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下乡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05-14 18:47:10
《下乡奇遇记》
今天是星期六,妈妈终于破天荒地答应带我去乡下找爸爸。妈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车一停稳,我急忙冲出车门,奔到爸爸怀里。并对爸爸说:“爸爸,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都想你了。”话音刚落,我就听见一阵叽叽喳喳的叫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群乌鸦在天空上空徘徊。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了《天鸟的孩子们》这个故事。我告诉爸爸:“你们一定不要伤害它们,它们是善良的鸟,它们可以预知未来,把灾难提前告诉人们。但是人们并不喜欢它,只喜欢说谎话的喜鹊,是因为喜鹊说的谎话都是人们爱听的好话。”
爸爸听了我的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并夸我是个见多识广的好孩子。听了爸爸的话我在心里默默地想,高尔基曾经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看来是这样的,读过的书多见识就多。
《第一次做家务》
星期六妈妈去给姐姐开家长会了,爸爸下乡收粮食,就我一个人在家,感觉特别没意思。我想:平时妈妈把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承包了,不如今天我帮妈妈做家务吧。
说干就干,我先接了半盆水,把毛巾洗干净,之后就开始擦啦,先擦电视机、电视柜儿和电脑,再擦茶几、饭桌,这时毛巾有点脏了,于是我又把毛巾洗干净,把爸爸妈妈房间的床头、床头柜儿都特别认真地擦了一遍,最后擦了我和姐姐的书桌。擦完后把毛巾洗干净开始拖地,我先把拖布放进拖布桶里,用水冲干净,然后控干水开始拖了,一下,两下……我不停地拖呀、拖呀······刚把卧室和客厅拖完就累得腰酸背痛、满头大汗了。这时我想:妈妈平时承包了家里所有的家务,该有多累呀!我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把餐厅和厨房拖完了。就在这时妈妈回来了,看见屋子干干净净,她高兴地说:“我儿子长大了,会做家务了,”听了妈妈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
这是我第一次做家务,虽然很累,也没有妈妈做得好,但是我体会到了妈妈平时的辛苦,我决定今后要多帮妈妈做家务。
《《清平乐·村居 》改练笔》
今天,我要下乡去村里转一转,看看乡村里的自然风光。
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就到了村子门口。我踏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几间又低又小的茅屋,它们稀稀疏疏、零零散散的分布在草地的各处。这时,一条小溪吸引了我的目光,溪边大树那一头又长又嫩的“绿头发”很稀奇,在远处看十分显眼。这条小溪的水清澈见底,水中的鱼儿们五颜六色,相互嬉戏,还不时的跃出水面。
我续继往前走,只见一对老两口正在茅檐下一边喝着酒,一边相互用方言逗乐,真是琴 瑟和谐、其乐融融啊!不远处,老两口的三个儿子正在干活,其中大儿子正在锄豆,中儿子在织鸡着笼。而我最喜爱那小儿子,他正在小溪边上剥莲蓬呢!真是无拘无束,悠闲自在呀!
我喜爱这乡村,它虽然没有城市的喧闹、繁华,但是它的宁静也有一种朴素的美。这种美让我深深的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观察日记》
假期里,我最喜欢下乡去奶奶家玩了,因为她家有一只爱跟路的老母鸡,我管它叫“小花”。
这天,我又去奶奶家了。一到那,我就迫不及待地满院子找小花。瓜架下没有,鸡圈边没有,蔬菜畦也没有。真是奇了怪,这厮究竟哪去了?
我终于在角落里看见了一个屁股朝外的鸡,便乐呵呵的悄悄地跑过去一看,妈妈呀!小花正闭目养神的哼哼着,时不时的还瞧瞧身下圆圆的鸡蛋,哦!原来这家伙在孵蛋啊,我偷偷地想摸一下蛋,小花凶巴巴的啄了我一口,我差点哭出声,又怕吓着蛋宝宝。
我看见小花出去找食了,于是赶紧去鸡窝那里看看,哇!好可爱啊,好像里面还有动静,小花飞也似地回来了,我怕它又啄我,吓得赶紧跑回了屋。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一天天过去了。我对小花总是牵牵挂挂,基本每个星期天都要去看望它。
乡下的空气特别的好,鸟语花香的,阳光不急不躁的。记得上周日的早上,我还没起床呢,仿佛中听见了叽叽叽的声音,光着脚跳下了床,奶奶追在后面喊我······呀呀呀!一个个没睁开眼睛的小鸡在争先恐后的挤破蛋壳,好可爱啊,都还站不起来呢,之后的几天,我时时的去看它们的样子,一个个的声音大了,毛茸茸的,可以跟在小花屁股后面了,这一家子好开心。
下次回来看奶奶,我就能扮老鹰,和小鸡们玩游戏了。
《回家的路上作文》
今天在下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公车在飞速行驶,突然,一位乘客突然大叫:“过了过了,我要下车!停停停停!”司机无奈,只好在过站的马路边停了下来。这时,在我们前面的一个小轿车突然急刹,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车横在马路边,险些儿没撞到我们的巴士,可小轿车可挡了我们的道。我心里偷偷责怪:没看见我们的车是重量级,行动起来不方便吗?
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一个老大爷、还有一家三口,只见老大爷斜眼瞄了我们一眼,然后把后备箱打开,从里面取出好多东西,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等得都不耐烦了,一些烦躁的人竟破口大骂起来:有的说这群人想找事,有的说司机不动脑袋,只要绕过这辆车不就可以走了吗?
还好司机是明理之人,他知道,此时此刻,等待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如果我们绕过轿车,那在我们后面飞速奔驰的汽车,就嘚来个急刹,搞不好还会出事故……
等待是一种礼貌,也是一种礼让。在人生的道路上,偶尔的等待不代表屈服,而迫不及待,则会乐极生悲。
《妈妈不在家》
今天一大早,妈妈就收拾东西下乡工作了,我非常难过,就哭了起来,妈妈也很难过,我给了妈妈一个深情的拥抱,妈妈穿了鞋就走了,我想起了妈妈说的一句话:“我星期一六点走,星期四晚上、星期五晚上回来。” 我想起了这句话,特别想和她走。练琴的时候,特别想妈妈。睡觉的时候,爸爸跟我睡了第一天,就走了,因为我俩都睡不好,他老打呼噜,我睡不好,我老把被子掀起来,这个时候,我更想妈妈。
《知识青年下乡来》
江山如画人豪迈,张张笑脸红花开,歌声催着车轮飞,知识青年下乡来。下乡来呵下乡来,心潮如涌浪澎湃; 一路红旗舞东风,禾苗带露把头摆; 一路豪言说不尽,字字句句暖心怀。
革命先辈洒血汗,浇得红花处处开; 革命英雄多奇志,谱成壮歌传万代。
革命熔炉育英雄,后继有人我们来! 我们来呵我们来,战天斗地多豪迈。偏僻山村把家安,胸中波涛连四海; 锄镰锨撅绣江山,处处山村变大寨! 江山如画人豪迈,知识青年下乡来,英雄形象刻心中,誓做革命好后代!
《在犁田》
我从宜昌来到了当阳玉泉,看望下乡一年多的姐姐。 玉泉,本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我一心想早点见到姐姐,也无心去欣赏它。我小心翼翼地走在弯七拐八的田埂上。突然“骂”地一声,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哦,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一个女社员正低着头在犁田。她,中等身材,扎着一对短辫子,打了补钉的黄军衣上溅满了泥浆,裤腿卷得老高。初春的天气,水还是冰凉的,但她丝毫也不怕,这使我:1卜常敬佩。她犁到了田的尽头,转过身来,略略地抬起了头。我一下愣住了,啊,这不是我姐姐吗了我顾不得路窄,快步朝她跑去。她站在水田里惊喜地说:“小平,你怎么来了?”我说明了来意。“等会儿吧;把这块田犁完了,我们一起回去。”说完,姐姐又继续犁她的F`"}i。只听“驾”的一声,牛驯顺地拉着犁直往前奔,水田里发出“哗哗”的响声。
姐姐用两只手扶着犁,动作是那样熟练。这不禁使我想起了一年前姐姐哭鼻子的情景。 一年前,姐姐高中毕业后到这里插队落户,我也送她来到了这里。那时,农活很忙,姐姐第二夭就和社员们一起上工了。}7}1到农村,她对什么都感到新奇,恨不得把所有的农活都学会。 第三天,姐姐听说贫下中农张大伯要去犁田,硬是争着要去学。张大伯说:“犁田是男同志干的活,女孩子就别学了!” 和姐姐一起下乡的几个男同学也在一旁拨冷水:“算了,你就学别样活吧。”姐姐很不高兴:“为什么男同志千的活,女孩子就不能学?我一定要学会犁田!”她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倔脾气又犯了,又连忙换了一种和缓的口气:“张大伯,收下我这个徒弟吧t”最后,张大伯只好答应:“好吧,那就试试看。” 我跟着张大伯和姐姐来到了田边,看姐姐学犁田。姐姐脱掉鞋袜,“通”地一声跳下了水田。
张大伯在旁边教她。姐姐用双手扶着犁,晃晃荡荡地朝前走,象是在大风浪中驾着一只颠簸的小木船。她嘴里不停地“驾:驾:……”一会儿,牛越走越快,姐姐跟不上了,就尖着嗓门直nN:“站住:站住!” 牛怎么能听懂她的话呢了反而吓得拉着犁在田里乱跑起来,溅得她满身泥桨,象个泥人。站在田埂上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姐姐紧咬着嘴唇,两眼喻满了泪水,看得出她是竭力不让它流出来。 姐姐上了田埂,头也不抬就往家里跑去。我跟在她后面,边跑边喊:“姐姐里姐—姐--t” 姐姐根本不理我,跑进屋就往椅子上一坐,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张大伯和姐姐落户家的李大娘想过去劝她,都被我拦住了。我知道她的脾气,在这时来劝她,是不会有效的。 我不知怎么是好,在房里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便拿起一本小说看起来。正看得人神,忽然听见一个洪亮而亲切的声音: “小兰,怎么啦了”我从房里走出来,只见前天在欢迎会上讲话的老支书刘伯伯来了。他用和悦的目光,打量着姐姐:“没什么,我都知道了。”“刘伯伯,我……”姐姐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刘伯伯拍着姐姐的肩,亲切地说:“小兰,别难过二你是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到农村来的。犁田嘛,你刚学,遇到了困难,这又有什么呢了只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特别是学习贫下中农为苹命种田的思想,什么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姐姐低着头一声不吭。接着,刘伯伯从衣袋里掏出一本毛主席著作《青年运动的方向》,递给姐姐说:“毛主席的书会给你增添克服困难的勇气。”姐姐用手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瞪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老支书,用双手接过毛主席的书。由于激动,眼泪又滚出来了。 当天晚上,姐姐坐在桌旁,专心地读毛主席的书。看了一会儿,又在那个红封皮日记本上写着什么。我拿起小说看起来。夜深了,姐姐趴在桌上好象在想什么,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我找到了她的大衣给她披在身上,随后拿起她的日记本一看,几行清秀的字映人我的眼帘:“我现在还是一块没有经过冶炼的矿石。我要牢记刘伯伯的话,认真读毛主席的书,在农村这个大熔炉里,把自己炼成一块好钢……”
看着这坚定的语句,我不禁为白己有这样一个好姐姐而感到高兴。 自从去年下乡后,姐姐一直没有回家。去年十月份,我接到了她写给我的一封信。信中说,在老支书刘伯伯的鼓励下,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下,她认真读了《共产党宣言》、+鹰家与革命》、《青年运动的方向》等马列和毛上席的书,思想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最近光荣地加人了共青团。 “小平,走啊!”我正想着,姐姐已犁完了这块田。她卸下犁,赶着牛,上了田埂。阳光照耀着她那张黑里透红的笑脸。我情不白禁地说:“这一年多,你真是大变样了里”她望了望自己满是泥水的裤腿和糊了一层泥浆的赤脚,深情地说:“在农村这个大熔炉里,生铁一定能炼成钢啊兄” 我跟在姐姐身后,向她的家走去。一路上,我被农村的巨大变化吸引住了。特别是那山坡上的一片松林,一年前,它还不那么引人注意,今天,这些小松树长高了。和煦的春风阵阵吹来,它们迎风摇曳,婆婆多姿。在广阔的夭地里邓日光普照,雨露滋润,这些小松树正茁壮地成长起来……
《捕蝇者说》
下乡之日,有人云:脏乱猛于苦也。一人房舍就感到此言不谬,一个十来平方米大的屋子塞进了八至十二人,也挤进上百只苍蝇,嗡嗡又叹叹,飞来又飞去,好不壮观。成群的苍蝇在宿舍里翩翩起舞实在让人眼花缭乱。与宿舍一墙之隔的食堂则可称之为苍蝇的“大本营”。如果诸君不想与蝇共餐的话,就要不停地挥动手臂来捍卫馒头,即使是这样,也难免被从不同的方向高速俯冲而来的搀蝇偷吃几口,此乃“祸从天降也,。
一日,实在忍无可忍的A君向宿舍中的其他成员宣布:从即日起,我要开使削减本宿舍的蝇口,教训教训这些不搞计划生育的蝇辈们。这一号召立刻得到了众人的赞同,大家群情振奋。尽管没有苍蝇拍,但所有人都寻来了替代品:笔记本、片儿鞋、已决定不再穿的袜子等灭蝇工具。轰轰烈烈的戮蝇大革命开始了。
已无能力保卫自己美丽家园的蝇辈们没有屈服,它们吹着喇叭,穿梭于“屠场”之中,显出了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向世人控诉着侵略者的“罪行”。
而我们的战略方针也颇具个性:除了七只脚的苍蝇不杀以外,其余都要用武器将其由三维变成二维。于是这群十七、八岁的中学生的青春活力和聪明智慧表现得淋漓尽致。
戮蝇战中,高潮一浪高过一浪。B君大喊一声:都来!十几个脑袋顿时一齐凑了过来,原来,只见墙上爬着一对正在交尾的苍蝇。B说: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两个竟敢如此嚣张,暗地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今天让你们“过把瘾就死”。于是一只塑料底的拖鞋就朝这二位飞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啪!”在清脆的声响后,大家便开始在墙上、地上、拖鞋底上寻尸,可惜除了散落的墙灰外,连只苍蝇腿也没寻到。于是有人带着善意的讽刺对B说,那苍蝇兴许已经被你拍成灰儿了。
战役中,C君将一只活生生的、在门上歇息的母蝇变成了一幅永久的标本“图画”。望着这只满肚子都是蛆宝宝的母蝇,感叹道:这年月,你这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在我们这个教蝇场中“挺”而走险,就不怕断了你家的香火?
传言X屋的D胖子捕到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苍蝇,到目前为止,初看无人相信该物为蝇,细看后令人叫惊。
得到了D君的许可,有人对这位捕蝇能手进行了短暂的专访,D君也毫无隐讳地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当他看到一只似昆虫的东西在地上狂舞时,用簸箕将其扣住后囚禁于一肥皂盒中示众。从肥皂盒的缝隙中窥视巨蝇,有人戏言该物染色体变异,还有人则称该物为“苍蝇王”,更多的人看到这只离群索居的家伙欲飞不能时的着急样子欣然出涕。
谈到捕获“苍蝇王”的意义,D道:咱们乃学校遣派的下乡使者,却遭到区区小绳这般对待,怎可罢休?常言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己。”今将你这害群之马打人大牢,以镇他蝇。
言出,皆大欢喜。
朗朗乾坤,法网恢恢,岂容小丑逞凶狂,戮蝇大革命终于取得了阶段性成果。这次革命基本上消灭了蝇族主力,给大蝇势力和小蝇势力以沉重的打击,基本上推翻了雄蝇和雌蝇的反动统治,使蝇族在思想上受到了一次相当普追的革命洗礼。
我们的革命硕果累累!
《第一次下乡采访》
1947年冬,正是寒风凉冽的季节,在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中,也出现了一些侵犯中农利益的“左”的偏差。省委发出“深入实际,实事求是”的号召,组织一批干部下乡。报社为了使我们这些新来的干部受到锻炼,派出了靳韬光、柳松、邝公助和我,跟随已在农村采访的江涛同志深入到保民泰一带,参加中心工作,同时开展本职业务(采访和组织通讯队伍)。
因为是第一次下乡采访,对什么都感到新鲜,对什么都感兴趣.县委书记赵振干召集万人大会,找人宜讲政策,带队的江涛同志鼓励我上台宣讲,我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演讲,受到县委书记的好评。到德资山昭村农会,看民兵比试“三八”大盖枪,我也去试一试。晚间到老乡家访问,也以勇走夜黑路自豪。一次,在农会看民兵骑马,我跨上马就跑起来,可是,一出村,马就不听我的口令了,叫它往东偏往西,结果直奔另一个村落而去,眼看太阳已经西沉,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了,正想找人问路时,江涛同志焦急地骑马赶了上来,我以为一定要挨顿批评,可是江涛同志却以温和的口气说:“吓坏了吧?我就知道你是迷路了,大家等你吃饭呢。”这才一同打马回村.
尽管访贫问苦的工作很紧张,可心里却总惦念着自身的采访与通联任务。一天上午,我们在明山昭村贫农会长家里,唠起为错划中农改正成分问题时‘这位老贫农踌躇不前地说:“要是都扒拉回来,那不没几个富农了吗?”我联想到这个村在纠正错划成份工作方面的落后状况,便向他进行了有关实事求是的思想工作,然后把这情况向领队的江涛和区委书记华云作了汇报。他们认为这个工作做好了可以登报,过几天,工作果然有进展,我立即写了一篇“明山昭村纠正错划成份进行顺利,备耕工作热火朝天”为题的稿件,寄回报社,很快发表在第二版的头条位置上,心中好生高兴。同时,在这一带还发展了很多农民通讯员,增强了广大贫下中农对《胜利报》的阶级感情.这段下乡结束回到报社以后,副刊主编尤淇同志约我写篇散文,于是,一位复员军人带头开荒的形象,闪现在眼前。这正是我在乡下时,遇到的一个真实的故事,便以“张荣开荒”为题,写了一篇纪实散文,经尤淇同志润色,发在副刊上了。
这次下乡虽然不过一个多月,可是回到报社,却受到了报社内外许多同志的热烈欢迎,大有隔世相逢之感。原来,在此期间白城子经历了一次敌机大轰炸,相传胜利报社被炸平了。结果,亲朋好友纷纷来信慰问,甚至平时很少联系的人也从各地来信致意。但流传毕竟是流传,不过使大家虚惊一场而已,依旧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