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性教育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3 01:20:30
《主体性教育——小组生字比赛》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我们马上回到教室,等待着老师的到来。
“上课”,“起立”,“老师您好”。老师说:“今天,我们举行小组生字比赛,好吗!”我们兴奋地齐声回答“好”。
小组生字比赛开始!我的小组连忙分工。我来说怎样记这个字,一号读拼音,二号读部首,共几画,三号讲字在字典里的解释,五号讲组词。组长分配完后急急忙忙的查字的解释,组的词语有多少。到了时间,我们紧紧张张的坐好,等待着。拿红旗并不那么容易,还要考纪律,纪律不好就没红旗。我们一个个像练气功一样的坐着,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下都听得见声音。我们在比赛中尽量说词语,组词语,绞尽脑汁去想,半天才说了二十几个,眼看要取胜了,但是就差儿个,给其它组拿到了红旗。我们第五组也不甘落后,只要纪律好就可以拿红旗,不出所料,给我们的小组拿到了纪律红旗。我高兴得一蹼三尺高。高兴得手舞足蹈。其它的小组没拿到红旗都垂头丧气。老师让他们不要灰心,他们听了老师的安慰,个个又打起精神,准备夺取下次比赛的红旗。
这样的比赛,我太喜欢了,这样就可以增长知识和积极性等。
小组生字比赛培养了同学们的主动性、自主性和创造性。在哪里表现得出来呢?如自主性。自己干自己的,会安排。
创造性就是能把自己想到的东西表达出来,例如组词,能让我们更有创造性。
比赛时,我们肯动脑去想,就是主动性。
小组的生字比赛能让我们从比赛中获取知识。把一个字组成许多词,让我领悟语文的乐趣,我在里面学习的不仅是知识,也学到了小组之间要合作,才能为小组争光。小组的生字比赛让我知道了要积极发言,才能得到好成绩。
这种语文的学习方法让人感到学习语文有那么多的乐趣,使我们更加主动地从语文中学习更多知识。
一句话,语文使我懂得了乐趣,懂得怎样小组配合。
《自主性教育班会》
在五年级第一学期里,我们中队开展了一次自主性教育班会。我们主要以“重塑二十一世纪的我”为主题进行讨论、讲解。开展此会议的主要目的是让同学们学会什么是自主性。内容是先让同学讨论,再以同学们自己的理解对全班同学讲解,发表各人意见。
会议开始了,先由中队长进行简单的讲解,全班同学便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同学们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理解,真是五花八门。讨论过后,中队长开始发表同学们的意见。有的同学说:“重塑二十一世纪的我,就是把自己以前做得不好的地方改正过来,取长补短,争取在跨越二十一世纪后重塑一个新的自我。”有的同学说:“我觉得每一科都要全面发展。准备好跨越二十二世纪,重塑自我。”有的同学说:“我们是未来的接班人,所以必须在现在打好基础,迎接新的一个世纪,重塑新世纪的我。”而我的见解是:“未来需要我们,要迎接新的世纪,就必须有丰富的知识,不断进步。所以,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把学习搞好,只有把学习搞好,才会有动力去迎接、跨越新的一个世纪。
这一次自主性教育班会就在同学们的激烈讨论之中结束了。
这一次自主性教育班会,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社会发展要求少先队员按照社会需要来培养和塑造正在成长中的一代新人。所以加强能力锻炼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应该在有教育性的活动中学习,在活动中提高。自主性教育活动既是一项少先队活动,又是一个教育课题,是一项跨世纪的人才工程。
我们要塑造一个属于二十一世纪的自我!
《异国的性教育》
“性”(英文“Sex”),在美国是一个不被掩饰的话题。美国人谈起“Sex”,就像讨论身体的某个部位的动作好坏一样,把它列为生理现象。
青少年谈“性”,小学生知道什么是精子和卵子,中学生知道什么是性交和生孩子;
成年人谈“性”,正常性别的男女探讨如何使性生活和谐,不正常的同性恋者也大谈性的异变;
老年人谈“性”,有性能力的人想表示自己老当益壮,没性能力的人则为老当益壮而谈“性”。
“性”,被美国人彻底地撩开了那层神秘的面纱,赤裸裸地展现在家庭和社会的各个角落里。
那年我刚到美国两年,还不习惯于在人前张口闭口谈“Sex”的时候,一位朋友在和我谈到有些变态的美国男人常常把未成年的男孩子骗到家中凌虐的案例时,提醒我要让儿子懂得什么是“Sex”,以防患于未然。
“儿子才九岁,现在就对他谈‘性’未免太早了吧?”我不以为然地对朋友说。
“正因为孩子小才需要大人的指导,否则出了事,家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朋友也不客气地反驳道。’
那几天,电视里接二连三地报导有关童男童女失踪被害的消息,“脱口秀”的节目里也常常出现被凌辱的儿童现身说法的镜头。
我紧张了,觉得有必要和儿子沟通一下,免得出事后后悔莫及。
和未成年的儿子谈“性”,对于一个从“不谈性事”的国度里来的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不说别的,直到我结婚时也没有听妈妈向我提起任何有关“性”的话题,现在我却要向一个九岁的孩子谈“性”。然而,儿子的身心健康要比我的习惯更重要,于是,我将调整了几遍的话题搬到了桌面上。谁知,我重要,于是,我将调整了几遍的话题搬到了桌面上。谁知,我的话刚开头,含在嘴里的“Sex”刚刚出口,儿子就把头一扬:这些我都知道,老师都对我们讲过。
我笑了—我费了很多心思准备的话题竟被儿子轻描淡写地一语道破,没有难堪,没有尴尬。
“你真的知道‘Sex’是什么意思?”我仍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儿子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没敢和儿子再探讨下去。我在他那个年龄时,真的就只是知道人有五官四肢而已。
有时我也很怕儿子长大,因为在这个对于“性”过于理智的国度里,我不知道怎样教育好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