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雨巷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3:30:19
《雨巷》
“滴答”、“滴答”,坑坑洼洼的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已经积了大滩小滩的水。顺着屋檐落下的雨精灵,在水面上溅起小小的花儿,水波一圈一圈蔓延开来,水面轻轻地抖动着。
“哎呀!”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身穿深蓝布衣长白裙的姑娘一只手撑着油纸伞,一只手轻轻提着裙子,踮着脚跨过石板路上的水洼。
越过一个大水洼,这位姑娘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同时嘴角蔓延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仿佛为刚才战胜了一个小小的困难而得意。她看看天,雨小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敲打在伞面上,好像一首悦耳的歌儿,她忍不住和起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白墙黑瓦,青厚石板,斜斜小雨,一把纸伞,白裙姑娘,世界安静了,静得只剩下伊人歌声,以及雨声伴奏。
《读《白色的塔》有感350字》
从第一眼看见戴望舒笔下的《雨巷》,便深深地迷上了,迷上了那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在心里,常常把自己想象成《雨巷》中的那个女孩儿,撑着油纸伞,像梦一样的,带着丁香一样的芬芳,在野三关老街上那条窄窄的小巷,飘过,飘过。。。。。。
常常幻想自己是那个梦一样的,丁香一样的女孩,在悠长悠长的雨巷,邂逅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他知道我的愁绪,也了解我的忧伤和彷徨。在那样的豆蔻年华,就这样做着不切实际的梦,稀里糊涂的度过了花一样的时光。
后来,工作了,忙起来了,时间被挤得越来越紧,心中那些柔柔的诗情画意,也被世俗的东西代替了,整个人就那样不可救药的变得世俗起来,浮躁起来,也空虚起来。
今夜,突然闲下来,拾起许久未曾翻开的,散发着淡淡丁香味道的摘抄本时,又一次读到了这首《雨巷》,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认识,不一样的理解和想法。
我不再期望自己是那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了,我也不希望在长长的雨巷邂逅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了。因为,我不再是那个愁肠百转的只会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女孩儿了。我有属于自己的忙不完的工作,没有时间去“为赋新词强说愁”,就算真的遇到了烦心的事情,也会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只会叹息,因为我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做做梦就可以解决的。
常常听人说男儿当自强,可是,女孩儿也该自强啊,记得我一个哥哥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孩儿当自信、自尊、自爱、自立、自强,我一直深深的记住他的话,并一直认真的执行着。
我们不是生活着戴望舒所在的革命时期,不需要去担心整个社会的变革,但我们应该学会,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对未来充满美好的期待,以乐观、积极的心态和状态去面对人生中的任何一个挑战,做一个快乐的姑娘。
撑着油纸伞,在某一个落雨时节,我从野三关老街那条窄窄的巷子飘过,雨声滴答,我的歌声悠扬,不急不缓的脚步和着节拍,演奏成一串串无比美好的快乐的乐章!我更喜欢这样的心情,和这样的雨巷!
《童年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的不是丁香一样的姑娘,而是那调皮的孩童,那真切的笑语,那如画卷般美丽的风景线。
这是一条古老的小巷,巷的那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小巷的地面由一块块灰白的石板铺垫而成,一株株嫩绿的小草顽强的从石缝里钻了出来,两面是笨重的墙。远远地看去,感觉这小巷就像是一位沉睡的老人。偶尔几个大人走过,也只不过是灰色的画卷上又添一笔灰色罢了。要是下雨,就更是无人过往了。
四季如此,但一零年的夏季却好像握有特权,因为那一年,那条小巷化身成为了美丽的少女,丁香一样的少女。
那年,天格外的热,蝉放声的歌唱,唱着生命的赞歌,柳树的枝条无力地耷拉着,任由热风摆布。一切都懒洋洋的,地球好像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走着。但小巷却是另一番景象。大人们一手抱着年幼的孩子,一手紧紧地握着崭新的席子,有说有笑地往小巷走去。几个调皮的孩子走在一起,气势汹汹地走向小巷,颇像黑社会的不法分子。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快呀!看谁先到巷子里!”。话音还没落,一大群皮肤黝黑的“小子”铺天盖地的冲向小巷,快到了!快到了!“扑腾”,谁知一个踉跄,摔了个平沙落雁。几个早已到了的女孩们捂着嘴笑,男孩赶紧爬了起来,尴尬地飞奔而去。
小巷里,大人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这里,坐在了席子上,与邻居们谈笑风生。年幼的孩子在席子上爬来爬去,把弄着玩具,或是充当“法布尔”,趴在墙角看小蚂蚁搬家,屁股翘得老高;还有几个闲得无聊,盘着腿,双手捧着下巴,呆呆地看着大人们聊天,看他们眼神放空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一点都听不懂。至今还记得,我曾傻傻地琢磨着大人的脸,每当大人们嘴角呈四十五度角上扬时,那眼角的一条条细线总会把我吓一大跳:什么东西?怎么这么丑!
女孩子们拿起粉笔在地上画着一个巨大的“房子”,原来她们是要玩跳房子游戏呀。房子画好后,她们散开了,各自找自己的“钥匙”——石块。单单是找个石头她们就要花好长的时间,非要找个“有个性”的石头不可。这时,只见一个长得格外秀丽的女孩将“钥匙”往前一掷,接着便开始跳房子,只见女孩双手展开,抬起了一条腿,单脚跳着,白色的裙子也一跳一跳的,像极了芭蕾舞舞者。连大人们都连声夸赞:“这女娃长得真精致。”
小巷里最精彩的还不是这些,还得数那些“小子”。几个男孩,走到墙旁,玩下了身子,用手拨开了地上的小石块,起身后,相互之间看了看。各自退后了几步,两只胳膊伸了出去,手心朝下,身体前倾。忽的一下,他们以矫健的身手完成了竖蜻蜓的动作。之后便一直立在那里,两条腿在墙上悠悠地比划着。不一会儿,脸就憋得通红,但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肯下来,因为正在比赛呢。那些玩着跳房子的女孩们都跑了过来拍手叫好,替他们加油,而在一旁聊天的大人们却连声叫着:“哎哟,快下来吧,别摔倒了。”
渐渐的,金色的光变成了红色,小巷里红彤彤的,像是染了色,很美,很美。
忽然,被岁月撞了下腰,猛地转过头,只见大人们带着孩子走尽了这雨巷,留下的只是空荡荡的雨巷,颓圮的篱墙静静地待着,墙边的青苔懒懒地躺着,陪着他们的只有无尽的雨。我多想时间能停住奔跑的步伐,永远定格在那个场景。
深知自己不能改变时代的步伐,便微笑着,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的不是丁香一样的姑娘,而是那调皮的孩童,那真切的笑语,那如画卷般美丽的风景线。
《“推车”前后》
雨巷。滚潦的雨雾挡住了我的视线,踏在明净的石径上,心绪如飞绽的水花,追忆起昨日朦胧的一切。
打着伞,我走进这条必走的小巷。小巷,如蛇行似的蜿蜒,路旁那斑驳的墙面向外凸出,预示着它的倒塌。
只是偶然的一抬头,便见一个衣衫透湿的老头,拉着满满的一车煤,拘楼着身子,吃力地向前挪动着双腿。我的心不禁一动,就在我伸手去推的一瞬间,手却迟疑地滞在空中,形成一个“定格”。从擦肩而过的大花格子的眼睛里.瞥到一丝冷,使我刚沸腾的血液重又冷却,并且传播到我的全身。只在我反抗的一刹那,老头的车子便“吱呀呀”地过去了,渐渐地、渐渐地,形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前方的拐弯口,但是,车轮辗在我心灵的余音却回旋于雨巷,使我不能自已。于是那老头拘楼的身影和满满的一车煤,又一次浮动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在颤抖。
诚然,煤是黑的,那么,我的良心呢?
雨大了,浙沥浙沥地打在伞上—也打在我的心上,我用颤抖的手收起伞,把自己暴露在大雨中,让暴雨来清洗我的灵魂吧!我,在雨的旋律中,执着地走出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