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 常含着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22 21:35:34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
为什么艾青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他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因为外婆爱我,爱得如此深沉。
小时候,我总喜欢缠着外婆带我出去玩。对我这个调皮的孙女,外婆也总是由着顺着。我一嚷囔,她便放下手中的活儿,笑吟吟地带我出去玩,我们俩总喜欢到公园的草坪上,捉蝴蝶,但捉到蝴蝶后,观察一会儿,外婆就让我轻轻地放走它们,因为外婆说,这蝴蝶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化身。我就这样天真地沉浸在外婆一个个,美妙的故事里,流下一滴滴泪水。外婆把热爱文学、向往美好的种子种在我幼小的心田。外婆爱我,爱得如此浪漫。
长大后,外婆的关爱变成对我一日三餐的精心照料。外婆总是担心学校的午餐不合我胃口,下午那会儿我会饿,她便总是在家里给我烙好一张张黄滋滋油亮亮的饼子,再给我削好一个苹果,还仔细地把核给掏了,切成整整齐齐的八块一并送来。每次我总是一口气吃得精光,外婆则在一旁笑咪咪地看着我,却不知,我一边吃着一边眼里悄悄地含着泪水。因为外婆爱我,爱得如此细腻。
现在啊,我已步入初中,学业更加紧张,外婆便渐渐退出了我的生话,但她还是一直默默地关注着我成长的喜怒哀乐。有一次,我的期末考试考得一塌糊涂。我自己一个人暗自在心里难过,而妈妈也则阴沉着脸,眼中射出一丝丝的寒气。家里的气氛消沉到了极点,战争仿佛一触即发。这时外婆的电话突然来了。那时候,外婆正因为糖尿病住院,而我也因为紧张的学业无非去看望她。妈妈接起外婆的电话,我隐约听见外婆在向妈妈询问我的成绩。我的泪差点就流了出来。这时妈妈对我说:“外婆叫你来接电话。”我的心一沉,觉得毫无脸面去见外婆。我抖抖索索地接过电话,外婆那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乖孙,没有关系,一次考差了而已,以后加油就好。”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心中猛然想起外婆那挺拔的背影已然佝偻,移动也略显迟顿,原来一头黑密而油亮的头发,仿佛在一瞬间变得白花花的稀疏疏的了,渐渐长大的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一一外婆已逐渐老去。泪水顺着眼角流下,苦苦的涩涩的,流进嘴里,也流进心底。因为我懂得,外婆爱我,爱得如此执着。
我祈愿时光啊,您慢些走,让外婆多陪我一会儿,也让我多陪陪外婆。此刻,我的眼里含着泪水,为什么?因为外婆爱我,爱得如此深沉。
《忧郁的眼神》
艾青有句诗:为什么我的眼睛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那么,为什么我的眼睛常含着优郁呢?那决不是因为我对某个人爱得深沉的缘故。
即使,我愿意那样。
上海的早晨,把人群载着往来于街道,穿梭于高楼大厦与危棚简屋之间。我的方向,通常从普通的住宅指向普通的学校。
当然,不可能对周围的人群视若无睹。以这样的冷漠来装酷不是我的专利,也不能让我习惯。轻松地,带着惺松的眼上路,手里拿着从某个路边摊买来的无所谓卫生不卫生的早点,还担心着交不出作业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这才是我比较正常的早晨。再普通不过。
普通,似乎也不是太简单的事。经受日复一日没什么变化的生活的洗礼,让自己习惯那没什么变化的日子,虽甘心,却无可奈何地让平庸包裹了自己,还必须坚信自己终能有一天从沉默中爆发。这种种的心情,可能有点太折腾了吧。
到了暑假,我才发现,习以为常的普通变了模样。不在以往的时间起床,不能去学校,没人陪我聊天,找不到作业做,忘了睡觉是黑夜的恩赐,然后开始不太清楚什么叫做规律,什么叫做普通。
因为,每天,伴随着我的都是不普通的寂寞。
当然,可以出去玩玩,可是,钱和时间永远的不同步把我困在了不太广阔的空间里。而且,除非我自恋得可以,不然我不会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出去乱转。
当然,可以到同学朋友家去,但是,一点点的担心就让我不能成为不速之客。
当然,可以看书,但是,整天在家里看书只能证明我有自虐倾向。
于是,看来,我干不了什么。
很希望有人能出乎意料地来找我,事先预约的也可以。不过,大部分容易到我家的是我通常不愿意欢迎的,而我急切盼望来到的那些人通常都挺遥远。
尤其是萱。
我应该算得上熟悉她。她每天不到九点不会起床,加些杂七杂八的事,不到十点不会有空。于是,她可以支配的时间只有下午,不指望她乘一个多小时的车过来,坐上一个多小时,然后再花一个多小时赶回去做晚饭。—她愿意,我也不允许。前提是她真的有可能愿意的话。
世界对我是如此公允,每个人的活动距离都是这样确定下来的。我也一样。
如果上网确实有抬疗人的寂寞的效果,我想,我会整天泡在网上,不在乎钱的问题—那是我父母的问题。
但是,可能吗?面对聊天室里古怪的语言,能找到真诚吗?然后,某个消息灵通的朋友打电话给我,说,萱最近一直和翔在一起,问我知不知道。
我只是淡淡地反问,那又怎么样?
没想到,他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我女朋友快保不住了还很得意的样子。
天晓得!
萱是我的女朋友?这不知道是谁的奇谈怪论。她只不过是我的小学同学兼初中同学兼高中同学而已。十几年的学当下来,总会比较熟悉,加上本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偶尔值得她赞叹一下,于是有事没事总和她在聊天而已。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哪跟哪啊?
当然,朋友的一番好意总不能给他盆冷水,说了点无关痛痒的话。
说实话,和营在一起的感觉不错,即使我们两个人的脾气完全相反。
她比较活泼一点,而我,稍微呆板了一点—按照置的说法。
所以,每次打牌,无论她是我的同盟或者对手,她总有批评我的理由,找到点理由就追着我乱打乱骂—这不说明我有受虐倾向。
如果,首真的和翔在一起,那实在不能算是意料外的事。翔就住在茸的楼上的楼上,虽然据说他们间的主要交流手段是E一mail。而且,翔比我活跃多了,对付女生的手段也比我丰富多彩得多,以及他有绝对具有魔法力量的钱包。
打了个电话给置。不在。
又打了个电话给翔。不在。然后,留了张便条给父母。我,也不在。
其实,我并不确定能到哪里去。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两个小时以后就会有很多店关门。没什么地方可去。
于是,四十分钟后,我在一家名叫“心弦”的茶室里的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了。
即使想好好地睡一下,我喝的依然是不加任何调味的BLACK COFFEE。