已。
翻看着《文史哲》创刊以来的目录,不禁心潮汹涌,想起刊物创始人,我们的老校长华岗同志,他早在一九五六年,就被人诬陷为“编子学者”、“反革命”,投进监狱,终致含冤而死。但愿他洒下心血浇灌起来的《文史哲》的良好学风,能得到继承和发扬,这也是对他的永恒的纪念。
无论是作为读者、校友,还是作为一直受到《文史哲》关心、培养的作者,我都衷心地祝愿《文史哲》,为了促进伟大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努力贯彻党的三中全会以来的学术路线,努力贯彻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把《文史哲》办得更好。
《《义史哲》的诞生》
今年五月,是《文史哲》创刊三十周年。三十年前的当时,我还是山东大学中文系一年级的学生。我们这些建国初期在校的老校友,都把那时称做山大的“黄金时代”’。山东大学刚刚与华东大学合并,就我们中文系来说,合并来的还有齐鲁大学的同学,号称五院十八个系,一片蓬勃发展的景象。校长是享有盛名的近代史学者、马列主义理论家华岗同志,两位副校长童弟周先生、陆侃如先生,也都是国内外文理科方面的著名学者和教授。
解放前的一九四七年到一九四九年初,二我曾在山大中文系旁听过,后来才去济南投考了革命干部学校华东大学,并校时我是重回山大,因而,感受也要比别的同学深切一些。我觉得,比落白色惑怖笼罩山大的那些年月,这时的山大校园充满了解放的喜悦,又因为正在开展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运动,处处感到那种“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豪迈气概。我们的华校长和余教务长(余修同志),都非常善于做宣传鼓动工作,他们经常在六二广场(原青岛山大校内广场)上大课,讲形势,宣传马时主义、毛泽东思想,无论是政治学习或学术研究都非常活跃。《文史哲》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诞生的。对《文史哲》的创刊经过,我不太熟悉,只知道是在华校长倡仪下创办的.他还亲自担任了社长。
文科同学当时很注意《义史哲》的诞生,我虽然经常阅读师长们学术论文,却并没想过自己去投稿,但一九五一年创刊后的第四期,却发表了我的一篇题名《典型人物的创造》的文章。不过,这不是我的投稿,而是文艺学课程的一篇作业。当时,我是文艺学的课代表,教授文艺学的师长,是中文系的系主任,国内知名的美学家和文学翻译家吕荧先生。记得是因为他要去济南参加第一次山东文代会,文艺学需要停一段时间的课,课程正讲到典型问题。他临行前给同学有留了作业,让大家学习运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分析、解剖一个文学上的典型,写出自已的学习心得。虽然吕先生布置时,并没有要求每个同学都必须完成这个作业,但我觉得,自己是课代表,应当起带头作用。同时。自己也的确积累了一点材料,有些看法,就结合着对课程的体会,写了一篇学习心得的报告。等吕先生从济南回来,就把我和其他几位同学的学习心得一起交了去。后来吕先生告诉我,他觉得我这篇学习心得写得很认真,也有见解,他已稍作修改,推荐给《文史哲》发表,并说华校长已看过,也很称赞。自然,实事求是地讲,那不过是一篇学生的作业。我想,华校长和吕先生当时所以要发表它,用意不过是在鼓励学生学习运用马克息主义观众分析问题,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这大概是《文史哲》较早发表的学生写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