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清末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1-05 13:45:33
《漫话漫画》
漫画,在我国出现于清末,指登在报纸上的以讽刺或颂扬为目的的单幅简笔画,或指90年代后兴起的卡通连环画。
我这里要说的漫画是上文中提到的第二种,并非单幅简笔画。对于漫画我知之甚少,仅了解一点皮毛而已,我看漫画的时间很少,跟“老漫”们比起来,我几乎连零头都不够。但我对漫画却有着狂热的感情,这种感情的起源其实并不是喜爱,而是好奇,我奇怪这么一本小小的没有几个字的书何以引起中央领导以及全国各地的“正派人士”的关注。莫非里面有无字真经?于是两年前,我拿起了我所看的第一本漫画。
说起漫画,就像令国人颇为头疼的足球一样,漫画是中国的“弱项”却也起源于中国。他的“祖先”是小人书,当今各国的漫画都是由小人书进化而来的。既然是“进化”那么就是“先进的”。马克思说过:“凡是有煤有铁的地方就无法阻止那里的人民制造机器。”这句话的意思是“先进的事物是无法阻挡的。”但他老人家要是知道漫画在中国的处境,恐怕就要再琢磨琢磨这句话了——这是我现在对两年前开展那场的轰轰烈烈而且影响深远的“抵制外国漫画运动”的思考。
说起漫画的是与非就不得不提起两年前那场运动。我记得当时抵制的理由好像是“宣传色情、暴力内容,危害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扰乱社会治安……”其实卡通连环画像很多东西一样,只是工具,关键看你怎么用。这简单得就像一把刀,你可以用它来杀人,但你当然也可以用它来切菜、割东西。你不能因为刀可以杀人就说它是凶器;再比如说一根绳子,你可以用它来绑东西,用它来跳着玩,你也可用它来上吊或搞谋杀什么的,你也不能因为绳子可以用来杀人就说它是害人物。
要说漫画的暴力、色情,也要看这两个名词是如何定义的。假如说穿着“凉快”点儿就算色情,那亚姐选美算不算?一年四度的巴黎服装展算不算?至于游泳、跳水、体操之类的活动更要算了。假如说动动拳头就算暴力,那摔跤呢?拳击呢?美国通缉本·拉丹呢?俄罗斯围剿车臣呢?再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这些内容(有些书中的确有)那么你就不能不看吗?就不能“视而不见”吗?为什么一定要“近墨者黑”却不能“出淤泥而不染”呢?再说电视上这些内容更多,为什么不把电视砸了?记得深圳还开展过“全市中小学生联手抵制漫画”一类的活动,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这次“运动”中,不管使用了什么方法,倒也出现了一批漫画新人。有时看报纸上说.‘……国内漫画态势蓬勃、新人辈出…”颇有点自鸣得意的味道。但是天知道地知道我们也知道,市场上铺天盖地的是日本漫画,顶多再加几位黄玉郎、游素兰之类的港台画家,至于前几年乱世而出的颜开等等,连盗版书贩也不愿去盗他们的版,亏本的买卖谁会去做?不过大陆有个“金虹漫画工作室”好像还不错,毕竟“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现在一些人倒不抵制漫画了,但却总以为这是给小孩子看的,这也是中国卡通连环画发展不起来的一大原因。漫画是注意人们的年龄段的,像幼儿段、小学段、中学阶段、成人阶段以及老年阶段。不同的年龄段就有不同的漫画与之对应。比如众所周知的《灌篮高手》就是以中学生作为阅读对象的,(城市猎人》的阅读对象就是成年人,这都是很不相同且绝不能混为一谈的!
就这一现象仔细分析,会发现中国之古老。古老的小人书给人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尤其近几年中央花大力气制作的几部动画片几乎都是给小孩子看的,这更加强了人们的旧观念。旧观念的加强使看成年漫画的人越来越少,看的人越来越少制作的人就越来越少,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其结果是中国成年漫画消失,要想看就得去买外国的,自己抵制了半天反而让外国垄断了中国市场。
我得特别声明我并不是崇洋媚外什么的,我只是不忍漫画在中国沦落了,也不忍中国在漫画上落后了,此外我也不想整天看加了进口关税的书。我衷心希望有一天能看到画面和内容都“一级棒”的漫画书上署的是中国人的名字。
《井》
听老一辈的人说,我们这院里原有三件宝物:一是清末探花王宓立的碑,文革刚开始,便给抬去打了石磨。一是后院的格树,小时候我常在下面玩,说是长了上百年,飘飘长须极有韵致地垂落在半空。一到夏天,晚上总是在树下聚了一群人,谈天说地,很是热闹。可惜前两年也给砍掉,在空地上盖起了楼房。只有这黑黝黝的一口水并,依然安安静静蹲在那里,井口长了一层薄薄淡淡的青苔,更显得孤僻、古冷卜。
从开凿到现在,这井算来也有上百岁了。儿时曾听院里最老的阿竹老公说起这井的来历。原来打井的那年,正值探花爷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哪料漳州府正逢上一场大早,满目凄凉景象。一家老小有的死了大半。于是连夜雇了民工,第二天便择了这一处地皮往下深挖。说来古怪,一直挖到第七七四十九夭,才从地底涌出一股水来。那天突然乌云密布,一会儿便轰隆轰隆下起大雨……阿竹老公每说到此处,总是持着他一把长须,悠悠地叹息道:“这井不凡,灵着呢!”
说归说,听归听,小孩子不N事,有时候也仍要往井里扔东西的。扔了以后,不免又怕要遭报应,日日夜夜担心,然而报应终于没有发生。
记得那时,母亲是不让我到井里提水的,说是井里的水鬼,孤零零一人,在水府里呆着寂寞,专爱找我这般大的孩子耍,一不小心,便要被拉下去做伴。我于是又渐渐忆起往井里扔破瓶子的事,心里忐忑不安,于是便去找阿竹老公。阿竹老公听罢,将一下白花花的胡子,朗声笑道:“你娘哄你哩!象我们这家院子,总有两个门神。有个叫神茶的,专管水井。那神茶长着个黑黝黝的大脸,涂了木炭一般,水鬼怎敢寡近?便要不识事,不消神茶一声大喝,早已跑得无踪影。这井,哪时有过水鬼?”
小小的年纪,从此对神茶无限神往起来。再看一眼井时,倒也觉得有些可爱。
有一年冬天,似乎特别的冷。天是阴沉沉的,乌云满天,常常整日整日不见太阳。风是千冷的,没日没夜地刮,刮得人心寒。什么都冷冷的,只有井水还是那样,微微的有些温热。一天深夜,我突然被一阵嘈杂的人声吵醒,起来看时,阿竹老公和几个人正往井里垂下一根绳索。再往井里望去,看了许久,才看出是一个男人,双手紧紧抠住井壁的砖缝,不住地喊“救命”。不多时,绳索拉上来了。众人面前,硬铮铮的七尺男儿突然背过身去,死抱住井沿,酒下一腔热泪!
谁相信呢?仅仅因为井水的温暖,改变了一条生命,一个“可杀而不可辱”的硬汉子!
这事过去十几年了吧,早被渐渐淡忘。然而,有谁知道呢,这悠悠的古井,收留过多少眼泪?可惜阿竹老公也已作古,再也没有人给我讲那些古老传说了。倘还健在,他会告诉我一个怎样的故事呢?是中秋月下,游子思乡,黝然泪下?还是春闺深处的罗帕香泪滴滴?或者,纵横沙场的老将军一朝败阵,勒马并缘,挥剑洒泪。
母亲说,生我时她还在井边打水的,或许我生来与这古井有缘?或者也许哪一天,它也将要我一把不可轻掸的男儿泪?
暴风雨中的大海。自有它狂涛骇浪的壮美,便是落日下的小河,也别有风味的。而这悠悠的古井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盘踞着,黑深幽长,仿佛以它的沉默启示着一个深沉的哲理:不吭一声,不着一宇,只让人们自己去思索,去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