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同车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2 22:36:39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全诗的意思及作者》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出自唐朝诗人王维的古诗作品《西施咏》之中,其全诗文如下: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粉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注释】
西施:《吴越春秋》“苎萝山鬻薪之女,曰西施。郑旦,饰以罗谷,教以容步,三年学成而献于吴。”
傅脂粉:《史记》“孝惠时,郎侍中皆傅脂粉。”
浣纱:《环宇记》“会稽县东有西施浣纱石。”《水经注》“浣纱溪在荆州,为夷陵州西北,秋冬之月,水色净丽。”
持谢:奉告。
效颦:《庄子》西施病心而颦,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效其颦,富人见之,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彼知美颦而不知颦之所以美。按:颦古作膑。
安可希:怎能希望别人的赏识。
【翻译】
艳丽的姿色向来为天下器重,美丽的西施怎么能久处低微?原先她是越溪的一个浣纱女,后来却成了吴王宫里的爱妃。贫贱时难道有什么与众不同?显贵了才惊悟她丽质天下稀。曾有多少宫女为她搽脂敷粉,她从来也不用自己穿著罗衣。君王宠幸她的姿态更加娇媚,君王怜爱从不计较她的是非。昔日一起在越溪浣纱的女伴,再不能与她同车去来同车归。奉告那盲目效颦的邻人东施,光学皱眉而想取宠并非容易。
【赏析】
《西施咏》作于天宝时期。王维所处的盛唐时代,在繁华的外衣下隐藏着政治危机:奸邪小人把持朝廷大权,纨绔子弟凭着裙带关系飞黄腾达,甚至连一些斗鸡走狗之徒也得到了君王的恩宠,身价倍增,飞扬跋扈;才俊之士却屈居下层,无人赏识。而“读书三十年”的儒生,却“腰下无尺组”,“一生自穷苦”。
此诗通过借咏西施而抒发现世感愤不平的讽刺诗,语意深微,很有普遍性。诗人通过西施的故事来发表诗人对人生的一点体会。即“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的现象。这一现象有两种情况:一是一般人难于辨别好歹,一旦美好事物被发现后,大家才吃惊地感叹艳羡;二是某些人与事物本来也平常无奇,一旦被评为上品或提拔成高官贵妇后,大家就刮目相看,敬佩不已。
春秋时越国诸暨芋萝山的美女西施,被越王勾践选送给吴王夫差,成为吴宫邀幸擅宠、娇怜命贵的艳妃,左右了吴王,支配了吴国。当然,西施这样做是有她的政治目的,但王维的本诗并不是取材她的政治图谋,而是用她入官后艳色凌人,写令人感到厌恶的恃宠擅权的官场世态。
开始两句从通常世态的角度提出了一个很有概括性的问题:“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是说:天下入好德者少,重色者多,有这种社会习俗,象西施那样的人物,安能长久地处于微贱之地?因此生活中象西施这样的人物,会有被尊贵的一天,只是时机之遇的早晚。这两句是对取人不重德能的当政者的讥讽,并同时表明,那些得势者一朝之内便娇骄得判若两人,根源还在于重色者。
三四句“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是前两句中的有“重”而不“微"的一个突出的事实证明。一个越国的山村中的普通女子,一朝之间身价十倍,原因就是因为遇到了重艳色的人;重色人有多大权力,有色者就有多么贵重,如此的逻辑适合于说明历史上的一切权臣和宠姬。王维就是借宠姬而抨击权臣的,鄙视权臣并不是以自身的德能显出贵重的意义,而是借“重”而“贵”的,王维提醒当权的不要忘乎所以,用意是很尖刻的。
从第五句“贱日岂殊重”开始,到“莫得同车归”,连续八句,是对“西施”的讥刺,针对性是世俗心理和那些得宠后便殊众自贵、颐指气使的娇骄者。在王维看来,有一种社会性的心理惰性,就是一个美的事物,被埋没的时候谁也看不出它的“殊众”之处,而一旦被人发现了之后,它就成了世上稀有的宝贝。诗人认为西施就是这种心理的一个代表对象。诗人好象要问一问西施:“当年你在苎萝村溪边浣纱时,你意识到你自己是那么天下少有吗?比所有的浣纱姑娘都美吗?可为什么一进吴官,成为贵人,便感到自己成了稀世之珍呢?”对于自贵自稀的人,王维最鄙夷那种“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的得幸者,得幸者愈宠愈娇,借高权保护,唯己为是,非己为非,以致到了无有是非的程度。王维在仕途里不乏坎坷,接触了不少炙手可热的权臣,诗人很憎恶这种人,此刻诗人指着西施,一点也不客气地针砭了这些小人。诗中主要不是评价历史上的西施。
诗的最后两句:“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这是归结性的道德评价。这里包含的意义是很复杂的。在时间上,诗人回到了西施的时代,找到了那个被人传为笑柄的东施,向东施致语。向西施效颦学不到真西施的样子,又告诉她:这样的西施怎么可能学得了,况且她“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再不屑与当年浣纱伴为伍了,没有什么可效之处。王维的话当时的人是听得见的,诗人的真正的“邻家子”乃是现世人,不可效的是那些“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的衮衮诸公。
世间确实有某些品质才能很好的人,周围的人却不理解而以常人待之,待际遇一到,被入发现后,周围的人又要群起而效法。效法者有不理解其所以然,只一味学习其所然;不免便成了效颦的东施。
《甘南游记》
我们与藏民同车,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又陌生的羊脂味,我感觉到一种神秘在悄悄向我笼罩过来。远处隐约的雪山渐渐飘入我的眼帘,我明白,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不远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从老师那儿我们了解到是甘南的夏河县,那儿有雪山,藏民和拉卜楞寺。
我沉浸在漫无边际的想象中,任凭虚幻的自己奔跑在蓝天白云下,与大地同在,同救民同乐;还站在白雪覆盖的山顶,仰望初升的太阳;而雪山底下的拉卜楞寺肯定是笼罩在一片金光闪闪之中,寺里的喇嘛正自得地念着经。
一阵裹着灰土的乱风吹过,一粒沙土蹦进了我的眼中,让我回到了现实。
我们行走在一边是贫瘾的大山,一边是湍急的河水的盘山公路上。混浊的水流漂浮着枯枝败叶,据说这是从雪山上流下来的雪水。污浊的浪花倏忽生生灭灭,河中夹杂着丛丛野灌木,隐约可见那没融化的冰块;而山呢,是那么高大却不见点滴绿色,枯黄的杂草相间在面目可憎的岩石中,还夹杂着那一群群在我们视野里变成一个个小黑点的羊或牛。
这最初的印象已经给了我强大的冲击,粗犷而又温柔,幸福而又悲哀。
车终于停停顿顿。路旁一些袍子们都已分不清颜色的藏民们半卧着休息,他们同街上来往的人一样,都充满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群唐突的不速之客。我的心是紧张而又欣喜的。
到了夏河县,你不能不去的就是拉卜楞寺。踏着雪化后的泥土,走过一段热闹的街市,你就会看见佛塔,顺着小道一直往前走,就到了这向往已久的神秘的拉卜楞寺。据说这期间拉卜楞寺损失了大片建筑,现在我们看到的只是原来的中间的一部分。
空旷、威严,是我对拉卜楞寺的第一印象。跟随着导游,我们开始涉入这块神奇的土地。
我们参观了寺里的陈列室,玫油做的花让我分辨不了真伪,禁不住用手去试探;那丝织的锦画色彩绚丽,人物造型千姿百态;而那盐沙估的画更让人惊叹不已,我想是渊远的藏族文化赋予这与生俱来的灵气吧!
佛堂又使我们进入一种恍惚又严肃的状态之中,几代活佛的像在注视着我们,在那盏油灯的光芒中,充满着虔诚的面孔,那些大小喇嘛沉入在个人的念经世界里,究竟蕴藏着一种怎样的力量,让人的心灵得到彻底净化呢?我苦思不得其解。
在另一个佛堂里,我居然发现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喇嘛转动着机灵的眼珠心不在焉地念着经,有一个还背对着老喇嘛冲我们做鬼脸。
念经也有休息的时候,拉卜楞寺的上空都几乎被身着红袍的喇嘛们染红了,那是一处艳丽的玫瑰红,略微浅一点。到处是喇嘛,老的少的,高的矮的,各种形象各种面孔出现在我们面前,多么壮观啊艺
我有一种眩目的感觉,不知是佛塔的金顶还是耀眼的阳光所带来的。
去了拉卜楞寺,当然还是去领略一下格桑花大草原的风光。我们略感遗憾的是:据当地人说,草原在六七月份最美丽,而现在才四月份出头。
并不美丽的草原却让我感受到一种悲枪之美。踩着枯枯的划,遥望着远处晶莹凝重的雪山,我的心一种莫名的感动,泪水涌涌不断,这时天空突然下起雪来,雪粒打在我的脸上,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雪,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茫然,心被猛烈的撞击着。只要来过草原的人,心灵无不得到净化,那站在空旷草地的感觉,我觉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去描述,我只能用心去聆听。
回来时那碧蓝、平静而又蕴藏着不安的湖水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还有天上盘植的鹰,水面上展开黄褐色的双翅的野鸭,我如醉如痴,体会到一种带有原始的野性的美。
我不愿离去,我还会再来的,我默默地注视着这片土地,眼里啥着泪。
《与洋人同车过沙漠—“西游记”之五》
大凡到敦煌“朝圣”,都是从兰州坐火车去。我却选择了一条“苦”路:从青海的格尔木坐长途汽车到敦煌。上车时,发现同车的竟有十几位外国游客,咦?他们也走这条“苦”路。
由格尔木到敦煌,汽车要走十几个小时,一路上除了沙漠,就是戈壁,很难见到绿色。幸好我旁边坐着一位英国青年,他叫大卫。我告诉他这是中国的一块贫疥荒凉之地,要是在内地,景色就不一样了。大卫说他更喜欢沙漠,他在印度东部做工,现在是横穿中国西部到巴基斯坦去,之所以舍近求远,就是为了看看中国的沙漠。大卫不像车上的其他洋人。他抽的是中国的“飞马”,喝的是车上卖的两毛一瓶的汽水,连照相机也没有。
坐在我们前面的是一对老年的瑞士夫妇,他们不大讲话,时而对着窗外拍照,时而研究一张英文版的中国大地图。我为他们讲解沿路的地理和文化特点。对方用一种高雅的矜持报答我的热情。再前面是一对年轻的意大利夫妇和几位德国男女青年。那位意大利丈夫长得像佐罗,妻子却像印度人。’‘佐罗”打开一听水果罐头,吃了几口便传给旁边的德国伙伴。他们不仅分吃罐头,而且分抽香烟:一根烟传来传去。我对大卫说,这大概是表露一种“同是异邦游客”的相怜之情吧,大卫耸耸肩。
中午过后.车到柴达木盆地,满车乘客都打起磕睡。一个小男孩突然哭起来,他旁边的瑞士老太太征得丈夫同意后,抖抖索索地从包中掏出一块小饼干,掰下三分之一给那个男孩。见此情景,我用嘴角挂起一丝嘲笑:是笑那位吝音的洋太太,还是笑自己甚至连这点“吝音之举”也不曾有?毕竟,小男孩不哭了,沙漠上的客人又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