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艇长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18 22:05:11
《我心中的尼摩艇长《海底两万里》读后感800字》
《海底两万里》是“科幻小说之父”儒勒·凡尔纳创作的一部科学与幻想的著作。
我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是刚上三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总是读不懂尼摩艇长这个人物,只觉得他是一个谜,身上充满了太多的矛盾与疑团。今年暑假,我再一次翻开了这本科幻巨著。于是,我又一次被书中曲折离奇的历险故事和光怪陆离的海底奇观吸引住了。
在合上书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我终于揭开了尼摩艇长那神秘的面纱,读懂了他的内心。尼摩艇长是一个睿智勇敢、才华卓越的人,他简直就是海洋的精灵。他有多面的性格,复杂的心理特征,是一个具有神秘色彩的人物。尼摩艇长非常具有科学才华。他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精心研究、设计、建造了举世无双、威力无比的“鹦鹉螺”号。在海底航行的过程中,他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指挥潜水艇一次次化险为夷......由此可见,他是一个了不起的航海家,更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我查阅了资料,知道“尼摩”这个名字在拉丁语中是“无人”的意思,这正体现了他的高傲。他好像是冷酷的、无情的。他撞沉一艘船后,看着甲板上求生的人们,丝毫不为之所动容;但在一个同伴去世后,他痛哭流涕,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采珠人,不顾生命安全与鲨鱼搏斗。这看上去好像是矛盾的,但这正是尼摩艇长的魅力所在。尼摩艇长善恶分明,他饱受侵略,面对侵略者,他毫不留情;对于贫苦的人民,他身怀同情,慷慨解囊,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由此可见,他是个有血有肉、具有真性情的人。
尼摩之所以心怀强烈的“仇恨”,是因为他心怀国仇家恨。他全家都被侵略者杀死,土地被侵略者占领,最后被迫躲在海底,这真是一个悲剧。可他又是一个幸福的人,因为他生活在海洋这个自由的世界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受强权的压迫,所以他又是幸福的。由此可见,他的人生悲喜交集。他是一个命运坎坷的人。
尼摩艇长这个人物十分复杂,可以说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尼摩艇长。我所读懂的尼摩艇长,只是我心中的尼摩艇长。在我心中,他是一个伟大而崇高的人,堪称海洋的精灵,他驾驭着他的“鹦鹉螺”号征服了整个海洋,是海洋的王者!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心中的尼摩艇长又是怎样的呢?
《军嫂》
在艇长张维祥的10年婚姻史中,居然没有夏天的记载。
每年4月,当乌苏里江的冰排野马奔腾般倾入大海的时候,张维祥便带着他的巡逻艇队驶入乌苏里江,一直到冰块再次封住江面,整个夏季(当然包括春季和秋季)张维徉都属于这条标志着中国疆界的乌苏里江的。
没有夏天的婚姻,自然是一种奇特的婚姻.就像乌苏里江上那对男岛和女岛,夏天一到,汹涌的江水把它们分开,只有到了冬季,它们才能联到一起,张维祥和他的妻子也是这样。
30天的假期过去了。张维祥放徽躺在炕上,看着妻子为他打点行装.妻子打开一个包,翻翻看看再打开一个再翻翻看看。一会儿,她拎出一条裙子,先是展开,铺在床上,又贴在身上,左转,右转……
张维祥的眼睛瞅直了。他腾地从炕上跳下来,搬住了妻子的肩膀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没看见你穿裙子是啥样呢!”
窗外飞飘着雪花。
妻子背朝着他,穿上一件淡绿色的旗袍。
张维祥看见妻子的双肩在抽搐,头缓缓下垂,脸埋在两手之间,整个上身不住地起伏抖动起来……
作为一个边防军人,张维祥自打认识了孙丽娟后,才感到自己有了一个坚实的后方,有了静静的港湾,有了冬天里的夏天。
边防军人成亲难啊。那儿年,亲戚朋友几乎动员了所有熟悉的或不熟悉的社会力盈,给张维祥提亲。后来,他遇上了这个孙丽娟.姑娘听说他在珍宝岛那条江当兵,就说:“我以为珍宝岛那儿的解放军一定厉害,原来就你这样啊!”
说完,姑娘咯咯地笑了,张维祥也跟着嘿嘿地笑。在一个冬天里,两个人就这么笑着结合到了一起。
妻子还在丈夫的怀里抽泣,张维祥真不是个滋味啊……
那年深秋,妻子临产。娘家的房子紧张得不能再容纳下一个幼小的生命了。妻子挺个大肚子去找领导借房子,领导说没房子。凭着一种自然生存的本能,妻子在隆隆作响的车间旁找到一处几年前防地震留下的小空屋。别人出主意说,不要跟领导讲,先住上再说.要生孩子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了,搬了进去.有人来了,说她“抢占公房。”她没吱声,喝令她搬出去,她不吱声。几个人过来搬床,她抓住床沿喊:“凭什么称们有房,不让我有房?”
“咱们以男方分房子,谁让你找当兵的?”一个领导说。
“是呀,当初找你就好了,早就有好房子了。”妻子气极了。
“好男不跟女斗。”领导大度君子般走了。随后来了一个老瓦工,开始往门上砌墙,砖墙一层层垒高,小屋越来越暗,只有女人的大眼睛发着亮光。墙齐胸高了,老瓦匠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床沿上的大肚子女人:“你男人呢?”
“我男人当兵,在珍宝岛。”
往准了说,张维祥不在珍宝岛,是在珍宝岛的那条江,妻子这样说,是因为全世界差不多都知道珍宝岛。
老瓦工怔呵了半天,猛地把瓦刀往地下一摔,愤愤地说:“丧尽良心啊!”说完,走了。
家里的事,张维祥知道了。他面对江水,嘴上燎起了水泡。铁锚把船稳稳钉在江里,却不能平静他此时的心。
妻子在怀里蠕动了一下,站了起来,说:“快收拾吧。”
“对,快收拾吧。”张维祥附合着。他替妻子拢了拢头发,和妻子一起打点行装。
妻子把裙子一件一件叠好,抹平,装进箱子,留给下一个夏天。
夏天来了,根树花开了。张维祥的妻子收到了两瓶蜂蜜和一条带有俄罗斯风味的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