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大水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2 22:29:09
《大水虫-暑假随笔日记300字》
5月22日
它因大雨而来,却又在大雨中死去。
大半天都很闷热,灰蒙蒙的天预示着即将有一场暴风雨来临。果然放学后大雨倾盆而下,我撑着伞往家的方向,雨拍打着伞身发出极大的声音,地面上也溅起浑浊的雨水,趁机拍打在我的裤腿上胳膊上,我不悦地撅起了嘴。
在路途中面上我发现了有趣的一幕,许多只虫子飞来,在雨幕中被大雨拍打着,渐渐地它们的身影从空中被打到了地上,它们的翅膀很薄,浅浅的带着些许褐色,也许是太脆弱了,被大雨打过,一会儿就在地上和一滩雨水融为一体,它们挣扎着,却又无力挣脱这一场灭顶之灾。
我却又无比好奇,为什么它们会在大雨中而来?明知道这一场大雨有99。9%的可能夺去了它孱弱的生命,可它们又为什么义无反顾的来了呢?
《一梦洪水作文》
大水无情啊,每一次洪水泛滥最终的结果都是成为一场灾害,无数人的家园就是在洪水滔天中冲毁!
我的故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生过洪水灾害了,我不知道一旦出现洪水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后果,不过这在我的梦想就会知晓!
不知何时,一场百年难遇的洪水爆发了,连夜的倾盆大雨不断的冲刷着大地,原本期盼下雨的人们全部变得分外忧愁,雨实在是太大了,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看来洪水即将到来!
然而令人感到非常震惊的问题是,生活的县城虽然设备齐全,却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大雨,实在是让人感到措手不及,而损失惨重的地方就是河道两旁的居民,这里原本应该是河流的一部分,可是由于最近几年的工程建设,不断的占地建造房屋,导致河流的面积越来越小,因此在此时此刻的洪水难以直接流下去,不断上涨的水流让无数人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园,如今的河水已经到了地势平坦的街道,很多的车辆早就不能使用了,或许此时此刻更加需要船只!
……
《那场大水》
儿时秋天的记忆。一日,在老家门前玩耍,忽然从东边连连传来“发大水了”的叫喊声。
循声远望,见很多人携着衣物家眷,正拼命自东往西奔跑。一时间把我给吓懵了。此时,汹涌水流已迅速淹没到村头,水位在不停上涨……人们从胡同里飞快奔跑到大街小巷,无情的水流开始打湿人们的脚丫,再到脚腕、小腿、大腿,倏然间,水位已涨至腰身。大伯原本轻便的身体跑起来很是笨拙,从快跑到快走,再到往前迈脚都困难起来,最后像蚂蚁一样蠕动着身体,又瞬间被这无情的黄河水逼到更高处。
几分钟过后,大水已经流淌到了我家门口,我立马转身,一边往家跑,一边高喊:娘!娘......“发大水了”......
此刻,母亲已经备好物品正准备装船。因为家里地势不高,汹涌水流很快就把我家小院子给吞没,整个院落瞬间一马平川,在慌乱中,母亲把姐弟三人先一一抱到小船上,不顾自身安危,转身回到房间里,为能挽救一些贵重物品,也是拼了。我们姐弟三人和牛、羊一起,在这个漂浮不定的船仓里等着母亲安全回来。
天有不测风云,不一会,天空阴云密布,雷电交加,瞬间大雨如注。我们姐弟三人在船上的一个桌子下面抱团避雨,因桌子底下空间太小,遮不住雨水,就拿身边的大盆盖在头上当雨伞,就这样乖乖的等啊等......母亲迈着沉重的脚步从房间里出来,来来回回背负着超重大麻袋的粮食装船,心里阵阵酸痛.....
此时,拴在桌子腿上的牛、羊斗了起来,吓得我们哇哇大哭,我们哭声越大,牛屁股就倔强的厉害,羊也在船上乱抵头角。整条船在水里晃来晃去,漂浮不定,当时心跳加速,害怕而又不敢出声。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后,终于等到母亲,她浑身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汗水,看她一直忙个不停,急冲冲把备好的粮食装上船,因为年龄小,也帮不上忙,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没有来得及找船桨,母亲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用力拖着疲惫不堪的小身板推着船,缓缓前行,本来很短一段路程,却足足划了近两个小时,等到东西搬到避水连台上的时候,天色已暗。由于村子里的人都要来避水连台上避难,大队的房子都被老、弱、病、残的人占去了一大半,我们只能在连台上某一角落打地铺了,老天还算有眼,晚上雨停了,虽说地面湿了点,但也不至于淋着雨过夜了。
晚上,大家都在静悄悄地休息,突然传来救命的声音,在睡梦中被惊醒,睁开眼睛看到了很大的火苗,怎么回事,霎那间,整个连台上的人沸腾起来,村长也起来了,大声说:大家安静,大家安静......纠起因是一位糊涂的老奶奶,因夜里尿急,拿火柴点灯,不小心把蚊帐给燃着了,还好,人多,水又方便,很快就把火苗给扑灭了,有惊无险,大家散去了。
因为水涨,在避水连台上连续住了数个晚上,一天夜里,起来方便,原来大人们都是轮流值夜的,在静悄悄的黑夜里,远处传来的青蛙声,虫鸣声,哗啦啦的流水声,还有近处的呼噜声,夜里静得就连出气的声音听得都是那么清晰。睡意全无,就和大爷坐在连台边上聊天,看水位,他时不时插个棍,量一量,比一比。当时很好奇,就问大爷是做什么的?后来才知,水火无情啊!他在保护大家的生命安全,害怕水位涨得快,来不及逃生。我还是很好奇,又问我们是不是已经在最高处了?再逃逃哪里?大伯笑着告诉我:“指着不远处的一排排小船说,看到了吗?水涨船高,还有早已准备好的很多葫芦(救生圈),跑去一看,它们长得基本一样,有大有小,葫芦哑巴腰都留有个小口,有的还用绳子连着,大伯一点点给我讲了它们的用处,怎么用,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处理等等。那一夜,学了很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我们聊了很久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熟悉的地方蓦然都不见了,我们的村庄一夜之间变成了汪洋大海,只有个别房子还能看到屋顶,一块面房子,茅草屋,牛棚,羊圈等都不见了踪迹,还能看到的就是水面上飘着的檩条,树枝,杂草,还有即将收获的花生,会水(游泳)的大人们为了给孩子弄点吃的,早早起床带着救生圈去水里捞花生、毛豆和红薯了,看着他们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后来捞出好大一堆花生,毛豆,还有很多红薯。小朋友们在岸上高兴得拍手叫好:有吃的喽,有吃的喽......
那几天我们全村的人,吃住在一起,喝水就是黄河水,很浑浊,需要静很长时间才能吃,没有柴火,我们白天就从水里捞草根和棍棒,等太阳晒干备用。
很快又到了吃饭时间,因为每天都是简单充饥,今天看见大娘烙了好几个大饼 ,心里特别想吃,馋得直流口水。谁知待做熟后,一个都不让吃,她自己也不吃,问大娘这是为什么?大娘告诉我:这是救命饼。这下我更迷糊了,都饿成这样了,还不让吃,怎么救命呀?大娘指着正前方几棵白杨树,说:看到了吗? 等到大水来了,没有地方去的时候,就把饼挂在脖子上,爬到树叉上,一张饼能撑些时日,此时,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老一辈的人就是聪慧,小故事里隐藏着大道理。
作∣者∣简∣介
笔名:红樱子,原名:马爱红,河南省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员会理事。文学作品多次在报纸,杂志,世界、全球等多家网络平台及文学官网发表,微小说散文作品“那些年,她爱上单车骑行”荣获省级一等奖。市级演讲比赛荣获“三等奖”。平时喜欢走秀,音乐,瑜伽,热爱文学。
《温暖人心的桥》
一场大水冲毁了一个村子的一条木桥,阻碍了人们的出行。
建设村是一个落后的村子,村子里那条唯一和外界来往的桥被冲毁了村民们很焦急,只能用木船来来往往的送人很麻烦。老村长一边喂它那三头老黄牛一边在想些什么。
房间里透出来了昏暗的灯光,老村长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着:河宽虽然也就七八米,但是再建一条木桥也容易,但要是再发大水的话那不是要再弄个,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也该让位了,最后为村子作点事吧。
第二天一早老村长昭集了全村的户主开会。老村长正坐在椅子上,于是开始喊话:“今儿个叫大家来是想集资建设我们村,每户一…百元。村民们开始乱成了一锅粥,“一百块!咋那么多,平时最多五十,真是黑心的村长”,“这老村长看自己快让位了,想最后捞我们一把,我早就看出来了……。”村民们在下面七嘴八舌的说着。老村长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偷偷的走开了。
第二天,像往常一样昭开全部村民的会议,天灰蒙蒙的,看是像下雨的样子。老村长慢慢走上了那不起晚的舞台,“今我倒要看看你这老东西怎么下台……”村民们又开始在下面议论纷纷。老村长吃力的喊了一句“安静!”下面的人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老村长开始讲话:“昨天我们一共收了昨天我们一共收了两万元,种树花了一千,修路五千,自来水管道四千。”语音刚落,下面又开始嚷嚷起来“这老狐狸终于漏出尾巴露出来了吧!加起来才一万,还真以为我们不识数……”下面转来各种各样的声音。
村长在上面脸色越来越难看,有的村民看不下去了往老村长身上泼水,水从脸上流了下来,痛在他的心里。这时老村长的老伴气冲冲的冲上来,就问:“死老头子,咱家的那三头老黄牛哪去了,是不是你卖了,那钱呢哪去了?“乡亲们,那剩下的一万块我拿去建前几天被冲毁的桥,由于还不够,我又卖牛自个出了一万多块!”老村长的老伴楞住了,周围都一片寂静。
这时,太阳慢慢的探出头,光明又充满着着世界。过了几天,河岸两头跨这一座水泥桥,老村长给它娶名叫“建设桥”。
这座桥不但方便村民们出入,而且深深的温暖了人们的心。
《飞临大水的鹰》
万劫之后。雄踞北方的王
进人陌生之域
在泥泞中回头在贫寒的风中
凝娣民生的欢哀与流变
大地的胸膛发出吃语
记忆之嚎潜伏黑暗
北方。暗示性的力量
推醒瘦醒的精魂
鸟瞰沦落的时间
阳光的残骸和流动的金属
在精神上,红色的是血
花房和子宫已丧失意义
紧握废墟深处的震颤
最平庸的人萎缩于舒啸
阴郁的王听见水声
和黑马的蹄音
红蝙蝠撕开
虚弱的灵魂
丑陋不堪的影子
我的一切已无法隐瞒
家猫躁动不安
失手打碎弹性的器皿
液体溢出。枯竭
水的意义超过空想
这些都是透明的代价
从高处到低处
逝水再一次沸腾
惟一的勇气使我唱出挽歌
多年以后怀着恐惧的诗人回忆:
那里成为鲜艳的漩涡
在火的花园里上升
碎然的诱惑无法躲避
《龙王庙的故事》
大水不认识“自家人”,将龙王庙整个儿泡在水中;龙卷风助封为虐,把龙王庙一带的泡桐树拦腰折断。
当武汉关的水位高达28.60米的时候,我正在离龙王庙只有百步之遥的江汉宾馆爬格子。龙王庙其实没有“庙”,只是长江与汉水交汇处的一个微型公园。洪水到来之前,我每天傍晚都去那儿散步,有时还租一把帆布椅,坐在江堤前的常青藤下,看长江挽着汉水缓缓东去,看对岸龟山脚下颇有江南水乡风格的老房子,看那些被称为“水上巴士”的快艇在江心犁起一簇簇水花……在这个城市生活十几年,才发现江城的魅力都是水铸成的。
水是很神奇的东西。柔情似水,“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是水,“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也是水.才几天时间,龙王庙前的水就翻脸了。江水与河水合谋着冲击堤岸,微型公园不见了,水上巴士不见了,对岸的老房子仅见屋顶,江河汇流处,只剩下空荡与苍茫。
一年一次的长江防汛,只是从电视或报纸上看水涨堤高。惟有今年,真真切切地与洪水毗邻而居,亲身感受洪水的威胁与防汛的紧张。那天打着伞到江边看水,只见龙王庙前,一群身着迷彩服的基千民兵,正列队待命。风雨厮打着他们的旗帜和他们年轻的吼叫,我突然感觉到一种“风萧萧兮”式的悲壮与祟高—这在和平时期的都市生活中是罕见的。
龙王庙的闸口已被封死,闸口前正在搭建临时的防雨棚,一位瘦削的青年.敏捷地攀上棚顶,奋力地固定着一张巨大的塑料布,他面向江心,浑身湿透,T恤上“六百集团”几个大字,像是印在脊梁上。
每天傍晚,照例到江边看水,听附近的市民讲龙王庙的历史。这地方本来是有庙的,建于清代初年。1930年修沿河大道,把庙给拆了。1931年发大水,水位高达28.28米。人们相信是因为拆庙而得罪了龙王爷,连当时负责防汛的最高长官也相信。他领着一帮官员到龙王庙旧址焚香磕头,祈祷龙王爷宽有拆庙之过。磕完头就回家搓麻将去了。那一年,武汉三镇尽成水乡泽国。
今年的水位,早已超过1931年,每天来江边看水的人,却并无多少优虑。看完水,还要回去看奥运。武汉人对亚特兰大的市长能否办好奥运会,已经失去了信心;但对本市的市长能否办好防汛这件事,却信心十足。毕竟,武汉人抵御住了1954年的特大洪水;而现在的沿江堤防,比1954年的最高水位还要高出整整2米。
离开龙王庙的那天,我在江堤的花坛前,发现了一个香案,几柱细香,青烟袅袅,是祈祷,是祝愿,还是优虑?闸口仍然封着,水位却在一天天下降。过不了几天,微型公园便会重新浮出水面。我会再来这儿散步,并且租一把帆布椅,坐在江堤前的常青藤下,静静地面对长江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