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活儿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3 00:20:23
《我的拿手好戏——煎蛋》
在很多人眼里,煎鸡蛋是一件很简单的活儿。但在我看来,煎鸡蛋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会很多种煮鸡蛋方法:炒蛋、白煮蛋、炖蛋、荷包蛋等。但我还是喜欢“翻蛋”。
我是跟爸爸学的这道菜做法。他总是说:“男孩也可以烧出好菜。”
首先,将蛋敲打开,油倒入油锅内,小火热油,等油滚烫时,调成中火,快速翻炒。等蛋白完全凝固时,加入酱油。因为蛋黄还是液态状时加入酱油,可以把酱油的味道融入蛋里。起锅前,加入适量耗油,可以让蛋味道更加鲜美。
其实,我并不晓得我做“翻蛋“有多好吃。直到有一天,我给妈妈煎了一个鸡蛋,妈妈只吃了一口,便大呼“太好吃了!”爸爸也尝了一口,点了点头,表示我做得还不错。
我信心大增,在妈妈的催促下,决定再炒四个鸡蛋。爸爸在一旁指导,他不住地点头,并提醒我注意火候。
当我出现在餐厅,妈妈忙把我招呼过去,拿起筷子夹起就吃:入味的酱油让蛋更鲜美;控制好的火候与快速的翻炒让蛋更加鲜嫩;耗油让蛋更加丝滑。
如果把蛋拌进饭里,就更加美味了。蛋液的美味存在粒粒米之间。吞咽的享受、脸上的喜悦,这些都是吃蛋拌饭的标准表情。
锅铲飞快地翻炒,油“滋滋”响着,溜出去的香味,让所有人的鼻子被我的“翻蛋”勾住,无法自拔,回味无穷……
《有关家务活的作文》
《我们也会洗碗了》
我们班的同学平时都不干家务活儿,就连洗碗也不会,中午带饭的同学可发愁啦。每天吃完中午饭就用自来水冲饭盒,饭盒洗不净反而弄一手油腻。有的人干脆把饭盒带回家让妈妈洗。一天,老师留作业是回家看爸爸妈妈怎么洗碗。
第二天,我们就纷纷议论开了:“我妈妈洗碗用洗衣粉,”“我爸爸洗碗用碱水。”一这天午饭后我们就用洗衣粉洗饭盒,哈哈,真干净。老师高兴地说:“你们想想还有什么洗碗的方法?”
带着老师的问题我们来到西单商场。货架上摆满了东西。我们走到一位售货员面前说:“阿姨,我们洗碗、洗饭盒用什么东西好啊!”阿姨微笑着说:“洗涤灵是现在最好的洗碗用品,它能去油,还有消毒作用。这儿有说明书你们可以看看。”看了说明书,我们也懂得了洗涤灵的用法。我们高兴地买了一瓶洗涤灵。从此,每当吃完午饭,我们就自己动手洗饭盒。先在饭盒里滴上点洗涤灵,放点温水刷洗,然后用净水一冲,饭盒可干净啦!
我们学会洗碗了,不仅自己洗饭盒,而且在家里也能帮妈妈洗碗啦!
《叙事的快感》
我16岁那年上讲台,干的活儿却不是“讲”而是“唱”:音乐教师。直到6年后因为一位伟人的去世,我才得以改“唱”为“讲”。为悼念伟人,学校决定停止娱乐括动一个月。我的音乐课怎么办?校长说,歌是不能唱了但课还得上,你就给学生讲故事吧。我当时已是小有名气的业余作家,编故事是我的拿手戏,于是每天的音乐课就成了故事会。我讲得绘声绘色,学生听得如痴如醉,以至于一个月后重新恢复音乐课的时候,学生们居然“罢唱”,要求我继续讲故事。校长看我“讲”的比“唱”的好,就让我改行做了语文教师。
按照叙事学的说法,“讲故事”就是叙事。没想到我早年习得的叙事特长,在大学讲坛派上了用场。记得我在大学里开的第一门课是《美学概论》,按教材要求一上来就得讲“美的本质”:美在客观,美在主观,美在主客双之间等等。讲台上下,师生都陶醉了:我陶醉于理论的扭象和演绎,学生们却陶醉于自带的小说、音乐或者酣梦.我对“美的本质”的探讨愈深人,来听课的学生就愈少‘怎么办?我求教于一位被学生誉为“名嘴”的同事,同李说讲这种“概论”课你还是得从现象到理论,从具象到扣象。于是,我将“美的本质”悬置起来,先讲美的形态:艺术美、自然美、生活美等等。艺术美讲我读过的文艺竹品,自然美讲我游过的名山大川,生活美讲我的人生阅旦……思路一变,我的叙事特长就有了用武之地:在叙事呼言理,在叙事中明道,在叙事中演绎并抽象美的本质。
讲课是一门学问,是一门艺术,而叙事性言说只是这门学问或艺术中的多种技艺之一。讲课当然要“言之有物”,同时也要“言之有方”,否则你的“物”学生无法或不愿接受,到头来你是白费口舌。我的同行当中有学问做得很好的,论文写得比庄子《齐物论》还要思辨,走上讲台却成了庄子《天道》篇里的轮扁,“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于臣”,这对于喻者(教师)和受者(学生)都是很痛苦的事。这里面当然有“言不尽意”的困惑,但也有“言之无方”的缺憾。业师杨明照先生曾说到做教师的要多读《左传》,读了《左传》会讲课。你看那位子产,刘蟋说“郑伯入陈.(子产)以文辞为功”,孔子更是夸子产“言以足志,文以足言”。孔子说的“文”和刘勰说的“文辞”都是指说话的艺术和技巧。一位称职的大学教师,应该同时具备两种才能:问学之才和授业之才。学术创获使得课堂讲授更为充实更有内涵,授课艺术使得传道解惑更为灵动更为鲜活,二者良性循环且相得益彰,实为人生一大乐事!
王国维写(红楼梦评论),将艺术的创作和鉴赏视为对人生欲望和苦痛的一种解脱。我以为,对于我们这些当老师的,讲课也是一种解脱。即便你在走上讲台的前一分钟还困扰于现实的烦恼和苦痛之中;只要你一走上讲台,所有的烦恼和苦痛顷刻间无影无踪。你完全沉浸于你的讲授之中,沉浸于你用话语所构筑的学术时空之中,沉浸于你与学生的交流与互动之中。课堂上学生们专注的目光、会意的额首、顿悟之时的开怀大笑甚至拍着桌子狂笑,课后学生们在各种场合用各种方式对你的讲课内容的引用和阐发等等,均可视为对教师课堂教学的最高奖赏。你会庆幸你拥有一个很好的职业,你会对自己说来世还当教师。
“中国文化与文论经典”是我为研究生开的必修课,这门课从桂子山讲到洛咖山,颇受学生欢迎。经典是常读常新、常讲常新的。“新”从何来?就我这门课的内容而言,大体上有三个来源:一是我自己在对经典的反复阅读和反复讲解的过程中所获得的新的理解,二是我在相关领域的学术研究中所取得的新的成果,三是当下变动不居的文化和文论现象给予我的新的启示和灵感。
参加本书文字整理工作的有我们文艺学专业的研究生和人文试验班的同学(全部名单见扉页照片的文字说明),其中陈永辉同学做了大量的组织工作以及文字统稿和书稿校读工作,刘金波和吴中胜两位博士也做了部分章节的统稿工作。在此一供致以谢意。最后还要特别感谢王兆鹏教授的古道热肠和农雪玲责编的辛勤劳作,本书的出版与他们二位的帮助是分不开的。
《妈妈,请听我对您说》
妈妈,停下您手中的活儿,赶快休息吧里为了批改好学生的作业.为了照顾好我的生活。您总是这样熬夜。您要注意身体啊,您为什么摇头呢?难道您认为女儿还不懂事?不,我已经是个懂事的孩子了、妈妈,请听我对您说……
妈妈,您已近五十岁了,可要注意爱惜身体啊,我已是十五岁的大姑娘,能料理自己的生活了。
妈妈,我长到这么大,全靠您的哺育,您为我花了多少心血啊,是您,教育我,使我渐渐懂得了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小的时候,您不仅在生活上精心照料我,更注意在思想上启发我,诱导我。我不会忘记:有一次,我把幼儿园的布娃娃拿回家后,您见了耐心地对我说:“梅梅,幼儿园的玩具是让小朋友们一块玩的,要是小朋友们都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拿回家去,小朋友们在幼儿园还玩什么呢?”我答应把布娃娃带回幼儿园后,您又把我搂在怀里说:“你喜欢,妈妈给你买。”您用自己买钢笔的钱,给我买了布娃娃。妈妈,我怎能忘记啊。
我上学后,您总是嘱咐我,要听老师的话。有一天早上,我说头疼不愿上学了,您给我药吃。我说什么也不吃。经您再三询问,我才说了实话,我没有完成作业,怕老师批评我。您耐心地对我说了一番话,就把我送到学校,并向老师保证,一定好好教育我。我晚上放学回家,您又给我讲故事,教育我要诚实,耍按时完成作业,并且说,只有这样,将来才能对社会有所贡献。以后,您总是先伴着我完成作业,再去忙别的。
妈妈,难道这些女儿能够忘记了吗?您是一个普通的人,但又是多么伟大、高尚啊互我一定不辜负R的殷切期望,加倍努力学习,争取以优异的成绩,3报答您的养育之恩。
妈妈,这些都是女儿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您听见了吗?
《筷子兄弟》
“一件活儿两人做,成双成对难割舍。”我们是一对孪生姐妹,是小鲍姐姐从杭州带回来的。别看我们细细长长的个子,上身穿着红底白花的小马甲,下身套粉白色的紧身裤,可无论小鲍姐姐把我们带到哪儿一、都会听到人们羡慕的赞叹声:“呵!好漂亮的一对呀!”
我们是小鲍姐姐健康之路的忠实伴侣。每天至少见三次面。由于我们的存在,小鲍姐姐一天天长大;由于我们的相伴,小鲍姐姐变得越来越健康,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可爱。因此我们也就成了小鲍姐姐形影不离的好伙伴。
每当给妈妈叫开饭的时候,小鲍姐姐总是第一个把我们从队伍里拉出来,做好运动前的准备:“立正,稍息,起步走。”我们进人了“健身房”,一会儿跑步,一会儿做搬运工,忙得不亦乐乎。我们是小鲍姐姐的知心朋友,她需要什么,我们就心领神会地搬来什么。
喔!忘了告诉你们了,小鲍姐姐原来可是个瘦弱爱挑食的小女孩。她总不让我们到绿色“健身房”去。这可怎么办呢?挑食可不好,它会有损于小鲍姐姐的身体健康呀!于是,我俩决定帮助她。
一天吃午饭时,小鲍姐姐正和鲍妈妈说话。我们趁她不注意,跳进了绿色“健身房”。小鲍姐姐边说边笑,一点也没注意我们的行踪,不知不觉夹起一块卷心菜,送进嘴里嚼了起来。接着,她又夹了一块送进了嘴里。“好吃,真好吃!妈妈这是什么菜?”鲍妈妈高兴地说:“这是卷心菜。样样小菜都要吃,才能长得高,长得好。”小鲍姐姐乐了,我们搬运得也更勤快了。她吃了一块又一块……从此,小鲍姐姐经常带我们光顾“绿色健身房”。有时到通红通红的番茄屋,有时到嫩黄嫩黄的卷心菜棚,有时还带我们到碧绿碧绿的青菜园呢,有时……哎呀!多得连我们也说不清了。
如今的小鲍姐姐是一个健康、活泼、充满朝气的小女孩。个子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棒。我们的功劳可不能低估!因为是我们带她走进了“绿色健身房”,帮助她改正了爱挑食的坏毛病,样样小菜都爱吃。
现在你知道我俩是谁了吗?A pair of chopsticks,一双筷子。
《怀念老钟》
老钟并不是总闲着的,他干不成活儿,可心里总装着事儿。夏天,日头火辣辣的,果园里树木正是生长的时候,果农们有的站在架子上剪枝,有的挑水、锄草,活儿干得更火热。老钟来了,人们围过来,接过老钟手里的水,听他聊天。和老果农聊天真比上课还有用。人们笑着,点着头,然后放下水杯,又四处散开干活儿去了,于是老钟继续向前走,迎着阳光,留下两串深浅不一的脚印,深陷在泥土中。
果园里最忙的就是收获,每当这时,人们忙碌得连饭也要带到园子里。钟声四五点钟就响了,大家拖着疲倦的身子,脸上却带着少有的笑容—丰收了!老钟也撂下了烟袋,走来走去,忙碌着。装车后,就会有两三个年轻的小伙子搬来两筐顶好的果子,说:“钟大叔,您留着尝个鲜吧。”不等老钟说什么,扭头就走了,老钟一辈子独身,却总是乐呵呵的,他已经很满足了。
老钟的家不大,而且很简单,进去总有些空荡芬的感觉。老钟也不常在家,大概是不忍屋中的凄冷吧。一到夜里,老钟就会拉起那只涂着松香的二胡,悠扬的琴声却总也脱不了凄凉的韵味。记得那年正月十五晚上,各家都挂上了灯笼,我们几个孩子却不怕冷,每人提个小灯笼在外面玩‘这时就传来了那琴声,我们不禁都侧耳倾听,不知哪个喊:“找钟爷爷去!”于是都拥向了那个小屋。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就是老钟见了我们时的那双眼睛,真是很亮很亮的,晶莹地闪烁着;好像手中的红烛,又像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