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恋乡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5 00:23:47
《恋乡》
我的家乡在陇原,也就是现在的甘肃,其中有一块很小但很温移的地方—兰州。那很美,我也很喜欢那儿,因为我已在那生活了近14年之久了!在这块土地上,我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也有太多太多的依恋……我依恋生长在这里的每一裸小草,依恋生长在这里的每一裸树木,依恋从这里刮过的风,依恋在这里下起的雨,也依恋这里的父老乡亲……
我们陇原不仅有我的回忆和依恋,它也是一块历史悠久的宝。
想必同学们大都知道恐龙吧?什么场王龙啊,剑龙啊,还有什么窃蛋龙啊等等。在那些恐龙里面有一个脖子很长的马门西龙,大家也许都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吧!但是你们知道吗,它曾经的分布区中有一个就是我们兰州呢!了不起吧?当然,这是很远很远的事了。
陇原的百年沧桑,有那么一座举世莫比的桥就可以见证。百年风雨飘摇,百年沧海桑田,唯一不变的,便是耸立在滚滚黄河上的“夭下黄河第一桥一与无数陇原儿女心中的“铁桥情慷”。公元1909到公元2009,我们的铁桥已是整整一百岁……岁月悠悠,涛声依旧。
近现代时期,陇原还有一次次大规模的战争呢!1949年时,第一野战军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城市攻坚战,一直打了7天之久,才解放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兰州……也可以这样说,没有他们那艰辛的战斗,就没有我们今天可以居住的美好家园!
陇原属于黄土高原地带,自然植被不那么丰富,但四季是分明的,风是富有的。春天的风有着让人消爽的感觉,但是还夹杂着丝丝发冷的气息;夏天的风有着让人清凉的感觉,相比春天的风来说,是有那么一点点暖和了,可更多的还是可以起到让人清凉的作用;秋天的风有着最优美的,笑容,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它一笑,所有的叶子都被它的一笑容,迷倒飘落了;冬天的风太过分的冷酷,也太过分的生硬,又是冻酸人的异尖,又是吹疼人的耳朵,总之是能让寒冷加倍的。
陇原有她的独到之处,所以四季也是很美的。但在我眼里,最美的季节莫过于秋天了。到了秋天,阳光依然照射,但显得更加的稳重、成熟了;到了秋天,风雨依然不变,但显得更加的回味、留恋了;到了秋天,我们依然坚定的努力成长,为建设更好的未来而加倍学习着……
秋天的到来,就惫味着即将要过一个四季了!硕果累累的季节,也会让人有一个好心情,毕竟是可以看到自己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成果的一个季节啊!美丽的秋天,就犹如一个羞涩的小孩经不起夸奖,否则就会涨红脸!是啊,它的脸涨红了所有的果实,涨落了所有的落叶,也催眠了所有的树木和小草……
有这样的一首诗,来形容这个多姿多彩而又很羞涩的陇原之秋:
秋到陇原起画图,菊黄芦白瑞云浮。
朝井拥满千峥路,山泉跌就一涧珠。
村头牧笛歌晚照,天边雁字写灵枢。
瓜果新熟满胜月,稻粟香气有还无。
好美的诗,好美的陇原,好美的陇原之秋!
—可不管是哪一方面的陇原—历史的陇原,还是现实的陇原,我都是永远喜欢它!
《冬日恋乡》
凄凉的虫声在楼下嘶鸣着,楼上寝室的灯光都熄灭了,只余下我案头上的一盏还荧然地亮着。寒气从窗纱中透进来,一阵阵地逼近,我将脖子深深地缩到衣领里。我想抬起手来拉上窗子,但我及时停住了。因我意识到拉窗的声音,将驱走了夜的静寂,惊动了人们的睡眠。我抬起的手抚摩了一下自己的面颊,触到了冰冷的鼻尖,与垂下的乱发,我将手握成一个拳头放在口边呵着,终于使我意识到有点冬天的滋味了。
说是冬天,实际上亚热带还滞留在深秋的气候里,案头的日历告诉我时序已进入农历十一月,然而这里的季节却老是慢吞吞地在秋天里漫步兜圈子,看样子等待了几十年的冬天,实际上仍是无望。
楼下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在滴水,像是眼泪,滴着异乡人的哀愁。远处飘来了一声犬吠,凄枪的,听起来比秋虫的声音还小。我茫然地站起来,踱出寝室的角道,推开纱门站在凉台上,寒流由四面涌来包围了我。夜,重重地围在四周,没有月华,只有疏落的星光洒落在草地上。天空是抑郁的墨蓝色,星子剪贴在夜空上,沉默地俯视着大地,我期望有一顺星子会滑落下去,但他却冷冷地失神地僵持着,谁也不肯移动,像在思索什么似的。
忽然,我发现手中捏着一个朱红色的桔子,冰冷的,皮上冻起了一颗颗的粟粒。一块块褐色的斑点,显得它有点苍老,但压在手中却沉甸甸的。我并没有食欲,但周围太寥落了,我想制造出一点动作来,便开始剥桔皮。里面的汁水溢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我将桔皮抛出去,饱满的枯实便呈现在我手中了。我慢慢地剥去了网在上面的脉胳,然后,剥开放进口中,冰凉而甜,微微有一点酸涩,我用力将一顺桔核吐出,如一粒陨星般在寒夜里消逝了。
我一步步走下了楼梯,站在冷凝的草地上,圣诞红瑟缩地躲在竹篱下,马尾松钓叶尖直刺着墨蓝色的穹苍,蚯蚓在泥土里咿唔着膝胧的吃语,寒虫低唱着缺乏情感的悲歌。夜,是这样的单调,觉得有许多心事要向夜倾诉,但即刻又感到惘然,这异乡的夜好像对我格格不入,星子们的眼睛也淡然无视于我的关切。唉唉!记得故乡屋檐上的那颖又大又亮的星星,每天晚上都要向我示意微笑,用彼此的心灵默默交谈,直到我进入梦乡的时候。唉唉!故乡的星星还在那儿罢?我家中的那椽老屋檐呢?一阵凄惶,我有点想哭的感觉,但我毕竟没有哭出来。
举步上楼时,意外地窥见了月亮,它那张黄痰的脸无力地倚在树梢上。这使我感到惊异,几日不见,竟这等病入膏育了。
它那病恢恨的长脸,失神地凝视着远方,大概也是害了思乡病吧!恐怕再也没有兴致去逗弄诗人的灵感了。
回到寝室中,废然坐下,楼下的虫声更响了,水龙头的水滴也一声比一声沉重。吱,吱I伏在墙角上的一只壁虎,也无端地叫起来,使室内陡然增加了些森森的气息。
随手翻开桌上的日历,巳经是农历十一月初八了。前面记着十月三十日“大雪”,“大雪”这名词看来很亲切也很生疏,它似乎记载着另一个世界里的时序,我低头将两手贴在面颊上,陷入深沉的回忆:在怒号的北风中,家人围炉闲话;独卧斋中,拥寒表读《聊斋》,将头埋在被窝中,拥着家中那只白猫憩眠,那种种仿佛都只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故乡的今夜已该是冰天雪地的时候了,明早,纸窗照眼,拉起窗帘,呀里雪,尺多深的白雪,连门窗都埋起来了,要用扫把木锹打扫一条路径出来。
造物主完成了杰作后,冬阳露了脸,温暖地笑了。白雪映着朝阳泛起一片耀眼的寒光,破屋败椽妆成了琼楼玉宇,残枝断干也化作玉树冰枝一切都庄严洁白,人的思想也滤得纯净了。在雪中,无景不美,没有人不是诗人,这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了。走到田野中,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使你的胸襟开拓而豪放,长啸一声,气吞山河,在冰天雪地里孕育出来的儿女,怎能不胸怀磊落,豪气干云呢!还清楚记得故乡的汇泉公园里,老梅树上压着寸厚的积雪,而鲜红的梅花正在这时吐蕾。冷香在雪中浮荡着,铁似的枝干在白雪下昂然挺立。你凝神看上一刻,真胜过读一首正气歌呢!
收回远驰的思潮,悲凉的虫声又凄侧入耳,水龙头将乡愁一滴滴地漏在这料峭的寒夜里。夜寒似乎加重了,再也听不到远处的犬吠,四周是死一般的沉寂……
夜,寒透了。我的乡愁,也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